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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第138章 女帝死1

女帝一死,文昌朝堂一片恐慌,敵軍已經攻至皇城之外,文昌的江山在風雨飄搖中岌岌可危。

暗衛一行人全部潛入了皇城之內,與長恨**隊里應外合,軍隊以**轟飛了皇城看似堅不可摧的城牆,一路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暗衛潛入了皇宮,迅速控制起逃亡中的文昌皇室成員。

情歸無恨的軍隊已經攻進了皇宮,為免皇宮被極盡破壞,他們沒有用**,而是用了極其詭異的陣法,將皇宮守軍全部剿殺。

軍隊大肆侵佔了文昌皇宮,暗衛將文昌皇室成員押到了情歸無恨面前,一個不落。楚天月與楚天歌羈押在長恨**營里的時候,受不了刑罰自殺身亡,而現在剩下的文昌皇室成員,一個個近乎草包,全無半點皇家威儀。

「主子,文昌已經被納入囊中,我們招降了大部分人,其余抵死不從的,皆在絞殺,」李決聞過來回稟。

鄭紗榆點點頭,「好,不要放過任何可疑人物。」

李決聞點頭應是,退了出去。

情歸無恨下令斬殺文昌皇室成員,然後和鄭紗榆、無言、鐘慶書等人,一同走進了金碧輝煌的文昌朝殿。

雕梁畫棟,虎龍盤踞,金碧輝煌,氣勢如虹,文昌的朝殿確實非凡大氣。

「我第一次來這兒呢,想不到用的是這種方式,」鄭紗榆有些感嘆,他們居然只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便徹底將文昌攻陷,一個國家,竟然抵不住**的炮轟,就此淪陷成他國的囊中物。

「和煞雪國天乾殿差不多,以後這兒,可要怎麼辦?」鐘慶書環視著朝殿內的一切,輕聲問道。

「該怎麼辦便怎麼辦,」無言微微牽起唇角,其實沒有半絲笑意,淡漠的表情完全不為此而高興。

「我倒是覺得可以把這兒變成一個旅游觀光的聖地,進來的人都要交銀子,肯定大賺,哈哈……你說是不是?」能說出這麼市儈的話的除了鄭紗榆不作他人想。

「你腦子被門夾了嗎?還是漿糊糊的?」情歸無恨嗤笑,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來,她腦子是什麼材料構成的……呃,他怎麼學她說話了?

「哪有,」鄭紗榆邁步走向高台之上的龍位,看著面前瓖金的位置,歷朝歷代,有多少人為了這個位置殺戮成風,血流成河,有多少無辜的人枉死,有多少不平靜的靈魂得不到安息,她輕輕撫上了金色的皇位,心中一片感概。

「榆兒,如果你想要,這皇位便是你的,」情歸無恨走到她身後,低沉的嗓音悅耳動听。

鄭紗榆有些意外,像他這樣高傲不可一世的人,也會將皇位拱手相讓?他不是千方百計為了這個位置殺戮天下嗎?

「不,無恨,我從來沒想過要坐這個位置,我要的不是權勢滔天,而是溫婉平靜,亂世之後,我希望,你能許我一世長安……」

亂世之後,她希望,他能許她一世長安……

情歸無恨雙拳微微緊握,笑了笑,點頭說好,他不知道這個「好」,最好給他帶來了多大的苦痛……

無言和鐘慶書看著高位上的兩人,他們身影如此般配,仿佛根本不容第三者插足,那天作之合一般的姻緣,讓他們微微垂下了雙眸。都是絕世無雙的人兒啊……

「主子!」大殿之內疾奔進來一道身影,是卑子木。

「怎麼了?」鄭紗榆見卑子木一臉急迫,飛身落到了他面前。

「主子,女帝再下十道諭令,急召主子您回京,否則,否則將主子逐出煞雪,廢除王爺稱號,貶為平民,」卑子木雙手捧著十本黃色冊子,神色有些焦急。

鄭紗榆雙眸微微一眯,隨即笑了開來,女帝,她的母後……如此心急麼?

「榆兒,你打算回去?」無言看著鄭紗榆的神情,開聲問道。

「榆,你若是回去,說不定女帝會怎麼對你的,太危險了,」鐘慶書搖頭,如今境況,女帝與榆兒之間,早已不復當初的親情了。

「我不許你去,」情歸無恨握住鄭紗榆的手臂,將她拽到了自己身前。

鄭紗榆瞟他一眼,從卑子木手上接過了十本冊子,每一本里內容一模一樣,跟卑子木說的無異,其中一本竟是女帝親筆,字體雖蒼勁有力,但看得出中有顫筆,看來她是快氣瘋了。

她抬頭,發現眾人都在看她,抿唇一笑,她對卑子木說︰「準備起程……」

「不行!」情歸無恨當即吼道,她是不是瘋掉了,現在回去,她還能離開煞雪?

