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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有情未必不豪杰 第二十一章 順手牽羊

為了不讓兩女有什麼遺憾,長士青決定帶她們直接回萬劫谷。人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跟了自己,飲水思源,也該通報她們父母一聲。畢竟誰無父母,天下父母心,百善孝為先嘛!總的讓她們的父母安心才是。

這一夜三人自然休息在了客棧,雖然非常沖動,但是長士青還是沒敢越雷池一步,三人也就僅限于摟摟抱抱的程度。不是不想,是某種道德和責任讓他堅持住了。第二天一早,三人吃過早飯就急急地趕往萬劫谷。熟門熟路,也不用通報,三人直接來到鐘靈的家里。鐘萬仇不在,三人自然直奔里面的日常起居的地方。屋里兩個美貌的的熟婦迎了出來,大概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正是花開正濃,風情萬種的時候。不用問自然是萬劫谷的主人甘寶寶和木婉清的師傅秦紅棉了。段正淳這家伙還真有兩下子,勾引的這些女人都如此有品味,一個個風華絕代,各有千秋。當然,長士青無意仔細品味,更不想過多的描述,免得讓人感到有其他嫌疑,何況她們的女兒就在旁邊,至少在青春年少方面要比兩個當母親的有優勢吧!

看到女兒突然回來了,兩個人高興的有點熱淚盈眶,分別拉著兩個姑娘反復審視,生怕她們少了點什麼。天下父母心,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尤其是秦紅棉,更是不住的掉眼淚,不僅因為女兒受傷,更因為自己讓女兒冒險而感到愧疚。兩個人折騰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門口還站著長士青一個大男人呢!

兩個過來人,兩雙略帶敵視的目光像要把人吃掉一樣向長士青一起瞅來。那位白一些、個子略顯高挑的甘寶寶看來心中早已有數,而那子稍微矮一些的秦紅棉眼中的敵意更濃。

「多謝這位年輕人將我們的孩子送了回來!萬劫谷地薄福淺,不敢耽誤你的寶貴時間,請到前面客廳用過茶後即可請便!」好厲害甘寶寶,一上來竟然就下逐客令。把兩個小姑娘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也讓長士青吃了一悶棍。

「兩位前輩對我這個不速之客看來很不歡迎!不過也沒關系,天下父母心,這一點晚輩非常清楚。每一個父母都擔心自己的女兒少不更事,被人欺騙,如果一不小心失身或珠胎暗結的話,那就更麻煩了!不過,你們的這些擔心都是多余的,正是因為在下不想做無媒苟合,私通終身的事,讓她們心里有什麼遺憾,我今天才特地帶領著靈兒和婉兒來拜訪你們,請你們將她們兩個人嫁給我。理由也很簡單,我們相互愛著對方,願意終生相隨,不離不棄。你們不用責怪她們兩個,如有什麼疑問和責難都向我來,因為我已經把她們兩個當成我的妻子,從現在起就要保護她們不受到來自任何方面的傷害,也包括來自你們的傷害。當然你們也不要誤會,到今天為止,她們可還是完璧無瑕的姑娘家。」長士青本來還想著好聲好氣的向她們示好,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把自己當成登徒子,當然態度也不很友好起來,直截了當,免得兩個小姑娘為難。

「你是什麼人,家世背景又如何?憑什麼如此狂妄地認定我們一定會將女兒嫁給你?而且是兩個一起娶?」說話的還是甘寶寶,顯然秦紅棉也持同樣的立場

「兩位前輩雖是江湖中人,看來也不免俗套,人一旦輪到自己都是這樣。既然前輩想知道,我也不藏私。晚輩燕趙長士青,年齡不到二十歲。論本事勉強可以自保,論才智學問屬于中等偏上,因為無意功名,所以不曾入仕,秀才舉人沒有考過,進士及第更無意博取。至于財產也只能說是可令妻小溫飽有余。本人就在你們面前,長相你們自然會看!不知兩位前輩還有什麼問題?至于前輩問的理由,我好像已經告訴你們了。因為愛,愛這東西听起來虛無縹緲,但是她可以逾越一切!」長士青向後世申報檔案一樣,按部就班地告訴了她們。他可不想亮出自己的身份,把她們嚇出了心髒病該怎麼辦?

