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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玩出火的游戲

孫易先把兔子皮剝了下來,在雪里搓了幾把卷起來,留著回家再收拾,他已經攢了不少白色的兔子皮,準備給自家女人做皮衣,再有幾張就夠用了。

「放著弩和槍不用,非用彈弓子,不過打得還真準!」路志輝對孫易的彈弓子技術也不得不佩服,這玩意可比槍難打多了。

兩人逮了兩只兔子,又打了兩只野雞,再配上他們帶來的大米,差不多也夠吃了。

在火上燜了一小鍋米飯,又把野雞和兔子炖到一起,滿滿的一鍋,肉味鮮女敕,湯汁鮮香可口,要不是一點白叼著一只足有近一尺長的大耗子回來,只怕這幾個女人都吃到撐死為止了。

一點白旁若無人地將一只大耗子吃得干淨,只剩下一根長長的尾巴和一些皮毛,然後溜達著又走了,估計是一只耗子沒夠吃,想再逮個野雞之類的補補。

一點白的生存能力極強,除了初期還要去羅丹家混個肚圓外,長得再稍大一些,全靠自己打食,所以它的野性極重,甚至會被人懷疑成一匹狼,而不是狗,也虧得它的野性夠強,要不然以孫易三天打魚兩天曬的性子,早都餓死了。

別人家的狗見了屎都走不動路,但是一點白從來都不吃,聞都不聞一下。

北方的冬天,下午三四點鐘天色就開始昏暗,等到了四點半五點的時候,天就已經黑透了。

天一黑,氣溫立刻就降了下來,如果說白天冷得像刀子刮,那麼晚上冷得就像天地間的一切都凍在一起似的。

山林里的風更大,吹過樹梢發出嗚嗚的怪嘯聲,听著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帳蓬里蹲了一會,孫易突然想起個事來,「你們兩個把衣服換換,白天穿的衣服放到外面讓風吹吹,你們感覺沒啥,其實衣服已經濕了,如果明天再穿這衣服,肯定會凍壞的!我去老路那轉轉!」

孫易說著出了帳蓬,到了不遠處老路的帳蓬處,里頭還點著燈,隱隱地還有人影在動。

孫易打算找老路打會牌斗個地主什麼的,漫漫長夜,可不太好熬。

伸手拉開了帳蓬的拉鏈,孫易一下就愣住了,人家兩口子正在辦事,兩人的褲子都月兌到膝下,只露出辦事的那一塊,這會路志輝正把孟惠壓在身下動著,兩人結合處進進出出,女敕肉翻動都看得清楚。

路志輝的動作一頓,孫易趕緊把帳蓬又給拉好,連聲道︰「你們繼續,我啥也沒看到!擦的!」

孫易說著,快步跑開,帳蓬里的孟惠听到了聲音,羞得直蹬腿,路志輝壓著她不肯放開,動作更加猛烈了,「嘿嘿,沒事,咱們繼續,說不定借著這山林滋養,一下子就懷上了呢!」

孟惠也為之心動,跟著劇烈地回應了起來。

孫易拍著腦門回了帳蓬,這事鬧的,早知道就該先打個招呼,不過……不過孟惠那地方還真不一樣,一根毛都沒有,粉里透白,女敕得很啊,這個路志輝還真是找了個極品老婆。

孫易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很有負罪感,怎麼可以在腦海里跟朋友的老婆覆雨翻雲的呢。

重新回了帳蓬,閑著沒事,跟換了衣服的蘇子墨和陸青斗起了地主,孫易輸得一踏糊涂。

或許是一些事已經公開或是半公開,包括陸青也知道兩人之間有事,所以玩得很開,比如誰輸了,就要被指定親誰。

也不知道這個蘇子墨打的是什麼主意,偏偏讓孫易去親陸青,親臉親手不算,還讓他親了嘴,最後輸一把,竟然要親她的腳丫,也許,孫易是故意輸了。

嚴格來說,陸青除了胸小點之外,絕對是個美女,由于她笑得很少,三十出頭了,連條魚尾紋都沒有。

親到最後,連陸青那張平板一樣的臉上都顯出淡淡的羞紅色,不過還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對待。

