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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調教同桌

「那你總得給我一個跟校長說情的理由吧。」

「理由?」李向東一雙濃眉挑起,輕笑道︰「這世界上有很多事不需要理由,項勇等人打人不需要理由,學校門口學生收保護費也不需要理由,學校對我母親爽約更不需要理由。」

項勇是什麼樣的學生馬曉華很清楚,一中是學生心目中的好學校,可它並不是獨立存在的世界。教育局的領導和學校領導的關系、有錢人的捐助,這些因素正是項勇等學習不好的學生能在一中存在的原因,也就是所謂的特權。她能在這所學校里當上班主任,其間也有這方面的因素。

這些她不能跟李向東說,只能板起臉說道︰「但你也不能采取這樣極端的方式,可以走正常渠道反應嘛。」

話語間已是軟了許多。

李向東隨手抓起馬曉華剛喝過的茶杯,有些自嘲地說道︰「這杯水,如果我想喝到,正常的渠道應該是先征詢你的意見,這時,我喝到這杯水的概率估計連百分之五十都沒有。可我想百分百地喝上水,只能是這樣。」

他一仰脖,將杯中水全喝掉,很是輕松地放在桌上,輕嘆道︰「真香。」

不知他說的香是指水還是杯子的主人,抑或兩者都有。

擱在以前,打死他也說不出這種話,但現在已發生蛻變的他卻很輕松地說出來,心里還覺得非常舒服。

化蛹成蝶固然美麗,蛇蛻皮也未嘗不是成長。李向東的蛻變是變龍還是變蟲,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喜歡享受這樣的蛻變。

未婚女子的私人用品,很少有人樂意與他人共享,尤其是異性。李向東卻絲毫沒有征詢馬曉華的意見,直接使用,他正是要用這種霸道的方式告訴馬曉華一個粗淺的道理。

馬曉華竟然被李向東的話整紅了臉,辦公室內出現短暫的沉默。

沒有女人不喜歡被別人夸,特別是來自異性的夸獎,不管這異性年齡有多大。語含歧義的香所指何物兩人心里都清楚,只差層薄窗戶紙而已。

馬曉華直愣愣地盯著李向東,這還是她印象中溫順懂事的好學生嗎?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繼續板著臉跟他說話。

事實上,她用不著開口說話,已有人幫她把接過話茬。

一直在門外未走的高一六班班主任見李向東敢用馬曉華喝水的杯子,妒火中燒,他還沒享受上的特權竟然被學生佔先,簡直豈有此理。他大踏步走進來,指著李向東的鼻子大聲喊道︰「實在是太放肆,你馬上給我出去。」

我的學生,要趕也是我趕,你憑什麼插手。這些話她沒說,但眼里的意思很明顯。

李向東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如同在看路人甲。轉身微微對馬曉華躬身,離開辦公室。

他竟然就這樣走了,馬曉華感覺自己還有很多話沒說完,還真是場失敗的談話。其實,談話從一開始就注定要失敗,被李向東牽著鼻子走的馬曉華永遠不可能主導談話的內容。

「你看看他,什麼態度,簡直就是根朽木,為這樣的學生,……。」

沒人喝彩的舞台是寂寞的,無人欣賞的表演更是一坨狗屎。喋喋不休的六班班主任的話語突然頓住,他心中的女神此刻正坐在辦公桌前,手里摩挲著水杯,暗想︰「他如果口渴,想用我的杯子,我到底給不給?」

姑娘的心思似海里的針,誰也模不透,包括她自己。

別的班已進入正常的學習程序,可高一一班卻吵成一鍋粥。隨著李向東突然的回歸,已沉寂下去的傷人事件再次被提到桌面上來。

事件的兩個當事人全是自己班的同學,還是兩個極端人物。一位是班里的小霸王,無人敢惹,另一位是人人可欺負的溫順羔羊,可就是這溫順羔羊竟然將小霸王捅的送進醫院,至今還在吊瓶,這樣顛倒常理的話題足夠熱血少年們討論的面紅耳赤。

徐若瑄面前攤著書,可她卻連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她的眼神不在書上又怎麼能看見字呢。

身邊突然出現的書包讓她心里堵得慌,她不知道為啥,只是覺得心里難受。她和他盡管是同桌,可兩人並沒有像《同桌的你》那樣發生許許多多的故事,細細算起來兩人說過的話加起來超不過十句。也不會發生像許多小說里描述的一見鐘情式的童話故事,可她就是感覺難受,認為李向東就因為她說的「窩囊廢」三個字的刺激,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周圍的喧囂吵得她心煩意亂,更讓她感覺氣憤。這幫同學實在太沒同情心,班里的同學一個受傷躺在醫院,一個還不知道會接受什麼樣的懲罰。他們倒好,津津樂道甚至不厭其煩地將三天前發生的事再次拿出來翻炒一遍,煩死了。