看著兩個熟婦吃癟的樣子和兩個少女鼓勵的眼神,長士青知道這樣做就對了。

「不行,我們不能答應!你一個嘴上沒毛的少年,家世又不清楚,我們可不敢讓自己的女兒朝火坑里挑!」甘寶寶態度還是很強硬。

「只要她們兩個願意,只要我們相愛,剩下的就由不得你了。不客氣的說,天下之大,還沒有留得住和我不敢去的地方!我這樣尊重你們是給我兩個妻子的面子!」長士青突然豪氣大發,一副鄙夷天下,舍我其誰的豪氣。令在場的秦紅棉和甘寶寶胸口一滯,險些上不來氣。

「你想靠武力搶人嗎?這樣的求親方式也算罕見了,難道你以為我們會因為害怕而同意自己女兒的婚事?」這次是秦紅棉在說話了。

「用武力,你簡直是在講笑話。我長士青再不咋的,自信也比那個只會靠著自己的家世和兩手功夫,用花言巧語欺騙無知少女,背信棄義,始亂終棄,沒有任何責任心的**王爺好得多,至少我會負責到底。話已至此,兩位前輩心里有數,只希望你們自重,不要再對那個無聊和卑鄙的男人抱有幻想,害人害己,也讓我的兩位妻子蒙羞。如果兩位還不肯懸崖勒馬,與他藕斷絲連,我會立即出手宰了這匹**,徹底底絕了你們的念頭!」當然這後半段話,長士青使用了傳音入密,只讓秦紅棉和甘寶寶听到了。木婉清和鐘靈感到非常奇怪,為什麼長士青嘴唇在動卻沒有聲音,而秦紅棉和甘寶寶臉色非常難看,一會紅一會白的,像忍受著巨大痛苦似的。

「長大哥,不要這樣對待媽媽(師傅)!」木婉清和鐘靈見狀,毫不顧忌地一左一右挽住了長士青的兩條胳膊,搖晃著說道。那種酸味,讓兩位中年熟婦都感到了不好意思。

「師姐,女大不中留,我們也沒有辦法了。但願她們幸福吧!不要像我們這樣。」甘寶寶嘆了一口氣道。

「也罷!你要好好對待婉兒!」秦紅棉也有些失落地說道。

「謝謝兩位岳母的成全!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讓她們兩人幸福一生。關于你們兩個,晚輩還有幾句話,希望你們認真考慮。一是請秦伯母承認自己就是婉兒的母親,至于他們兩人的父親到底是誰,你們自己決定是否告訴她們、如何告訴她們和何時告訴她們。二是,放下心中的執念,不要再想入非非,承認被那個公子哥欺騙的事實,不要想當然地為他找理由。一個十幾年拋棄自己女人,不管自己女兒的男人絕不是一個好男人,不管他有什麼理由。為他守節、心存幻想更是不值。兩位岳母風姿猶存,美貌如初,已經嫁人的就把全部身心放到自己丈夫身上,沒有嫁人的也可以放心地尋找自己的意中人,追求自幸福。如果有恨,殺了他都可以,但最好是完全把他忘了,如果來日再見,最好跟本就想不起他是何人?這才是對他的最好的懲罰!言盡于此,希望前輩三思!」

這次,長士青沒有隱瞞木婉清和鐘靈,兩人肯定早已听到風言風語,雖然不好提問,但也明白大概,只是沒有長士青這樣開通,規勸罷了。長士青也是好心,希望秦、甘她們兩個擺月兌過去的糾纏和痛苦經歷,開始新的生活。畢竟,他也不想卷入這種鄰人尷尬的三角戀和多角戀中,小說中可以寫,那是為了吸引讀者,真的生活在其中,那就太麻煩了。對于這一點,長士青在上個世界里可是深有體會的。

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自然是殺牛宰羊,籌辦婚事。因為在萬劫谷,極度懼內的鐘萬仇那就只是一個擺飾,只要甘寶寶同意了,一切就算是確定了。

