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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然很受打擊

第一次正視己的年齡,也第一次承認己心髒的脆弱,更是第一次覺得己眼界有待提高听到路友兒提心吊膽描述四個月前發生的事,林清然有種再次昏倒的沖動

魔教魔女竟然如此可怕她那四個師姐太厲害,竟然用毒藥抓這五個男人只為給路友兒破身這五人,單說哪個也是得罪不起就算是……真要如此,難道只抓一個不行為什非要五個

不過……今日才得知,魔教的「玉女神功要武功高強的男子才能雙修而習,那己武功這差怎辦

林清然一直覺得己既然決定經商,便不用習武,隱隱對習武之人有著反感,覺得只有莽夫才習武,不過如今……也決定要習武雖然武功荒廢多年,不過好在年紀尚幼,如果找到良師刻苦練習,應該還有挽救的余地

此時已經日上竿,逸清院主屋來位不速之客——林夫人

按理說林夫人從來不親來這逸清院,即使有事也是差丫鬟過來,不過今日之事她必須親前來

丫鬟已經退出去,路友兒林清然站得筆直,頭低著,林夫人指著們「委婉地一頓臭罵,罵的內容便是兩人即將為父母,卻毫不知收斂,懷孕四個月還敢同房

兩人臉紅紅的,彼此還悄悄偷看對方,直到林夫人罵夠,才叫來大丫鬟伺候著她回去,並發狠話,今後不許再同床,心傷胎兒

路友兒看著林清然,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幸福,有一個喜歡她、尊重她的人時時刻刻保護著、周全的照顧著,一絲甜蜜從心底逐漸蕩漾開來,那種甜蜜如入水之墨,層層暈染,卻毫不減淡,反而越加濃烈

不過……路友兒淡淡眉微顰,這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

蒼蒼大漠邊關,

拂袖萬里雲煙

竹簫一曲魂斷腸,

訴不盡千載思念

執簫玉手落下,倚靠在城牆一角,蔡天鶴遠眺南方

已經整整四個月,派出去的人已經換幾批,卻無詳細消息,路友兒到底在哪

蔡天鶴十八歲便跟著振國元帥苑鍾程來到這北漠邊關軒轅城,駐守在南秦國最北的邊界,整整四年,這四年中,跟著苑鍾程元帥學習兵法軍事對外,是苑元帥的軍師,正二品督軍;對內,是苑元帥的關門弟子,更是義子

除在學問武功上師承元帥,在人格品行上也一切向元帥學習

苑鍾程元帥已過不惑之年,卻一生未婚,知道元帥只在等一個人,一個女人很好奇,是什樣的女人能讓元帥這樣的杰出男人窮極一生追隨

收回遠眺目光,將視線放在手中玉簫上

路友兒,會是蔡天鶴命中的那個女人

一只蒼鷹在蔡天鶴頭頂不遠處的上方盤旋,撲扇著翅膀像是要引起的注意收回情緒,從腰間抽出鋼絲護手帶于左手,一伸長臂,那蒼鷹便落于其上

蒼鷹雙翅平展近兩尺,落地之間雙翅拍打帶起疾風猛烈,將蔡天鶴那原本整齊的發吹散幾許,發絲凌亂隨風飛舞,讓那被特殊藥物遮蓋的絕色容顏嫵媚妖嬈

右手搔弄雄鷹胸前的羽毛以示表揚,而後便解開鷹爪的鎖環,鎖環中間是一竹筒,筒中便是往來信件

蔡天鶴看著信件許久,那如靜潭般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將信件看透一般

蒼鷹有些不耐煩,拍打翅膀催促著那靜止的人,可惜後者不為所動

信件內容簡潔,大致就是說四方人馬均聚焦揚州,路友兒所在之處已經鎖定于此,但是具體在哪還是無從得知,沒人敢大張旗鼓地追查,槍打出頭鳥,沒人想做這可憐的第一人,所以現在所有人馬均是觀望態度……也包括己

