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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五十章 燕氏!

第兩百五十章

楚一飛在听著馬英俊那一番高深莫測卻又神秘兮兮的言論的時候,卻也要忍受著馬英俊視頻中那番裝逼到極限的姿態,對楚一飛而言,馬英俊雖然有本事有智商有武力,卻總是要表現出一副我很SB的姿態,這是楚一飛對他唯一不滿的地方。他即便再公子,再玩世不恭,楚一飛基本上都是能接受的。唯獨是他總要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這一番SB的姿態,楚一飛簡直是不能容忍。但事實上,在楚一飛听到他的這一番言論之後,他也是沒什麼心情跟馬英俊在這上面斤斤計較了,甚至于,他對唐克當初協助自己的原因,也有些懷疑了——

事實上,楚一飛的確是放棄了很多東西才跟唐克聯盟成功的。他也知道放棄了這些,就意味著更加的擴大了唐克在華新市的能量。他原本就是華新市第一巨頭,而若是再讓他成為了代言人幕後的黑手,他所能操控的能量,可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了。到時候,別說是其余的巨頭,即便是自己跟我唐克是聯盟的關系,恐怕也很難牽制到哪怕一點半點了。當然了,就這些而言,還並不是楚一飛最為擔心的。畢竟,楚一飛早已經知道了這一切最後會造成的後果。他擔心的是,為什麼唐克要捧一個跟燕京的大佬有聯系的副市長呢?理論上,既然現在華新市的某些東西,已經掌握在了他們的手中,那麼,對楚一飛或者是唐克而言,早已經不需要按照其余城市那樣的規律來做事兒了。而唐克這麼做,究竟是出于什麼目的?即便他想要沖進燕京,也犯不著選擇一個跟燕京某大佬有親密關系的人物吧?

這一切,讓楚一飛感到了一絲微妙的不安。或許,在自己所估算的所有的過程中,有一處算錯了——或者是出現了一絲漏洞,導致自己沒能估算唐克走出這一步的原因?

見楚一飛一臉的沉思,馬英俊卻是哈哈大笑了三聲,很是猥瑣下濺地說道︰「你想知道這位副市長跟京華市的哪位高人有所聯系嗎?」他說完這句話,以一種十分神秘的眼神看向楚一飛,仿佛是在說,小樣,待會兒我說出這個名字,你肯定要嚇死。

「誰?難道是南宮軒?」楚一飛苦笑不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兒,基本上都算是白費了。而且,唐克也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怎麼可能會兜了這麼大一圈兒之後,又重新回到了起點呢?心中如此想著,卻又是暗罵楚一飛這*子一臉的賤人樣兒,有什麼直接說不就成了,為什麼還要搞出這麼多小九九呢?

「這個名字,你或許從某些渠道听說過,但你對他的了解,絕對是少之又少的。」馬英俊微微眯起眼楮,很是莊重嚴肅地說道。「他就是在燕京跺跺腳,華夏國都要抖上一抖的牛叉人物。」

「你丫的直接說就成了,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楚一飛郁悶的半死,對他而言,華新市但凡是個人物,基本上都能達到這樣的效果。當然了,這是對楚一飛而言的,而且,就以楚一飛現在的眼界來說,馬英俊說的這個概念中的人物,在燕京實在是太多了。先不說別的,單單是南宮軒、西門皇,這就是其中的兩個。還有譚月的老爸,那個囂張得無以復加的譚鰲,也是其中的一個。自己還沒去燕京呢,就已經知道了三個,踫到了兩個。所以,對楚一飛而言,馬英俊所說的這些,基本上就是廢話。

「燕羽人,燕京燕氏的總裁。」馬英俊道,很明顯,從他的眼神中,楚一飛能察覺到那微妙到極致的崇拜感,甚至于,在楚一飛看來,馬英俊已經對這個名叫做燕羽人的家伙,有著很深層次的敬仰。要知道,就以楚一飛而言,他已經打造了華新市的傳奇,甚至是在全國,恐怕也沒幾個人能有他這樣的一身傳奇。可是,馬英俊從沒對他投以多少的崇拜或者是敬仰。撐死了也就是有點兒小心上他罷了。但是在馬英俊提及這個名叫做燕羽人的家伙的時候,馬英俊的臉上明顯浮現出了一抹聖潔的光輝。這可是讓楚一飛有點兒小糾結了。老子可是你的老板,你卻公然在我的面前崇拜別人,難道就不怕我苛刻你的工資嗎?

