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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計劃【手打VIP】

路友兒慢慢模索到蘭陵王府的圍牆一側,這圍牆被她標記了,翻過去正好她那小木屋。

看準周圍人少無人注意她,一個縱身便飛進那圍牆,幾個起落便到小屋門口。

還是回自己家舒服,友兒輕嘆,這幾天真是折騰死她了,今夜怕是還要出府去段家,第一步計劃已經啟動,那蘭陵王宮羽落已經上鉤,只要他想當英雄就好,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出府和段修堯商量具體對策。

其實友兒此時應該直接去段府,不過她一夜未歸,此時已是下午,實在不敢再在外停留,如若引起王府其他人的懷疑就得不償失了!

遠遠看到自己的小木屋,不禁眉頭一皺,她記得臨行之時門窗仔細關好了,為何此時門窗都開著?難道進賊了?不好,她屋內還有金銀珠寶呢,全是從太後皇後那刮來的,宮羽落也賞了她一些。

想到這便加快腳步沖了過去,此時此刻路友兒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守財奴的天賦。

「藍翎,怎麼是你?」屋中之人一身翠綠色衣衫,悠閑坐在紅木椅上,那二郎腿翹得好生優雅,長至腳踝的雲發順著肩一直流淌,不知從哪弄來一套淡雅粉綠的茶具,香茗飄飄,閑適品嘗。

晶瑩剔透的茶碗還擱在嘴旁,用那蓋子刮了一下,藍翎並未因友兒的歸來而改變動作,慢慢輕飲兩口香茗,「快活的滋味,如何?」

我快活關你鳥事?友兒一翻白眼差點月兌口而出,不過理智佔了上風,這藍翎此時得罪不得。

他要是將自己出府一夜未歸的情況告知宮羽落,怕是事就麻煩了,這藍翎到底和宮羽落是何關系她還不知,「還行。」模稜兩可的答案。

藍翎幽幽放下茶碗,抬起那杏眼,圓圓的大眼比女子還要剔透,「你可知宮羽落從早晨便開始找你?」

心中一驚,路友兒知道自己這回卻是做錯了,此時還未完全安全竟然徹夜不歸不說,到了下午才回來,「……抱歉,藍管家,那……後來呢?」

「找了些事打發了,不過……」藍翎頓了一下,杏眼一眯斜看一邊,櫻唇一彎,那表情分明的是幸災樂禍,「剛剛我召了全部男姬去王爺院子里,卻被王爺都趕了出去,到處找你,看來你那提議竟然讓他如此上心,這自然是好事,但如若不成功,你想好後果了嗎?」

路友兒徹底糊涂了,這藍翎到底什麼意思,自己竟根本模不透,跑到她院子里到底找她什麼事?是敵?但是他卻沒揭發她的底;是友?卻實在想不出他到底目的何在!難道要她傻乎乎地直接問他是敵是友?

藍翎站起身來,將那整套茶具用托盤端好,準備起身便走。

「藍管家請留步,請問您是怎麼敷衍過去王爺的?」友兒趕忙追問。

藍翎笑笑,「一會你便知了。」說完又準備走。

「等等……那個……」友兒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一咬牙說出自己心中的問題,「不知管家來我這小屋有何貴干?」與其這樣瞎想都不如直接問出來。

「哦,這個啊。」走到門口的藍翎站住,頭微微一偏,「這個屋子,是我蓋的。」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路友兒呆愣地站在原地。

他蓋的?答非所問,這回答好像與她的問題有關系,卻又好像與她問題沒關系,真是個奇怪的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算了,是福不是禍,友兒不再去糾結藍翎的事,趕忙洗個澡換了件衣服,下午時間好還長,不知這宮羽落會不會來尋她。

