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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中秋加更【VIP手打盡在】

段修堯的父母!?

路友兒萬萬沒想到來找段修堯商量事還能遇到他父母,看著面前兩位和藹的老人,她嚇了一跳,想到還被段修堯這麼不清不白地抱著,趕忙用力掙月兌。

而段修堯自然知道她想些什麼,死死抱著不讓她得逞。

「爹,娘,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路友兒,路友兒,快叫爹娘啊。」段修堯邪邪的聲音響起,及時在父母面前也絲毫沒有正經的樣子。

「那個……伯父、伯母,你們好。」一邊說這,一邊努力甩開段修堯的手,但後者的手就如同無骨的八爪魚一般死死扒在友兒身上,甩之不開。她剛剛差點月兌口而出「叔叔、阿姨」,但馬上就想到這是古代,叔叔阿姨怕是不妥,趕忙叫了伯父、伯母。

她見過林清然的母親,從門縫中也看了兩眼蔡天鶴的母親,卻全然沒有如今段氏夫妻這樣生動。之前隱隱好奇是什麼樣的父母才能生出像段修堯一般的月復黑天才,並有多大的氣魄將段家這種商業巨頭的百年基業甩手扔給一個只有七歲的孩子,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段修堯是段老夫婦的老來子,如今段修堯雖二十歲,但其父母已過五十,那段老爺與他年紀不符的相貌卻有些像老頑童,一頭銀發,紅光滿面,那微微上揚的嘴角與眯成彎月的雙眼,覺得他時刻都在暖洋洋的微笑,身材不高微微發胖,一身磚紅色印有孔方兄的上好錦緞長袍,那腰間掛有數不清的名貴玉佩,衣著上活活一個土財主暴發戶的感覺,但是面孔卻如同江湖中的室外高人,看起來真真矛盾。

站在這鶴發童顏的土財主世外高人一般的段老爺身邊是段修堯的生身之母段老夫人,說是老婦人卻讓人大跌眼鏡,與段老爺不同,段夫人身材修長姿色動人,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絕不到三十,那笑眯眯的雙眸中充滿睿智與干練,那朱紅色亮閃閃的紅唇也分外誘人。

路友兒暗暗看了段修堯一眼,原來這段修堯是隨他娘,無論從容貌還是身材上都與他娘段老夫人相似。

段老夫人趕忙走了上來欲拉住友兒,誰成想那段修堯一把將路友兒抱得更緊,「我說老娘,見你也見了,趕緊和我爹哪涼快去哪吧,別妨礙兒子辦正事,難不成你們不想要孫子孫女?」

路友兒小臉突的紅了,水眸噴火,狠狠瞪向段修堯,壓低聲音怒吼。「你說什麼呢,誰和你……」在段修堯那沒臉沒皮的目光中,友兒將後半句話吞了回去,真是害臊死了,還有一個問題困擾她,他怎麼這麼對自己父母說話,真是太不敬了!

但是接下來的對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她腦海中轟開,她終于知道什麼樣的家庭可以培養出段修堯這樣的不理世俗的奇人了。

只見那段老爺還是笑眯眯的沒說話,一切都由段夫人上前,兩人配合十分契合,友兒腦海里突然知道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男主內女主外,這和諧的搭配絕不是一朝一夕裝出來的,怕是這便是段家傳統。

「臭小子這麼小氣,借來玩玩有什麼不行,看這丫頭怪可愛的,再說,別用什麼孫子孫女誘惑我們老兩口,我們從來都不喜歡娃,當年也是為了能逃離段家瑣事外出逍遙才咬牙勉強將你生下來的,不然你段修堯此時在哪還不一定呢。」說完,段夫人那與段修堯八分相似的桃花眼向上翻了一下。

路友兒一身冷汗,這口氣全然不像母親對兒子說的話,他們不喜歡孩子?甚至不喜歡段修堯?應該是說說吧,她不信……

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段修堯,見他面色鐵青咬牙切齒,友兒不禁皺起小眉,心中嘀咕,難道……這段老夫婦真不喜歡孩子?這段修堯難道真是個月兌離繁瑣家事的工具?

