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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你想要,可身體不允許啊,羞澀

「我擔心長笙還不放棄…….」

齊溫璽的手指落在了喬菲的眉心,輕柔地撫平她皺起的眉頭,他不想要曾經叛逆一心只想遠離他的女孩兒生出不必要的皺紋。

喬菲被齊溫璽臉上的柔情給唬住了,「都老夫老妻了,你肉不肉麻?花」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里還是甜絲絲的。男人溫暖的指月復落在她的眼角,很有技法地按摩,為了達到效果,他甚至專門找職業技師學習過,他都一把年紀了,卻還願意為她做這種事,心里無疑是感動的揠。

隨著年歲的過去,曾經的愛恨嗔痴似乎都變得淡的,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他們的孩子能健康幸福地生活。

齊溫璽幾不可聞地笑了一聲,他們之間何來的肉麻?要不是這三年齊磊生了重病,無形之中把他們牢牢捆系在一起,他相信,三年前喬菲想擺月兌他跟他離婚的心都有,因為害怕她決絕的離開,他幾乎從不敢怠慢,唯有一天比一天地疼愛,才能奢望她能陪伴在他身邊,走完一生。

「長笙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派人盯著他,不會讓他輕舉妄動。」齊溫璽淡聲解除喬菲的顧慮,語氣間透著經年積累的從容,仿佛宋長笙就是孫悟空,怎麼也翻不出他如來佛的掌心。

有了他的保證,喬菲自然放下心來,閉上眼,美美地享受齊溫璽的按摩。

大廳柔和的光線下,喬菲舒服地躺到了齊溫璽的腿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直到齊磊的房間關了燈,他們才上樓去休息。

意外的,小豆子隔天居然發起了高燒,齊溫璽叫來了華院長,華院長認真檢查一番,一時沒找出原因,建議到醫院徹查,小豆子就只得去住院。

下午檢查結果出來了,除了白細胞偏低,其他一切正常,華院長把小豆子的病情歸結為體質敏感而虛弱,又從徐佳哪兒得知小豆子以前也老是出現這種不明原因發燒的情況,更加肯定了華院長的診斷,這種病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降溫的同時,注意增強體質,以療養為主。

因為小豆子有這種毛病,瞬間讓齊家人覺得徐佳獨自一人帶著小豆子在外過了三年實在不容易,沒有人責怪她沒把小豆子帶好,反而加倍地對她好。

就連喬老夫人听說小豆子病了都來探望她,只是並沒給徐佳好臉色。在徐佳心里,喬老夫人是外人,齊溫璽和喬菲才是她真正在意的長輩,現在見他們如此,心里感激涕零,他們這麼好,她唯一更加好地對待齊磊和小豆子。

一個家有了向心力,就會顯得其樂融融,雖然小豆子在病中,可齊家沒有人焦慮,反而說說笑笑的,小豆子受到感化,燒很快就退了,不過介于她特殊的特質,大家一致同意讓她多住幾天院,好好調養身體。

這一天上午,齊磊和徐佳坐在床邊,換著讀童話故事給小豆子听,齊溫璽和喬菲坐在里面的沙發上,齊溫璽一邊喝茶一邊看財經雜志,喬菲則只喝茶,間或看向齊磊一家三口,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

齊宇在齊溫璽的安排下,進了江城的一家貴族中學,已經正式報道上課去了,少了一個開心果,喬菲覺得心頭有點空落落的,優雅地喝一口茶,抬眼正要和齊溫璽說話,卻見他翻開財經雜志下一頁,臉色不知怎的就變了,她不由自主坐正,湊過去看雜志,「怎麼了?」

目光落在了雜志上,是一張不十分清晰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雍容華貴的夫人,手臂上挽著一位近年來最當紅的足球明星。

