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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火上澆油的風涼話

听到彩兒的話驚雷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音,看到竹異樣的眼光之後,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真的不是有心要笑你,實在是沒忍住,老兄你真的是太逗了。還真是看不出來,你喜歡看起來柔弱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呢?怎麼不留下來和那個,夢蝶姑娘好好處處?或許還能夠抱的美人歸。」

面對他諷刺的話,竹根本就懶得搭理,在他的概念之中,這次小小的考驗,只要禪兒滿意,其他人的意見根本就無足輕重。索性一臉委屈的坐到了冷禪身邊,趴在她的肩膀上,「好禪兒,你怎麼給為夫出這樣的難題啊?你知不知道,對著和你長相一樣的蝶雨。人長一樣倒也罷了,連名字都一樣,你知不知道對為夫來說,是種折磨啊?你怎麼這樣忍心的?就不知道心疼嗎?」。

鮮少見到他這樣的撒嬌,關鍵還是當著其他人的面,冷禪極力的掩飾自己想要+無+;「+小說+.++笑的沖動。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你夠了啊!什麼時候開始變成小孩子了?你也不怕別人笑話!」怎奈竹打定了主意,橡皮糖一樣的粘著她,甩都甩不掉,「誰敢笑我,我就去滅了他,只是禪兒,拜托!我對你的愛矢志不渝,不會因為時間和空間,或者是人的轉變而有所變化的。」

彩兒听到這話做了一個惡心的姿勢,一臉的不屑,「老不羞的,嚴箭還真的是沒有說;「,你的臉皮厚當真是沒有下限的。禪兒,你可以考慮一下。不要理他。免得越理他。他越得勁,這樣下去可不利于他的身心健康,也讓我們這些旁觀之人,無從立足啊!」

她的話一向是這樣,從來都不會客氣的,竹早已經習慣了,所以這會什麼反應都沒有。不僅如此,他的表情顯然是在告訴她。你笑我可以,接下來該輪到你了,誰笑誰還不一定呢。莫說是他這樣想,就連驚雷的心里也忍不住這種想法。

像他們這樣真真假假的故事,在的若干年之中自己已經無數次的經歷了。如今想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在他們幾個看來,這些東西或許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那麼點別扭的。不過好在竹的應對還算說的,禪兒應該還是挺滿意的吧。

不過他還真沒想到,平日里那麼緊張禪兒的冷面竹,會這樣輕易過了這關。還真的是不容小覷。看來這以後若是一切平靜之後,他們在一起生活。那感覺可不會像以前一樣了。隨即看了一眼冷禪,「禪兒,你倒是說說小竹子的表現,你滿不滿意啊?我們可還等著看下一個呢,不知道會不會讓我們更加感受到驚喜?」

听到驚雷的這話,彩兒臉都綠了,這叫什麼事?敢情自己和禪兒,高抬貴手放過了他,他倒在這里說起風涼話來了。做人怎麼能夠這樣的不厚道?想到這里,彩兒內心的想法月兌口而出,「驚雷,你是不是好久沒有回竹海了,所以學的越來越不厚道了?這樣做可不太好,我們幾個不是應該唇齒相依的嗎?」。

驚雷還沒有來的及開口,竹忍不住加了把火,拉著冷禪的手,漫不經心的看著彩兒,「怎麼樣?你現在知道了?竹海之中,最不厚道的不是我,而是大有人在。」

听到他這樣說,冷禪忍不住送了他個大大的白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和諧?最不厚道的不是說風涼話的,而是人雲亦雲的,你現在就是這種人。不過你倒是可以猜一下,再繼續說下去,你剛才的表現我會不會讓你過關?」

禪兒的威脅對竹來說,基本是任何時候都管用。他真的有些好奇了,為什麼在禪兒給自己設置的迷局之中,自己面對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蝶雨,居然沒有絲毫的疑惑。不僅如此,還一個勁的認為她是那種欺負弱小的人。

除了把這樣的心理歸結為,自己對禪兒的痴心一片,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如此的結果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老天安排的事情,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想到這里,看到她威脅似得表情,淡淡的笑了,「為夫剛才那麼賣力的演戲,你怎麼會不讓我過關呢?再說了,五彩鳳凰,現在可是相當想看到老小子,在你們設定的迷局之中是怎樣的表現。」

