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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三十九章 按捺不住了!

第兩百三十九章按捺不住了

楚一飛醒來的時候,枕頭上還殘留有昨夜的淚痕,他想起了任賢齊哥們的那首經典歌曲,流著淚的你的臉。這不是為自己貼身打造的歌曲嗎?看來,人有時候委屈起來,真的是很讓人無處投訴的啊,想必小齊哥也是受過類似的委屈,才會有靈感創作這樣的歌曲。

「最後一班地下鐵,你含著淚說再見,我知道,你不會太遠。但這個多雨城市,至少還有一個人,今夜,將為你失眠。我們短暫的愛情——」楚一飛戛然而止,被歌詞再一次深深的刺痛了。

「我沒有戀母情結,我更不喜歡四十歲的女人,就算四十歲的女人全像老媽這樣年輕漂亮。我飛哥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邪惡想法。我寧願跟小蘿莉做少兒禁止的事兒,也絕對不會——」

「大叔,你要跟我做什麼少兒禁止的事兒哦?」胡一刀圍著圍裙,銀盤里端著牛女乃和早餐來到楚一飛的床邊,活月兌月兌一個小女僕再現,嬌聲嬌氣地說道。「大叔你又要打我的了嗎?我很乖的哦。」

楚一飛愣了愣,旋即古怪地問道︰「你怎麼給我把早餐端進來了?我一會兒就打算下床的。」

「女乃女乃說你今天可能不好意思跟她面對面吃早餐,所以讓我給你端上來,順便看看你的枕頭上是不是殘留有昨晚的淚痕。」胡一刀單純地說著。然後,一雙靈動的大眼楮瞄了一眼楚一飛小月復三寸以下的位置,嘴巴忽然張成一個O字,嘖嘖稱奇地說道。「大叔,你是內勁這麼高深啊,居然在毫無支撐的情況下,把這里支起一個帳篷。」

說著,小蘿莉還用小手指戳了戳。

「咦,硬硬的,是什麼喲。」胡一刀正欲拉開被褥一瞧究竟,楚一飛立刻蜷縮起來,頓時老淚縱橫。「一屋子的女流氓,活不下去了。」

洗漱完畢,吃過早餐之後,楚一飛陪胡一刀出門買棒棒糖,今天晚上才跟黃安見面,白天楚一飛基本上沒什麼事兒可作,而且,他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了秦德的監控,所以他也沒打算做什麼其余的事兒,當然了,他的無所事事,也單純是為了麻痹秦德。讓他覺得,自己來到京華市之後,只是游山玩水,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只不過——當自己忽然跟黃安聯系,打算走藥材生意的時候,他到時候是否會懷疑自己的目的呢?那時候,他是否會按耐不住,想要通過他的關系來中斷自己跟黃安的談判呢?事實上,這就是楚一飛整個原創劇本的戲碼。

首先,如果秦德不知道整個事情的話,一旦楚一飛跟黃安的事兒暴漏,那時候自己已經成功的跟黃安合作了,那就有可能搶佔了秦德在京華市可以利用的軍方資源。這對秦德來說,無疑

是一個極大的打擊。那麼,黃安按道理是不希望這件事兒發生的。如果不想發生,他就必須開始動用他本身的資源,來阻截自己的這個計劃,那樣一來,他就會暴漏自己的一些秘密,暴漏自己的一些秘密。從而來達到楚一飛無法在京華市搶奪自己資源的目的。

事實上,楚一飛就是希望他這麼做,因為整個計劃,本身就是為了yin*秦德出馬,至于他本身,根本就沒有什麼藥材可以販賣,他也不會做這種事兒。對他而言,京華市只是一個經濟蓬勃發展不如華新市的城市,楚一飛在華新市能擁有那樣的地位和權勢,說一句浮躁的話,楚一飛根本沒理由在京華市大力發展。這就好像一個財團老板做跨國生意之後,又重新去做小排檔生意。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比方,有夸張的程度。但性質跟楚一飛在京華市下大力氣發展幾乎是一個意思。楚一飛即便要發展,也會卯足力氣沖擊燕京圈子。至于京華市,根本不值得楚一飛這麼去做。

所以,秦德肯定會找出各種理由來質疑楚一飛這麼做的理由,他並不會輕舉妄動,肯定會細心觀察楚一飛的每一個舉動。如果到了最後,楚一飛的所作所為太過真實,太過讓秦德無法安坐,他未必不會出現來阻止。

