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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雲羅郡主吃癟

而上官淺只是白了她一眼,反問道,「你們熟嗎?」

「我們怎麼可能認識!」雖然語氣有些夸張,但也事實。

上官淺嗯了一聲,而後繼續說道,「我們也只是認識。」

她不敢和依杉說太多,如果是幫過她的薛玄都是敵友不明的話,那麼眼前這個依杉,她自是不敢全全相信的,只是,既然她說她是薛玄的師妹,那麼也不妨讓他們見個面,說不定還能看出薛玄的一些破綻。

「你武藝那高,等一下從三皇子的後門潛入,應該不是問題吧?」

上官淺試探地問道,其實她不是不想給依杉安排一個身份,只是李風逸這個人疑心病重,若是自己經過這麼一茬,反倒是叫他給懷疑了去。

「沒問題,可是你總不能叫我藏一輩子吧。」依杉好像也明白上官淺的顧慮,很爽快地答道。

上官淺卻有些走神,若不是她經歷翠竹的事情,怕是應該會和眼前這個豪爽的女子深交,而現在,她已經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了。

「當然不會,你這麼大件的衣裳,我哪里有那麼大的衣櫃。」

回了神,上官淺依舊是淺笑著調侃道,沒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那人,目光陰沉地可怕。

而終于搶到了好位置的雲羅郡主,在偷偷瞄了很多眼之後,還是往歐陽錦的座位走去,「國師,沒想到您也在這里啊!」

不僅是注意到動靜的依杉和上官淺的眉角抽搐了一下,所有見證了方才事情的食客額上的青筋都跳得歡快,雲羅郡主,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和傻子嗎?

明明就是守株待兔的事情,竟然來個偶遇,誰信啊,歐陽錦就更不可能了。

歐陽錦嗯了一聲,而後低頭喝了一杯酒,顯然是一副不想多言的樣子。

雲羅郡主的面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笑著說道,「雲羅是想來敬國師一杯的。」

眾人就像是看笑話一般看著那個方才還是囂張跋扈,而現在以及紅了臉的

郡主,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找到酒杯。

上官淺收回了視線,對著依杉問道,「歐陽錦經常來這里?」

既然依杉能夠一開始就選重那個位置,多少是有些知情的。

依杉原本還窄埋頭吃菜的,听她這麼一問,只好放下了筷子,「每個月的今天,都會到這里坐上一兩個時辰。」

而後,又仿佛不相信一般地看著她,「你竟然不知道?」

「為什麼你覺得我應該該知道呢?」

上官淺也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再說,又不是面對李風逸,她還需要極力隱藏什麼,反而調侃地問道。

「看來是我的消息出來問題。『**言*情**』」

依杉有些苦惱,但不一會兒,還是還是笑逐顏開了,應該是這里的菜式,很符合她的胃口,因為,她根本就停不下來。

上官淺目光沉了幾分,她沒有想到依杉這麼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竟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倘若當真如此,那他真的是一個危險的人。

「你這麼厲害,我有些害怕。」

這是實話,卻以玩笑的口吻說了出來,倒是有些真假難辯。

「你怕什麼,我們算是朋友,而我依杉,根本就不會害朋友。」

嘴巴終于得了一些空閑,她豪氣萬丈地答道。

而上官淺只是笑出了聲,而後應了一個好。

依杉總能叫人不由自主地相信。

她們在這里聊得歡快,卻不料歐陽錦那里已經是熱火朝天了,等她們紛紛看去的時候,雲羅郡主已經哭了,而且,她們都不知怎麼一回事。

對視了一眼,而後不約而同地朝歐陽錦望去,很想知道,他是如何把這天不怕地不怕地囂張郡主給弄哭了的,還哭得一個梨花帶雨,花枝亂顫的。

「國師,雲羅真的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不故意的。

上官淺朝歐陽錦身上看去,因為隔得不遠,此時她也看清了,歐陽錦的月白月白色錦袍,全是水漬,怕是給酒潑的。

真是的,敬什麼酒啊,全都敬到人家袍子上了,上官淺幸災樂禍地想著。

「感情是被嚇的?」

依杉自言自語道,語氣里有多歐陽錦的崇敬,也有對雲羅郡主的不屑,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盡挑軟柿子捏。

上官淺收回了視線,和依杉相視一笑,此時,他們想到的便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歐陽錦的面色相當不好,不是因為自己的袍子被潑髒了,而是,那個女子,只顧自己談笑風生,目光根本就沒怎麼在自己這里過。

「國師,我真的是……不是故意的。」

此時,雲羅郡主手里還拿著一條絲帕。

上官淺還是挺佩服她的,至少這份勇氣,還是很值得欣賞,根本就打不死,而歐陽錦只是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而後淡淡地開口,「還是請雲羅郡主自重一些,本座還要顏面。」

太狠了,上官淺都忍不住在心底誹謗,可是面上卻是無比的甜美的笑意。

歐陽錦的意思其實很明顯,就是,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的,所以,請你自重,不要牽扯了他。

果真是……郎心如鐵啊!

