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爽了,爽的他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至于身上時不時遭到徐若瑄小丫頭的毒手,他直接忽略,大有過把癮就死的精神,直到抱住一具瘦小的身材時,他才發現不對勁。
「大壯,你湊什麼熱鬧?靠,搞得俺一點胃口都沒了。」
「東哥,你懷里滿是美女們的芬芳,俺過來采點蜜。哎,別那麼用力,腰快斷了。」猥瑣的魏大壯忙掙月兌東哥的懷抱,跑到項勇身後,躲在後面朝他擠眉弄眼。
「東哥,也抱抱我。」項勇很是可愛地張開雙臂,等著東哥的擁抱。
卻不料東哥伸手握住他的手,輕笑道︰「對不起呀,小同志,俺的懷抱已超員,容不下你這張舊船票。」
項勇輕捶了他一拳,道︰「你趕緊上車吧,再不上車,一中的婦女同志非被你全禍害不可。」
「解放婦女同志是黨和人民賦予我的光榮職責,你看,又一個跑來找我禍害的人。」
話音剛畢,李向東又熱情地將跑來鼓勵他的張虹摟進懷里。弄得張虹很緊張,差點把嘴皮咬破。
「東哥,朋友妻,不可戲。」項勇很是無奈地在旁邊嘀咕,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你放心,我只是摟摟,她身上又沒少啥?」
李向東在他耳邊輕語完,大笑著坐上車,心里暗道僥幸。佔便宜要適可而止,否則就會像吃多了冰淇淋那樣上吐下瀉,甚至會被人反噬。
徐若瑄瞪著車里的那個壞男人,恨不得把他痛毆致死。小樣,看把你得意的,等著,回來收拾你。
瑤瑤的勾魂眼里滿是鉤鉤,像是要把坐在車里的某人勾出來。剛才,李向東抱她時,她勇敢地迎面貼上,甚至微微扭動,反倒把他嚇得直往後退,讓她小得意一陣。
釣人,就要有被釣的覺悟。同理,想佔人便宜,就要有被人佔便宜的覺悟。否則,這世上哪有作用力和反作用力這麼深奧的物理學原理。
車,總算開走。項勇長長地出口氣,張開雙臂道︰「哪位女同學能安慰我備受打擊的心靈,抱抱我?」
「切!想得美。」
他的話得到五十幾個大大的白眼和不屑一顧的哼聲,甚至有幾位女生伸出中指,讓他倍受傷害。
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麼東哥就能抱,他卻只能得到她們的背影?
魏大壯很是悲壯地說道︰「勇哥,我可以把我強壯的懷抱借你用下。」
「滾,抱你那排骨似的身板,我還不如抱頭母豬。」
「那你玩母豬的菊花嗎?」
「大壯,你給我站住,今天非爆你菊花不可。」
項勇大怒,追著魏大壯而去。
校長愕然,問身邊的教導主任︰「菊花為什麼要爆?怎麼我越來越听不懂學生的話?」
教導主任︰…………
送行的學生︰…………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殘留著女人的芬芳,李向東感覺腦子特清晰,完全處于非常活躍的狀態,他很快做完了所有的題。
難怪歐美國家足球隊的隊員們總是在比賽的前一夜徹夜狂歡,招妓、玩女人不亦樂乎,原來有一定的科學道理。要是推而廣之,國足隊員也這麼干,他們是不是早沖出亞洲,登上世界杯足球賽的冠軍寶座了呢?
