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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有情未必不豪杰 第二十三章 往事如煙

不敢怠慢,長士青趕快沖進屋內,雖然他知道雲中鶴是故意危言聳听,但是還是不太放心,畢竟這家伙是有前科的,面對王夫人這樣的絕品少婦,能夠把握住自己的人很少。如果不是怕掉腦袋的話,雲中鶴哪有那麼大的耐心,在如此美色面前廢話連篇,還不早干該干的事了。

好一副驚艷絕倫的畫面,冰肌玉骨,粉面酥胸,杏眼桃腮,柳眉星眼,似怒似怨,似媚似羞,被點中穴道的王夫人,上身僅存一件肚兜,僅剩一件遮羞布,呆呆地站在那里。豐滿如盛開牡丹,嬌媚如海棠帶雨,比無量玉洞里的那尊玉像還要更美一些。饒是長士青早有思想準備,仍然禁不住目瞪口呆,失態地愣在了門口。段正淳這孫子真有福氣,這樣的尤物竟然被他棄之如敝履。

愣了足有好一會,長士青才突然發現自己的失態,趕忙撿起地上被雲中鶴扯下的衣服披到了她的身上,裹住了她那風光無限的玉體,接著隔空解開了她的穴道。

「實在對不起!在下救人心切,沒有細想就進來了。算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大姐你不要生氣!」長士青忙不迭地道著歉。

王夫人這時全沒有得救後的喜悅和如釋重負,而是無盡的委屈和悔恨。這一天來發生的一切,比過去的幾十年還要刻骨銘心。在這短短的一霎那,她根本就沒有考慮現在的窘境,大腦里正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斗爭和變化。

作為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如此漂亮和驕傲的女人,今天發生的一切,終于將她的所有自信、所有驕傲和榮譽全部摧毀了。自己被人稱之為蠻橫任性、毫沒有女人味的母夜叉,而且差一點就被捉拿歸案,甚至可能被充作官妓;接著是被一個婬賊肆意侮辱,幾乎沾污;最重要的是,那個欺騙自己的家伙竟然是那樣赤果果的無恥和喪盡天良,而自己這麼多年竟然對他還抱有一絲幻想。她一生內心極度自戀,爭強好勝,今天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不堪一擊,徹底失敗了。也直到這時她才終于明白了,雖然自己表面上裝得那麼冷酷和堅強,但骨子里還是個女人,是女人就需要愛,需要男人保護,她真的很累了,想找一個男人,躺在他的肩膀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到門口這個兩次救了自己、並曾經大聲斥責過自己的青年,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是機械地、無意識地走到了這個男人跟前,緊緊地抱住了他,大聲痛哭起來。似乎要把這無盡的委屈和怨恨,甚至是幾十年來受到的壓抑一下哭訴出來,仿否不這樣做,自己就會崩潰掉,永遠地倒下。

整整哭了有半個小時,心中的怨氣和委屈才慢慢平靜下來,變成了低聲的抽咽。長士青輕輕地撫模著她那如脂的後背,用這種手勢表示著某種安慰和關懷。這個時候,讓受委屈的人大哭一場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其他任何語言都是多余的。直到哭聲漸止,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的時候,長士青才開始勸解。

「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了!常言說得好女人是淚做的,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淚。一個女人心里有什麼委屈就要向自己信得過的人講或者哭出來,這樣心里就舒服多了!看你一個弱女子,幾十年強撐門面,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既不能對人言,又無人可以哭訴,心里也不知有多苦?要忍受多大的煎熬?非具極大毅力根本就不可想象。又何談真正享受過一個女人應該過的日子。這種情況下,做出一些過激的事也算情有可原。現在再也不用為這些無聊的事情煩惱了,如果你願意,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好好地休息一下,如果你願意,就把自己交給我,由我來保護你,替你應付一切,你只要做一個女人,做一個好女人就足夠了!」

或許是出于同情,或許是出于某種說不明白的責任感,又或許是自己一開始就始這樣處心積慮,反正當長士青看到王夫人像個小女人似地在自己的懷里嚎啕大哭時,看到她那雖然豐滿但畢竟是瘦弱和狹窄的肩膀在不停地抖動時,他一切要報復李秋水的念頭都消失了,有的只是深深的憐愛和感動,甚至萌生出一種要保護這個女人一生一世的沖動。這才有了上面的這一番話。