「榆兒,現在不是回去的時機,你一回去,便可能被女帝困在皇宮,」無言搖頭,並不贊同。

「榆,不要沖動,先衡量一下輕重,你現在是長恨國皇後啊,」鐘慶書擔憂地道。

「對啊,主子,還請三思,」卑子木也是不同意。

鄭紗榆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你們……我話都還沒說完,其實即便回去煞雪國,女帝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畢竟我現在的身份是長恨國皇後,我要是想走,她不可能攔得住,否則就是兩個開戰,她討不到半點好,不會有事情的。」

「我不同意,」無言淡漠的話語直接拒絕,無論怎麼說,煞雪國對他們而言確實不是個安全的地方了。

情歸無恨注視著她,目光堅決,總之他不會放人。

鐘慶書不安地握緊拳頭,一會兒又放開,如此反復。

鄭紗榆撲哧一下笑了,「我是說,準備回長恨國,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布置,比如接下來是休養生息,還是繼續征戰,我們還有北燕要對付呢。」

幾人聞言松了一口氣,然後一同出了文昌皇宮。

一行人,和軍隊浩浩蕩蕩地朝長恨國臨安城而去,情歸無仇留在原文昌國,如今是長恨國的土地,處理接下來的事情。要安排戰俘,要安撫百姓,還有原文昌朝堂百官……

無言說,東側其來找了他一次,什麼重要的話都沒有說,連拉家常都沒有,只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你後不後悔」。無言根本就是听不懂,前後沒有任何可以用來推測的話,東側其一上來卻只說這麼一句,讓人模不著頭腦。

鄭紗榆自然也是不明白的,如今打下了文昌,還有北燕國要攻陷。他們的動作必須快速一些,否則便是夜長夢多。

東側其若是敵人,對他們是極其不利的,她根本沒法知道東側其用火藥去做什麼,當初情歸無恨能根據前帝君的火藥依樣畫葫蘆地做出威力大一些的,便難保東側其做不出來。

她並不是害怕東側其,也不是害怕他制造的火藥,只是有一個對手蟄伏在自己身邊,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招,這個感覺才是最磨人的。

這一路往長恨國皇城而去,途中遇到了不少行商者,情歸無恨說,在長恨國,行商者地位極其低下,以前也沒有這樣大的一撥人,可現在為什麼突然出來一大撥了?

鄭紗榆讓卑子木和東門繼留下查探,因為她覺得這樣的情況實在詭異,那些行商者,看著一點不似商人,反倒像……殺手。

李決聞也留在了原文昌皇城,他安排戰俘的事情,畢竟他軍隊出身,處理起事情來更妥當而有效率。

而徐采妹、蕭凡均和亢涼遠自行請命潛入北燕,以便後來戰事的里應外合。

一行人,走到最後只剩下情歸無恨、鄭紗榆、無言和鐘慶書。

鄭紗榆擔心地握住無言的手,心里有些愧疚,「無言,你因為我破戒幾次了……」

無言唇角微微抽搐,破戒……

「你為了我進了好多次皇宮呢,」鄭紗榆懶洋洋地靠在車壁邊,雙目滴溜溜地轉了轉,「這難道不叫破戒?」

「破戒那是佛家的說話,是乎酒、肉、色……」鐘慶書撫額,有些汗顏的模樣,似乎鄭紗榆讓他丟臉了。

「啊,是嘛,呵呵,」鄭紗榆笑眯眯的,問向無言,「無言,你會進宮嗎?」

無言轉頭看向馬車窗外,他恢復了九歲前的記憶,父母不曾說過永不得入宮門的祖訓,是師父不許他進宮罷,至于原因,不甚了了。他對亮雪華也已經不恨了,人都不在了,要仇恨何用。輕輕搖了搖頭,無言並沒有說話。

鄭紗榆自然明白,「你不進宮,我也不進,我們都不進。」

鐘慶書聞言,只是溫順地點頭,曾經一身的高遠,如今沉澱成溫潤柔和,經歷了喪母之痛,很多東西都是會變的,即便是個性,也會慢慢地潛移默化。

無言轉回頭,不贊同地說︰「你是長恨國皇後,怎麼能不進宮?」

「你們是我夫郎啊,你們在哪,我就在哪,況且,我真不想和你們分開,」鄭紗榆一臉認真,她來到這個女子為尊的社會,必須接受這兒三夫四侍的事實,如今她也是騎虎難下,曾經她走錯過路,可是如今她會努力承擔起自己的責任,無論對誰,她都會公平對待的。

無言搖頭,不再多說,即便他不說,情歸無恨也不會答應的,「榆兒,長恨國皇宮,難免踫到東側其,你千萬小心,若是暗中打探,一百米內不要輕易靠近。」

「他武功那麼高?」鄭紗榆吃驚,以她這樣的身手都不能靠近一百米,那麼東側其的武功有多厲害?