李向東很是郁悶地想了陣,看來我以後要是掌管國足,一定要給那些國腳們找些外國娘們,讓國足們馳騁球場。
至于為什麼要找外國娘們,他直覺她們的勁大。還真別說,這小子的心理夠陰暗。
陰暗的家伙卻沒想到一中的小樹林里,有位俏麗的女孩一邊用力地踢樹干,一邊不停地罵道︰「打死你,該死的壞蛋,花心大羅卜。……。」
她,好像把眼前的樹當成了那個人,滿腔的怨氣都發泄在可憐的替代品上。踢著踢著,她突然蹲下來捂著腳大哭。「該死的李向東,你干嘛不趕快回來,我的腳好痛。」
55555……。
微風輕過,小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好似在說︰「小姑娘,你痛,我也痛。」
李向東自然不知道徐若瑄踢樹的小片段,考完試,他就回到母親的菜鋪。
一段時間沒回來,菜鋪的規模更顯大,不但各種菜都有,而且還增加了很多水果,貨架上擺得滿滿當當。
菜鋪里的客人實在太多,直到天快要擦黑,母子倆才撈到說話的機會。
李向東瞧見母親眼里的疲憊,心疼地說道︰「媽,這麼忙,你的身體根本吃不消,還得雇人。」
「東子,媽還沒老,能干的動。現在的條件比起以前好多了,媽心里特別知足。倒是你,最近一段時間功課忙,瘦了不少,等會媽回去給你做些好吃的。」
李母慈祥地模模兒子的臉,開始收拾東西。
「我來。」李向東搶過母親手里的大筐,放在架子上,說︰「媽,等我姐回來,去外面吃。」
「東子,飯館里的東西多貴,又不實惠,還不如在家吃。以後,你也別給我買昂貴的化妝品,咱們小戶人家,不能跟別人比。你姐和你要花錢的地方多的很,咱們能省點是點。」從窮日子過來的李母一邊絮叨著兒子手大,一邊數著今天的營業額。
李向東知道一時無法說服母親的觀念,只能轉換話題,道︰「媽,跟你商量件事。」
「啥事?你說。」
「我想去住校。」
李母望了兒子一眼,輕聲說道︰「知道了。」
家里離學校遠,一來一去光坐車也得花半個來小時。以前,沒這個條件,誰也沒往這方面想。現在,家里狀況慢慢地好起來,兒子有這樣的念頭也不奇怪。
她哪知道李向東並不是想住校,而是想搬出去住。向東武館日益壯大,有很多事他不便讓母親和姐姐知道,搬出去是他最好的選擇。
「媽,東子,我回來了。」李夢詩背著書包走進菜鋪,問︰「東子,今天考的怎麼樣?」
「你瞧瞧我,真是人老忘性大,竟然忘記東子今天參加考試。」李母懊惱地搖搖頭,好似對自己非常不滿。
李向東忙摟住母親道︰「媽,你每天這麼忙,哪有閑工夫想這些事,更何況又不是什麼大事。考試很順利,自我感覺良好。」
「看你說的,參加全省奧林匹克大賽的預選賽不是大事是什麼?好,依東子說的,今晚去外面吃。」李母責怪了兒子兩句,收拾完後高興地帶著兩個孩子出去吃飯。
一家人在外面正規飯店吃飯還是頭一遭,一頓飯花了近兩百盡管讓李母很心疼了一番,可這頓飯吃的很溫馨,很舒服。
回到家,李向東很舒服地躺在小床上,伸展四肢。
這間小屋記載他所有成長的回憶,真要離開,還有些舍不得。其實,他決定搬出去住有兩個重要原因。
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該死的驚雷九重心法,練習了這麼長時間,他能感覺自己丹田內有了點動靜,就是司空摘星說的氣。盡管很弱小,也給他帶來一點慰藉。可隨之而來的問題卻讓他很頭疼,他不定期會感受到身上的刺痛感,像上次在馬老師家發生的事情,他可不想發生在姐姐身上。
另一個原因卻讓他很自卑,甚至有種罪惡感——戀姐癖。
以前,他總是用姐弟深厚的感情欺騙自己,可現在他再無法自欺欺人。因為他發現自己只要跟姐姐呆在一起,就有種沖動。這種沖動讓他很害怕,他怕自己萬一哪天失去理智,坐下禽獸不如的,那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東子,你在想什麼?」
小屋的門被推開,李夢詩俏麗的臉龐出現在他面前。
李向東心髒不爭氣地跳動著,諾諾地說道︰「沒,沒想啥。」
「不對,我最近發現你有些反常,是不是有事瞞著姐?」
說話間,李夢詩帶著一股香風坐在他身邊,一雙如秋水般的眼楮注視著他,似乎想從他眼神里發現些什麼。
「我哪有反常了?只是想搬出去住一段時間,等在外面住膩歪,我自然會回來。」李向東側身面對牆,他下面的二弟又有**的沖動。
「你呀,現在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秘密,不願意跟姐分享了。是不是也不願見姐了?」李夢詩拽拽他壓皺的衣角,語氣有些幽怨。
「姐,哪有的事?我恨不得天天見到你,要是我有一句虛言,天打五雷轟,……唔。」
李向東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李夢詩捂住。
「姐跟你開玩笑呢,值當發這麼重的誓。你以後在外面,要懂得自己照顧自己,學校的飯菜不合口,你就回來吃。還有,大庭廣眾之下,別跟那些女同學摟摟抱抱,影響不好。」
說到這,李夢詩的心有些亂。
他抱女同學的時候她感覺很不好,關心則亂,她如是想。
李向東很是得意地笑道︰「姐,以後我一定要小心,吃豆腐也得找個沒人注意的角落。」
他今天做了件他早已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心里的得意可想而知。尤其是徐若瑄吃醋的樣子,更讓他舒爽。
美中不足的是身上的衣服穿得稍微有點多,刺激感稍微弱了些。
他正想在抒發些自己的感想,卻不料李夢詩站起身狠狠地在他上拍了兩掌,轉身氣哼哼地走出去,給了他個生氣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