趁著段修堯分神的瞬間,段夫人一把將友兒拽了過來,力氣之大,友兒立刻便察覺到這段夫人看著嬌弱實則武功不弱,難道這夫妻倆大有背景?

就在友兒思考時,一股沁人清香飄入友兒耳朵里,全然沒有任何溫馨之類的詞語可以形容,是青春!沒錯,是青春的味道,這段夫人真的有五十歲?段夫人一把將友兒拉過來,伸手捏了捏友兒粉女敕的小臉兒,「這小丫頭真是招人稀罕,做我們老兩口的干閨女怎麼樣?」

「娘?你還是不是人,她是你兒媳婦。」段修堯面色鐵青在後面大喊,但自己母親上前他可不敢輕易出手,他母親武功之高是他遙不可及的,他連他母親一半的功力也沒有。武功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娘揍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揍上一次沒個十天半個月絕對下不了床,況且她還總往他臉上招呼,每次他娘指導完他武功,他都有將近三個月見不得客人,想想就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毫無辦法。

「好容易有我能看上眼的閨女,就這麼定了,你就當我干閨女,以後他就是你哥。」一指那如瘋猴一般原地亂蹦卻又無計可施的段修堯。

「……」友兒只覺得渾身的汗都出來了,這母子倆實在太極品了。

「娘,你別瞎說,我和路友兒已經圓房了,孩子都有了。」段修堯瘋了,他知道他娘說風就是雨的本事,絕對不能給她娘留下一絲緩和的余地,不然搞不好這路友兒真能入了他段家祠堂,到時候他們的事就是**了!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

听見段修堯的話,段夫人用一種十分惋惜的眼神看著路友兒,「哎,可憐的孩子,一看你就怪單純的,定然是被那混蛋騙了,小小年紀有大把人生可以揮霍,怎麼早早就圓了房生了娃?不過沒關系,只要沒辦婚事一切都好說,听伯母的,定要多玩幾個美男。」!

友兒徹底碉堡了,直愣愣地看著面前如二八少女的段夫人,她……她……兒子都這麼大了,竟然……

「仙兒,不許鬧了。」身後一聲和藹的聲音傳來,是段老爺。

段夫人听見身後的聲音崛起小嘴,「討厭,人家就玩玩嘛。」

那嗲膩的聲音讓友兒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段修堯的父母果然沒讓她失望,絕對的極品!

段夫人見自己家夫君有意見了,趕忙收起剛剛那邪惡的惡作劇面容,有了一絲認真,她輕輕模了模僵硬的友兒的頭,「孩子要記住,生娃早就沒得玩了,要晚生晚育才是。」

晚生晚育!?

路友兒再一次被震驚了,這中國的國策之一怎麼在這個時空古人的口中說出來,難道這段修堯的母親也是穿越而來!?確實,這樣的行為舉止在這個時空定然如妖怪一般存在,難道……

友兒疑惑地看著段夫人,小聲說了句,「天王蓋地虎。」

段夫人一愣,而後笑眯眯的回答,「寶塔鎮蛇妖。」

友兒大驚失色,「你也是穿來的!?」

段夫人皺起秀氣的眉頭,疑惑地看著她,「什麼穿什麼?難道我今天的碧藍雕花千層裙不漂亮?」

友兒想了一下,對啊,她問的話有問題,這天王蓋地虎寶塔鎮蛇妖,也是出自古言小說中,她怎麼能問這個呢,那問什麼具有代表性的話呢?那問什麼話呢?

「東方紅,太陽升!」友兒皺緊眉頭表情嚴肅地盯著段夫人。

段夫人一挑秀氣小眉,用一種驕傲的神色回答,「西方青,明月起!」

「……」友兒面露窘色。

「哈哈,我又對上了吧,我當年可是對對子大王,哈哈。」段夫人高興的哈哈大笑。

原來她不是穿越而來啊,最起碼不是與路友兒同樣的二十一世紀的人,能在這樣落後的時空有這樣先進的想法,看來也是一奇女子。

段修堯一把將友兒又拽了回來,咬牙切齒,那聲音從牙齒中鑽出。「娘,人你也看過了,我就要帶走了。」說完便抓著友兒欲回到自己的院子。

「慢著。」段夫人的神色第一次如此認真,那桃花眼也沒了笑痕,不光段修堯,連她身後的段老爺也一愣,還有什麼事?

