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想你已經忘的一干二淨。
有些事,還是讓我一個人完成吧。」
娜麗莎盯著窘迫的秦煒,心想︰「還是繼續當你的富二代吧,報仇這種拼命的活兒,姐姐我一個人就夠了。」
想通後,娜麗莎淡然一笑,跟秦煒索要了藥丸便起身告辭。
剩下秦煒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小時候的事情?難道她是」
會這麼巧嗎?
有關童年的記憶,確實已經被秦煒忘的十有八九了。但是某些特定的人和事,卻永遠地刻印在記憶里,不滅不減,直至死亡的那一刻。
秦煒抓根煙點上,默默回想,全然不知臥室門又悄悄的打開。
一臉羞紅的婦人從門後滑了出來,細步跑到客廳,像貓兒般側著身蜷躺在沙發上,把頭落在秦煒的大腿上,手掌有意無意地在秦二哥的家門口細細瘙撓拍打著。
剛要睡下的秦二哥很不爭氣地壯大,把衣物撐得像個小山包似的。
「你還受得了?」
秦煒瞥了一下雙眼迷離的婦人,繼續抽他的煙想他的事,生理的刺激反而讓思緒更加清晰。
「那兒還疼。」
婦人弱弱道。手兒卻是把秦煒的皮帶解開,學著小冤家之前的手法,將拉鏈一點點往下滑。
從褲襠里冒出的高聳讓她暗暗吸了口冷氣。她恨恨地把這小壞蛋拽在手里,賭氣地把他搖來晃去的。
「咯咯」
婦人玩的起性,嬌笑一聲,百媚叢生,側身一翻,直接跪到小冤家跟前,黑亮長發一甩,隨即將頭埋進他的股間,唇舌並用。
話說,這還是她的頭一回。
以前她總覺得這話兒很髒,她還記得死鬼老公第一次開口索要,便被她一巴掌給扇到了床下。
但是現在,她卻做了,而且是以一種跪趴的奴態姿勢進行著,甚至還很享受他偶然間俯視下來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冷漠眼神。
她中毒了,很深。
良久過後,她把嘴里突然沖出的滾燙一點不剩地咽進肚里,唇舌又撥弄了幾下,把秦二哥收好,才依依不舍地從地上站起來,然後走到沐浴間沖了沖身體。
再出來時,冤家正拿著紙筆勾畫著什麼。
「給我也拍幾張照片吧,好不好?」
「就這麼拍。」
婦人指了指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嬌艷模樣。
秦煒將紙撕成片片,抬頭望了她一眼,回頭將紙片點著︰「你不怕?」
「怕什麼?」
婦人一副就算你是陳大師又怎麼樣的放肆表情,露水金蓮細步輕搖到秦煒跟前,坐進他懷里,攬住他的脖子︰「我要把她們掛滿你的臥室,讓你隨時都能看到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寸肌膚」
秦煒一把抱起婦人,進到臥室把她扔到床上,隨手抓起書桌上的單反相機。婦人顧不上品味臀部的酥麻快感,隨即為他擺出各種勾魂撩人的媚態
「這屋子會一直為你留著。」
婦人一張張翻看著打印好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雖然一絲不掛,但卻透著成熟女性的各種美。
拍照的人很用心。
「我是不是很賤?」
婦人輕輕地抹去眼角的淚花,她並未刻意掩飾,也無需掩飾。赤果的感覺,反而讓她覺得很自在。
秦煒將這個細節看在眼里,抓了根煙點著,淡淡道︰「有人賤的很骯髒,你的賤是一種美。」
婦人哭了,像個十足委屈的小孩。
秦煒嘆了口氣,撿起桌上的紙抽遞過去。
婦人接住,止住淚,笑道︰「你還行嗎?」
秦煒愕然,指間煙悄然落地︰「你還受得了?」
「死了也願意!」
婦人一把將秦煒拽住撲倒在床,身子一翻騎了上去,瘋了似的扒掉他的衣物
「我跟很多男人好過。」
許久後,婦人嬌弱無力側趴在秦煒身上,看著身旁的男人一口一口悠閑地抽著煙,坦白道。
「我知道。」
秦煒彈了彈煙灰,說道。像她這種滿懷心傷的女人,很容易把瘋狂性.愛當成萬能的阿司匹林。自己肯定不是第一個。而她那個綠帽天天換的老公,估計也很難有這個福氣。
婦人听到他這麼直白的回答,不怒反笑,麗水秋眸俏皮一轉,露骨道︰「我今天本來是打算勾引皇甫青的。」
「這,我也知道。」秦煒很有自知之明。
婦人笑的更沒心沒肺,身子往上一竄,在秦煒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秦煒眉頭一皺,不置可否。
婦人沒有抬頭,她知道男人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她只是一個四處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說出來的話又能指望別人信幾分?
「他們沒有一個人給我蓋過被子,他們巴不得我時時刻刻都是赤.果精光;他們也不會在我落淚的時候為我遞上哪怕是小半張的紙巾,他們恨不得我哭得更無助一些,好滿足他們的病態心理。」
婦人撫模著男人線條分明的胸膛,涂著黑亮指甲油的指甲輕輕撥弄著男人的小乳.頭。她語調很平靜,就像三尺講台上那樣,從容而無情。
二十六年來,從無助女.童到不良少女再到放.蕩少.婦,生活並沒有給過她傾訴的機會,直至這個為她蓋被子遞紙巾的男人出現。
她想為這個男人改變。
「以後,我還會給你蓋被子,還會給你遞紙巾,甚至還能給你一個不算寬闊的肩膀。」
秦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許下這樣的承諾,他只知道,這個世界縱容了很多人,也欺壓了很多人。
而他也是被欺壓者中的一員。
「嗯。」
婦人笑了,不放肆,不妖媚,就像個賢良的妻子般溫馨。
「不過」
秦煒剛開口,婦人便用冰涼的手指把嘴堵上︰「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照辦。等他回來,我就馬上跟他離婚,再也不亂搞」
「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煒拉下她的手,盯著她淚水打轉的疑惑的眼,說道︰「不久就要開學了」
「我可以放下所有,你去哪我跟著。」婦人釋然,急道。
秦煒搖了搖頭,說道︰「不許跟,也不能跟。既然你決定坐我這艘船,那就把過去都拋開,守著這個家,等我回來。」
「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