果然,友兒收拾妥當還未多做休息,便有下人來通知,王爺在書房等著路友兒,友兒前去。

還未到書房,便遠遠從敞開的窗子看到宮羽落在書房中不知擺弄著什麼。

「民女見過王爺,王爺吉祥。」一個標準萬福,友兒為宮羽落行禮,而那宮羽落一抬頭看到路友兒,眉開眼笑,那笑,不是男人對女人之贊美之笑,也不是期盼一人之笑,而是滿面的堆笑,有一絲……討好的成分。

路友兒渾身莫名一抖,怎麼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友兒你來的正好,來看看這些你喜不喜歡?」宮羽落一指面前書案上的紫檀木盒,友兒順著他收拾低頭一看……我靠,全是珍珠。

有白的,有淡淡金色的,有暗色的,有大的有小的。

腦海中一個聲音響起,是之前藍翎說的一句話,他說他打發了宮羽落去做什麼,搞不好就是去買了珍珠討自己歡心。既然藍翎幫助了她,她自然要順了他的意,捧他的場不是?雖然這藍翎實在是讓她琢磨不透。

「哇!好多珍珠,好漂亮!」友兒一下子沖到哪檀木盒子前,輕輕抓起珍珠愛不釋手。不用抬頭也能猜到那宮羽落此時有何表情,肯定美滋滋地得意的很。

果然,當路友兒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宮羽落時,在他那精致的面孔上滿是得意的神色。「民女多寫王爺了,民女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珍珠!」呸,現代珍珠粉才幾元一袋,自然那都是人工養殖的,在現代珍珠還真不算值錢。

「沒關系不用感激,友兒,只要你喜歡,本王以後還會給你買,你快快說說接下來本王要怎麼做才能讓百姓看到本王的好?」宮羽落一改神色,趕忙轉入正題。

友兒差點笑出現,其實宮羽落作為一個王爺,除了好男色弄一個美男入府還真沒做什麼惡事,既沒結黨營私,也沒出門欺壓百姓,更沒有買賣官位,雖然無功但也無過。作為一個親王來說算是個好王爺,可惜……友兒眸中一暗有了一些不忍,可惜為了她路友兒的安全,必須要用段修堯的計謀,而這單純的王爺只怕……

看到友兒面色微變,宮羽落嚇了一跳,「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友兒趕忙調整了情緒,微微笑著,「沒有,不知王爺出門百姓們能認出王爺嗎?」

宮羽落聞此,一仰頭,「本王器宇軒昂,整個南秦國除了皇兄還有誰能有我蘭陵王的尊貴氣質?」

「……」路友兒額頭一滴斗大的汗滴下,「那個……王爺自然氣質尊貴,民女的意思是……您的容貌,他們認識嗎?」

「這個……」宮羽落那秀氣的眉頭皺起,這麼要他怎麼說呢?難道說他每日沉迷男色很少出門,最多就是去勾欄院?為難,別人可以這麼想,就這路友兒不可,他就靠路友兒鯉魚大翻身呢。幾年來渾渾噩噩的沉迷男色,此時他也想有所建樹,見到別人受人膜拜他也開始隱隱羨慕。

路友兒馬上知道了,猛地點頭,「百姓定然不認識王爺,王爺身份尊貴本就不該拋頭露面,別說王爺,就連皇上明天出門了,搞不好百姓也不認識呢,百姓面熟的全是芝麻官而已。」

宮羽落一拍手,面容瞬時綻放,本來就俊美的容貌此時因為心中之樂更加炫目,「對對,路友兒你真是本王的知心人啊,本王身份尊貴百姓怎麼能知道呢?就因如此所以百姓們對本王有深深誤會啊。」說完還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友兒額頭又滴汗了。

友兒重新打量了坐在椅子上的宮羽落,看著他那幼稚又輕浮的氣質,淡淡小眉擰了兩下,「王爺……您可否站起身來?」

宮羽落面露奇怪,「要做什麼?」雖然問著,其實已經慢慢站起,坐著的時候友兒並無感覺,但宮羽落站起身來,在友兒面前,友兒立刻感覺到壓迫感,因為此時才發現,這宮羽落雖未學武,不過卻很高,身材修長挺拔,如果放在現代,足足有一米八五左右。

