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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洪家樓之邀,裝無知

「一是父皇母後安康,而是你平安,這里景色很好,若是你有空閑,也多帶我出來轉轉吧,宮里和三皇子府一樣沉悶。『**言*情**』」

歐陽錦沒有回答,而是把她身上的披風攏了攏,微微點了一下頭,卻沒有帶她馬上離開,而是她的額角落下一個濕濕的吻。

「算是紀念嗎?」從震驚之中回過神的上官淺調侃道,眼底一片柔軟。

她沒有說的是,歐陽錦,明知你不是表面上的這般無害,我還是決然毅然,因為你時不時緊皺的劍眉,還有一雙專注的眸子,我寧願淪陷,哪怕代價是萬劫不復。

「不是。」

歐陽錦面無表情地吐出二字,而後繼續說道,「是個標志,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好。」

順勢擁緊了他。

回來已經是酉時,饒是歐陽錦此時,也有些困倦,畢竟,受了傷的人,總是覺得有些累的,更何況還帶著上官淺一夜游玩。

依舊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她的院子,此時,上官淺的目光一直盯著翠竹的房間,她敢肯定,翠竹是會武的,雖然她對武藝一竅不通,但是知覺還是有的。

看了一眼還站在自己房門口的歐陽錦,上官淺有些頭痛,輕聲問道,「你不累嗎?」

累還站在這里,她說過她需要一個看門的了嗎?

歐陽錦也不答話,沉默了半響,還是開口提醒道,「小心你身邊的人。」

而後,便又似一陣風拂過,頓時沒有了人影,上官淺盯著如墨的夜色眨了眨眼,才接受了他就那麼消失的這個消息,哎,早知如此,她也應該學些武藝傍生的。

合上門,並沒有點火,而是直接模黑到了床上,其實也算不上很暗,外面已經泛起了點點亮光,月兌了外衣,用被子把自己給裹好,夜里,其實還是很冷的,只是因為,有歐陽錦。

沒有過多的想法,她本來就隨遇而安的人,即使前世經歷了那般痛徹心扉的背叛,她還是執著地認為,這一次,總會有所不同的。

門外佇立著一個蕭條的身影,靜靜地望著這門半響,還是轉身離去,遺憾和不甘落了一地。

上官墨方才一直緊跟著他們二人,雖然在遠處,但借著月光,他還是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的,頓時,一陣酸楚從心底流向了四肢百骸,痛得他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那樣異樣的感覺,一直被他壓制的感覺,此刻卻清晰無比。

但是,他這麼多年的隱忍和步步為營,是不可能因為這可笑的兒女情長所牽絆,即使她是特別的,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

很小他就明白,除非站立著權利的頂峰,否則,他的生死就根本不在他自己的手上,他沒有童年,沒有兄弟姐妹,??妹,甚至沒有父母的關懷,他除了這個虛假的身份,一無所有,他所能依仗的,只有他自己。『**言*情**』

他果斷狠絕,卻對自己更是殘酷,這個天下,他是勢在必得,而上官淺,他願意放一下。

先要天下再要她。

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可是上官淺依舊還在睡夢中,昨日因為上官淺的提醒,李風逸才沒有干出什麼沖動之事,所以,一大早,便到了上官淺的院子,卻被告知她還未起身。

壓制住心頭的不快,李風逸也只是淡淡說道,「無礙,本王便在庭院里等一下便是。」

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悠悠地喝著茶,可心底早就不耐煩了,他本來就是帶著目的而來的,看在上官淺深得皇後喜愛的份上,想要借助她,看看能不能把森給救了出來,這樣,他也好對那人有個交代。

可是,這都兩個時辰過去了,他已經灌了三壺上好的毛尖了,一動便感到肚子里是叮咚的水花聲,可是,那個上官淺,竟然還沒有起身。

這也……叫人太懷疑她的公主尊貴身份了。

壓下心里的怒火,對著翠竹說道,「你去把你們的公主給請起來,就說我帶她去洪家樓。」

翠竹自然不敢多加推辭,輕輕推開了房門,正好看到睜著惺忪睡眼的上官淺,便笑著上前,「小姐,三皇子在外面候著,說帶您去洪家樓。」

洪家樓?!

雖然她是大瀝的公主,但畢竟兩世都在大燕待過,怎麼可能對這個大燕的最大的酒樓,洪家樓毫無了解呢!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李風逸的目的何在?