第二天舉行婚禮,新人被送入洞房。這一世,長士青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一夜之間娶兩個新娘那還是相當令他興奮。看著床上坐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特別是她們又是天龍里有名有姓的美女,長士青高興的都合不上嘴了。三人雖然最後終成眷屬,也算歷盡艱辛。這第一夜自是終生難忘。長士青年少氣盛,又有神功在體,自是無往不利。兩個美嬌娘一個野性十足,一個天真爛漫,玉體橫陳,凹凸有致,游戲其中,欲仙欲死,如是一夜幾乎無眠,直到天快亮時才沉沉睡去。

如此一連三日,到了第四天。忽然谷內傳來一陣吵鬧,原來是萬劫谷內來了新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鐘萬仇請來的幫手,其中就包括四大惡人等。木婉清和鐘靈知道其中秘密,三人商定干脆躲出谷去,不與他們相見,因為長士青也不想現在暴露身份。于是與甘寶寶、秦紅棉告別,三人三騎直奔大理而來。

由于早有思想準備,來到大理大宅後見到林如蘭,木婉清和鐘靈雖有點醋意,倒也表現得還算識大體,姐姐、姐姐地叫得好甜。林如蘭更是大方,儼然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更像一個大姐姐一樣關懷著木、鐘兩女。三人年紀本就不相上下,不到兩個時辰就已經成了好姐妹,嘻嘻哈哈,親密無間。尤其是木婉清,本來就沒有同伴,現在有了愛自己的丈夫,又加上兩個姐妹,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到了晚上,當四人同臥時,兩個新人才領教了林如蘭的高超表演,一時驚為良師益友,相互切磋,相互學習,只把個長士青一次又一次的送到了天上人間。

這第一夜,長士青可真有點精疲力竭。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來,走到院里一看,三個人正在切磋武功。林如蘭和鐘靈已經自作主張,正在教授木婉清凌波微步,甚至連小無相功的心法也開始傳授了。長士青自然樂見其成,當然也正式告訴三女,自己乃逍遙派的掌門,這些功法也是逍遙派的不傳之秘。她們三個有幸成為她長士青的妻子才能夠見識到這樣的功法,修煉之後,不僅功力駭人,而且可以養生駐顏。三女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的真實身份,自是心中高興,唏噓不已。如此這般過了整整半個月,日子自然妙趣橫生,難以忘懷。時間也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這期間還是發生了原著中的段譽被段延慶他們擒到萬劫谷的事,雖然沒有鴛鴦合和散的事情發生,倒是出現了大理段氏大舉進攻萬劫谷的事件。鐘靈和木婉清由于擔心谷內有變,力主長士青帶著她們前去增援。考慮到段譽被卷在里面,長士青也只得說服三女,自己一人前去幫忙。

到了萬劫谷,事件已經快過去了。段延慶與黃眉僧下棋被騙,段譽被從地道里救走,接著是鐘萬仇和段正淳火拼受傷,段正淳大言不慚地講什麼自己是風流而不下流雲雲。看到沒有大的沖突和問題,長士青也一直沒有露面。只有一個問題倒是搞明白了,段正淳終于知道了自己另外有兩個女兒,一個是秦紅棉生的木婉清,另一個就是鐘靈。段譽也到此時才如醉方醒,對于長士青的預言自是誠惶誠恐和深信不疑。第二天,長士青仍然專門趕到這里,因為他記得還會出現了另外一次沖突,那位自稱風流而不下流的家伙果然竟然從地道里潛,希圖勾引有夫之婦甘寶寶。結果自然是被發現後狼狽逃竄,接著地道里又下來一大串人物包括黃眉僧、四大家將、鐘萬仇等,四大惡人這次倒精明,沒有參與進來。只是活該段正淳倒霉,偏偏長士青蒙著面巾藏在里面,等他進來時立即就將他止住。長士青也不客氣,將他及其後來的五六個家伙的內力吸了個七七八八才放開他們,並一直等到被人拽出來後,才一身黑衣,用黑布蒙著臉跟了上來。

看著段正淳等人都已萎頓不堪,像是老了好幾歲。尤其是段正淳褲襠里的是非根竟然被黑暗中襲擊他的人點了一指,受傷不輕。雖然事後御醫看後聲稱不會影響功能,但是也算是得到了一個教訓。不是長士青手段毒辣,而是實在憤怒這個風流王爺過于無恥,竟然勾結人家有夫之婦,連以前的雲中鶴都不如,是可忍孰不可忍?這還不算,長士青有意跟著出來,就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幫仗勢欺人的官二代,免得他們在沒人的時候再來萬劫谷搗亂。