「呃……」友兒眼珠一轉,「王爺身份尊貴,怕是讓人一眼便能看出身份了,惡霸如若知道了您的身份,怕是就不敢作惡,那王爺還如何當英雄?所以……民女的意思是,王爺適當改變下氣質。」

友兒的話半真半假,真的是改變宮羽落的氣質,假的是,不是改變尊貴的氣質而是改變這浮躁的氣質。

听見能當英雄,宮羽落立刻樂顛顛的,此時如若給他安條尾巴,那尾巴定然左搖右晃。

友兒看了看他,「王爺,那個……您能不能假裝面無表情?」

修眉皺起,面無表情?宮羽落低頭看著面前這只到他肩下的小女子,這女人是他除了自己母後外第二個不反感的女人,不止不反感,還因為她的種種提議期待的很。嘗試著動了動表情,「這樣行嗎?」

友兒看了看,肚子疼了一下,那是忍笑的結果,果然爛泥是扶不上牆的,這宮羽落的表情浮夸久了已不知深沉為何物了,這硬裝深沉的表情更加滑稽。

但是她不能笑,想了一下,又大又亮的眸子又轉了一下,「王爺,這里有鏡子嗎?」

宮羽落難得聰明一回,知道了友兒的意思,趕忙點頭,「有有,在本王屋內有一面很大的鏡子,去本王臥房可好?」

「恩,好的。」

友兒隨宮羽落除了書房進了他臥房,宮羽落的臥房讓友兒小小吃了一驚,這臥房淡雅整潔,與這輕浮的王爺完全不成正比,在王府多日友兒知道,宮羽落雖然寵愛男姬,卻從不讓男姬進入他的臥房,看來此人**感很強。

一面碩大的銅鏡立于牆面,銅鏡之大佔據了整整半面強,而銅鏡之平,堪比現代的水銀鏡面。平日里用紅木遮蓋,在紅布一邊又一細細拽繩,只要輕拉繩,那紅布便緩緩拉向一邊,露出極地碩大的鏡子。

……看來這王爺還挺臭美。

兩人立于銅鏡之前。

「王爺,現在您在鏡中觀察自己表情,盡量面無表情,嚴肅一些。」宮羽落容貌俊美,而且面容討喜,加之他輕浮的脾氣性格,那表情都是有著一絲不正經,很煞風景。

之後的一炷香里,宮羽落就一直對著鏡子調整表情,可惜屢屢失敗,總是打不到友兒想要的效果,終于,友兒受不了了,沒了耐性。

「王爺,民女斗膽觸踫尊顏可好?」

宮羽落也早已不耐煩了,如若這是平時,如若他不想當這狗屁英雄,他早就下令將這讓他糾結半天的人送給藍翎試毒了,不過此時他還是忍了。「嗯嗯,踫吧踫吧。」

「嗯……那王爺……您可不可以蹲下來些,民女夠不到啊。」路友兒面露窘色,這草包王爺沒事長這麼高干什麼?

猶豫了一下下,為了當英雄,宮羽落還是忍了!面色不好地半蹲下來,天知道,這是他宮羽落這輩子第一次半蹲,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路友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身處了手,當觸踫到宮羽落面頰之時不禁心中大為贊嘆,這宮羽落的皮膚真是太棒了,真是如豆腐一般滑膩,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而且就算是離得如此之近,也未看到半顆毛孔,那筆直的鼻梁如此硬挺,那長長的睫毛濃密翻翹,讓身為女人的她嫉妒得死去活來!