蒼穹、大漠、展翅雄鷹,如虛竹而立的修長身影有著別種風情,發絲凌亂,衣袖翩飛,容顏奇香均用藥物壓制;高強武藝卻出現以儒生形象;身為苑鍾程元帥的指定接班人,卻對外保密身份,只宣稱為軍師

蔡天鶴一如既往的低調,總是隱藏在暗處,從來不招搖,仿佛是一只善于偽裝的蛇,永遠冷靜的衡量得失,永遠不做沒把握之事、不打沒把握之仗,出其不意、一招中的

一抬左臂,許蒼鷹離去,那禽,一個猛力便飛向天空

再次執起竹簫,簫聲不再嗚咽孤寂,語調沉穩,有著勢在必得之心

……

京城,正南王府

「嘖嘖嘖,說正南王啊,這王府也實在氣的很,這屋頂的琉璃瓦怕是已經多年吧,都沒什光澤哦,還有這桌椅,最近京城不流行紅木,流行楠香木……哦對,王爺您常年在關外,估計沒見過楠香木一身紫衣的段修堯坐在人家的桌凳上,吃著人家的酒席,品著人家的美酒,翹著二郎腿還數落人家的不是

宇文怒濤雙拳捏得嘎吱直想,的忍耐力一向不好,脾氣火爆,不想招惹這個京城首富,南秦國第一皇商,商業奇才段修堯,不過從那日從山洞出來,便被這姓段的一直糾纏

今日兩人在王府前「正巧相遇,本來不想讓這姓段的入府,沒想到這人竟然大嗓門,說什兩人在山洞中怎樣怎樣,引得無數人側目,無奈只好把拽進來想問到底想做什,沒想到這沒皮沒臉的人竟然嚷著要酒菜,酒菜上來,也吃,然後就開始挑剔王府廚子手藝不好,廚子挑完,現在又開始挑琉璃瓦桌椅

正南王也是好面子的人,被這頓挑,此時已經火冒丈「這王府定然不如京城首富的段府,不過情有可原,本王長居邊關,這府宅弄得再好也是無人居住,何必浪費語氣越來越重,怕是火氣已經忍耐到極限

段修堯帶著笑意的眼垂下

正南王,行軍打仗不行,不過這人與人之間面對面的談判,段修堯居于第二,怕是沒幾個人敢當第一們這正題還沒說呢,先怒,那便輸

收起剛剛的嬉皮笑臉,段修堯的臉上還帶有一些痞子似的笑容,不過那眼神卻冰冷嚴肅

「正南王,對路友兒有何看法宇文怒濤是友兒第一個男人,不知為何,一想到這個事實就牙癢癢,一直以來不是都沒潔癖的

宇文怒濤撇一眼,鬧半天,就是為這事「路友兒是本王的女人,找到她後,然是將她收入王府

「喜歡她沒想到正南王爺好胃口,這不潔之女,王爺還是心疼的緊,只是不知,如果外人知道這王府王妃的身份……該當如何段修堯如盯住獵物的狐狸,那狹長的眸子眯一下

「誰說本王要許她妃位她只是王府眾多女眷之一,多她不多少她不少如是平時,宇文怒濤根本不會上這雕蟲技的當,不過今日已怒火中燒無從發泄

段修堯等的便是這句話,這就是的目的,要一再刺激,讓注意到她的不潔,讓對她失去興趣「原來王府女眷便可不潔啊看來這皇室與們這等商賈也沒什區別

一聲轟鳴,桌子轟然坍塌,桌上的碗筷菜肴一一落地,段修堯瞬間便閃現到一旁,油水污垢半點不沾身的目的就是來試探下這正南王到底對路友兒抱有多大興趣,如果可以,想勸服收手,少一方爭搶,便多一分勝率

而事實證明,好像贏……

又閑聊幾句,段修堯便起身出王府

正南王會這容易收手不信,不過無所謂,已經找到正南王的缺點……

路友兒,無論對面是多少人,段修堯都要講緊緊抓住,就肚子里的孩子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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