段夫人的縴縴玉指一指路友兒,「她,叫什麼?」

友兒皺眉看向段修堯,這是怎麼回事?段修堯一翻白眼,「路友兒,她叫路友兒,您老听好了嗎?看你外表沒老,沒想到耳朵倒聾了。」後面一句話自然是嘟囔出來的,他還想活,可不敢得罪自己老娘,他爹脾氣性格就如同菩薩一般,世人都沒見過他爹生氣,相反這老娘竟然脾氣火爆的很。

「路、友、兒?」段夫人兩道秀美皺得死死的,眼光狠狠盯著路友兒,「難道你是魔教的路友兒?」

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襲上友兒心頭,難道……難道這段夫人與魔教有淵源?能從名字立刻想到魔教的人都是江湖中人,難道這段修堯的母親是江湖女子?她不知該如何回答,不知接下來的是福還是禍。

段修堯第一時間將路友兒拉到自己身後,用警惕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娘,聲音也突然冷了下來,「她確實是魔教路友兒,娘,有何高見?」

下人們早在管家的指揮下逐一散去,這是主子們的事自然沒人敢在一旁看熱鬧,精致的小道上只有段家三口與友兒四人。

段老爺一直在段夫人身後,而段夫人則是用狠戾的目光盯著路友兒看,那路友兒被段修堯藏在身後嚴密保護著,可以清楚感受到劍拔弩張的感覺,難道這段夫人與魔教真有瓜葛?難不成是段夫人與……她娘有矛盾!?

一種怪異的想法從友兒心中升騰,她娘與段夫人都是當年的年輕美貌女人,該不會是……輕敵吧。

一時間氣氛緊張,段老爺走上前,拉住段夫人的手,「仙兒,過得去,就讓它過去吧。」

段夫人還是直直看向路友兒,許久,一聲長嘆,面色終于緩和下來,氣氛也從冰點逐漸恢復到常溫。「算了,也許這就是命,這就是我們家與路家一生牽扯不開的命運。」

段修堯也緩緩放松了警惕,但還是將身後的友兒保護得密不透風。

友兒看著自己身前的男人,這修長挺拔的身姿,在現代也許還算不上一個男人,時能算是少年,如今卻讓她真真感動,她能感受到段修堯的好,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事情對錯緣由,他首先想到的是保護她。

心中的感動升騰,友兒下意識地握住段修堯的手。

「娘,有話說清楚,是恩是怨說明白。」段修堯的聲音滿是警惕,讓段夫人氣的直跺腳。

「討厭,就知道兒子靠不住,有了媳婦忘了娘,果然沒錯,現在還沒怎麼著呢,一點都不向著娘,你難道就肯定娘是錯的?」

段修堯一點不給自己娘面子,一陣冷笑,「娘?你就是把我生出來的女人罷了,你給過我什麼母愛?」

「放屁,老娘當年都沒請女乃媽,親自給你哺乳,因為這事你知道多影響我們夫妻感情嗎?生完你整整五個月我和你爹沒行房事。」

「仙……仙兒……這事不能當孩子說……」後面的段老爺趕忙沖過來想捂住自己娘子的嘴,但他完全是一溫文爾雅的生意人,哪有抓得住自己武功高強的娘子。本來那紅光滿面的容顏更是紅得通透。