「燕氏?」楚一飛自然是听說過這個名字的,甚至于,在全國範圍內,沒听說過這個集團的人都沒幾個了。因為不論是在任何行業,這個集團都有著驚人的深入能力。什麼行業火爆,基本上也都能找到燕氏的蹤跡。哪怕是像楚一飛涉足商業才兩年的時候,他也從許多地方許多人的嘴巴里听到了燕氏這個詞語。只不過,他一直都不知道燕氏的老總叫什麼,如今從楚一飛的口中得知了這個名字之後,他便是冒起了一絲好奇起來,有些古怪地詢問道。「這個燕羽人很牛叉嗎?牛叉到什麼程度了?」

「其實是牛叉,簡直就是能用碉堡了來形容。你知道這個燕羽人曾經創造過哪些商業奇跡嗎?甚至是在前幾年的金融風暴中,燕京百分之九十的企業都處于虧損狀態,甚至是有不少的企業都因為那次的金融風暴而不得不申請破產的時候,他的燕氏卻是以噴井式的狀態扶搖直上,創造了當年的營業奇跡。可能會有人說你現在已經擠入了全國富豪榜前二十或者是前十對吧?又或者你听所過在華新市曾經有過一句,只要能在華新市擠進前五十,那麼就能在燕京擠入前一百對吧?那我要告訴你,或許華新市最有錢的人可以擠入燕京或者是全國的前十,但是——距離第一或者是燕羽人,這個差距已經無法用數字來衡量了更夸張的是,你知道嗎,燕羽人基本上而言,他就是一個草根人物。他三十歲才來到燕京,從底層做起,在短短的十幾年時間里,卻創造出了你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創造出來的財富和權勢。要知道,在這個社會,一個人是否真正的有能量,絕對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有權的人,才能掌握金錢的控制權力,錢再多,如果權利不夠的話,隨時都可能因為一句古老的諺語,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而慘遭橫禍。那麼,你又知道燕羽人究竟在燕京擁有多麼恐怖的能量嗎?南宮軒碉堡了吧?他號稱燕京圈紈褲圈子的頭號大少,可他卻一直視燕羽人為偶像,而且是感情極為復雜的偶像。而在紈褲圈子,燕羽人也是公認的偶像。甚至是在南宮軒的父輩那一代,也是一個個對燕羽人崇拜到無以復加。又或者說,如果在南宮軒父輩那一代,可以找出一個具有代表性和標桿性質的人物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會是燕羽人」馬英俊充滿熱情,手舞足蹈地將這個燕羽人描述出來之後,楚一飛也被震驚得無言以對,這——究竟是如何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啊?

史青衣傳奇不?很傳奇,在華新市,在自己出現之前,史青衣是華新市近三十年來,最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而自己的出現,卻是打破了史青衣統治了三十年的傳奇色彩,當然了,楚一飛並不認為自己就要比史青衣強大,畢竟,在自己一路走來的過程中,他真的可以說是好運不斷,雖然也不排除楚一飛本身彪悍的能力,可是,那些機遇和好運,也是不可或缺的。可是,即便楚一飛在如此多的好運和機遇中創造出來的傳奇,跟燕羽人這個碉堡了的人物相比,簡直就是一錢不值的廢材。自己是草根,人家還不一樣是草根。自己創造了華新市的傳奇,可人家創造了全國的傳奇。自己——算了,連領薪水找自己,給自己干活的牛掰人物馬英俊,也一點兒也不羨慕嫉妒恨自己,卻對人家充滿了狂熱的崇拜和敬佩。這對楚一飛來說,根本就是極大夸張的侮辱——

略微思考了一陣子之後,楚一飛的臉上便是再次浮現出了一抹古怪之色和好奇,有點兒糾結地詢問馬英俊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唐克跟他可能是有著某種關聯了?或者說——唐克是想通過這個燕羽人從而達到在燕京更上一層樓的契機?」