首先止住鐘萬仇勉強站起來就要找段正淳拼命的舉動。長士青也用手示意秦紅棉和甘寶寶想躲開的企圖,用他有意改變了聲調的聲音大發感慨。要知道,早在上世,長士青最恨的就是這種下流的官二代和富二代的為人。當時就曾不止一次幻想過,一旦讓咱掌握了檢察院或者紀檢委,凡是這些害群之馬,見一個逮一個,逮一個騸一個,讓他們再也無法禍害那些平民少女。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不一吐怨氣,豈不白來這個世界一遭了。

「我說大理段二,你不是曾經信誓旦旦地說過,你風流而不下流嗎?現在鑽地道來,勾引人家有婦之夫算不算下流呢?本來,像你這種仗著自己的身份和有點小本事,到處勾引良家少女,始亂終棄的下流胚,在下早就該一掌拍死你,那才真正是為民除害。只是不願牽連人家萬劫谷才留你一命。你可要記住了!此地不歡迎你,再敢進來,只有一死,听明白了沒有?」看著段正淳緊閉雙眼,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長士青感到無比的愜意。

「你長得不錯,身世也不錯,所以你自夸有風流的本錢。你想風流,本來也沒有大錯,誰讓世上有那麼多的無知少女,有些甚至是傻得冒煙,甘心讓你欺騙呢?問題是,風流不是你的錯,但是你用謊言和假話欺騙別人,特別是風流過後,始亂終棄那就是你的過錯了!不要騙人說,你就只有一個妻子,鬼才相信你家里不是三妻四妾。你家里的無數女人玩夠了,自己出來打野食吃,尋求刺激也就算了,問題是你不能只是在床上付出,等到需要負責時就來個逃之夭夭。你一個堂堂的鎮南王,如果你想娶誰回去,你至少有一萬種辦法。就這一點來說,你的行為簡直連四大惡人中的雲中鶴都不如。人家雲中鶴至少光明正大,良家婦女能躲就躲,你則靠花言巧語和風流的外表,玩弄女人,然後像垃圾一樣隨手一扔,讓多少女人為你傷心落淚,甚至因為喝干醋而相互仇殺,更不要說無數女人為你珠胎暗結,她們自己以及所生的孩子為你的行為十幾年來受人指責,抬不起頭來。想到這一些,在下真想現在就替天行道,滅了你這個畜牲。」長士青侃侃而談,不光是那些癱倒在地的家伙,連秦紅棉和甘寶寶也有點掛不住了。

「還有你們四大家臣也真他媽的沒出息!主人不怎麼樣,手下也差勁。你們不說勸勸自己的主人,不要作孽太多,相反你們卻助紂為虐,把自己當成拉皮條的老鴇子或者替主人風流快活、亂搞女人把風的**,簡直把大理皇室的臉面都丟盡了。難怪你們大理皇室君輕臣重,本末倒置。有這樣的主子,加上這樣的臣子,大理國勢能強才怪呢!我今天替你們大理的列祖列宗教訓你們一番,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也希望你們不要再打擾這個山谷,否則,我會讓你們吹不了兜著走的!」發了一通感慨,長士青感覺到舒暢極了,根本再不管他們這些家伙的可笑的樣子,身體一晃就消失了。

原著中萬劫谷的一切就這樣告了一個段落,讓長士青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教訓使秦紅棉她們幾乎徹底對段正淳放棄了幻想,最後也沒有因為追隨段正淳而喪命。

在第三天的時候,段譽帶人找到了他們在大理的居住地,原因是他們在萬劫谷內獲得消息有鎮南王的兩位郡主在這里居住。接著又是一番麻煩,雖然段正明給了兩個分別為清公主和靈公主的稱號和一大筆金銀財寶,木婉清、鐘靈受到長士青的影響,無論如何都不肯認祖歸宗。而長士青這次大理也算沒有白來,不僅正式讓大理欠了他一個很大的人情,連段譽也成了他實際上的弟子。這不還順手牽羊,搞到手了兩個有公主稱號的美女,算是大滿貫了。只不過大理段家也不吃虧,平白無故地得了長士青這樣一個外援,也就說不清是誰利用誰了。