「什麼?你說什麼?難道你說的是真心話?」直到這個時候,懷里的王夫人才覺到了有所不妥。自己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說幾乎是全果地抱著一個男人,而且還被這個男人抱在懷里,稍微做了些掙扎後有點不是很相信地問道。

「我說的話你應該明白,除非你不願意跟我,不想讓我保護你。」長士青緊緊地抱著懷中這個尤物,他已經決定了,如果說一開始是出于報復和惡作劇的心理,現在他已經是真心的了。

「我一個殘花敗柳之身,何敢再幻想有得到憐愛的那一天,而且是一個像你這樣的少俠!妾身真的不敢相信!」這還哪像那個不可一世的王夫人。

「像你這樣美如天仙的女子,沒有人愛才是不正常的。听我的話,忘記過去,從新開始,有我在,一切都會變得像童話故事一樣!」長士青非常有男子漢氣派地正色說道。

「好了!你快穿好衣服,一會煙兒她們回來了,多不好意思!」這時長士青才覺得,應該讓美人先穿好衣服才是。

「小姑娘還得一會回來,妾身想讓你現在就要了我,我怕你過一會會後悔!」到底是熟婦,是十多年饑渴難耐?還是想立即蓋章生效?雖然長士青在這樣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要求做這種事在上一世也曾發生過,但是在這一世卻還確實是第一次。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能做再多的描述了。本來王夫人就已經幾乎全果了,兩人這麼擁抱了一大會,兩人的各項生理指標自然均已達到了極限,只是人為的克制著罷了。既然有一人開了頭,自然干柴烈火,一發而不可收。就在這個草屋的一張簡陋的床上,長士青與王夫人八肢交叉,赤膊大戰近300回合,幾度高潮,幾度纏綿。與熟婦的激情竟是如此妙不可言,連長士青都感覺到自己無端放棄那些美妙的熟婦真是有點太可惜了!不是因為她腿上有傷,兩人恐怕還不會起來呢!

「我說士青,你不會將來不要我了吧!」過來人那種一朝被蛇咬,十日怕井繩的心理是很難一下子扭轉過來的。

「我可以向你保證一點,那就是從今天起直到生命結束,你都是我的!像你這樣的絕色,簡直就是上蒼送給我的禮物,那些不珍惜你的人不是傻瓜就是瞎子。從今天起,我不會讓任何人染指你、傷害你、也不準你以任何理由離開我,答應嗎?」長士青反問道。

「不光今生,妾身願意生生世世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痴情女人的話總是那麼動人。

「夫人、夫人!你沒事吧!」院外一陣急呼聲,幾個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听聲音是煙兒她們幾個。

「沒事!你們等等再進來!」王夫人趕快吩咐道。

兩人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才走出房外。

由于天色已經快黑了,只找到了一條小船。長士青讓幾個丫鬟先回曼陀山莊去報個平安。三五天後再派一艘船來接王夫人。他自己與王夫人一起到蘇州去,理由是治療腿傷,實際上兩人當然想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煙兒最善解人意,已經知道自己的新主人就是這位姓長的大哥了,當然樂意成全。長士青一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同時也要等著救段譽,畢竟答應了人家大理皇室了嘛!再說,還有最後一哆嗦,他需要找個機會,挑明與無崖子的關系。至于王夫人,現在可是唯長士青之命是從。

從陸路回蘇州不算遠。因為腿部有傷,王夫人由長士青扶著、說穿了也就是基本上被抱著走來的。這段路長士青施展輕功自然用不了半個時辰就來到客棧,雖然帶著個人,也幾乎沒有影響他的速度。由于擔心城郊樹林里屠殺公差的事件爆發,所以王夫人的腿上刀槍藥還是由長士青自己換的。好歹那些家伙全軍覆麼,船也燒了,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甚至連那些公差都不知哪里去了?所以這件事短期內根本就無法發現,最終也就是件無頭案。因此,蘇州城竟然一如既往,沒有任何動靜。

入夜,兩人自是又一番如膠似漆,春風幾度。天亮後,兩人仍然沉浸在昨夜的瘋狂中,懶懶地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

