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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三十三章 我心中的英雄!

第兩百三十三章我心中的英雄

「女兒,書籍都讀完了?」方怡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詢問譚月有關閱讀方面的問題,她知道,每周日都是譚月的熬夜之日,她一般會閱讀到凌晨兩點,這對譚月來說,已經是一個生活習慣了。當然了,她熬夜到凌晨兩點,第二天依舊是準時起床,並不會因為晚睡了而在白天浪費時間去睡覺。

浪費這個詞匯對譚月來說,本身就是可恥的。不論是浪費糧食還是浪費時間或者是浪費任何東西。

而方怡對自己這個女兒的一些習慣,有時候真的是充滿了敬佩。即便是素來在京華市政界有著女強人之稱的她,也沒有譚月如此高要求的生活作風。而且,方怡也憑借著本身的能力在三十五歲的時候,便成為了華夏國第三大城市的市長,並且沒人對她的擔任不服氣,更沒人覺得她是倚靠家族的力量而成為市長的。相反,他們對方怡的工作能力極其的敬佩。可以說,京華市在最近幾年經濟上的蓬勃發展,跟這位英明且具有魄力的女市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哪怕是前一任市長,也多次在公眾場合點名夸獎這位工作能力極其優秀的女市長。

然而,在自己生出來的女兒面前,方怡卻向來沒太多值得炫耀的地方。盡管她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女人。可是,哪個為人母的女人,不希望自己成為子女學習的榜樣和值得驕傲的對象了。但事實上,方怡在這方面是一點兒這樣的和想法都沒有。相反,他反而很是為譚月,這個堪稱完美的女兒驕傲。

「嗯,讀完了,您今天晚了五分鐘。」譚月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說道。每次周日閱讀完了之後,她都會有一種解月兌的感覺,又或者是,她完成了一個星期的任務,現在這個時候,才是她可以放松一會兒,完全不想其余事兒的時間。

「剛才跟你的那個同學楚一飛聊了一會兒,所以耽擱了時間。」方怡略顯難為情地說道。「你不怪媽主動找他聊天吧?」

「不怪。」譚月平靜地說道。「您今晚是要跟我聊他嗎?」

「是,也不是——」方怡頓了頓,略顯得有些猶豫地說道。「事實上,我今天本來是想跟你聊一些有關燕京方面的問題的,但是跟楚一飛聊了之後,媽媽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聊。」

「有關楚一飛的?」譚月微微皺起眉頭,她站在走廊的盡頭,這兒有一扇窗,可以看見校園內的景色,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一盞盞璀璨的路燈仍然將校園照耀得迷人之極。每次周日晚上接電話,譚月幾乎都是站在這兒跟母親聊天。這個時候,她才能全身心的放松下來。可今天,她卻有點兒不能放松了。因為今天母親聊的可能是楚一飛。而楚一飛,也是除了家人之外,譚月最為關心在意的人。甚至可以說,在有些問題上,她關心楚一飛勝過家人。

難怪古人說,嫁出去的女兒,就是別人家的了。這個橫故不變的道理,即便是放在譚月這樣的女人身上,也是鐵律啊。

「是的,你願意嗎?」方怡很尊重女兒地詢問了一句。

「可以。」譚月平靜地說道。

「你覺得南宮軒如何?」方怡得到了譚月的肯定之後,忽然話鋒一轉,詢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事實上,這方面的問題,方怡跟譚月也從沒深談過,她知道女兒是一個極有分辨能力的女人,所以,在往日的時候,她從不將自己的那一套生活方式傳授給女兒,而是只在女兒小時候偶爾犯傻的時候,才旁敲側擊指點她一下,但現在,如果牽扯到楚一飛的身上得到話,那麼方怡就必須把南宮軒也拿出來討論了。

「很好。」譚月簡單地回答了她母親醞釀了許久之後問出來的這個問題。這倒是讓方怡有點兒愣住了。

很好?誰都知道南宮軒很好,甚至還不是一般的好。對南宮軒沒有深入了解的人,或者是深入了解的人,只要不是跟南宮軒敵人的人,恐怕沒誰會覺得南宮軒不是好人吧?他溫柔體貼,懂大局,不論是對男人對女人,都是一臉謙虛的微笑,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南宮軒都會答應你,只要不是過分的踫觸了他的底線,他一般都不會跟你計較。在大局上,他向來懂得盡退。而在金錢上,只要是有需要的人請求他,他都會慷慨解囊,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可以說,南宮軒在燕京那個圈子,是天衣無縫的大紈褲。他的能力是絕頂的,他的人品同樣也是絕頂的。這樣一個男人,譚月卻只是用了兩個字很好來形容。但事實上,這樣的一個評價,卻也是十分貼切的。方怡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還有其他的嗎?」方怡頓了頓,還是決定深入地跟女兒探討一下。

「其他的跟我有什麼關系呢?」譚月平靜地說道。「難道我以大眾的目光來解剖他還不夠嗎?若是太私人的評價,首先我不覺得我有必要評價他。其次,他也沒興趣讓我去細心的琢磨他。」