楚一飛花五千萬作為代價,目的就是讓秦德暴漏破綻。而事實上,這件事兒,其實在京華市上層社會,幾乎都是公開的秘密。只不過沒人會因為秦德的這個渠道而想辦法對付他。也沒這個能力去對付。哪怕是方怡,他也對秦德的這個舉動無能為力。理論上而言,能跟軍區叫板,管軍區事兒的單位,實在是少的可憐了。

所以,楚一飛目前在做的事兒,甚至是搶奪秦德在京華市的資源,一般人來做,根本不會引起秦德的注視。因為首先一點,秦德沒不要在乎,因為很少會有人有這個能量,也很少有人有這個能量卻來做這種大材小用的事兒。所以秦德在這方面幾乎是完全安全的。但現在,楚一飛的出現和制造這樣的事兒,因為他本身在華新市的地位和他的資源,秦德不得不引起重視。楚一飛有這個能量,也有這個理由這麼做,雖然這個理由不那麼充分,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最後一點就是,楚一飛這麼做了,他是可以借助獵鷹的掃蕩行動攻擊秦德的。

楚一飛的這個計劃,幾乎是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缺,一樣都不少,甚至,楚一飛耗費了五千萬,就是想讓秦德上鉤,讓他暴漏他的這一張底牌,從而讓他的保護傘被獵鷹調查,讓他失去一路的綠燈。不得不說,四眼仔等人對于楚一飛的這個計劃,是相當佩服的。這也完全是一場豪賭,拿五千萬賭秦德會上鉤。而如

果不上鉤的話,楚一飛的損失和將要面對的打擊,都將會十分的沉重。

陪著胡一刀買了棒棒糖,然後在外面吃了一頓午餐,秦青打電話來的時候,楚一飛直接囂張地跟秦青說你自個兒在吃方便面吧,哥們兒跟小蘿莉在法國餐廳吃大餐呢。秦青對此不屑一顧,表示自己吃一根黃瓜烤一個茄子就成了。

「——」楚一飛將剛咬了一口的香腸吐出來,連續用半瓶紅酒漱口,這才回過味來。這尼瑪——

下午等胡一刀玩累了,楚一飛這才送她回家,自己則是前往約定的地方見面。不過,這一次楚一飛吃的並不是上次昂貴的私家菜館,畢竟,大港在那邊吃飯的機會已經用完了。但這次選擇的地方,檔次也是最頂級的。整整的酒店頂層,近八百平方的地方,一共也就八張桌子,每一張桌子佔據的位置,接近一百平。這年頭小老百姓買一套一百平的房子都得還一輩子的貸款,可有錢人吃一頓飯的空間,都是這麼富裕。而且每張桌子旁邊,都分別站立著兩男兩女四名侍者,分別是給客人倒酒,點煙等瑣碎事兒的。而這四個人的工資,也是從消費者身上壓榨出來的。

「萬惡的富人生活啊。」楚一飛進去的時候,內心無比感慨。

大港跟黃安已經在椅子上做好了,黃安正享受著美酒跟昂貴的古巴雪茄,楚一飛出大血,讓大港選購的是一萬美金一根的雪茄,那能讓楚一飛吐血的價格,卻被黃安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很顯然,黃安對于楚一飛的招待,還是很滿意的。

每一張桌子周邊都有深色的簾子阻隔,很好的阻隔了每一張桌子之間的視線。楚一飛不知道為什麼不設計成包間,而是這種雖然不是包間,卻各自吃自己的環境。但不得不說的是,這樣的環境遠比包間來得舒服和自在。而且這兒的保密程度,也並不比包間來的低。那幾名侍者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旦顧客有什麼舉動,他們都會分辨顧客想做什麼,而優雅地上前來服侍。

根據馬英俊的那些或隱晦或直接和對于軍隊的評價和楚一飛跟著獵鷹執行的一次活動不難看出,軍區大部分軍人都是正值熱血,為國家可以拋頭顱灑熱血的,雖然其中不乏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但那畢竟只是少數。馬英俊向來推崇熱血軍人,楚一飛那次隨同獵鷹執行的人物,也讓楚一飛感受到了那些出國執行人物的軍方人員危險性有多麼大。哪一次,若不是自己及時出手扭轉了局面,那些獵鷹成員恐怕一個都跑不掉。

