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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穿]穿穿你會習慣的 第23章 歐也妮•葛朗台(十一)

葛朗台先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火氣已經消退了很多,畢竟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馬上找到他的公證人克羅旭先生還有銀行家德.格拉桑先生去尋求如何保證自己的財產最低限度的損失,以及如何搞定那些債權人。

當葛朗台先生急匆匆的走下樓時拿儂已經為他擺好了早點,他邊吃著面包邊問道︰「夏爾呢,你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有去檢查過他有沒有自殺嗎?」

拿儂給他倒了一杯咖啡,她說道︰「老爺,夏爾少爺不要太好,昨天半夜我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安穩的睡著了,穿著他漂亮的絲綢睡衣。我仔細看了一下,他的臉上倒是一點淚痕都沒有。今天早上他看起來就更好了,已經梳妝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門了。」

「什麼,他出門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葛朗台先生問道。

「不知道,他急得就像身後有什麼猛獸追著一樣,不過他總不會是出去自殺的,這點老爺你大可放心,沒人會把自己打扮的那麼漂亮之後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去荒郊野外死去的。」拿儂說道。

「隨便他,這個冷心肝的小子,我真不願意看到他一眼,他的每一種做派都像是一個嬌小姐一樣,真是讓人厭惡。好在我決心絕不為他多花上一分錢,不然為這種自己父親死後卻好不傷心像個沒事人一樣的人多花錢,就像是把金幣扔到糞坑里去。」葛朗台先生吃完了他的面包,一手托在桌沿邊上,一手把桌子上的面包屑掃到那只手上,然後把面包屑吞到了嘴里後他說道︰「昨天西德尼受了委屈,今天你可要好好的為他坐上一頓好吃的早飯了,你听到了嗎?」

「當然,那麼太太和小姐呢,您放她們出來了嗎?」

「不,我得讓她們知道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再放他們出來,在那之前你只要準備和我們以往吃的一樣的食物給她們送進房間里就好了。」葛朗台先生說道。

葛朗台先生的心里打定主意要給他的妻子和女兒一個教訓,好讓她們明白一下他的苦心,他都已經六十多歲了,活不了多久了,而他的妻子才四十多歲,她能活的很久,但如果她不能夠正確的教導歐也妮,那麼活的再久也只是白瞎。

至于歐也妮,財產的分配已經沒有多少可議論的地步了,她肯定是會得到她母親的遺產的,至于是全部還是大部分這取決于她之後的表現。但不管怎麼樣葛朗台先生必須得讓歐也妮知道該如何的拉攏她的弟弟,即使葛朗台先生再愛歐也妮,他也不得不誠實的評價一聲他的女兒在聰慧程度上不及他的百萬分之一,她實在有點蠢,而且還固執己見不肯接受別人的一點建議。西德尼沒有來之前葛朗台先生一直為她的未來感到操心,現在她有了一個血脈相連的保護者,如果她不懂的運用那可真是上帝都無法保佑她了。

但是顯然歐也妮一點也沒有感受到她父親的良苦用心,那些讓她好好思考的訓斥根本沒有一丁點進入歐也妮的耳朵,她一心只想著她可憐的堂弟,為此她甚至有些怨恨她父親的冷漠了。

今天早上歐也妮不到五點就起床了,她一直趴在門口听著樓下的聲音,等到她听到葛朗台先生離開並且在窗口確認了他已經走過了街道後,她立刻就像一只蓄勢待發的小鹿一樣沖出了自己的房門。

「哦,上帝!小姐,您這是在干什麼!」拿儂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被撞的翻倒了一地的食物哀嘆道︰「小姐,您倒底是在干什麼?」

歐也妮太著急著想去看看夏爾的情況了,她橫沖直撞的從房間里跑出來根本沒有想到拿儂在走廊里,連閃躲都來不及就撞在了拿儂的身上。歐也妮的肋骨被拿儂的托盤尖角給撞了一下,她痛的想要驚呼,卻捂著嘴壓抑了驚叫聲,怕被夏爾給听到,她拎著沾滿了咖啡和黃油的裙擺,忍受著痛苦問道︰「拿儂,堂弟他起床了嗎?」

「我想小姐你最好先在意一下自己的情況,您把您和太太的早餐打翻了,我想您和太太今天早上只好吃點面包和水果了,咖啡也沒有了,兩杯都被你給打翻了。」拿儂蹲在地板上收拾著那些被打翻的食物說道。

「是的是的,我得在意一下自己的模樣,我竟然沒有梳洗就出來了,哦,我得去換件睡衣再去看堂弟,他要是看到我這個模樣該怎麼想。」歐也妮顯然只听到了拿儂的前半句話,至于早餐什麼的,誰會在意。

「小姐!」拿儂的話里不禁帶上了一點嚴厲的口吻,葛朗台先生在出去之前讓她好好的看著歐也妮,而她也覺得這是對的行為,因此她帶著一點教訓的語氣說道︰「老爺還沒有解除您的禁閉,所以您不能出來,您必須馬上進屋,我會給您送早餐的。