面前那俊美容顏上,不濃不淡毫無一根雜亂的眉頭動了一動,友兒馬上驚醒!現在不是欣賞美色的時候。趕忙嚴肅下來,「王爺您轉眼看著銅鏡。」

友兒將手指放在他薄唇兩邊,猶豫了下還是下手將那唇角向下拉一下,這宮羽落的唇角天生微微上翹,討喜的很。「王爺您看,您要將唇角向下。」

「嗯,本王知道了。」宮羽落點了點頭。

「王爺,您面目表情放松,對……這個地方,」輕輕觸踫宮羽落的笑肌,「這個位置萬不得使力。」

宮羽落依言放松了面部表情,果然,面目嚴肅下來,這宮羽落的面容更加散發出一種莫名揪人心弦的魅力。

「王爺您如平時那般站直身體,最後就是您的眼神。」

皺眉,「本王的眼神又有什麼問題?」

「英雄自然不能那種眼神……哦,民女的意思是,您的眼神過于尊貴,高高在上,這樣就不平易近人,英雄的眼神應該是酷酷的……」友兒後背後世汗,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解釋太過牽強,滿是矛盾。

「什麼叫酷酷的?」宮羽落這草包自然沒听出她畫中矛盾,他只關心怎麼當英雄。

「怎麼來形容呢?就是藐視一切禮教,那種獨然而立,眼神有些飄渺,呃……」可憐路友兒這理科生完全不知如何描述。

「就是蔡天鶴小美人那樣的眼神?」宮羽落一拍手恍然大悟。

「對對。」

「你早說嘛,只要想到蔡天鶴小美人,本王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模仿他的眼神簡單的很,你看好了。」

果然,當孤世而立的眼神一出,這宮羽落完全如月兌胎換骨一般,之前她覺得宮羽落已經超出犯人的俊美了,此時她才明白,宮羽落的容貌是他人遠不能及的。

她甚至有些看呆了,絕無那種男女貪戀的的呆,只是一種欣賞,猶如欣賞高高在上神秘莫測的藝術品一般。

「怎麼了,友兒,本王這樣不對?」宮羽落一皺眉,本來那完美的表情瞬間消失,又回到那輕浮浮躁的容貌。

容貌一變,友兒立刻從陶醉中驚醒,「剛剛王爺做的好極了,就剛剛那樣就好。接下來……王爺您有白衣嗎?」

俗話說,想要俏一身孝。

想要當著謫仙般的英雄,想要決然而立,定然要一身一塵不染的白衣。

「沒有。」宮羽落直接搖了搖頭,「本王有紅衣,有紫衣,有藍衣,有綠衣,就是沒白的,那太素了,本王身份尊貴不適合。」

友兒又是一身汗,這宮羽落每日花花綠綠的還有什麼氣質,「王爺,白衣是重要道具,沒白的也可傳黑衣。」

「那更不行!」宮羽落一聲尖叫,「黑色會把本王的面色顯得灰暗。」

「……」又一身汗,「王爺,那就白色的吧,如若沒有,現在去成衣店買如何?」

「那怎麼行?」

「……」路友兒真相轉身抽他一嘴巴,怎麼又不行了?

「本王的衣著從來都是宮中御用師傅量身裁制,民間那成衣店的怎麼行?」

「……」右手發抖,友兒一再告誡自己不能上手……為了大業,不能上手!

「哦哦,本王想起來了,有一年進貢了幾批雪緞,母後令人給本王做了一身,因為太素了本王一直沒穿,應該就在櫃子里。」

「那王爺去找出來啊。」友兒大喜。

「你讓我去?」宮羽落左眉一挑。

「……民女知錯了,民女去。」路友兒呶呶地走到一邊,打開那碩大的櫃子,眼前一直,這里……最少有幾百件衣服吧……而上面的都是花花綠綠的,紅的綠的藍的紫的,哪有一件白色?

她可不敢再去問宮羽落了,趕忙自己找了起來,最終,在一個小角落里,抽出一件已被壓得全是褶皺的白衣,那布料入手冰涼,真真是極品。

點了點頭,就是這件了,「王爺可穿上試試嗎?」

「嗯。」宮羽落隨便答應了一聲便張開雙臂。

「?」友兒一愣。

「你這女人,還站著干什麼,不是讓本王試嗎?本王已經對你言听必從了,還不趕緊過來伺候本王更衣?」

「……」萬惡的舊社會!友兒心中暗罵!