然而,即便他們死了,也沒人知道他們是為什麼死去的,或許獵鷹內部會舉行一個歡送儀式,可是,那些因為他們的犧牲而獲得和平生活的市民,又有幾個知道呢?他們

都不是為了權貴為了財富而犧牲的戰士,他們做那樣的事兒,單純是因為心懷一顆火熱的報國之心——

而眼前坐著的這個黃安,卻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奢侈的生活。這樣的軍中人物,實在是卑劣的存在。跟那些為了國家付出所有的軍人比起來,他就是渣滓不如的家伙。

但臉上,楚一飛還是擠出了一抹微笑,以一種討好的笑容詢問道︰「黃上尉,您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我這邊有一筆藥材隨時都可以運過來,如果您那邊準備好了,我們隨時都可以合作的。而且,您是知道的,我是很有誠意的,這次前來,我連資金都已經準備好了。」

楚一飛yin*著,慫恿著。黃安卻是一臉的悠哉游哉,似乎很是享受這兒的美食美酒還有古巴雪茄,淡淡地說道︰「楚總,這些事兒都不著急嘛。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當然不可能中途就中斷了。只不過,你也知道的,我們軍方內部,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里面的程序之類的繁縟過程,實在是太讓人頭疼了。等我給你打通了那些關節之後,自然會通知你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合作。至于現在嘛,我還得先把我的那些上司和同事都安撫好了,才能走通那些流程,你懂嗎?」

楚一飛連忙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但旋即還是問道︰「那按照您所說的,我還需要等多久?」

「這個嘛,上頭的工作我必須搞好,你也知道的,給我的頂頭上司做工作,那是一件很重要的關鍵。活動這些關系,都是很耗費時間和精力的。就是不知道,楚總你有沒有這樣的耐心和決心呢。」黃安一臉淡然地說道。

他就差沒直接開口要錢了,什麼工作要做,還不就是要錢嗎?什麼走流程?給了好處,這些流程屁都不是,不給好處,這些隨便說說就能通過的流程你一輩子都別想過。人民賦予的權力,已經被別有用心的家伙運用到極致了,而這些權力的運用,也是施加在人民的身上。這樣的人,是社會的罪人。

楚一飛忙不迭點頭,吩咐大港有所動作之後,等到黃安拿了那張銀行卡,楚一飛微笑著說道︰「您上次跟我說的三個上司,兩個同事,即便平均下來花費的精力全算我的,應該也還有多余的,到時候,就得多多麻煩黃上尉您多多美言了。」

黃安見狀,也是笑著說道︰「這個是自然的,楚總你這麼有誠意,我要是再不把事兒做好的話,那也實在是說不過去了。這樣吧,給我一周時間,等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不過,你也是知道的,既然你已經跟我們合作了,以後免不了逢年過節,也得跟我的上司和同事們走動一下。畢竟,以後大家能合作,那就是一家人。總是不能太冷淡了我的那些上

司。哎,不瞞你說,我的那些領導啊,脾氣就是大。誰給他面子,不忘記他,他就能一股腦的給誰把事兒都做好了,但如果誰不給他面子的話,他也誰的面子都不會給。我說但這些話,楚總你肯定都明白,對吧?」

楚一飛耐著心中的惡心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些我自然是明白的,那麼,這件事兒就得拜托黃上尉從頭到尾的麻煩了,等事成之後,我一定還是會好好的感謝黃上尉的。」

「放心,既然我們以後成為合作伙伴了,我要是不給你把事兒辦妥,那也是對不住你對我的信任不是?」

「黃安,你是打算怎麼把事兒辦妥啊?」

忽然之間,隔壁傳來一個冷酷的聲音,隨後,一陣腳步聲緩緩傳來,黃安聞言臉色驟然一變,剛才還很春風得意的臉色立刻拉攏下來,飛快的站起身來,很是恭敬的說道︰「冠少校——您怎麼——」

「你是想說,我不能來市區陪我的朋友秦先生吃頓飯嗎?又或者,只有你才能來市區公干?」那位被稱之為冠少校的中年男子一臉的冷然,就連一個正眼都沒給黃安,更別提楚一飛了。不過,楚一飛卻一點兒也不在乎,相反,他還很輕松。至少,他能保證的是,自己這五千萬並沒白花——

「表弟,原來是你在這兒跟黃上尉吃飯啊?我還說是誰這麼有面子,能請動上尉呢。」秦德一臉的微笑,很是不屑地說道。「其實啊,你要是有什麼事兒需要聯系軍區的,找我就不是了?要知道,冠上校在軍區可是很有辦法的。」

楚一飛微笑著,心道︰「秦德啊秦德,你終于還是坐不住了。冠上校嗎?我們拭目以待你還能囂張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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