楚一飛搞不太懂,甚至于,他對于忽然冒出來的燕羽人充滿敬畏的同時,還有些擔憂。南宮軒跟西門皇就已經讓楚一飛很是忐忑不安了,甚至于,對于南宮軒和西門皇這級別的人物,從內心深處,楚一飛是充滿了一絲自卑和無奈的。人家起步比自己高了無數的階梯,即便自己再怎麼努力,混到現在,恐怕還不如人家家族的長輩給予他們的啟動資金和人脈多。當然了,雖然這樣的比喻有點兒夸張了。但對于楚一飛這樣一個十足的草根而言,想要跟南宮軒和西門皇比擬的話,差距還是極其大的。而目前的情況卻是,唐克又勾搭上了一個連南宮軒都視為偶像的燕羽人。那麼唐克究竟是打著怎樣的算盤呢?一旦由跟燕羽人有著密切關系的副市長當上了代言人和市長,那麼,是否意味著以後的華新市,又會成為了燕羽人這個不論是在商界、政界,甚至于軍界的超級大腕的禁臠呢?當初雖然很大程度上是想整垮白成風,解除他對自己的威脅。但是,他也有那麼一點兒小心思,那就是擺月兌被燕京控制的尷尬局面。可現在,唐克這樣做,似乎又把道路往回牽著走了。

這讓楚一飛有點兒不甘的同時,還有點兒無奈。如果真如自己所料的話,唐克就是徹底的拋棄自己,從而換取自己在燕京大拼出一番基業的機會。一旦由這位副市長繼承了白成風的位置之後,到時候華新市就全都由唐克說得算了。而自己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盟友,到時候還不是被唐克拉來攆走的主兒?

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有點兒好奇地問道︰「小馬,你覺得唐克打的什麼主意?那個燕羽人,有可能跟南宮軒他們是同一性質的嗎?嗯,這句話問的有點兒問題,我是想說,這位副市長上位之後,會跟白成風一樣,除了是代言人之外,也是完全由上面的燕羽人控制的傀儡嗎?」

馬英俊噴出一口濃煙,忍不住以最大的歹意推測道︰「以我的分析,我覺得唐克撐死了也就是走下一個陳乾坤的路子。所以,這一點你放心,他是不可能為了在燕京取得更好的成績而放棄華新市這個大本營的。即便燕羽人再強大,也不可能給予唐克這麼厚實的根基。所以,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不過話說——飛哥啊,為什麼我一危言聳听,你就這麼多慮了呢?以前的你,可是很灑月兌很瀟灑的,為什麼現在反而走得越高,卻是越來越小心謹慎了呢?要知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咱們一輩子才幾十年,應該及時享樂才對嘛。」

似乎調戲楚一飛成功的馬英俊忍不住流露出了得瑟的神態,楚一飛卻是苦笑不跌地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有點兒這樣的感覺,走得越高,反而越是小心謹慎了起來。難道我的心理素質不行嗎?」

忽然之間,楚一飛覺得馬英俊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的一些端倪,才會在這樣的一個比較敏感的話題上對自己進行批斗。看來,馬英俊還藏有一些私貨沒抖出來啊。對于此,楚一飛向來都是很虛心請教的,他完全不介意給馬英俊一個裝逼扯淡的機會,只要能讓自己學到東西,楚一飛是不介意丟面子的。

「事實上,你這樣的心態是每個草根階層都會有的心態。你比普通的草根好的地方就是你有錢了,依舊不怎麼裝逼,也沒過于浮躁的心態。而往往,草根發跡了,九成的人都是浮躁不堪,也就是所謂的暴發戶。另外的一成則是更加的小心謹慎,你就是屬于這一類。但是你要知道,當初你能上位,並不是單純倚靠你的小心謹慎,還需要你的豪邁和豪賭的精神。兩者是缺一不可的。你知道嗎一飛,你現在小心謹慎的優良做派還保存著,卻似乎少了一些豪邁和血腥。一踫到可能威脅到你的事兒,你就會陷入無至今的糾結和各種推測。這樣不好,不僅浪費了你的時間和精力,還可能錯過一個好的盟友和對手。剛才我那麼一說,你是不是就真的覺得唐克很有嫌疑了?而事實上,如果你具有方向性的去分析一下的話,你就會知道,相對于燕羽人給他的好處和華新市的根基想必,他是不會傾向于燕羽人的。畢竟,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東西,才是屬于自己的。其余的任何承諾,都可能只是一個虛幻的泡沫。」