突然,她耳邊的喧囂沉寂下來,教室里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她詫異地抬起頭,卻發現她的同桌雙手插進褲兜,施施然走進來,渾似沒事人般悠閑。

周圍的聲音因他而靜,有些男生甚至不敢與他的目光接觸。在他們的世界里,敢動刀子跟人玩命的主,已超出了學生的範疇,直接跟道上的大哥看齊。

女生們則是好奇地看著不顯眼的他,敢保證她們以前絕沒有如此用心地看任何一位異性同學。

徐若瑄直等到李向東坐穩,將書本掏出來才小聲地問道︰「班主任打算怎麼辦?」

李向東不答反問︰「你希望她怎麼辦?」

面對這個問題,徐若瑄大張著小嘴無從回答。她要是班主任,會不會為這個學生到校長面前據理力爭,她要是校長會不會在教育局長面前力保學生,答案是不是肯定,她不敢確定。

但有一點她敢確定,她現在的臉很紅,紅的像熟透的隻果。

李向東在坐下的時候,胳膊觸踫到她在空氣中的小手臂,甚至在掏課本的時候手臂觸踫她的身子,她當時還以為他是無意中踫到,沒在意。

可在兩人說話的過程中,他竟然將手臂直接靠在她的手臂上,半天沒挪動,她才意識到不對勁,他手臂上傳來的熱度竟然讓她心里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酥酥的,麻麻的,讓她有種電擊的感覺。

她下意識地往外面挪動了下,離開讓她羞澀的觸踫,心里卻不知道是希望他再次貼近還是永遠不要靠近,一時間,她的大腦處于無序狀態。

當她清醒過來,臉更紅,捎帶著白皙的脖頸也想被火烤過,通紅。

她委實沒想到同桌竟然嘴角噙著笑,眼楮直勾勾地看著她。該死的家伙,哪有這樣看著女孩胸部的?好似恨不得眼光會轉彎。在他目光的注視下,她感覺自己的胸部有種灼燒感,燒的她不知道是該躲避還是勇敢地迎上去。

從上小學起,她就一直擔任班里的班長,個性不服輸,甚至有些倔強,要不然也管不住班里調皮的男生。要是依她的個性,她非挺起胸膛。

你不是想看嗎?那就讓你看個夠,死。

可隨著年齡的增大,隨著身體的發育,她懂得了男女之間的不同,更知道有些事男孩做的,女孩卻做不得。

少女的羞澀讓她側過身,躲避他亮如星辰的眼楮。即便這樣,她還能感覺到他般的眼神在她背部、臀部游走,搞得她很無奈,更羞澀。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詩里的意思很簡單,從不同的角度看景物都會發現不一樣的美。

人體,本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

此刻,背對著李向東的徐若瑄讓她又看到另一種美景。從肩部到臀部宛如一條優美的曲線,該細的地方絕對盈盈一握,該粗的地方絕對讓你賞心悅目。整個線條非常柔和,添之一分則顯粗狂,減之一分則破壞美感。

李向東以前只敢偷偷地看兩眼同桌,這還是他第一次大膽地欣賞女體,在他眼中,眼前的背影如同一幅山水潑墨畫,撩撥的他心癢難禁。

喜歡就要大膽地說出來。

李向東砸吧著嘴,差點連口水都流下來,輕笑道︰「好美!」

侵略的目光,輕浮的語言,頓時讓徐若瑄心如鹿跳,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擱。

其實,她更想將她的手敲到他的腦門上,這家伙該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從一位跟她說話都臉紅的文秀少年突然轉變成具有很強侵略性的同桌,她一時適應不了他突如其來的轉變。

她不明白這種變化對他來講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對她來講則是種煎熬,心靈的煎熬。

男人在想整明白女人的時候,卻不知道女人也想整明白男人,尤其是少男少女,這種想法更強烈。人們將這一切歸為好奇,甚至歸為尋找刺激。

每個人都年輕過,都有這樣的經歷,老師在講台上講課,男女間在外面的皮膚相觸,這種感覺比偷情還來的刺激。這無關找不找對象的問題,而是異性相吸的原理。

徐若瑄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但她更是少女,少女的羞澀和倔強的個性造就復雜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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