這不,還沒有過幾天就傳來了吐蕃國師鳩摩智來襲,並擒走大理鎮南王世子,要求用六脈神劍劍譜交換的消息。大理皇家無奈,只能向長士青求援,希望看在親戚的面上,幫忙找回段譽,以免大理皇室根基動蕩。事情的發展又回到了原著的線索上。本來長士青是應該想到這一插曲的,但是他有意不到天龍寺去現眼,一則怕被認出來,同時也不想平白無故地去幫大理段家的忙,讓他們以為這一切來得太過容易!再說,這件事情發生了,也為自己曾經冒充天竺和尚到天龍寺的活動增加一些可信性。至于段譽被擒他確實以為根本就不會再有這件事了,現在看來,還是不能避免,唯一希望的是段譽這小子記住了他的警告,不要對阿朱、特別是王語嫣想入非非。

出了這一問題,長士青也就無法繼續在溫柔谷里逍遙了,雖然三女不願意,但是理由名正言順,只能允許長士青出發。三人都要相隨,卻被長士青勸住,因為他知道這一次北行有很多大事要辦,無法分心照顧他們。

第二天一早,長士青先後吻別了林如蘭、木婉清和鐘靈,並再三囑咐三人要好好練功等他回來,千萬不要擅自前去尋找,再入江湖。得到肯定的答復後,便一人一馬向東進發。由于事先知道鳩摩智的打算,所以長士青也不特意打听,先出大理進入宋境,接著直奔蘇州太湖湖畔。

一開始長士青只是趕路,夜宿晝行,幾乎像個行路的機器。等走了十多天後,終于到了當時的潭州,這里才開始有些繁華起來。又向北走了幾天來到了長江邊上的鄂州地界,長士青才開始了這次北出的第一筆業務。

緊接著在鄂州、建康府、揚州等長江沿岸富庶地區,特別是在鹽商雲集的揚州又接連發生了數起大的入室盜竊案件。雖然傷人不多,只有數十名武功較強的武士和主人被殺,但是財產損失則不計其數,特別是那些鹽商家里存的的銀票和黃金、寶石均被洗劫一空,而且還是那樣,每一個城市的貧民窟和乞丐聚居地都又撿到了大量的白銀,行事方式和手法與前一段發送在東京汴梁和幾個陪都發生的一模一樣。這立即就讓人想到了沉寂多日的黑衣俠盜。官府海捕文書如雪片報來。據統計,損失銀票少說也有四五百萬兩之巨,黃金也多達2萬余兩。這還是保守的統計,實際上,為了藏富,鹽商和貪官們根本就不敢如數申報。這幾票下來,長士青獲得的銀票至少有700萬兩,寶石折合白銀也超過了百萬輛。當然,最為難處理的是2萬多兩黃金。

這次順手牽羊,長士青實際收入近千萬輛,基本上奠定了他以後財經帝國的基礎。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長士青連夜趕路,並在海捕文書下達到蘇州前率先進入了蘇州。這次他也不再自己用馬馱著那麼多的黃金晃來晃去,而是直接將黃金也換成了銀票,全部打成包裹,用油布包好與那幾公斤鑽石、珠寶戴在身上,打算等風聲過後再慢慢兌現不遲。

接著是投宿住店,連馬也賣了。反正根據時間估計段譽還在路上,畢竟長士青是騎馬直接趕到這里的,而不像鳩摩智那樣不僅要躲避追蹤,又要步行,還要帶著個段譽,少說也得一個禮拜之後。在這江南水鄉,河網密布,騎馬也不方便,何況長士青來到這里有兩個大計劃要實施,再加上剛剛做了幾件大案,騎馬招搖過市也不方便,因此微服簡從,便于隱蔽。反正以他的輕功要想逃跑,誰又能找到。

