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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將犯賤進行到底”(2)

然後歐陽燕華也說了她和邱大海一些情況,很憂慮他到最後也不願意和她結婚。崔玲玲說︰「放心吧,咱們這一伙女人,第一個先嫁掉的就是歐陽,有可能最幸福的也是她。」

歐陽燕華、李嵐還有周彩兒異口同聲地問為什麼?

崔玲玲說︰「有句名言是這麼說的,對男人一知半解的女人成為男人的妻子,對男人了解透徹的女人選擇獨身,即便嫁掉了,也不會很幸福。郎」

李嵐說︰「我現在越來越了解男人,這麼說我有可能最後獨身或者不幸福?」

周彩兒說︰「這話雖然有點絕對,但不無道理,不過怎麼說呢,女人自己覺得不虧,覺得過得還不錯就行了,為什麼非得一定要一個婚姻?」

歐陽和李嵐馬上反駁道︰「不,沒有婚姻怎麼行?沒有婚姻沒保障啊。」

崔玲玲說︰「那我和你曾經的婚姻給了我們什麼保障?」

李嵐默默無語,一時間似乎惘然起來。

周彩兒要回去處理一些事務,想在姐妹面前顯擺一下簡嘉銘對他的體貼,叫他來接她。簡嘉銘說,你不是有車嗎?周彩兒說,你在干嗎呢?簡嘉銘說,和朋友在聊些事。周彩兒說,就一會,你過來嘛。簡嘉銘說,哎呀你別煩了,自己打個車啊鉲。

周彩兒有點尷尬地對她們說,這嘉銘比較忙,那我先走啦。

崔玲玲說,他的公司最近听說不怎麼好,還欠著牛他們公司許多廣告費和策劃費,以前簡嘉銘都給得很爽快,最近卻總是推說沒錢,牛不管這一塊,但也算是幫忙說過不少好話了,下一步我想來找簡嘉銘要錢的人會越來越多。

周彩兒說,許多事情他其實並不會告訴我,怪不得他最近沒怎麼理我,我還以為和哪個狐狸精好上了呢。

歐陽燕華說,還有狐狸精比你更加狐狸麼?

大家哄笑起來。周彩兒說,我現在對男人好像沒有以前那種使不完的興致了。

崔玲玲說,這很正常,人的***是分流的,當你的權欲、物欲遠比***強大時,***便退居其次了。

周彩兒說,當個女強人也不錯,女人有了權力,那感覺也挺拉風的,重要的是,我要靠這殺進上流社會,殺,殺,殺!

崔玲玲問,海鮮城的生意還好吧?你幫簡嘉銘盯緊點,這酒樓要不行,他怕是很難頂了。

周彩兒說,放心吧,酒樓是我的戰場,我不能當孫子,我周彩兒想要的想做的,到目前還沒有什麼難得住我的,除了……

崔玲玲問,除了什麼?

周彩兒說,嘿嘿,還是先不告訴你們,免得你們笑我,在你們眼中,我周彩兒本是個沒心的女人。我走啦,姐妹們,願你們都開心,晚飯要有時間就過來,我請客。

歐陽燕華看著她一搖一擺的大**消失在門外,撇著嘴說,真想不到麻雀真的可以變鳳凰啊,以前她在品牌服裝店工作,對高檔的衣服只能看著流口水,有的只能偷出來穿一會又放回去,你看她現在從頭到腳,全是名牌,哎喲,當狐狸精真劃算!

崔玲玲說,你眼紅啊,要不我介紹個男人讓你傍傍?

歐陽燕華連忙說,不不不,我還是喜歡我家大海。

李嵐問崔玲玲,以前你對姓簡的不是很討厭麼,怎麼突然這麼關心他?

崔玲玲笑笑說,他也不是什麼壞男人,就有那麼點不地道而已,我希望全世界的男人和女人都過得好。

李嵐說,呸,看不出來你真博愛!

牛下班後,過來接她們一起出去吃飯,狠狠地讓周彩兒出了一次血。

周彩兒很忙,要應酬許多大顧客,只在他們的包間坐了一會,就走了。

這樣的工作,也只有她這種八面玲瓏的女人才能勝任。在她的管理下,海鮮城的生意一片紅火,董事會對她刮目相看,一改對其花瓶的觀感。只是她還不能參加董事會的會議,她上面還有個名譽總經理,那就是簡嘉銘。周彩兒想她遲早要進董事會的,等著瞧。小吳得罪過她不少,已經被她很體面地辭退掉了,那幾個最喜歡說她閑話的員工,也讓她不留痕跡地報復了。

現在每天如此操心勞累,她哪還有時間去泡男人?即使是簡嘉銘,她也抽不出多少時間來討好他。

已經很久沒有來海鮮城的簡嘉銘,在晚上9點多卻過來了。他進來時,崔玲玲他們一伙正往外走。崔玲玲怔了一下,他卻很高調地向她打招呼,還只叫一個單字︰「玲,過來吃飯啊?」