「這是……艾麗?」喬菲小心翼翼地問。

艾麗,是所羅門家族的千金,所羅門銀行是英國最負盛名的大銀行家,因此,所羅門家族與來自東方的齊氏聯姻。

艾麗嫁給了齊氏嫡長子齊默軒,兩人已結婚五年,但至今沒有孕育孩子,現在突然看到艾麗挽著別的男人的胳膊,隨便一個齊家人看到了都會無法忍受。

盡管齊家甚少在媒體面前露面,一向保持低調原則,可艾麗有幸嫁入齊氏,所羅門家族為達到商業目的,曾大肆宣揚,整個英國上流社會都知道了這樁強強聯合郎才女貌的聯姻。

……

齊溫璽沒有回答喬菲,而是啪的一聲扔了雜志,臉色比剛剛更難看,明顯那背影就是艾麗無疑。喬菲怕觸怒了他,乖乖地閉嘴不談。

不一時,病房門被人推開,進來的人居然是李凱爾,這讓喬菲不由一愣。

早在兩年前,齊溫璽就基本不再過問集團的事,而助手李凱爾也被派往常住集團總部

tang,跟隨在齊默軒身邊,他本應在倫敦辦公,或是出差到其他地方,怎麼突然跑到江城了?

齊溫璽眼底稍縱即逝地閃過一抹精光,隨即跟喬菲說了一聲,起身走了出去,顯然,他不想把李凱爾即將向他報告的事讓喬菲以及齊磊他們听見,免得他們跟著堵心。

病房門外,十米開外的走廊里,兩人臨窗而立,齊溫璽平靜地聆听李凱爾的報告。

「……鑒于艾麗夫人的種種不恥行為,大少的意思是直接離婚,至于離婚產生的一切後果,一切由他來承擔……」李凱爾言簡意賅地說出此次找來的原委,他的原直接上司是聰明絕頂的人,因此,只需幾句話,就能把整個情形說清了。

齊溫璽很快嗤了一聲,「艾麗敢公然勾搭男人,也是他縱容出來的,他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吧……」

听了這話,李凱爾立刻聰明地閉上嘴,不敢再多說一句。

李凱爾不說,齊溫璽也久久沒有出聲,他張了嘴嘴,想要告辭離開,眼角余光忽地看到了喬菲,立刻轉過去恭敬地鞠躬,「夫人……」

喬菲嗯了一聲,對他揮了揮手,李凱爾立刻如蒙大赦地離開,走開幾步,發現自己已然滿頭汗水,雖然齊溫璽這位昔日霸主退位了,可身上的威嚴卻沒絲毫減弱,必要時,散發的威壓恐怖的讓人大氣都不敢喘。

齊溫璽偏首,目光淡靜,並不見一絲波瀾,喬菲著實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便試探地問︰「你同意默軒離婚嗎?」

齊溫璽眉目不動,揚聲出口的話卻讓喬菲愣住了,他說︰「離婚可以,要先生一個齊氏的繼承人出來,他已經三十七了,再過三年,就到了不惑之年,沒有時間再給他蹉跎了。」

听了這話,喬菲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她捂住嘴,忍不住八卦地說︰「我听伺候默軒的佣人說,他們夫妻都是分房睡的,一個月住在一起五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你叫他跟艾麗生孩子,估計他寧願去死。」

齊溫璽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因為喬菲說的是事實,他打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夫妻感情並不好,否則也不會結婚五年連個孩子的影子都沒有。

「我看他根本就不愛艾麗,別說愛了,就連踫艾麗都不願意,這種情況下,你逼他做什麼?溫璽,讓他如願吧,同意他離婚,讓他活的痛快點。」

齊溫璽挑眉,忽而調侃地揶揄︰「你不是一向討厭默軒默蕭兩兄弟嗎,怎麼也好心讓他重獲自由?」

喬菲瞪了一眼齊溫璽,沒好氣地說︰「你要做什麼決定,隨便你,反正又不是我兒子,幸不幸福不關我事。」

哼了一聲,喬菲裊裊婷婷地走開。

…….