方怡微微笑了笑,很是感慨地說道︰「那你覺得,楚一飛在將來的某一天,可能跟南宮軒一樣圓滑世故,甚至是跟他一樣,變得外表熱情,內心冷酷嗎?」

「不會。」譚月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才多加了一些情感進來。在評價南宮軒的時候,譚月的口吻冷淡漠然,仿佛就是在評價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事實上,他也的確是在評價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可現在,當他開始討論楚一飛的時候,他的態度已經明顯變化了很多。甚至是——哪怕是方怡跟譚月閑聊譚鰲的時候,譚月的態度也不會扭轉得這麼迅速。至少,在討論譚鰲的時候,譚月多少還需要一些鋪墊或者是預熱。而楚一飛的討論,則是讓她直截了當地進入了狀態之中。

譚月的這樣一個細節變化,輕易地就讓方怡捕捉到了。但她沒揭穿,而是繼續地問道︰「為什麼不會呢?今天我跟他聊的時候,我就能感受到他逐漸變得成熟和冷靜了,甚至是有了一些逃避正面交鋒,或者說是虛與委蛇的方式來進行談話。要知道,上次我見他的時候,他的性情不是這樣的。這一次,我能明顯的感受到他身上的一些變化。如果他繼續這麼走下去的話,我覺得遲早有一天,他會變得跟你認識的那些紈褲一樣。外表熱情,內心冷酷,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可以放棄身邊大部分東西,甚至是最重要的東西。」

說實在的,方怡沒有刻意去說楚一飛的壞話,甚至于,方怡不覺得這是壞話,相反,想要成功,在方怡認識的年輕俊秀中,大部分都會變得跟南宮軒那樣,而南宮軒,就好像是年輕一代的俊秀中的模板,成功的,基本上都變成了南宮軒哪一個類型。而其余的,基本上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而沒被打磨圓滑進而失敗。楚一飛現在可以說是很成功了,而身上,也多了一些跟南宮軒相似的因素。那麼,楚一飛難道將來不會變得跟南宮軒一樣嗎?如果楚一飛變成那樣,譚月的選擇不是錯了嗎?

方怡是知道的,譚月很討厭,甚至說是厭惡那樣的男人。這一點,要從譚鰲說起了。

記得在譚月十歲之前,她跟譚鰲的關系都是極其融洽的。而她們之間的決裂,要從她的爺爺去世的那一天說起,那會兒,譚鰲正處于事業的高峰期,在國外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而那時候,譚月的爺爺卻因為頑疾而命在旦夕,可事實上,譚鰲若是回來的話,他的仕途必將受損,雖然彌補了譚月的遺憾,卻也不會有今日這個許多人听見譚鰲的名字都要豎起大拇指的牛叉人物。

正是因為譚鰲的選擇,讓他選擇了榮耀和驕傲的同時,失去了譚月。

從那時候開始,譚月開始討厭身邊所有為了利益和地位拋棄其余在譚月看來更值得珍惜的東西。所以,她開始刻意的疏遠南宮軒這些跟她差不多家族背景的男生,而且,她逐漸變得冷淡了起來。有時間,她都會躲在房間里看書,閱讀,充實自己。盡可能的不去跟她所在的那個圈子的男人去接觸。而對于譚鰲,這個為了榮耀和驕傲放棄了見爺爺最後一面的父親,譚月從此不再給他好臉色。盡管他們之間也極少出現大矛盾。但是方怡知道,兩父女之間的關系,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就連平日里家族的大聚會,譚月也極少跟譚鰲有什麼交流,頂多也就是點頭相互呼喚一下。這讓方怡無奈的同時,也知道了女兒是一個極為倔強的女孩。只要是她決定的事兒,誰都改變不了。

所以,當她選中了楚一飛之後,方怡也沒有反對,甚至是隱隱還站在了支持她的這一邊。因為她知道,女兒的決定,不論是誰,都改變不了的。方怡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讓女兒幸福。所以,才有了今天跟楚一飛的這一番談話。然而,在談話中,方怡卻是感覺女兒的選擇似乎出現了偏頗。因為她感覺楚一飛已經越來越像南宮軒那些人了。當初他的真性情或者是一些比較直爽的表達方式,已經逐漸斂去了。世故和圓滑成了他的主打風格,方怡有點兒慌了。她擔心女兒做錯選擇。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如果您知道當初華新市機場事件,他原本救了我之後,是可以跟我一起離開的。但是他沒有。您覺得,讓他留下來的動力是什麼?」譚月只是很簡單明了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方怡在听到了這番話之後,也是一下子就愣住了。

華新市事件知道的人可是很多的,甚至于,全國範圍內都有報道。但是主要報道的卻是特警成員是如何如何潛入進去進行營救活動,對于楚一飛的報道,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所以即便是京華市市長的方怡,也並不知道當初機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也只能從新聞上得知大概的情況。甚至于,如果方怡願意去燕京那邊打听一下的話,也是可以得知楚一飛在其中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只不過她沒有,她素來對這些爭斗的興趣不大,她的重心還是放在了京華市的經濟發展上。而當初南宮軒對楚一飛有興趣,方怡也沒想到其他上面去,單純是以為他知道了楚一飛跟譚月走得很近,對楚一飛有了興趣。

可現在——

「如果不是楚一飛,機場里面的上千人質,至少要死一半。而楚一飛也因此付出了暈迷一個月,險些成植物人的代價。」譚月話語中充滿了驕傲和一絲自豪。「在我心中,他的英雄。」

英雄?