「不!」歐也妮哀求的看著拿儂,抓著她的胳膊說道︰「拿儂,堂弟的遭遇你難道不知道嗎,他是如此的可憐,他昨天甚至連晚飯都沒有吃,而我卻因為父親不顧情理的禁閉沒能去安慰他,我必須得去安慰他一下。」

「我想您不必這樣,因為夏爾少爺在老爺之前就已經出門了,就在我剛剛起床的時候,看起來他不會馬上回來的,所以小姐您最好馬上進屋,如果您再出來我就不得不把您鎖在屋子里了,老爺走的時候把那把鐵鎖給我了。」拿儂說道。

這個回答讓歐也妮十分驚訝也十分憤怒,最後她只好乖乖的進了房間,拿儂很快給她端起了早餐,似乎為了懲罰一下這位小姐剛才打翻食物的行為,拿儂只給了她幾塊面包一點黃油,還有一杯牛女乃,這足夠她吃飽了,反正她的房里還有一大盤的水果。

楊逸起床的時候覺得頭腦發脹喉嚨干啞,他昨晚沒有睡好,實際上他根本沒睡上多久,因為昨天在被路易斯公爵抓到之後他就不得不陪著這位公爵殿下在樹林里奔跑了一晚上幫著他捕獵,否則他就威脅要在這森林邊上派上幾十個人看守,並且在森林里放上百八十只的獵狗做巡邏。

路易斯公爵似乎十分鐘情捕獵這項活動,他的身手真是好極了,森林深處那些相互交錯的樹枝,那些盤根錯節的藤蔓,還有那些半人高的灌木和野草,通通都不能阻礙他的矯健的身影,他就像是完全和森林融為一體的獨屬于夜間的黑暗生物,整個森林成了他的天地。楊逸一晚上都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一次次的獵殺,他的箭法特別好,幾乎沒有獵物可以從他的弓箭下面逃月兌,而每次一旦有獵物倒下,他就會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那種笑容十分的完美卻足夠普通人看到後恐懼的心髒顫動了。

這是個恐怖的男人,一個理智的瘋子,楊逸用了一整晚得出這個不怎麼讓人喜歡的結論,然後在天邊露出第一縷光芒的時候離開了那個單方面的屠殺場,在拿儂起來的前一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親愛的少爺,您看起來臉色可不怎麼好。」拿儂在楊逸走下樓到堂屋里吃早飯的時候說道。

「我只是有些沒睡好。哦,現在已經八點了,我得盡快去葡萄園了。」楊逸剝了個白煮蛋咬了半個說道。

「吃慢點少爺,您會被噎住的,那是自己家里的葡萄園,您想什麼時候去都可以,不用這麼趕時間的。」拿儂說道。

「是的,我親愛的堂弟,你大可不必這麼趕時間去做那些苦差事。」夏爾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他的神色看起來有些驚慌又有些興奮,他坐到楊逸的對面,頗為急切的說道︰「親愛的堂弟,我在外頭听說安茹公爵買下了這里原來屬于弗魯瓦豐侯爵的宅子,並且要在下周一舉辦舞會是嗎?到時候我們家也會受到邀請的是嗎?」

「是的,我已經收到了口頭的邀請了,不過我想你現在大概不合適這麼快就參加什麼舞會吧,而且按照爸爸的計劃你下周就該出發去印度了,在那之前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呢。」

「是的是的,我知道我現在應該傷心欲絕才是對的,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不得不為了未來操心一下。親愛的堂弟,難道你覺得我像是一個適合做軍人的嗎,你看看我的手,這可不是一雙適合拿槍刀的手,我不是一個做軍人的料,而且我也不想離開英國,我們必須想想辦法。」夏爾探著身子盯著楊逸說道,他是如此的急著表達自己的想法,如此急切的想要楊逸了解他的感受,因此他整個人都湊到了楊逸的面前,臉幾乎都要貼到楊逸的臉上去了。

楊逸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盤子往邊上移了一下,避免夏爾說話的時候口水濺到他的食物里,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問道︰「所以呢?」

「伯父一定不會準我參見舞會的,所以我希望堂弟你能夠幫幫我,幫幫你可憐的堂哥求求他。」夏爾說道。

「你參加了舞會就會有好前程嗎,難道你認識安茹公爵?」

「認識……不不,我是說我認識安茹公爵身邊的人,他現在一定不知道我的境況是多麼的糟糕,報紙上並沒有詳細的刊登我們家的事情,我會去請求他幫我在公爵面前美言幾句。」

楊逸很想問他美言幾句之後呢,難道路易斯公爵會好心的幫他換掉四百萬法郎的債務嗎,想都別想。但是楊逸最後還是吞下了這句話,因為他仔細的看了一下夏爾的臉孔,這是一張漂亮又精致的臉孔,一張真正的小白臉,它必定十分的討女人們喜歡,如果遇到一個喜歡同性的男人,估計也一定會相當的討喜。或者這就是夏爾沒有說出來的然後。