楚一飛眼中跳躍著惡毒的光芒,陰沉而險惡地說道︰「馬英俊,你這麼調戲你的老板,不怕我弄死你嗎?」

「憑你?」馬英俊冷然一笑,「我單手單腳就能收拾你。」

「你以前不是說不用手就能收拾我的嗎?」楚一飛冷漠地說道。

「——」馬英俊臉色微微一變,先是義憤填膺,旋即臉色迅即又是一變,很是無可奈何地說道。「最近沉迷于酒色,身子骨早就大不如從前啦。再過兩年,估模著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那我說什麼也要等兩年之後,每天揍你一頓。」

開完了玩笑,楚一飛神色迅即又是一正,很是認真的問道︰「按照你的說法,唐克並不會放棄華新市這個大根基,那麼,他為什麼要挑選一個跟燕羽人有著親密關系的副市長成為下一屆的代言人呢?這不是擺明了消弱自己的能量嗎?即便唐克不願意,他也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陳乾坤,而這位副市長,也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白成風啊。」

馬英俊咧嘴一笑,很是陰險狡詐地說道︰「如果你知道這位副市長叫什麼,恐怕你就不會冒出這樣的疑問和擔憂了。」

「嗯?」楚一飛莫名其妙地問道。事實上,華新市的政界,楚一飛接觸的真不算多,首先一點就是,華新市的政界跟京華市的迥然不同,這就造成了楚一飛在華新市基本上只跟白成風打過交道,而在京華市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卻是已經跟張局長和鐵嶺,甚至是方怡打過交道了。不同的環境,楚一飛對于不同的界面都會生出或多或少的認知和了解匱乏的現狀。這一點楚一飛也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改進一下。畢竟,楚一飛在馬英俊的提點和自己的思考之下,是知道自己以後的路想要走遠,就必須全方面的去了解這些事兒,所以,楚一飛不能再這麼只了解自己願意了解的了。譬如讓他不那麼歡喜的政界,他也有必要去做深刻地了解了。

「他姓唐。叫唐林。唐克的胞弟。」馬英俊很是猥瑣地說道。

「——」楚一飛臉色大變,沖著視頻吼道。「馬英俊,你個*子。」

「你個賤人。」馬英俊笑嘻嘻地回應。

楚一飛在听到這個答案之後,立刻就是開始整理思緒,副市長是唐林,是唐克的親弟弟,而唐林又跟燕羽人有著十分親密的關系,也就是說,不管唐克主動不主動,恐怕都跟燕羽人有著不淺的交情。那麼,唐克不論是出于什麼目的,都有必要支持自己的弟弟成為下一屆代言人了。而只有這樣,唐克才能更扎實的掌握華新市的一切動向。而唐克,也能從各種方面來支持他唯一的哥哥。只是,既然唐克和唐林的關系是如此的,那麼,燕羽人還有不要跟唐克或者是唐林合作嗎?那麼,燕羽人這麼支持他們兄弟兩,又是出于什麼目的呢?

這一點,楚一飛感到相當的好奇。而馬英俊也沒法給出一個標準的答案,通過他的各種猜測,最後得出的答案居然是唐家兄弟是燕羽人的私寵。听到這個答復,楚一飛差點沒直接把電腦給砸了。最後還是擔心老媽罵自己糟蹋電腦,才把這個念頭深深地按捺在了心底。但他還是無法忍受在那兒喋喋不休的馬英俊,直接就掛掉了電話,一臉的沉思。

而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又是嘟嘟作響了起來。猛然一接通,對面傳來的居然還是馬英俊的聲音。

「親愛的,為什麼這麼粗暴的掛掉我的視頻?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對待我,我會很難過的嗎?」馬英俊邪惡地笑了笑,在楚一飛發怒之前,迅即褪去了開玩笑的口吻,正兒八經地說道︰「雖然我不確定你能不能打听出一點兒消息,但事實上,明天唐林會來京華市開一個大型會議,而根據我的調查,他跟方怡還有一個比較私人的約會,到時候你親自跑過去戳破他們的約會,應該是可以問出一點兒消息來的。至于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哈。」

說罷,也不等楚一飛回答什麼,馬英俊卻是很粗暴的掛掉了電話。然而,楚一飛的手機還沒放下來,手機又是傳來了一條短信。仍然是神出鬼沒的小馬哥發來的。

「你掛我一次,我掛你一次,扯平了。」

「這個賤人——」楚一飛無力發泄,只得將手機扔在床再去抓。而他本人,卻是對馬英俊今天對自己所說的這些話開始思考起來。不得不說,馬英俊的確是一個相當優秀的幕僚,他總是能在楚一飛陷入瓶頸的時候,給予他一些極有建設性的提示,甚至于,在楚一飛看來,這些提示都是相當有作用的。而且,能讓楚一飛打破魔障,進入下一個境界。