「我說士青,接下來你打算干什麼?你到底是誰?又是什麼來歷?我都與你夫妻一體了,你總該告訴我些什麼吧!」王夫人雙眼瞪著長士青,像是要看出什麼似的。

「說到哪里去了!這又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本燕趙人氏,來自一個在江湖上名聲並不太顯著的門派,名義上是個掌門,實際上基本是個光桿司令。新收的10個弟子也才開始學藝,幫不上什麼幫忙。這次來到蘇州,主要是完成師傅的意願,找到他的後人。順帶著還受人委托,救一個人,如此而已!對了,我這幾天一直在打听,但是毫無頭緒,你一直在蘇州附近生活,也許您能幫得上忙!」長士青一面說著,一面拿出那封無崖子留給他的信。

「等等!你要找的人叫什麼?」王夫人好像突然感到了什麼。

「我師父俗家姓林,只知道他的女兒叫青蘿,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聯系,我輾轉打听只知道她流落在蘇州附近,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了!」長士青裝作非常無辜和認真的樣子。

「等等!把你那封信給我看看!」王夫人二話不說,接過了長士青手中的信。

看著王夫人顫抖的雙手拆開那封信,先是平靜地讀著,慢慢地開始淚流滿面,接著開始抽噎,長士青明白了,這對父女的心結終于打開了。長士青先從徹底摧毀她幾十年來的的生活準則和信念開始,到努力改變她的性格,直到把她收服帳下,終于改變了這個女人的整個人生理念和信條,加上無崖子在心中詳細敘述了自己的遭遇、丟失女兒的痛苦和尋找過程,徹底消除了王夫人對自己父親的誤解。

「我真沒有想到父親竟然這樣苦,我一直心里恨他拋棄了我,卻原來不是真的!真的對不起他!對不起他!」王夫人陷入悲痛和自我埋怨的情緒中,不停地念叨著同樣一句話。

「等等!難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青蘿師姐,簡直是太巧了,這下師傅可以瞑目了!我答應的要照顧她的後人的諾言也可以天經地義的實現了。」長士青煞有介事地表現出了興奮的樣子。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早就知道這些吧!

「師弟,士青,我該怎樣稱呼你好?」王夫人聲音中還帶著某些悲傷。

「對自己的男人應該怎樣稱呼你自己難道不知道?當然,在外人面前,隨便怎樣叫都行,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我們逍遙派的人本來就不十分在意,最重要的是我們能永遠地在一起!對了,說說你這麼多年到底怎樣過來的?還有什麼親人沒有?」長士青一方面用不置可否作為答復,同時也繼續偽裝對這個女人一點也都不了解的樣子。

「我的生活可謂一言難盡,真的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自我只有四五歲的那年,先是父親和姨媽連同父親的弟子們突然都不見了,只有一個姓王的女乃媽照顧我。一直過了十多年,全都杳無音信。出于憤怒和報復,我沒有姓林,而是用了母親的性,叫李青蘿,你自然找不到我------」少婦的思緒似乎回到了以前,神色中有些傷感和無奈。長士青也總算大致了解了這個女人的過去。

原來,無崖子和李滄海消失後,等了半年多毫無音信,為了生計,那位女乃媽只能把洞里有用的東西,特別是無崖子視為寶貝的書籍收拾了一下,帶領小女孩離開了大理無量玉洞。幾經輾轉來到了自己太湖附近的老家,投靠一位本家員外,靠給人做工維持生活。女乃媽倒是盡心盡力,一直陪伴著她,待她如同己出。日子雖然過得清貧,倒也勉強。李青蘿自己也練了些書籍上的武功,只不過沒有師傅指導,很難進入上乘境界罷了。

在她十五歲的那一年,遇到了一個從大理來的公子哥,長得風流倜儻,武功又好,禁不住對方花言巧語,年輕的小女孩很快就芳心暗許,失身于他。等到半年後那個人突然失蹤時,她發現自己已經珠胎已結。女乃媽知道此事後,也是驚慌失措。要知道,未婚先孕,那可是一件天大的丑事。這時正好姓王的員外原配夫人過世,女乃媽做主,找了媒婆說和,李青蘿作為填房嫁給了這位王大官人,變成了王夫人。並在幾個月後生下了一個女兒,對外謊稱早產,以掩視听。