「總之你別落他手里,」無言閉目養神,「在皇宮里,你有情歸無恨保護,若是出宮,萬不可輕舉妄動。」

鄭紗榆靠過去,挨在他身邊,將頭枕在他腿上,蜷縮在車廂內躺著,「無言,我不想和你分開,你去哪我便去哪。」

不知道為何,她心里總是抗拒著長恨國皇宮,總感覺不安全,不安心,不舒適,接下來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現在忽然還多出應該東側其,無言的祖父,她都不知道怎麼應對這一切。

這時,情歸無恨掀開了車簾走了進來,見鄭紗榆趴著,將她扶了起來,神色有些復雜,「榆兒,你累了?」

鄭紗榆搖了搖頭,「就是有點困。」

「是誰派來的人馬?」無言忽然張眼,問情歸無恨。

「看樣子,是煞雪禁衛軍,」情歸無恨淡淡出聲,一句話卻讓鄭紗榆瞬間坐直了。

「什麼意思?什麼人馬?」

情歸無恨看了看她,緩緩說︰「有刺客來追殺,一共二十人,身上都有煞雪國皇宮禁衛軍的腰牌,生擒了兩人,其余均被擊殺。」

鄭紗榆蹙眉,為什麼她沒听到聲響?

「打斗離這兒大于六百米,中間有樹林,所以這兒听不到什麼動靜,」無言出聲,解了鄭紗榆的疑問。

「禁衛軍是女帝親兵,你確定沒看錯?」鄭紗榆有些不敢相信,女帝是派人來殺她?怎麼會,她可是她的女兒啊,親女兒。

情歸無恨從懷中掏出一個腰牌遞給鄭紗榆,讓她辨認。鄭紗榆攥著那個腰牌認真看了看,咬著牙,半晌才笑了。

女帝急召,鄭紗榆不顧眾人反對,在去長恨國的路途上拐了個彎,連夜朝煞雪國而去。

沿路風雪相隨,萬里河山皆結上了冰凌,路途變得格外遙遠難行,官路上不時有被風雪冰凌壓斷的林木,阻隔了去路,為了前行,不得不清去阻礙,如此又耽誤了不少行程。

一路而來,還遇上了不少煞雪禁軍的暗殺,從原文昌轉折到煞雪皇城的路上,一共出現了十多撥人,每一個殺手身上都能搜出煞雪禁軍的腰牌。

鄭紗榆握著從尸體上搜出來的腰牌,往往是半天不言語一句。越靠近煞雪皇城,她便越是沉默,最後下了一道令,讓無言和鐘慶書與她分開進入皇城,她先行,他們隨後,她進宮,他們去暗衛前總部大院。

在暗衛與情歸無恨的禁軍護送下,她安全地到達了煞雪皇城,雖然越近皇城,來自女帝禁軍的追殺越強,但憑借暗衛與長恨禁軍的實力,她總能輕易躲過。她回來,不是來被殺害的,而是……

一進入皇城,她高調地換了馬車,換了行裝,身後跟了二王府一眾隨從,敲鑼打鼓地往皇宮而去。一路上,圍觀百姓甚多,議論紛紛。

「你知道不?咱天朝二王爺現在可是長恨國的皇後呢,雖說長恨國男子為皇,但這男帝啊,他的本領可厲害了,」圍觀百姓者一低聲與身邊人說道。

「這個可不是麼,听說就用了兩個多月時間,把文昌國給佔領了呢,這可是前無古人啊,或者還是後無來者呢,」圍觀百姓者二低聲附和。

「可是听說啊,這個長恨國皇帝殘暴不仁,昏庸至極呢,文昌滅國那可是必然的啊,對手這麼厲害,只是文昌個百姓可就不好說了,」圍觀百姓者三搖頭晃腦,與身邊的百姓議論開來。

「咱二王爺本事不也挺厲害麼,和那個長恨國皇帝可是相當般配的呀,听說攻下文昌國可是二王爺和長恨國皇帝二人的功勞呢,」圍觀百姓者四自以為知道的最多,充當起了傳聲筒,「听說啊,攻打文昌國用的那什麼火藥,威力可崩天兒的大啊,難怪那麼快就把文昌拿下了呢,死的士兵啊多了去了……」

「那玩意兒那麼厲害?哎,那到底是誰造的呀,會不會有天崩到咱這來呀?」有百姓惶恐地退了退,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

「傻吧你,二王爺怎麼能攻打自己國家呢……」

鄭紗榆坐在華貴非凡的馬車內,外面的聲音一字不落地全部進入她的耳中,好听的,不好听的,她都沒放在心上。如今高調進入皇城,來自女帝的禁軍不知因為什麼,並沒有任何大動作,甚至連影兒都沒有。倒是……

來了三王爺鄭煙塵與青衛軍。

「二皇姐,皇妹恭迎二皇姐回城!」

一批棕黑色駿馬之上,迅速下來一名身穿禁軍統領衣裝的女子,她快步迎了上來,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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