想到馬英俊那張囂張跋扈吊兒郎當的臉蛋,飛哥臉蛋紅撲撲起來…

————

南宮軒端坐在書桌前,翻閱著一本世界名著,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總是那麼很風輕雲淡,很是婉轉的神色。唯獨在偶爾流露出來的惡毒之時,人們才知道,他本來就是一個在當年玩世不恭,卻忽然之間入道的燕京第一紈褲。這樣一個家伙,卻是讓無數的美女為之著迷,所以,在燕京,她的女粉絲是可以從內環一直排到六環的,甚至還有多余的從六環一溜煙的又排回來。他就是南宮軒,比西門皇更婉轉更溫和,也更毒辣的燕京大紈褲。

此時此刻,他只是很平靜的坐在書桌上,聆听著梅花匯報的一些對他而言,極其有用的消息。雖然對于梅花得到消息的渠道,他是十分的反感和厭惡的,但是,南宮軒在第一次知道梅花是在做這種事兒的時候,他就已經對自己發過誓言了。這輩子,除了梅花,沒有女人可以成為自己的女人。的確,在少許熟知南宮軒的人來說,南宮軒的這樣一個舉措,都是無法理解的。雖然對無數男人而言,梅花都是一個萬人迷一般的女人。可是,對男人們而言,她也只是一個被自己發泄的女人,滿足自己**的女人。如果真讓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對她動真情,甚至是對她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都是不太可能的。而南宮軒卻是從來沒有真正的佔有過梅花,可是,他這輩子卻都是不會離開梅花,也不允許梅花離開他的。甚至是跟南宮軒私交極好的西門皇,雖然也能理解南宮軒這樣的做法,但若是這件事兒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卻是不會去做的。再怎麼說,西門皇也是不會要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女人的。更何況,她已經四十歲了。等南宮軒四十歲的時候,她已經可以做人的女乃女乃了——

這年頭,真愛難尋,而有真愛的,大部分卻是架不住現實的殘酷和世人的冷眼旁觀,少部分堅持住了,卻慢慢變得有些畸形了。在西門皇看來,南宮軒對梅花的愛,就是畸形的。但是,他同樣知道,梅花這個身世淒苦的女人對南宮軒的愛,卻是海枯石爛的。

是的,海枯石爛,當西門皇知道梅花跟南宮軒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之後,他就十分的敬佩梅花這個女人的。甚至于,在梅花討厭的某些男人卻又不太好抗拒的時候,因為梅花跟南宮軒的關系見不得光的時候,南宮軒都會在西門皇沒要求的時候,主動替梅花阻擋下來。他會出錢包下梅花一整晚。讓那個男人沒機會跟梅花一度*宵。他敬重梅花,尊重梅花,甚至是佩服梅花。究竟要多大的恆心,才能促使她為了南宮軒付出這麼多呢?這些年來,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西門皇的心中,他卻是從來都沒有弄懂過——甚至是有時候,他還會覺得南宮軒對待梅花的態度有點兒冷酷了。這對梅花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他不會離開梅花,他也不會讓梅花離開自己,他也愛著梅花,他也知道,梅花愛著他。可是,南宮軒從來沒有做出任何表達愛意的事兒,甚至,他一直對梅花所做的事兒,西門皇有時候知道了都有些不忍心。而有時候西門皇對梅花勸解甚至是讓她做出一些事兒來的時候,她都只是莞爾地一笑,並且告訴西門皇,只要南宮軒高興。他怎麼對待自己,都是可以的。在西門皇的心中,梅花是類似于大姐姐的存在,他偶爾心煩意亂的時候,也會來梅花這兒過夜,但是,南宮軒卻是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之間有任何的不軌關系的。即便西門皇也是一擲千金討要的梅花的一整晚,可是,南宮軒從來不懷疑,西門皇也從來不這麼做。這是一種很微妙的關系,其余任何的男人去做,南宮軒的心里都會不舒服,但是他似乎已經對這種事兒見怪不怪了。但是,就算西門皇真的做了,南宮軒也不會說什麼,但是內心深處,他是絕對不能接受的。而且,在南宮軒的人生中唯一的一個朋友,也將會就此完全出現隔閡。而對于梅花來說,她可以被任何出得起價錢,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壓在身下,卻不會讓西門皇做這樣的事兒,因為她知道,西門皇是南宮軒唯一的朋友。她不希望南宮軒唯一的朋友,就這麼被自己毀掉。