路友兒面色也一紅,但那段修堯卻嗤之以鼻,「停,你將偌大的段家丟給七歲的我,讓我小小年紀便沒了童年,你卻拽著我爹逍遙法外,最少多做了五年房事,你這五個月值得很!」

段夫人眉頭一皺,「臭小子,你那一身武藝是哪來的?」

段修堯又是一陣冷笑,「娘,難道你忘了,兒子我天生凜異,自小便記事,我一歲的時候你便看著我自然自語說想讓我長大了當你練武的沙包袋,兩歲便不顧我年幼體弱開始慢慢灌輸內力打通經脈,三歲便開始逼著我練外家功,每天從辰時到午時習商,午膳過後便都要跟著你習武,四歲開始你我對練,隨後的整整三年中,我身上就沒一塊好皮膚,從來不是青就是紫,怎麼,親愛的娘親大人,這些您都忘了?」

路友兒驚訝地看著段修堯,目光中滿是憐憫,段老爺慚愧的低下頭,他對段修堯是一輩子的內疚,而段夫人的俏臉則是紅了一紅,絕無內疚,只有那種被人拆穿了謊言之後的羞紅。

「還有什麼說的,我的親娘,我的娘親大人。」段修堯的嘴角向一旁勾起,用質問的眼神直直盯著自己面前如妙齡少女的娘親。

路友兒看著對面的段夫人,不知為何,覺得她竟然有一些眼熟,尤其是她認真下來的面容,絕美得有如仙女,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這個……我的乖兒子……」

「停,段某人無福當你的乖兒子,能活到現在也是我們段家祖上積德不該斷了香火,你就別辯解了,我只想問你,你和魔教到底有什麼淵源,不過我話先說出來,你與魔教的瓜葛與我無關,路友兒是我的,她是我注定的女人。」

路友兒看不到段修堯的臉,卻從他那堅定的背影中看出他的決心,內心的感動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來,握著段修堯的小手越來越用力。

段修堯感覺到了友兒的動作,微微回過頭來,一笑,那笑容滿是包容與溫暖。

又是一聲長嘆,段夫人終于從她眼神中表現除了一種與她年紀相仿的眼神,那是滄桑,那其中隱含了萬千故事。「其實並非我與魔教有瓜葛,而是我的弟弟,也是你舅舅,他因為魔教前任教主路琳瑯終身未娶,退隱江湖,郁郁而生。」

段老爺也長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

段修堯與友兒相對一望,彼此目光中滿是震驚和疑問。

「我舅舅?為何我從未听說?」

段夫人無奈的笑一笑,「因為路琳瑯,你舅舅家中決裂,斷絕關系。」

「那……他們沒在一起?」這句話是友兒問的,一個男人為路琳瑯做了這麼做,為何她記憶中卻無這樣的人物。

段夫人看著路友兒苦笑了下,最終輕輕搖了搖頭,「我那傻弟弟,魔教歷任教主都是身從花中過,不留一片香,他就獨獨認為他能抓住路琳瑯的心,結果卻是……」

說到這,段夫人低下了頭,許是想到自己的親生弟弟有些難過,段老爺抱住她,她伏在他身上不知哭了與否。

其實她沒哭,她每次難過之時都喜歡趴在自己相公溫暖的懷中,但她頭腦並未停止,她的聲音悶悶傳來,「可惜了我弟弟,可惜了當年的一代要先逍遙子……」

「逍遙子!?」路友兒大驚失色,忍不住說了出來。

段老爺懷中的段夫人一愣,轉身而出,「怎麼,你從你娘那听說過?」

搖了搖頭,友兒神色認真,「沒有,並未听過,不過……我見過他。」

段夫人趕忙沖到友兒身邊,不顧段修堯的阻攔一把將路友兒抓住,力氣之大令友兒生疼,不得已用內力反抗,段夫人也用內力,兩人對決之下竟然轟然巨響,兩人同時震開。

……平手!

沒錯,兩人在內力傷便是平手,所有人都震驚,段夫人萬萬沒想到這路友兒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高深的內力,而段修堯也震驚,只因路友兒的內力已經遠遠在他之上,但上一回兩人交手還可勉強打成平手,這幾天路友兒又發生了什麼事?