無奈,前去小心解開宮羽落的腰帶,又顫顫巍巍解開他的外衣,里面是薄如蟬翼的里衣。

此時為夏季,而古人沒有不著里衣的習慣,這里衣的料子就尤為關鍵了,而宮羽落身上這件,比雪姿的里衣更為舒適,可見這衣服定然不菲。

里衣幾乎是全透明的,友兒甚至可以看見他身上的肌肉紋理以及兩顆……

面色羞紅,友兒趕忙轉過頭去,暗暗驚訝,在這時空一年多竟然這麼快被同化。在現代男人都可以光身子出行,而在這隱隱看見就讓自己如此羞澀。

宮羽落很奇怪,為何那些宮女踫他,他如此反感,而這路友兒卻絲毫不被他排斥?低頭看向那臉紅不敢看他的女子,他突然玩心大起,「我說路友兒,今晚伺候本王沐浴如何?」

「不……不行!」自然不行,今夜她要去段府。

宮羽落哈哈大笑,他終于知道為何他不排斥這路友兒了,以往那些女人見了他,那眼神滿是**果的愛戀,就如同要將他吃入月復中一般,讓他很反感,而這路友兒卻真真獨特,那眼神中無絲毫私欲,也從未對他驚艷,更無對他的貪念,真是太奇特了。

宮羽落一邊被友兒伺候著穿上白衣,一邊回想自己剛剛的判斷,左思右想更加肯定了他的判斷,這路友兒實在是太獨特了!

「我說路友兒,你難道不喜歡本王?」他的容貌、他的身份地位,他實在不知自己哪一點沒吸引力。

不喜歡!友兒差點月兌口而出,不過還是理智佔了上風,聲音越加委婉。「王爺的容貌及尊貴地位皆是天下難得,不過民女知道王爺喜歡男子,便收回了自己心思罷了,得不到的便不去強求,遠遠看著也罷。」

這稍帶哀婉的語調,這娓娓的話語,路友兒恨不得自己為自己鼓掌贊美。

衣服已穿完畢,宮羽落放下胳膊慢慢踱步到銅鏡前,看著一身白衣的自己,那俊美面容竟然帶著微笑,雖然自己不知在笑什麼,一身素衣,果然不錯。

今日,蘭陵王宮羽落心情大好。

「還有,明日民女……」

「以後你別一口一個民女了,听起來生疏。」宮羽落出口打斷了友兒的話。

友兒一愣,他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他說了,她便听吧。

「明日……友兒便穿小廝裝跟隨王爺,而從明日起,我們便在京城到處走走,如若撞上那惡霸趙公子,王爺您先別說話,等民……友兒的示意。」

「好的,只要能當英雄,本王就听你的。」

友兒抬頭看著宮羽落那單純歡喜的面容,突然心中有一絲難過,她知道這宮羽落從小在宮中長大受太後影響頗深,其實本人並無多少惡念,此時因為自己的安危卻將他算計在內,她……有些不忍,自己與惡人又有何區別?

看著友兒面色低落,宮羽落也停止了在一起的哈哈大笑,趕忙轉身問友兒,「友兒你怎麼了,是那些珍珠不喜歡?」此時他只想讓她高興。

「哦,不是,王爺,珍珠友兒喜歡,只是友兒有些累了。」

「用過晚膳再回去吧。」宮羽落難得關心一次他人。

听見他對她的關切,友兒心中的內疚感越來越強,竟然隱隱撕痛,「不了王爺,多謝王爺的美意,民女現行回去了。」

「嗯……好吧,那你明日早些來找我。」宮羽落又搖起了尾巴。

「好,友兒告退。」

自然是不能留在主院用晚膳,因為友兒要有大事要做,她要去段府找段修堯,因為明日之事主要便是要靠段修堯來計劃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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