「這個雲羅郡主還真是給瑾軒王爺寵壞了。」

依杉淡淡地說道。

而上官淺卻以一個你這不是廢話的眼神望著她,可是,靈光一閃,不可置信道,「你是說……」

這話,她不敢亂講,但是,依杉卻是是這個意思,上官淺不由得擔心起來,若是真的是這樣,也不知歐陽錦會是一個什麼態度。

看到上官淺的目光有些黯淡,依杉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輕聲問道,「你要不要出去逛逛?」

在這個洪家樓繼續待下去,上官淺應該會不舒服的吧,可是,她的話音一落,便有兩個青衣侍衛朝她們走來。

「公主,三皇子派屬下來接公主回去。」

上官淺看了一眼依杉,淡淡應了嗯,而後又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歐陽錦,卻見他也正盯著自己看,心頭一種別樣的情緒在不斷的擴散,壓抑著有些難受。

由著那兩個侍衛領著,到了馬車里,放松下來,卻覺得全身都酸痛無比。

三皇子府離洪家樓也就是半個時辰的路程,她垂著美目,一副擔憂的神色,恰巧落到了馬車里那個多出來的人的眼里。

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臉上,上官淺倏然睜開了眼,卻即刻捂住了嘴,但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淡淡地松開了手,問道,「你怎麼不多坐一會兒?」

還時不時有郡主來敬酒。

「你在吃醋?」

歐陽錦不答反問,而上官淺此時才現自己究竟做了什麼,馬車外可全是李風逸的人啊!

「沒事,他們都是我安排的。」

其實上官淺很想問他,你要不要這麼能啊,什麼都是你安排的。

而後,放松了下來,便問道,「洪家樓是你的?」

這個她敢百分之百地確定,但至于每月的今天都要到那里坐一會兒,不過是看看如何改進罷了,她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弱小地可怕,而身邊各個都不是尋常人。

「小淺兒,有沒有人說你很聰明啊?」

「沒有,你是第一個。」

這怎麼可能,一個公主,奉承拍馬的人多了去了,可行真心的夸獎,也就他和父皇了。

「那我不是很幸運,說說看,為什麼最後臉色不大好。」

上官淺的心陡然一沉,沒想到他的觀察竟然如此細微,就連她那麼細小的變化都捕捉到了,不由得心上一喜。

「你怎麼不問問,和我一桌的那人是誰呢?」

上官淺還是有些奇怪,按理說,他也應該問問依杉才對的。

「我管旁人做什麼。」說著,便一把攬過了上官淺,把頭埋到的絲,嗅著她特有的氣息,淡淡說道,「除了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

心底最弱軟的一片被觸動,就連臉上,都不自主地掛著淺淺的笑意,雖然不是生生世世的許諾,但這要比任何承諾還要來得正事,叫她無法拒絕。

除了你,其他人都不相干,而你,是唯一不同的。

「淺兒可是不相信?」歐陽錦有一些忐忑,抬起頭問道。

而上官淺卻對著他薄薄的嘴唇吻了下去,而後緩緩移開,看著他的紫色眸子,很認真地答道,「信,你說的話我都信。」

哪怕是欺騙的,心底還有一個聲音,弱弱地補充道。

歐陽錦好像很開心,即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還真的有些像個孩子。

「歐陽錦,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這是她關心的,也是她擔心的,但歐陽錦只是淡淡說道,「不過就是小傷罷了,無礙。」

確實是小傷,若是和身上的血毒相較,上官淺最近一直在翻醫書,想要找血毒的解救之法,卻沒有絲毫的收獲,不免有些失落。

「歐陽錦,你身上的血毒,真的沒有辦法嗎?你不知道,我看著,會心疼。」

歐陽錦此時已經抬起了頭,听她這麼一說,不由得笑了一下,而後,吻了吻她的眉間,柔聲說道,「我不會有事的,為了你,我也不會叫自己有事的。」

眼看著就要到三皇子府了,眼神黯淡了一些,還是安慰道,「再忍耐一下,我會想辦法解除你們的婚約的。」

說完,還未等上官淺反應過來,馬車的簾子一起,便沒有了人影,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上官淺下了馬車,看到那幾個侍衛的臉色無異,便稍稍松了一口氣,等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到正襟危坐的依杉。

正襟危坐雖然不是這麼用的,但是,依杉卻是是一臉嚴肅的樣子。

「你們方才的話,我都听到了。」

依杉倒是很直接,連個開場白都不要,而上官淺除了目光閃爍一下,倒也沒有多大驚奇,因為,依杉的武藝,想要听到他們的話倒是不難,只是,全听到了。

「你不會躲在馬車地下吧?」

就連她都要不得不佩服著能屈能伸的依杉。

依杉露出了一絲惱怒,還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歐陽錦應該知道我躲在馬車底下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惜卻當她不存在一樣,依舊卿卿我我的,最關鍵的是,這個馬車行駛地很慢,當然,上官淺是沒辦法察覺的。

「好了,你有什麼就直接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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