她也說了,她看的動作片甚至比較重口味,這點事,不算啥。

也許是這種帶有暗示的游戲玩得多了,孫易又輸了,蘇子墨也輸了,做為地主的陸青眼中閃過一絲暗笑,竟然說了一個讓蘇子墨都有些吃驚的要求,她竟然讓蘇子墨去親孫易的家伙。

蘇子墨的臉一紅,狠狠地瞪了陸青一眼,陸青噢了一聲,「那就算了!」

蘇子墨一咬嘴唇道︰「玩得起就輸得起,孫易,掏出來!」

「啊,來真的啊!」孫易一愣,沒想到蘇子墨竟然當著陸青的面玩真的。

「當然!」蘇子墨的臉孔變得粉紅,用力地捶了孫易一拳,甚至自己動手把家伙掏了出來,一口就咬了上去,直到變得堅硬如鐵。

再打一局,孫易心不在焉的哪里能贏,好好的一把好牌打得稀爛,做為地主竟然輸了,按規矩應該是蘇子墨提要求了。

蘇子墨可惡毒了,報復著陸青,竟然讓孫易用家伙抽兩下陸青的臉。

這游戲越玩越不對勁了,處處都透著異樣的氣息,這一回,陸青竟然要求孫易去親蘇子墨的要害之地。

玩到最後,甚至陸青都咬了孫易的家伙,而孫易也把陸青的要害之地親了一遍,這火起來就壓不下來了,終于,孫易從後面將早已經快要爆炸的家伙送進了蘇子墨的身體里。

陸青的手在自己的地方揉動著,不時地探進一根手指頭,眼楮更是直勾勾地盯著兩人相交的地方。

蘇子墨壓抑地低哼著,突然扭頭向陸青道︰「你也來一次怎麼樣,有這種好事,這家伙不會拒絕的!」

陸青的臉上紅暈浮起,卻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對男人沒興趣,看著你們自己模就行了!」

孫易不客氣地把手伸了過去,「自己模哪有別人模來得爽,我可以分心二用!」

不遠的帳蓬處,路志輝探頭向這邊看了看,帳蓬昏暗的燈光將影子投射過來,看得清清楚楚,路志輝召過了孟惠,兩口子一邊動著一邊嬉笑著,竟然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在冬季的山風呼嘯中,一切都變得安靜了下來,擠在睡袋里,甚至孫易的東西還停留在蘇子墨的體內。

一覺睡到早上六點多,天還沒有亮,東方只現出一點魚肚白,但是也該收拾著上路了。

收拾好了東西,吃過了早飯,一行人再次上路了,兩個男人落到後面,路志輝用肩頭撞撞孫易,一臉都是揶揄的笑,「你小子行啊,一個搞兩個,爽不爽?」

「當然爽,我的腰子都快受不住了!」孫易笑道,跟著馬上反擊了回去,「昨天雖是驚鴻一瞥,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大哥你可幸福得很啊!」孫易把幸字咬得特別重。

路志輝並沒有因此責怪孫易,誰還沒有個不小心的時候,只是十分得意地道,「那當然,哥哥我也算閱女無數,就連初中的妹子都搞過,沒一個能比得上你嫂子的,跟別人半個小時,在你嫂子這,十幾分鐘就繳了槍,繳完了緩上一會還能再來!」

孫易切了一聲,「你跟我說這個干什麼,萬一我邪火沖頭,再打嫂子的主意,你都沒地哭了!」

「沒關系,你打主意吧!到時候哥哥我一槍打掉你的家伙送你進宮當太監去!」路志輝哈哈地大笑著道。

兩個男人說著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三個女人走在一起,陸青默默走路不開口,孟惠和蘇子墨不知在說些什麼,反正兩人的神情和動作都不太對勁。

蘇子墨也放開了,她跟路志輝的身份背景差不多,什麼能說,什麼不能傳心里都清楚得很,最主要的他們一個是軍方,一個是地方,完全不同的兩個系統,長輩那邊也沒有太多的交集,所以不會有什麼難堪。

一行人向山里走了三天,每天連走帶玩大約六七個小時,每天只走不到二十公里,他們已經深入到了原始森林當中了,已經不能再深入了,在這里手機已經一點信號都沒有了。

這里遠離人煙,山中的野物也像突然跳出來的一樣變得多了起來,孫易的目標是野豬和 子,在這里,隨處都可以看到野豬拱翻的雪跡還有 子走過的蹄印。

已經定好了,打兩只野豬,一只 子,然後就收工回家。

面對野豬的時候,就算是孫易都不敢大意,他的槍法不準,但是弩這東西用得倒是很順手。

天已經暗下來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才是正式打獵。

分著帳蓬入睡,自從上次玩游戲玩出了大火之後,蘇子墨也放開了,與孫易就在陸青的面前運動起來。

陸青看著他們的運動,眯著眼楮自己揉搓著,不時的孫易也會伸手幫上一把,另有一翻風味。

沉沉的睡到半夜,突然帳蓬外傳來一陣陣的低吼聲,是一點白,一點白從來都不做那些無用功,絕不瞎叫喚,現在它吼了起來,肯定是有事了。

孫易剛剛爬起來,一股大力撞擊到了帳蓬上,直接就將他撞了個跟頭,把兩個女人全都壓到了身子底下。

「不好,來野東西,你們兩個小心!」孫易低叫了一聲,拉開帳蓬就竄了出去。

今天的夜色很好,月亮圓圓地掛在天空上,灑下的月光如水一般地映照在白雪之上,能見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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