接下來自然是找到了已經趕到這里的雲中鶴,長士青竟然是在一個高級妓院里找到他的。這小子果然是孺子可教,像上世的那些貪官污吏一樣,拿著老百姓的血汗錢,成了個渾金如土的主。這也不錯,各取所需,還增加了,不能不說是一項創造。長士青一面讓雲中鶴隨時听命,一面找到了街頭上幾個顯然不屬于丐幫弟子的小乞丐,隨便給了他們幾兩碎銀子讓他們負責打听某群特定的人群,待一切就緒,再如此如此。

就這樣白天在蘇州城里享受天堂般的園林街景,晚上飲酒作樂。雖然蘇州富人很多,但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長士青這次沒有再當梁上君子,窩邊草盡量不吃,免得惹上麻煩。再說現在自己的錢莊還沒有建起來,無法大量洗錢,許多白銀無法處理,因此他打算收手了。反正暫時錢也夠用了,等各項買賣開起來,有了大量的人手,需要錢時再說。當然最好用這些本錢自己掙,老是靠做梁上君子終究不是回事,萬一東窗事發,豈不大大糟糕,何況他還有更大的企圖呢?

到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幾個小乞丐突然來到長士青所在的客棧向他報告,他讓打听的那幫人似乎出現了。長士青不敢怠慢,親自趕到湖邊進行了觀察,並就近進行了偵查確認是他要找的對象,然後才悄悄地離開了。

「好你個李秋水,害的老子痛苦了半年,看老子如何給你玩個游戲,非把你氣的吐血不行!」臉上帶著一絲壞笑,長士青若有所思地回到了客棧。一面找來那些小乞丐,讓他們繼續監視那條大船及其船上的人等,一面進行著準備。好戲就要上場了,長士青也是一番激動。

不說長士青這里鬼鬼祟祟地說不清楚在搞什麼鬼怪。卻說蘇州城現在也在發生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暮煙迷遠岫,薄霧鎖長空。

楊柳含煙綠,桑麻帶雨青。

群星拱銀月,綠水共青山。

數聲鐘韻悠,幾點殘燈滅。

子規啼聲住,粉蝶宿花叢。

一條不大卻打扮得相當豪華的船上,傳來一陣輕曼的歌聲,听得出來,是些士大夫和文人雅士在哪里喝花酒呢!有彈唱的,更有陪酒賣笑者發出的一陣陣誘人的細聲浪語。這就是典型的秦淮風月,未富先奢,醉生夢死,這類似十里洋場的典型場景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見怪不怪了。要不總是有北方或者西方的野蠻人把這塊地方當成一塊肥肉呢?就這種精神狀態,不亡國都奇怪。難怪連王安石都在哪里長嘆,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尤唱、後庭花曲呢!

「都是些該殺的家伙!」離這里不遠的一條大船上,一個女人惡恨恨地說道。女人的話剛完,就見有幾條人影從大船出來,奔向那條較小的花船。

「稟告夫人,我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另外還抓了四個忘恩負義,負心薄幸的家伙。都被捆在船艙里,夫人你看何時開船!」一個丫鬟模樣的人進來報告。這應該是大船到達這里的第二天了。

「不急,再等兩天,看看再說!」那位被稱為夫人的女人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對著這個叫煙兒的丫鬟吩咐道。美妙的臉上帶著一絲哀怨和戾氣。

「夫人要等什麼人嗎?每年都這個時候來,還不總是什麼人也等不到?」煙兒有點不耐煩地嘟囔道。

「多嘴,想讓他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嗎?」女人聲音中帶有怒意。

「煙兒不敢,請夫人息怒!煙兒這就吩咐下去,再等兩天!」小丫頭嚇得趕快退了出來。

「又是年年相逢日,只是年年不見君!」女人嘆了一口氣,斜靠在床上,無精搭采地想著心事。

「船上的人听著,有人告發你們動用私刑,綁架良民,現在本捕頭要上船搜查,你們要好好配合,否則格殺勿論!」突然,岸上傳來一陣粗魯的吆喝聲。

「夫人不好了!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風聲,官府要來艘船了!」還是那個叫煙兒的丫鬟匆忙跑了進來,生氣不接下氣地說。