在方怡的心中,這是一個多麼沉甸甸的詞匯啊哪怕是在國產電影里,也極少有英雄題材的電影出現了,甚至于,英雄這個詞匯,在如今的這個社會中,也已經幾乎絕跡了。可楚一飛卻是默默的當了一把英雄,並且還沒奢求任何的回報和利益。方怡知道,當時的楚一飛已經是華新市勢力超群的人物之一了。當時的他,即便逃跑了,然後調動一些他在華新市的資源,人們一樣會覺得這是一個有良心見義勇為的大人物。可是,他並沒放棄當初全都處于一片恐慌中的市民。而是獨闖虎穴,為了市民的安全,干出了如此驚天動地的事兒。甚至于,這件事兒讓燕京的一群掌控著國家各種命脈的大佬,都引起了注意。而這個人,正是自家女兒選中的楚一飛。一個默默當了英雄,卻還被自己誤解的男人——

忽然之間,方怡覺得自己錯怪了這個年輕人,甚至是讓這個小男人蒙上了自己的一些錯誤的印象。

————

楚一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腦子卻是清醒無比,上網查閱了一下郵箱,發現上面有幾條比較有趣的郵件,便是欣賞了起來。而且,這些郵件都是匿名發來的。在楚一飛興趣越來越濃郁的時候,忽然,電腦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又是一條郵件。可是這一條郵件,卻是讓楚一飛看得目瞪口呆了——

郵件上面圖文並茂,圖片是一張張血腥無比的圖片,饒是楚一飛的心理素質已經極好了,可還是有些經受不住。畢竟,楚一飛的心理素質好,可不代表他能接受這種變態性質的虐殺。

是的,這絕對是虐殺,圖片上描述的是幾個沒有腦袋的甚至是分不清性別的尸體,他們跪在地上,脖子處噴出鮮血,身後,則是站著一個提著大斧頭的壯漢,拍攝的角度可能比較低,壯漢只流露出了半截身體,但那把沾滿鮮血的斧頭,卻是十分扎眼的。

當然了,如果單純只是圖片的話,楚一飛是絕對不會目瞪口呆的。讓楚一飛崩潰的還是,下面的文字讓楚一飛意識到,這他**居然是一個日本中醫師給他發來的挑戰書。

「尊敬的楚一飛先生,你知道這個被人砍掉腦袋的人脖子上有多少動脈多少靜脈,或者,你知道他的腦袋被砍掉之後,身體多少時間之後,會完全冷卻,而腦細胞,又需要過多長時間之後,會完全死亡。」

末尾的署名是鬼次郎。

楚一飛的瞳孔微微收縮,復制了這個日本中醫師的郵件名之後,顫抖著手臂發了一句話過去。

「你個*子,去死」

發出去之後,楚一飛忍不住點燃了一支香煙,默默地吸了幾口。很快,郵件又回復了,這一次,鬼次郎很鄭重地介紹了一下自己,但言語之中,卻是表現出來了對楚一飛的不屑和瞧不起,並隱約地表達了對華夏國中醫師的輕視。希望可以找機會跟楚一飛進行一下醫術切磋。最後,他還很大度的原諒了楚一飛的出口成章。甚至,在末尾他還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並表示隨時可以約自己見面。

楚一飛看見電話號碼之後,立刻把正在充電的手機抓過來,顫抖著手臂撥通了電話號碼之後,等到對話一接通,楚一飛就破口大罵︰「你個畜生,你怎麼不拿你媽生你的畫面跟我解剖?你個腦子里全是大便的賤人,你怎麼不去切了自己的**數年輪。跟我切磋醫術?老子只跟你切磋**的直徑和長度,敢不敢?*子」

楚一飛被激怒了,這禽獸根本就不是人,當他發現這個郵件來自于燕京並且極有可能就是一群跟王定邦進行學術研究的日本中醫師時,楚一飛覺得這個人真的有病,而且病的不輕。哪兒會有這麼血腥殘忍的人?還虧他是醫生,難道不知道尊重每一個死去的人和活著的人嗎?楚一飛不知道別人是否都跟自己一樣尊重生命,尊重死人,可對于楚一飛來說,對死人指指點點,甚至是拿來挑釁別人,這簡直就是禽獸所為。

最後,楚一飛決定了,千萬別讓自己見到這個鬼次郎,見一次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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