嫁給這個個半老頭子後,林青蘿才發現原來這個老頭子是個病人,就是那種不能盡夫妻之事,被稱作天閹的男人。他娶妻只是為了自己的面子而已,根本就沒有同過房。難怪他雖然富甲一方,且官階不小,但只有一房妻室,連個孩子都沒有。當然這件事是極端保密的,尤其是像他這樣有身份、要面子的男人,這件事無論如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娶了這個新妻子以後,他們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連住房都是分開的。至于李青蘿婚前已經懷孕,並生下一個別人的孩子,老家伙雖然不是滋味,但是也樂觀其成。對外更宣稱自己寶刀不老,還晚年得女,這件事除了自己夫妻和他的同胞妹妹知道真相之外,誰都不知道。

好歹李青蘿美若天仙,老頭子一則心中有愧,二則畢竟像欣賞身邊的一支花一樣,大大滿足自己的虛榮和自尊,所以對她還算不錯,對小女兒更是視為己出,溺愛非常。只是天公不作美,老頭沒過幾年就死了,二十歲不到的她再次做了寡婦,自己一人獨守著一個諾大的莊園,撫養女兒,一直生活到至今。

「師姐的生活原來竟然如此多蹇,也難怪你一直做出那麼一派強勢的樣子,原來是孤兒寡母,不得已而為之。不過現在好了,有我長士青在,一切盡在掌握中。你只管無憂無慮,好好的生活,過一個女人能該過的生活就是了。等過一段時間,這里的事情了結了,我帶你見幾個親人,然後一起到師傅墓前一祭!還有一點,你既然已經成了我的人了,以後也就不要再王夫人、王夫人的叫了,讓人不舒服。你換成自己的本名本姓,曼陀山莊也準備盡快處理掉,一則防止官府的人追蹤;二則也和過去完全斬斷,以後江湖上只有我長士青的老婆林青蘿!最重要的是,要離開慕容復遠一點,不要說他現在已經快成了江湖的公敵,多少門派想找他報仇,更主要的是因為他干的可是謀逆的大事,一旦事發,是要滅九族的,到那時他會成為過街老鼠。你們和他攪在一起,早晚要受牽連。至于住處和落腳點待我有了合適的地方我自會通知你搬走!」長士青不想讓她過多地沉浸在過去,所以趕快岔開話題。

「我都听你的,由你決定吧!我說師弟,這一切都是真的吧?太不可思議和難以想象了,這種幸福我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的,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林青蘿還在憂心忡忡,難以相信。

「難道讓我再收拾你一頓你才會感覺到這是真的?」為了活躍情緒,長士青有意開了這樣一個夫妻間才有的小玩笑。

「沒有正經,人家不是害怕嗎!好了!天不早了,趕快起床吃飯了。我的相公大概現在已經餓得不行了吧!」兩人匆忙起來收拾停當,走出房間來到大廳。

「我說相公,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家語嫣的該怎麼辦?一是該如何跟她解釋?二是她一心只想著他那個表哥慕容復,終究不是件好事。再說,那天那個叫雲中鶴的惡人還威脅要找語嫣的麻煩,就更讓我擔心了!」吃飯的間歇,林青蘿情緒突然又有點低沉,憂心沖沖的說道。

「關于雲中鶴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四大惡人在大理早被我打得滿地找牙,已經立誓不再作惡,他那樣說也就是為了威脅你迫你就範而已。以後遇到他,只要提我除惡務盡的名號就會嚇跑他的,根本就不用擔心。至于你我之間的關系,男歡女愛,郎情妾意,根本就沒有什麼隱瞞的。不過暫時倒不用急著給你家語嫣說明,一切由我待機解釋,你就不用操心了。唯一比較麻煩的是她與慕容復的關系。慕容復為人偏執,志大才疏,根本不足以成大事,偏偏又勉為其難,自信靠一群烏合之眾的江湖人士就能夠完成自己的復闢大業,簡直是痴心妄想。最重要的是他視感情如糞土,跟著他絕對不是好出路,所以一定不能讓語嫣跟了慕容復!」長士青正氣凜然地說道。至于自己有沒有私心,只有天知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他們慕容氏想恢復大燕只不過是痴心妄想!問題是語嫣痴心于他,我雖然堅決反對,也不管用。這個女兒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我真是毫無辦法了!」林青蘿母性的一面還是顯現了出來。

