「不放,放了你又想要割我頭發。」
「其實我更想割掉你的頭。」葉景寧實話實說。
「嘖嘖,小小年紀那麼狠的心。」那人在葉景寧的臉上聞了聞。「你真的是女子嗎?依我看,旁人說最毒婦人心,你肯定已經是個婦人了。」
葉景寧唇上浮現淺淺的笑意,帶著明顯的不屑,卻沒有半點怒氣,若是換了任何一個女子,听到旁人這般說,肯定要哭天喊地,覺得委屈了。
葉景寧不是旁人,所以她非但沒有哭鬧,反而將目光在那人身上打量了一圈,聲音冰冷。
「到是我很想問你,你真的是女人嗎?不如我幫你一把?讓你徹底失了男人的能力?」葉景寧說著,望著那美人裙子里的某個地方。
某人猛地退後,抱著自己的危險部位。「你,你無恥」
「無恥?」葉景寧唇上的嘲諷更甚。「我無恥?我無恥的裝成老爺爺搶人家的酒喝了?還是無恥的化成妙齡少女爬上人家的床了?」
「你怎麼知道的?」那人驚訝。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不可能發現的吧?」那人繞了繞頭。「我跟師傅學了這好手藝,至今還沒被人拆過台呢!」
葉景寧冷笑。
「好吧好吧!被你拆了行了吧?」那人可憐兮兮的望著葉景寧。「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猜到了嗎?」
「現在心情不好,不說。」
葉景寧只是在拖延時間,這麼久過去了,外面的人還沒有反應,要麼就是……這人不是敵人,要麼就是,都死了。
傅一既然是傅長亭特意留給自己的暗衛,她相信他本事應該不錯,手中又有許多人在暗中保護,加上這空氣之中並沒有血腥味,而白薇,也只是昏過去而已,看來應該是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多一些。
「你的小腦袋在想什麼?」那人輕身閃到葉景寧面前,眉頭微皺,頗有幾分怨念的模樣。「喂。回神了。」
「我在想……」葉景寧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究竟是吃了什麼東西……才長成這樣一幅難以啟齒的性格。」
那人唇角微微抽搐,最後,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意來,懶洋洋的,臉上媚態橫生。「你呀!」
這一聲嘆息,倒像是包容了滿滿的寵溺。
當然,只是像而已。
葉景寧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這樣的一個變裝癖有過關聯。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清越,是你家爹爹請我來護送你去東陵的。」清越說著,身體就像葉景寧靠過來。
葉景寧哦了一聲,就在清越要貼上來的時候,將手橫在了兩個人之間。「你身上香味太重,燻得很。」
清越臉色微變,苦笑。「我去……洗洗?」說完,當真打開門便走了。
葉景寧將衣服穿好,披上狐裘,這才去叫醒了白薇。
白薇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去模脖子。「好痛,看樣子我又被暗算了。」
「你早醒了,為什麼不爬起來?」葉景寧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其實一早她就知道白薇醒著,她只是好奇,白薇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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