段夫人嘴角勾起,「不愧是路琳瑯的女兒,武功果然了得。」那是嘲笑,**果的嘲笑,因為世人都知道這修煉玉女神功之人只有與男人交換才能提升內力,她年紀輕輕年幼如此高的內力可見生活之糜爛。

「我……我是誤會,這些內力,真的是誤會……我也不想的……」能看出段夫人的嘲諷,友兒面目通紅,她也不想這樣,但是每一次都是強迫她,中了藥與武功高強的女子,中了迷藥與修煉童子功的藍翎,她真是冤枉啊!

一指路友兒,段夫人冷言,「堯兒,怎麼,你這麼聰明應該都猜到了吧,難道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你也願意要?」

段修堯一咬牙,定定看向友兒,眸中通紅,那眉、那眼微微顫抖,眸中閃閃,仿佛含淚一般,讓友兒心中猛的一疼。她知道段修堯內心堅強無比,此時竟然露出如此情緒,可見他受了很大的傷害。

「我……我……中間有誤會,你能听我解釋嗎?」友兒沖到段修堯身邊,緊緊抓住他的手,千萬般解釋著,她不知道為何自己要解釋,但一想到段修堯傷心,她便非要解釋清楚不可。

「那又怎樣?」

段修堯的話,讓所有人一愣,那有怎樣?什麼意思?

「堯兒,你說什麼?」段夫人大怒。

段修堯十分冷靜,他的聲音也是冷冷的,眼神直直看向自己的母親。「對,那又怎樣,我知道友兒有其他男人,那又能怎樣?我認定了,我段修堯認準了,我便能用一生去等候,等待她回心轉意,等到她心中只有一個人,我能等!」

「……」

友兒看著段修堯,雙眼睜得大大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這一刻的段修堯讓她感動,讓她陌生……

她一直以為段修堯是公子,之前也听說過他追便天下名妓花魁,但卻從未有一人讓他蹴足,她以為自己也是他玩玩而已,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

「段修堯,好……好你個段修堯……算我逍遙仙從未生過你養過你傳授你武功!」段夫人大怒,因為憤怒激起了強大內力,瞬時周圍狂風飛舞,足可見這段夫人武功之高,內力之深厚。

逍遙仙!?

友兒一愣,這是段夫人的閨名?等等,她好像遺忘了什麼,她記得段夫人說她的弟弟是……逍遙子……

「那個……段夫人……」友兒出聲。

「滾,馬上滾出段家,不然我逍遙仙便不會手下留情了!」殺氣襲來,段老爺剛想來阻攔,便被段夫人隔空點穴,動不得半分。

「娘,你要是趕友兒走,那我也走!」段修堯大怒,一把拉住友兒便準備離去。

「滾!你們都滾!」段夫人喊得歇斯底里,友兒完全可以感覺到如若再不走怕是就要打起來,這段夫人定然不會手下留情。

「等等……那個段夫人,您听我解釋……」友兒趕忙說。

「哈哈哈哈,怎麼?舍不得我們段家的榮華富貴?想當我們段家少女乃女乃?」段夫人面目有些猙獰,那絕色的容顏此時如鬼魅一般。

段修堯的神情也閃了一下,不過卻未說話,他拉住友兒,「友兒,和我走,榮華富貴,我段修堯定然能給你。」

「你們都誤會了,逍遙子是我爹!」友兒喊了出來,雖然逍遙子身份還未確定,不過此時她必須認了,為了段修堯與他娘的關系,也為了……逍遙子的痴心!如今,無論她到底是不是逍遙子的女兒,她也當定了,她認定了逍遙子這個爹了!