在場的人都覺得很意外,崔玲玲更是打了個冷顫。簡嘉銘看看手表,說︰「這麼早回去干嗎呢,走,上ktv部唱歌喝酒去,周彩兒沒給你們安排嗎?我這就打電話問問她,怎麼能這樣呢?」說著就撥通了周彩兒的手機。

周彩兒說︰「ktv都訂滿了,沒空房間,今天是周六啊。」

「我不管,你一定得給我騰出一間來。」簡嘉銘不等周彩兒說話就掛了電話,拉起牛往電梯處走去。崔玲玲她們只得跟上去。

周彩兒也很久沒有見到簡嘉銘了,抽空跑到ktv包房,粘著他坐下來。當著大家的面,簡嘉銘摟過周彩兒就吻起來,那動作像極了那天在車上對崔玲玲的「偷襲」。

崔玲玲心里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其他人吹著口哨喝起彩來。曾經放浪形骸的周彩兒也想不到簡嘉銘會突然這麼激情,以為是多日不見的緣故,陶醉在她的幻覺里。簡嘉銘放開她後,她還軟軟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要是沒有外人,難不她會吃了他。

而簡嘉銘卻越過別人,視線直落在崔玲玲身上。崔玲玲視而不見,與牛「投入」地玩著骰子。

簡嘉銘點的全是英文歌,到他唱歌時,鬧哄哄的房間靜下來,從發音到音色、從節拍到情感,拿捏得恰到好處。周彩兒跟了他那麼久,也是第一次听他唱歌,情不自禁站起來為他起舞。

崔玲玲諷刺道,就怕別人不知道你喝的是洋墨水麼,听不懂,唱首大伙能听懂的吧,簡大公子。

簡嘉銘說,可以呀,要普通話的還是粵語的或者閩南語的?

李嵐惡作劇地說,干脆來首濱城語的吧,濱城話可是廣東話中比較難講難听的一個分支呢。

簡嘉銘拍腿說道,好咧,難不倒我,經常和濱城人打交道,多少會一點。

當簡嘉銘用半咸不淡的濱城話唱起周杰倫最當紅的一首歌時,全部人絕倒在沙發上。簡嘉銘卻不笑,站起來像模像樣地跳起「文~革」時期流行的「忠字舞」,這古怪而莫明其妙的搭配,連崔玲玲笑得都快要氣絕身亡了。

這麼一鬧騰,接下來再沒有人唱歌,還唱什麼呢,嗓子全笑沙啞了。大屏幕放著音樂,玩骰子,喝酒,啤酒紅酒混著喝,最容易喝醉。到最後,他們自己都記不清楚是如何離開的。

第二天一早醒來,崔玲玲發現她家客廳的地板上、沙發上橫七豎八地睡著幾個人,自己的床上也有一個人和衣趴在一角,下半身還坐在地毯上,那是簡嘉銘。

不用說,昨晚是他把大家送回來,也是他把她弄進房的。這家伙該不會趁她什麼也不知道時對她動了什麼手腳吧?她用腳踢踢他,不料他蹬直雙腿,蹭到床上去繼續睡。

崔玲玲用力拉他︰「起來,簡嘉銘,你要睡就到客房去,我的床不睡男人!你起來!」

牛是第二個醒來的人,听得崔玲玲的叫嚷,他抹著眼楮,慢慢踱進崔玲玲房間問他怎麼回事。當他看到簡嘉銘睡在她床上時,頓時瞪大眼楮問︰「玲玲,你昨晚睡在哪?」

崔玲玲指指床。牛問︰「那他……你有沒有……」

崔玲玲說︰「你沒看我們衣冠整齊啊?」

牛說︰「都挨在一起睡了一晚上,難不會模模抱抱的嘛。」

崔玲玲白他一眼說︰「無聊!來,幫我把他弄下來。」

牛想你這簡嘉銘算什麼啊,我都沒有睡過這張床呢。猛一用力,抓住他的腿,就把他「咚」的一聲拖到地毯上。

簡嘉銘模著震痛了的頭,眯著眼楮,疑惑地坐起來看著他們。

牛說︰「起來起來,這床是你睡的嗎?」

簡嘉銘模模後腦說︰「啊,不好意思,昨晚我搶了你的位置,這床,還真舒服。」

「什麼我的位置,這床我都還沒睡過呢?」話一出口,牛就後悔了,補充說,「我們一般不是這兒……」

簡嘉銘裝傻問道︰「不是這兒在哪兒?」

崔玲玲踢踢他說︰「大男人的問這些你不害臊啊,起來,我要洗床單!」

牛和簡嘉銘看著她三下五除二地卸下被套和床裙,都覺得很夸張。

「怎麼說我也是客人啊,當著客人的面這樣,你也太……」簡嘉銘嚷道。

崔玲玲並不理會他,抱著被子從他身上跨過去。

簡嘉銘跳起來說︰「老子還沒讓女人這樣跨過呢,媽的,真倒了八輩子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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