晚上,齊溫璽夫妻帶著放學的齊宇回家,病房里只剩齊磊等三人。

病房里內設了套間,他們住在里面很方便,因此都留下照顧小豆子,徐佳自然不肯讓齊磊操勞,可他並不听勸,執意留下陪小豆子,也陪她。

小豆子高燒剛退不久,晚上早早就入睡了,徐佳和齊磊為了不打擾她,兩人安靜的猶如空氣,八點的時候,齊磊探了探小豆子的額頭,給她量了體溫,確定她的燒確實退了之後,又仔細地蓋好薄被,便拉著徐佳進了套間。

「我去洗澡,你等我……」套間里,齊磊溫聲對徐佳說,然後去拿喬菲準備的衣物,找出了睡衣,徐佳听他的語氣,看他的舉止,總覺得含著別樣的意味。

不由狐疑起來,不待她問,齊磊卻已經進了浴室,進去之前,給了她一記溫暖而含著熱度的微笑。

徐佳心里閃過什麼,臉上立刻燒了起來,她幾乎開始坐立不安了,齊磊很快洗好澡出來,見徐佳在床頭走來走去的,他走過去,輕聲問︰「你洗澡嗎?」

徐佳啊了一聲,果斷地拿起睡衣進了浴室,磨磨蹭蹭過了大半個小時才出來,滿心以為齊磊會睡著了,可他沒有,而是站在了窗邊,看著外面沉靜的夜色。

听到腳步聲,他轉過身來,身上煙灰色的睡袍裹住了他修長寬挺的身材,腰帶系的松松的,胸前露出了結實的肌膚。

他的眼神落在徐佳臉上,帶著明顯的渴求和熱度。徐佳臉一下子就紅了,有些怔然地站在原地,迎著他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

齊磊一步一步,徐徐卻堅定地朝她走來,隨著彼此之間距離的拉近,徐佳覺得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站到了她的面前,垂眸俯視著她,雙手輕輕地就捧

住了她的臉,低頭,纏纏綿綿地吻了上來。

他溫柔似水,徐佳覺得自己被他吻得像是喝醉了酒,腦子里嚴重缺氧,身子往下滑,他便拖著她往床上帶,當她身不由己躺下時,他頎長結實的體魄壓到了她的身上,他修長漂亮的指尖在她身上到處煽風點火,點燃了一簇一簇的火花。

徐佳越發覺得呼吸急促,可理智尚存,她努力保持清醒,睜大眼看著齊磊,認真地說︰「你想要,可身體不允許啊。」

羞澀,讓徐佳聲音充滿沙啞,無端端透出撩.人的性.感之意,因為羞紅,臉上浮現淡淡的嫵媚。

雙手撐著齊磊的胸口,掌心下是光滑結實的肌膚,他看著她,粼粼目光中透著熱度,堅持地說︰「沒事的。」

話落,綿密的吻如細雨落在徐佳的唇上臉上,徐佳心慌意亂,用力推開他,倏地坐起,認真地看著他︰「不行,上次你不顧自己的身體,害的自己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那麼多人為你擔心,我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齊磊躺在一側,燈光下,白皙的臉上透著紅色,仿佛是既苦惱又不甘,半晌,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好吧,我們明天一起去找華院長,仔細問問他,到底能不能做。」

徐佳羞窘地瞪大眼,這種事還要去問華院長?看出她的顧慮,齊磊不在意地呵呵一笑,「夫妻之事,不是極為平常的事嗎?沒有人會像你這麼緊張的羞澀的。」

一陣無語,不過好在勸住了齊磊,讓他今晚上不至于沖動地做超出自己體力範圍的事。入睡前,徐佳伸手關燈,無意中瞥向齊磊,他狹長的雙眼半開半闔,似乎正在思考,面上不知為何竟有一絲憂郁。

關了燈,徐佳湊過去緊緊抱住他,仿佛是想驅逐掉他臉上的憂郁,他也確實高興起來,低低地笑了一聲,修長溫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像是熟悉一具記憶中的美好事物,徐佳被他模得全身戰栗起來,很想推開他,可他伏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讓我回憶一下,有關曾經,有關你……」

其實齊磊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只是下意識地這麼說,因為,他忍不住想要親近對方。

……

翌日,徐佳照顧小豆子,陪著喬菲說話解悶,都快忘了晚上和齊磊說的事,可齊磊記得格外清楚,上午十點,趁著徐佳空了下來,他便拉著她出了病房,真去找華院長。

徐佳起初疑惑,問他去做什麼,齊磊直言不諱去找華院長,徐佳立刻漲紅了臉,四處張望,好似身旁有什麼人經過,會听到他們的話。

「真的要問嗎?有這個必要嗎?」徐佳羞窘至極,齊磊腳步微頓,認認真真地回答徐佳,「有必要。」

見他一副嚴肅的模樣,徐佳不好再推辭,便紅著臉低著頭跟他一起去院長室。華院長剛好就在,齊磊和徐佳走進去,讓他露出訝然之色,隨即指著邊上的椅子叫他們坐下,並問他們什麼事?