一切又靜了下來,今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段夫人的聲音顫抖,「路友兒,你……你剛剛說什麼?」

路友兒無奈,「段夫人,剛剛我就說過了,我見過逍遙子……哦,不是,是我爹了,我們已經相認了。」

段夫人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路友兒,「你確定?你與逍遙子和路琳瑯都不像。」

路友兒點了點頭,「這個不是我要認得,是逍……是我爹說的,他說我是她女兒,至于長相……不能完全相信長相,我的兒子雲陌,也不像我,也不像他爹。」

她沒說不像段修堯,因為孩子的疑似爹有整整五個。

段夫人又愣了半天,友兒先緩過來神,拉了拉段修堯的袖子,指了指還在一旁定身的段老爺。段修堯點了點頭,走過去給自己爹解了穴,不得不說,段老爹還真是可憐。

「那現在逍遙子……就是你爹,他在何方?」段夫人顫抖的聲音問著路友兒,雖然一時間不能馬上相信,不過人,自然是喜歡自欺欺人的,她做夢都希望路友兒是逍遙子的女兒,這也是對她弟弟二十幾年的痴情一個交代,她希望逍遙子最終能回歸逍遙家族。

「當時從阿達城回京,爹說去辦事,估計辦完便會來找我吧。」友兒乖巧的回答,下一刻便被段夫人又拽到懷中,緊緊抱著,抱得友兒身上生疼,卻又不敢拉來。

「太好了,太好了,等你爹到此來找你了,我們就回歸赫城逍遙家,帶你認祖歸宗,從今往後你就是逍遙友兒了。」

「……」她要換姓了?友兒渾身是汗,以後出門看黃歷,大凶之日絕不出門,這大風大浪的度過,最後又要換姓!?算了,無所謂了,反正姓名對于她來說完全是個代號,連這幅身體都不是她的,何況這姓名。「好。」回答得更為乖巧。

段夫人欣慰的笑笑,眼角有著淚花,輕輕撫模了友兒的小臉蛋。

轉身便拉住段修堯,「堯兒,友兒以後便是你表妹了。」

「……」路友兒無語,她多了一個表哥?皺眉!

段修堯才不干,一甩手,「我才不要什麼表妹,我可不管什麼路友兒還是逍遙友兒,都不是我表妹,是我娘子。」他意見堅決。

友兒看向段修堯的目光中有一絲不明的感情,那是一種感動與愛想融合的目光。

她還記得當年段修堯被她打了一巴掌卻強顏歡笑的情景,她還記得段修堯要舉自己段家百年基業全力助友兒月兌離難關的情景,她還記得剛剛段修堯拉著她義無反顧沖出家門的情景。段修堯……你為我路友兒做了如此多,我卻……

我路友兒認定了你,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不會舍棄你。

友兒心中暗暗發誓,段修堯一把將友兒從段夫人懷中拽了出來,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娘。「逍遙仙,你記住,路友兒是我娘子,不是什麼表妹表姐的。」

段夫人已經緩過神來,早就沒了剛剛的劍拔弩張,抽出手帕如青樓老鴇一般抽上自己兒子的臉,「堯兒真討厭,表妹有什麼不好?表哥表妹親上加親!」

這輕浮的動作讓友兒的右眼忍不住抽了兩下,後面的性格溫和如菩薩的段老爺終于忍不住了,一把將段夫人拽了過來,「走,和我回房,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讓堯兒招待友兒吧。」

「不要啦,老爺放開我,我要找我家友兒,那是我唯一的親佷女,老爺放開我……放開我……」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友兒傻愣愣地看著越來越遠的背影,覺得這段修堯一家三口真是……夠奇特。

那段夫人武功高強,段老爺性格溫和毫無武功,但段夫人一旦被段老爺抓住就毫無辦法,根本不舍得用內力震開段老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

段修堯在路友兒愣神的時候,一個打橫便將她抱住,運起內力很快便飛身到臥室。一如臥室,還未等友兒有何反應,一把將她扔在大床上,自己隨後便飛身撲了上去。

「我……唔……」友兒一句話沒說出來,後面的話便被吻住,段修堯狠狠吻著她,用力吸允著,啃咬著,發泄著。

腰間一松,腰帶已被他不知何時解開,衣衫隨即撥開,一絲冰涼讓友兒一愣,趕忙手忙攪亂的拉住自己的衣衫,「段修堯你听我說,我來是有要事商量。」

段修堯哪給她機會多說話,在友兒抓住自己衣衫之時,一把將她裙子拽下,「啊!段修堯,你想干什麼!?」一聲尖叫沖出屋子,但後者根本未曾停手。

段修堯一聲不吭,直起身子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那流線型的肌肉瞬時露出來,讓友兒害羞得閉上眼楮,段修堯的身材修長富有韌性,如若宇文怒濤那大塊肌肉如雄獅,段修堯就如同獵豹,那縴長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誘惑著人逐漸陷入死亡般的沉迷。