「派人到船頭守住,不要讓他們上船,命令船工趕快開船,我們走!」這個女人倒也干脆。

隨著一聲吆喝,幾名丫鬟和家丁各持武器站到船頭,防止捕快上船。大船也立即砍斷纜繩,離岸而去。

「賊人拒捕逃跑,趕快通知巡江的的捕頭,派船圍攻!」岸上的捕快一面發號施令,一面帶著手下沿岸追擊。

主事的那位夫人這時可慌了神。這也就怪了!多少年了,她每次出來都是這樣抓幾個不正經的男人回去做化肥的,一是教訓一下這些沒有良心的家伙,同樣也紓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麻煩。這次怎麼就如此倒霉呢?現在好了,如果不盡快離開此地,到蘆葦蕩里躲開追捕的官兵或船只,那就麻煩了。現在想殺或者想放那些被抓來的家伙都來不及了。如果讓官差看到了,正好成為證據。同時也不能直接回莊子里去,讓他們跟了上去,把全莊子給圍住了,更會因小失大,成為喪家之犬。總之,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來的,以前一直以為憑著自己的武功和財富,完全可以在這塊地界上為所欲為。現在終于知道了,什麼事情都有個界限,過于放肆總會遇到麻煩的。

其實,這位夫人的看法也沒有錯,有宋一代一直就是這樣,地方政府根本就沒有興趣為民做主,造福一方。大小案件,奉行民不告官不究的原則,即使告了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才到處是開黑店的,劫道的,殺人放火的。行商坐賈被殺,只要沒人告,就算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久而久之,孫二娘的人肉包子的買賣越做越大,這位夫人的花肥也從來沒有缺少過原料,甚至成為想當然的合法生意了。現在突然有人告發,問題也就來了。

「趕快停船接受檢查,不然我們就要放箭了!」大船離開岸邊走了不多遠,就見幾艘快船從後面追來,每艘船上均有幾名捕快,還帶著弓箭。一面追趕,一面大聲地吆喝著。

「快劃!快劃!出了蘇州城,一到蘆葦蕩和河汊里就能躲開他們了。」那位夫人也慌了神,命令丫鬟不斷催促船工快劃。自己也手提寶劍,準備搏殺。

然而,這大船畢竟不如小船靈巧,而且速度也快不起來。雖然出了蘇州城,但是還是漸漸被小船追上了,五六艘小船呈弧形向大船包圍而來,船上士兵張弓搭箭,真是好不可怕。

「軍士听令,犯人逃跑拒捕,射箭!」一位軍官模樣的人在發號施令。一陣箭雨過後,不僅船工受傷,連跟著來的十數個丫鬟和家人已有數人受傷。

「趕快停船靠岸,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就放火燒船,把你們都變成烤鴨!」那位軍官模樣的人又一次發出了威脅,小船上的士兵則準備好了火箭,準備隨時執行命令。

「棄船上岸,到林子里躲一躲!」看到幾只火箭飛來直接扎到了帆上,火借風勢,大船片刻之間就會化為灰燼,主事的夫人終于下令棄船。

「夫人!那我們置辦的東西和那些被抓來的家伙呢!」那個叫煙兒的丫鬟真不知趣,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這些身外之物。

「現在逃命要緊,還管這些干嘛!燒了就燒了,至于這些家伙燒死活該!便宜他們了!」少婦直到這是時還沒有一點後悔的意思。

眾人手忙腳亂地奔上岸去。除了幾名船工外,這些人都是有點武功的,特別是那位夫人,怎麼也是個三流高手,因此沒費多大的事就沖進了樹林。可憐那幾個船工被小船上的官兵一陣亂箭全部給射死了。

「夫人這下怎麼辦?船也沒了,船工也全都死了!我們就剩下十多個人,怎麼能抵擋得住他們?」煙兒有點驚恐地問道。

「傻瓜!船燒了正好,這下他們就不會追查到咱們的來歷了!大家記著,念著我的好處,如果有誰被官府抓住了,決不能吐露任何有關我們莊上的消息,免得他們順藤模瓜!」這個少婦,你還別說,到不完全是那種胸大無腦的人物。

「夫人放心,我們與夫人共存亡,絕不會出賣莊子的!」以煙兒為首,十多個丫鬟、下人一起答道。

「犯人听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投降,否則被我們抓住,你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就這一會功夫,不僅船上的數十人,連同路上跟蹤的十多名捕快也一起來到樹林,完成了對他們的包圍。