知道小竹子是唯恐天下不亂,冷禪的視線還是不由自主的,轉移到了彩兒的身上。這時候的彩兒心里那叫一個憋屈,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小竹子,是結了哪門子的仇怨,不管什麼時候,他總是喜歡拿自己說事。就算因為性格不合,跟他有過過節吧,時過境遷,以一個男子漢的氣度,是不是應該早了。

可他倒好,時不時的給你來那麼幾句,弄得你不尷不尬的。如此的他,彩兒自然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的,「老不羞的,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給賣了!所以這會,你最好閉嘴,免得我一時興起,讓禪兒再給你出個難題,恐怕連你都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過關。」

彩兒的話讓冷禪很是無語,他們兩的關系一直都是如此,可為什麼每一次搞到最後,都要把自己扯進來?雖說吧,自己一直做著努力,想讓他們兩個的關系能夠好點。可每次到最後,都有人先繃不住,所以自己的努力到最後都會以失敗告終。

可是這並不代表,自己願意在他們的談話之中,成為炮灰吧?無;「小說網不少字那樣的狀況,絕對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你們兩個說歸說,不要把我扯進來。彩兒,我怎麼不知道,從幾時起,你——五彩鳳凰成了我的代言人了?」

此話一出,彩兒沒來的及有所回應,竹就先笑了起來。不僅如此,還為禪兒鼓起了掌,一臉得意的樣子,怎知他的舉動同樣的引來了冷禪的不滿。「我還沒說你呢!你干嘛有事沒事總愛找彩兒的麻煩?男人就不能大度一點,讓著她嘛?」

得,他們兩個都不說話了,驚雷這會跳出來了,「你們幾個夠了沒有?這免費的好戲還要不要看下去了?若是再這樣下去,天可要黑了,這天黑了就要睡覺。我剛才就困了,敢問各位我是不是可以了?」說這話驚雷早就猜到了結果是怎樣,事實上,也正如他想象的一樣,「閉嘴!」

這一次竹和彩兒,驚人的異口同聲,當真是讓冷禪嘆為觀止,「原來你們兩個也有想法一致的時候,驚雷,我真的是還該好好的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們兩個也會……哈哈哈!」

听著她銀鈴般的笑聲,驚雷也是醉了,簡單的做壞人,能夠博紅顏一笑,他就算遭人恨也心甘情願嘍。完全不顧竹那冰冷的目光,回敬了禪兒一個迷人的微笑。「這就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不過要我說,五彩鳳凰和竹的性格太過相似了,才會動不動就斗嘴,這樣的兩個人永遠沒有可能成為伴侶。而他們之間唯一的可能,便是成為彼此的。」

對于驚雷的話,冷禪是絕對的贊同,可是彩兒就不一樣了。說自己和老不羞的性格相似,簡直是有眼無珠!看他們三個人期待的表情,彩兒心想這丑媳婦總得見公婆的。再說了,嚴箭那小子既然知道,是對他的考驗,應該不會鬧出太大的笑話才對。

想到這里,彩兒笑了,看看你又看看他的,最終還是如了他們的心願,和剛才不一樣的是。禪兒可以悠閑自得的面對大家,而自己得提著心在這里,擔心嚴箭那小子,會不會背著自己搞出什麼花樣來。

「行了!讓你們看!不過嚴箭如果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們可不許攔我。我也一定會有仇必報的讓他好看!」說完忐忑不安的輕輕揮了揮手,嚴箭那邊的畫面出現在了大家眼前。只是這畫面中的景象,讓彩兒極端的想要抓狂。

驚雷則相當知時務的只看不說,心中卻是為嚴箭那小子捏了一把冷汗。場面和之前的竹,所處的環境是大致差不多的。唯一不同的是,嚴箭沒有像小竹子一樣,有那麼好的定性,這會正跟某位大美女在一起喝酒劃拳呢。

「就知道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難得有機會瘋玩,他還不玩個夠本才怪呢。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把他扔進大海里去喂魚,省的他浪費空氣和糧食。」彩兒這會比吃了醋,還覺得嘴巴里面酸酸的,在禪兒看來她根本就是掉進了醋缸里面。

若是嚴箭那小子在面前,不知道會鬧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了呢。想要勸她,卻被竹給攔住了,「他們兩個怎麼樣,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還有你真的確定,老小子真的、真的會背叛她嗎?」。

他們幾個當中,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是竹最了解嚴箭。所以听到他這樣說,冷禪寧願相信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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