段修堯剝光了自己,低頭一看路友兒,從鼻子中噴出怒氣,因為這路友兒竟然閉著眼楮穿衣服。眉頭一皺,大手揮舞幾下,只見友兒渾身衣物里里外外幾層瞬間便成了碎片,那些衣衫碎片無辜的趴在友兒的身上。

「段修堯,你瘋了?」又是一聲尖叫,這讓她一會怎麼回王府!?

接下來發生的事更為瘋狂,段修堯的一次又一次,段修堯的狂暴,段修堯的馳騁。

友兒有能力反抗,當看到他通紅的眸子,卻不忍反抗,閉上雙眼一次又一次承受,縱使身體異常疲憊,縱使她根本抵抗不住這麼強烈的暴風驟雨。

當一切歸于平靜,段修堯的眸子也漸漸恢復正常,他喘著粗氣,趴在友兒的身上,看著友兒身上的青青紫紫,滿意的閉上雙眼小憩,只有這樣,只有讓路友兒身上都是他的氣息,他才有一絲絲安全感,才能感覺到路友兒是他的。

他很重,友兒卻沒用內力,只用自己的體能艱難支撐著他的體重。

他的四肢修長,友兒低頭看著他的身體,才發現,從前的她一直注意的是他面容上的狡黠,是用言語一再挑釁他人,是總是在夾縫中找到最適合自己發展的利益,但今日,她才知道,他狡猾的外表下卻是一顆炙熱的真心,他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可以戴無數頂綠帽子,可以忍耐一切,可以用耐心等待……他讓她心動,讓她心疼。

因為剛剛的激烈,他渾身滿是汗,烏黑富有光澤的發絲因為汗水貼在臉上,身上因為一層汗珠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條條肌肉紋路,那麼優雅。

不自覺又想到了剛剛他的怒吼,友兒突然輕笑出聲,低下頭,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額頭,引來身上之人動了一動。

剛剛那平靜如天使般的面容瞬間便帶上了撒旦的邪笑,「怎麼?發現我的好了?」

「嗯,發現你的好了,你真好。」友兒低頭看著這雙微微張開看向自己的桃花眼,忍不住又低頭吻了吻他的雙眼。她的話極為認真,她的眼神異常真誠。

「……」本以為路友兒不承認,能反駁他,他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去將友兒說的面紅耳赤,卻沒想到友兒能如此……段修堯的臉紅了,那絲羞紅讓他更加俊美妖艷。

看到他的樣子,友兒忍不住在他柔韌的手臂肌肉上狠狠掐了一下,成功听到一聲干嚎後,櫻桃小口勾了一勾,「你剛剛瘋了嗎?房事……怎麼還和玩命似的?」

「哼,我就是在玩命!」段修堯支起胳膊,將頭枕上,身子側躺在友兒身側,「我要你生一個我們的孩子,我,與,你的孩子,孩子的爹只有我段修堯一人!」

孩子!?

友兒趕忙恍然大悟,「段修堯,不行,我們要避孕!」

段修堯火了,「為什麼要和我避孕?」

友兒真急了,一下子坐了起來,「因為我們有可能是表兄妹,那是近親,生孩子容易是傻子!」

------題外話------

上午起床爬起來化妝出門吃午飯跑到新房子物業辦事而後一刻不停跑到汽車站拽著男人坐上長途汽車回農村的公婆家……真累啊,下了車到了公婆家說了半個小時話立刻支上電腦開始碼字,因為答應了看官7點加更!終于,在7點錢搶出了9000字。忙碌的一天,丫頭要成神了,一會吃完晚飯要碼明天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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