「向後面沖過去,哪里的捕快沒有弓箭!上了那個高地就好說了!」少婦看了一下地形,帶領眾家人突然轉身向林子間的那片高地上沖去。

圍攻的那十多名捕快除了兩名捕頭外,其他的人武功平平,那是這幫人的對手。轉眼間就被少婦及其手下給放到了四五個,不過少婦手下的丫鬟也有三人受傷。兩個捕頭拼命把刀掄的密不透風才勉強敵得過少婦手中的劍,沒有被殺死。少婦見狀,招呼了一聲那些家人,一陣風似地沖破封鎖,上了土丘。

說是土丘,實際上是一座小山,只不過被樹林覆蓋,不怎麼高罷了。有了這個屏障,剩下的十多個家人,扶著傷員們居高臨下,依樹據守,倒是暫時安靜了下來。也就是這段時間,官兵們又形成個了包圍圈,特別是那些帶箭的,只是遠遠地瞄準,並不上來強攻,土丘上的人也不敢下去,雙方形成了對峙。

「不行,我們得想法沖出去!不然官軍援兵一到,我們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驚恐未定的少婦終于想明白了,在這里對峙就等于是等死。

然而已經晚了,就在眾佳人站起來準備冒死沖鋒的時候,樹林里突然又來了近百名兵士。為首的一名大漢手持一把大環刀,威風凜凜,不怒自威。

「賊犯听著,蘇州府總捕頭金刀鎮蘇州呂霸在此,趕快下來受降,免得老子動手!」這一聲呼喊,帶有不弱的內力。少婦手下的那些丫鬟和家人們听到就感覺一陣惡心。這家伙武功不弱,看來山上這幫人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大家听著!如果有誰今天能逃了出去,好好照顧小姐!」交代完這句話後,少婦突然豪氣大發,臉上出現了一種倔強的神情,朗聲說道︰「什麼金刀、破刀、砍柴刀的,姑女乃女乃就與你單打獨斗一回,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話音未落,身形暴起,一記白蛇吐信便向自稱金刀鎮蘇州的呂霸刺來,眨眼間寶劍已經到了呂霸的面前。

「好個小娘皮,人長得不錯,連劍法也過得去!」呂霸猝不及防,手忙腳亂地應付了少婦的前三招攻擊後,接連退了三步,才穩下陣腳,嘴上也才來得及評論了一句。畢竟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不能掉了身價不是?

少婦的劍法顯然得自名家真傳。不僅招式精妙,而且姿勢優美雅觀,看似過招,更似舞劍,威力相當驚人。饒是呂霸內外雙修,家傳金刀十八式爐火純青,仍然直到第十招時才堪堪抵住,攻少守多。圍觀的捕快們都在欣賞上司的刀法,沒有呂霸的命令,誰也不敢動手。在他們看來,總捕頭出手,早應該手到擒來。沒有想到的是,一直斗了近百招了,雙方仍是個平手。

要說這個呂霸也算一個好手,能做到蘇州府總捕頭的位置,總有點真本事。武功能夠算在二流中等的水平,與這位少婦應該是半斤八兩。然而,少婦勝在招式精妙,而呂霸卻贏在力大勁長。這不,等到一百招過後,呂霸越戰越勇,少婦則已成敗像。特別是她們身處逆境,心里著急,慢慢在招式上也不再佔優勢。旁觀眾捕頭看到自己上司勝局已定,一陣呼喊刀槍齊上,向少婦的家人們開始攻擊。一番混戰下來,又有五個家人被殺,剩下五個武功稍好一點的丫鬟也受傷被擒。這時的少婦也成了強弩之末,勉強一記燕舞平沙擋開了對方的一刀之後,再也沒有力氣,手中的劍一下被震飛。也在同時,背後一支冷箭射中了她的左腿,一下栽倒在地。戰斗就此結束,所有人全部被擒,算是全軍覆沒。

「卑鄙小人,暗箭傷人!姑女乃女乃死都不服!有本事馬上把姑女乃女乃殺了,不然早晚我都會一報此仇!」少婦雖然被擒,仍然火氣很大,不停的謾罵和威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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