「我想你最好去求我的姐姐,她比我有話語權的多。」楊逸說道,他一點也不願意管夏爾的事情,他和老葛朗台先生的想法一樣,一個為了攀附富貴與自己的親哥哥斷絕了三十多年關系的人,倒底是有多麼的沒有良心才會在明知道自己欠下的大筆債務會拖累到自己的哥哥的情況下還厚著臉皮讓自己的哥哥幫忙收拾殘局以及照顧他的兒子呢,他為什麼不去尋求他妻子娘家的幫助呢,畢竟從前三十幾年里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可是堂姐昨天惹伯父生氣了,她被禁足了,又怎麼幫我說話的呢!」

感情夏爾知道歐也妮因為幫他說話而被禁足了的,但他卻對此沒有一絲的感動,只想著她被關起來後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她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我保證你只要站在她的房門口對她說一句和我的父親道個歉,保管她晚上就被放出來了。」楊逸說道,他吃完了自己盤子里的最後一口食物,然後擦了擦嘴站了起來,「好了,堂哥,我得出去干活去了,你有什麼事完全可以和我的姐姐和太太商量,我得趕著去干活了。」

楊逸迅速遁走了,夏爾在堂屋里站了一會後喊來了拿儂,他問道︰「堂姐今天怎麼樣,她是否十分的傷心?」

「是的是的,她十分的傷心。」拿儂敷衍著說道。

「是嗎,我得去安慰她一下。」夏爾說道。

他跑上了樓,在自己的房間了尋找了一番,終于在行李箱的角落里尋找到一把漂亮的女士羽毛扇子,那是一個貴婦人送給他的定情信物,不過那位夫人長的實在不怎麼樣,所以這把精致的來自海外的扇子就被他丟棄在了一邊,現在他拿出來,打算把它送給歐也妮,好討得她的歡心,讓她幫忙勸說葛朗台先生同意帶他去下周一的舞會。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換好衣服,歐也妮就溜進了他的房間,「堂弟,你回來了,你的心情還好嗎?」

「不,一點也不好。」夏爾的剛才正在月兌襯衫,他的領口開著三顆紐扣,不過他此刻放任著它們這麼開著,好露出他的胸膛來。他擺出一副悲痛的模樣,說道︰「堂姐,我不想去印度,我不想離開我的家鄉。」

「我知道,我知道,如果不是急功近利又冷漠無情的人,誰會為了所謂的前途去那片隔著茫茫大海的蠻荒之地呢。你自然不想去,可是現在我們無能為力。」歐也妮哭泣起來,對于夏爾的遭遇她比夏爾來的傷心上一萬倍。

夏爾激動的走到歐也妮的面前,他的眼神深情的看著她的臉蛋,說道︰「堂姐,我想到了不用去印度的辦法,只是我需要一個幫助,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歐也妮看著他問。

「是的,堂姐,這個幫助除了你以外別人再做不到了,我請求你,請求幫我這一次,無論你要我付出什麼都可以。」夏爾說道。

「我不需要你付出任何東西,我樂意幫你,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切我都會做的。」歐也妮堅定的說道,愛情已經讓她充滿力量了,這種力量可以讓她做出任何事情來。

「下周一安茹公爵府上會舉辦一場舞會,我的父親剛剛去世,按理說我是不該參加的,可是那對我的未來會有巨大的幫助的,我不得不去參加。所以堂姐,請你幫我說服伯父讓他帶我去舞會上。」夏爾一把握住歐也妮的雙手捧在胸口上乞求道。

「這確實不太好。」歐也妮有些猶豫,但她看見夏爾的眼神變得絕望起來,因此她立刻說道︰「不過如果這可以使你不去遙遠的印度,使你在失去父親的時候不再失去你的家,使你能夠擁有一個美好的前程,那麼我一定會幫你和父親說的,就算跪下來求他我也會讓他帶你去舞會的。」

「哦,堂姐,你實在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感情了。堂姐,我太愛你了,你就是我的救世主,我的天使。」

夏爾露骨的情話讓歐也妮的臉爆紅了起來,不過她的心里眼里卻綻放出了巨大的喜悅的光芒,在夏爾伸出胳膊要擁抱她的時候,她激動的投入了他的懷抱,兩個人激烈的擁吻了起來,直到彼此胸膛中的空氣枯竭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歐也妮害羞的看著夏爾,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夏爾沖她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然後把那把被他放在桌子上的扇子塞給了歐也妮,「這是我母親最愛的扇子,它來自古老的東方國家,現在請你收下它,請幫我保管它。」

「好的,我一定會用我的生命來保管它的。」歐也妮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蘇格拉、沒有底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2919:4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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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讀者對文案上的依靠這個詞不怎麼喜歡,我想了好幾個,心靈港灣、靈魂伴侶什麼的好像都不怎麼樣,我真的是文案無能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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