「這一點確實有些麻煩。為了語嫣的幸福,最重要的是讓他自願離開慕容復,找一個讓她傾心的男人。他之所以眼中只有慕容復一人,只是因為她一直局限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從沒有見識過外面的世界,認為世上除了慕容復一人外根本就沒有別的好男人。只要你放開手腳,讓她自己體驗一番,說不定他真的能夠找到一個少年才俊,到時候一切問題便迎刃而解了!」長士青不知如何回答,也只有講大道理了。

「話說得沒錯,但是江湖險惡,她一個女孩子家又不懂武功,加上世上男兒多薄幸,萬一上當豈不後悔莫及?再說,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靠得住的男人?」林青蘿有她自己的見解。

「總不能因為害怕上當而因噎廢食吧!只要小心一點,應該不會出問題的。否則如何拓寬她的視野?至于好男人因該有的是,你看像我這樣的不就很好嘛?」長士青有點恬不知恥地笑了起來。

「行了!知道你很優秀,也用不著總掛在嘴上吧!話又說回來,像相公你這樣的人又能有幾個呢?我能踫上是我的福氣,但願語嫣也有這樣的好命!」林青蘿有些感嘆地說道。听起來讓人感到怪怪的。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長士青和林青蘿兩個人難得這樣平靜地在蘇州過了五天。這五天兩人白天隨處逛逛,晚上則竭盡歡娛之能事。林青蘿久旱逢甘露,自是夜夜索歡,長士青年少氣盛,百戰不殆,這五天可是林蔓蘿一生中從未有過的經歷,更使她終生難忘。歡快之余,長士青還特意正式傳了她小無相功和凌波微步這兩門逍遙派絕學。現在林青蘿已經能靜下心來鑽研武功了,想來不久就會大有進步,至少自保有余。

很快第五天就來到了,根據長士青計算的時間,這一兩天那個吐蕃番僧鳩摩智和段譽就應該到附近了。早晨煙兒從曼陀山莊帶來的船也到了,林青蘿根本就不想分手,從一早開始就用那雙幽怨的大眼看著長士青。

「我說青蘿,你可不能這樣!我要救人,那個番僧的武功相當驚人,萬一你被波及豈不得不償失。再說,你也得趕快回家準備一下搬家的事並防備有人騷擾!還有一件事是將我這些東西看好!」長士青從包裹里拿出90萬輛銀票準備今天匯給普洱的馬五德做生意用外,剩下銀票全部打包交給了林蔓蘿,並將她送到船上。

「相公,你真的會很快回來找我嗎?我知道像你這樣的男人,肯定有很多大事,而且我也明白除我之外,相公也一定還有不止一個紅顏知己,只是希望相公一定不要忘記妾身在苦苦等你!更不要忘記我們一生相隨的諾言!只要跟在相公身邊,青蘿就滿足了,什麼名分不要都可以!」看來曾經滄海難為水,連這個女人都看穿了,有些東西不爭才是最好的爭奪方式。

「你又在說哪里的話!我告訴你,不論我娶幾個女人,其中一個一定包括你,而且每一個都只會是我的妻子,而不會是什麼妾婢什麼的。我長士青堂堂大丈夫,言出必隨,豈能兒戲!」長士青一本正經地說道。

「都是妾身不對!相公不要發怒!我只是怕相公一旦忙起大事來,就顧不上我了才這樣說的!」林青蘿趕快低聲解釋著。

「我說你放寬心,我才沒有那麼愚蠢,如果讓我在江山和美人中間選擇,我當然是選美人而非江山。至于拯救蒼生等高調及其他一切,不要說我現在根本就不想,即使以後想干了,也只是盡人事而听天命罷了,絕不勉強。正如孟夫子雲︰得志,澤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見于世。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抖兩句書包,顯得咱有學問不是。

揮揮手,船離岸而去,這段插曲算是結束,為了這件小事動了這麼多心思,說實在的不應該是長士青的風格。雖然最後抱得美人歸,但他仍然沒有多少成就感,甚至對原來自己報復李秋水的那點想法都覺得有點可笑。如果這樣斤斤計較,談何叱 風雲?相反如果自己一開始就是為了美人而追美人說起來還更光彩點。但願以後自己能夠自制,往事不可悔,來者猶可追,這里與眾家兄弟共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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