齊磊不坐,只認真地盯著華院長,一本正經地問︰「我的身體,不能像其他正常男人那樣行夫妻之事嗎?」

華院長一愣,臉上倒沒什麼異樣的表情,看了一眼瞬間低下頭去的徐佳,反而慢慢笑了出來,他咳了咳,清了清嗓子,這才出聲︰「其實你的身體跟正常男人一樣,有正常男人一切的感覺,只是身體機制遭到破壞比較虛弱,但從一些技巧方法上,注意不要讓自己過度勞累,可以照常過性.生.活。」

徐佳沒想到華院長居然說的這麼直白,不過他是醫生,也難怪這麼淡定。

「怎麼注意技巧方法?」齊磊一點沒覺得害羞,很是光明正大地詢問。

華院長把目光落在了徐佳臉上,認認真真地啟口︰「這就要看女方的配合度了?」

徐佳倏地抬起頭,臉色已經如煮熟的蝦子,清澈明亮的眸子蘊著滔滔的羞意,茫然不解地看著華院長,齊磊這麼認真討教,她心里覺得心酸且心疼,尚若是他健康之時,何須要來問這種事,他面上雖沒有一絲波瀾,可作為男人,都有自尊心,他掩飾的再好,也難免流露出一絲黯然。

「華院長,您說的是我嗎?我怎麼需要怎麼配合?」徐佳克服羞窘,清清靈靈的低問,親和大度的態度,顯然是對齊磊實實在在的堅持。

齊磊目光一閃,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目光專注地盯著她,眼角露出絲絲笑意。

徐佳腦海里閃過很多男女之間的親密畫面,不等華院長言明,她就有了了悟,可不確定是否正確,華院長察言觀色看出

來了,朝他們擺了擺手,一副催促他們趕快離開去嘗試的口氣,說︰「反正就是女方要主動,盡量減弱男方的體力消耗,最常用的方法當然是體位了…….你們難道還要讓我說的更詳細一點?」

「不要——」徐佳月兌口而出,拉著齊磊,逃也似的奔出了華院長的辦公室,臉上依舊火辣辣燒的厲害。

「華院長說叫我們現在就試試。」某人迫不及待了,拉著徐佳就往回走。

徐佳抬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華院長哪有這麼說,現在大白天的,你也好意思?」

齊磊傾身,忽然緊緊抱住了徐佳,貼在她耳畔喃喃低語︰「我急不可耐地想要體驗一下你的主動……」

他大半個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熱熱的氣息也吹拂在她耳後根,弄的她耳朵里癢癢的,連心里都是癢癢的,像是一池湖水被他投進了石子,漾起一圈一圈漣漪,被他的氣息環繞,居然就身子發軟,差一點站立不穩。

「不……不行,要到晚上…….」

徐佳十分堅持,齊磊不可奈何,不過卻很想抱著她,一直抱著她,情到濃處,總會忘我,兩人站在走廊上你儂我儂,卻不料被來探望小豆子的宋長笙和喬格格看見了。

他們一起從電梯里出來,沒走幾步,迎面就看到兩人親密地抱在一起,他們的舉止並不見得多麼出格,也和萬千的尋常戀人一樣,只是,他們彼此身上散發的那種濃烈的情意,讓人只需一眼,就能深刻地體會到他們之間的濃情蜜意。

這濃情蜜意,像是利劍,瞬然狠狠地刺進他的眼簾,扯痛了他的心髒。

宋長笙呆站著,站在那兒抬不起腳步。

喬格格手里拿著一束鮮艷的黃.-菊花,見到這一幕,手一抖,花從手里月兌落,掉到了地上,路過的護士好心地幫她撿起來,送到她面前,可她發呆,護士只得出聲提醒,听見聲響,這才驚動了徐佳和齊磊。

兩人齊齊轉眸看去,看到了宋長笙和喬格格。

徐佳立刻放開齊磊,與他保持一拳的距離,看著這兩人,臉上露出微笑︰「你們是來看望小豆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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