在梅花匯報完了這些訊息之後,南宮軒微微抬起眼眸,一臉淡然地問道︰「那個神秘的年輕人呢,他最近有什麼動靜?」

梅花聞言,秀美的峨眉先是微微一挑,旋即略顯得不解地說道︰「他在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後,最近又開始咬住了唐克。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

「唐克?」南宮軒略微不解地問道。「他不是上次跟楚一飛才合作嗎?而楚一飛又是跟這個神秘的家伙有著很親密的關系的。莫非是楚一飛要他這麼做的?」

「我覺得很有可能,但又好像一點兒可能性都沒有。」梅花說出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十分蹊蹺和矛盾的話來。

「嗯?怎麼說?」南宮軒嘴角上翹。

「最近一段時間,唐克的親弟弟,唐林好像跟燕羽人有比較頻繁的接觸。而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唐克好像有意捧唐林成為下一屆的代言人,就是最近一段時間就會得出結果。以這樣的角度來看,楚一飛應該會很擔心唐克會因此拋棄了他和自己的聯盟,所以安排這個年輕人去跟蹤唐克,是很有必要的。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個神秘的年輕人跟蹤唐克的時間段,要比楚一飛知道唐克要捧唐林做代言人的時間,要早一點兒。所以,在我看來,楚一飛是很有這個動機的,而事實上,楚一飛卻又是最不可能的。但是不管如何,我覺得都有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兒。這個神秘的年輕人才會跟蹤唐克。」

南宮軒點了點頭,說道︰「不要太著痕跡的盯他,他的反跟蹤術和武力值你也是見識過了。我們還是不要太過浪費資源了。我想,不管這個家伙想做什麼,等楚一飛來了燕京,他總會暴露出來的。」

「嗯,知道了。」梅花點了點頭,又問道。「最近我們手下幾個人都被獵鷹進行了調查,很有可能查出一兩個,你什麼意思?」

南宮軒手中不斷撥動的佛珠忽然停止了流動,然後,只見南宮軒眼中流露出一抹鋒芒,咧開嘴角,淡淡地吐出一個字︰「殺。」

梅花先是一楞,旋即很是平靜地點了點頭,她知道南宮軒為什麼肯下達擊殺他親手培養出來的這些人的原因。一旦被獵鷹查出一些東西,那麼到時候勢必會出現更大的風浪。而在南宮軒的整個計劃中,每一環幾乎都是分開的,可是,每一環又都是扣著的。這可以在南宮軒執行計劃的時候,得到很好的節約資源和配合的分工,但是,雖然看起來是分開的,但其中的千絲萬縷的關系,卻是不論如何都無法斬斷的。如果是別人調查,哪怕是國安局的來調查這些有問題的下屬,南宮軒都一點兒也不擔心,畢竟,南宮軒消磨痕跡的手段,一般人根本查不出什麼來。可是,這次的對手是獵鷹,以獵鷹的追蹤手段和細查的能力,想要查到自己的身上雖然也有難度,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南宮軒絕對不可能讓這些危險跟自己靠得太緊。所以不論如何,南宮軒都需要將這件事兒從中間就掐斷。

什麼人不會出賣自己?什麼人不會說實話?什麼人不會暴露自己的整個計劃或者是某一個細微的細節?

死人。

除了死人,或者說,還加上一個梅花,南宮軒從不相信任何人可以保守自己的秘密。所以,這些已經被獵鷹盯上的人,必須死。他手下大部分的人員,都已經在他的精密手段下徹底隔絕了被獵鷹追查的機會,然而還有少數幾個人在南宮軒還沒來得及做出調整的時候,就已經被獵鷹盯上了。

「我會讓他們順利消失的。」梅花言罷,一臉平靜地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而南宮軒卻是默默地注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反手關上房門,嘴角才牽扯出一個萬般滋味的弧度,最後,輕嘆一聲,復翻開書卷,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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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又碼了兩萬字啊,大伙兒看在俺的勤奮上,給幾張推薦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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