她可不認為李風逸會這麼好心,或是這麼無聊,特地請自己去用午膳。

拿帕子淨了手,有用青鹽漱了口,收拾一番,才打開了房門,正好對上飲茶的李風逸,眼楮微閃了一下,她頓時明白了他此次的意圖了。

仿若什麼事也沒有一般,行了一個禮,便站在一側問道,「不知三皇子所說的,是不是真的,淺兒可是很早就想去洪家樓了呢。」

說著,還露出一個靦腆的笑意。

「自然是真的,我們這就動身吧。」

李風逸深情的望著面前的上官淺,臉上帶著某種試探,當然了心底更多的是愧疚,畢竟答應了那人要揪出森,若非如此,他又怎麼可能借助淺兒的力量?但是心底那或多或少的慚愧,還是有的。

此時,他想到的是另一個女子,雖然囂張跋扈了一些,但好歹還有一身武藝,至少不比令人擔憂她的安危,好像也不全對,還是趕快把她給救出來吧。

一路上,二人都是相對無言的,馬車很寬敞,而且還鋪上了厚實柔軟的毯子,踩到上面很是舒服。

里面還有一張小茶幾,而此時,李風逸看到茶水便覺得想吐。

上官淺不去理會他的想法,替二人都倒了一杯,自己小口的啜飲著,還是不是拉開馬車的簾子,看看外面的市集,一副新奇的樣子。

李風逸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料想淺兒是公主,怎麼也會如此的表現,顯然就根本沒有見過什麼世面,這樣的市井,又有和新奇之處。

上官淺還是捕捉到了他那一閃而過的譏諷,可惜他永遠也不會明白,謀權著,要得民心。

雖說並沒有所謂的得民心者的天下,但是,沒有民心者,必然是要失了這個天下的。

她很想看看這大燕國的風土風情,若是有什麼可以值得學習之處,她倒是願意帶回大瀝,像是這里特有的灌溉技術,一次偶然見到,若是回去,一定要全國整改一番。

「淺兒似乎很喜歡熱鬧?」

可能是嫌馬車里太沉寂,李風逸雖然不想和她說話,但還是屈尊這麼做了。

「是啊,皇宮里都沒有這麼有趣的地方。」

而後又是一個大大的笑顏,卻惹得李風逸的額角一陣抽搐。

輕咳了幾聲,李風逸還想繼續說什麼,馬車外便傳來侍衛恭敬地聲音,「三皇子,公主,我們到了。」

上官淺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在李風逸沒有看到的空暇,呼出一口氣,何止是他不願和自己講話,她也不想陪著他虛與委蛇,裝傻扮痴好嗎?

李風逸先出了馬車,而後又把手遞給她上官淺,強忍住心頭的不適,她還是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上,由他扶著下了馬車。

一落地,二人的手便立馬分開,李風逸想到昨日自己那種奇怪的感覺和舉動,不由得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壞了,竟然會懷疑她在離自己越來越遠,根本就是甩都甩不掉。

上官淺跟在他的身後,而他們剛走到里面,就有一個小二殷切地迎了上前,「三皇子,間可是給您備著呢,雖小的這就過去?」

這副嘴里,饒是見慣了阿諛奉承的臉的上官淺,還是不由的一陣反感,但也無法,小人物只能這樣,巴結討好著大人物,難怪那麼多人對權利趨之若鶩,果然是個好東西啊!

蹬蹬地上樓,雖然微微低著頭,但上官淺的眼角的余光還是注意著他們的周遭,看來,這個洪家樓成為大燕國最負盛名的酒樓也不是毫無道理的,在座的那一個不是非富即貴。

間並非是完全封閉的房間,這個還是上官淺進去之後才現,不得不佩服這樓設計地巧妙了。

桌子倚著欄桿,進去之後,就會看到對面空出來的一個大窗子,在位置上坐定,一低頭,就可以看到樓下的大廳里人,說點不觀的,隨手扔些東西,都能落到人家的飯桌上。

菜品全是李風逸點的,從頭至尾,都問過上官淺的喜好,只是點了一桌子的招牌菜,對著琳瑯滿目的菜肴,上官淺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什麼叫朱門酒肉臭,路有餓死骨,這就是了。

即使她是大瀝最受寵的公主,也沒有這般鋪張過,隨便一樣,就足夠尋常人家一年的吃穿了,就不知道著洪家樓是誰的,這麼大的利潤,若是沒有一些經商的腦子,怕是很難運行,但光是商人這個身份還是不夠的,至少還得有人,否則,不出兩個月,必定關門大吉。

「不喜歡嗎?」

看到上官淺舉著筷子,並沒有下筷的樣子,李風逸還是優地問道,完全不顧方才是誰巴巴地點菜來著。

回了聲,報以靦腆一笑,「不是,這麼多菜品,一看就很好吃,不知應該先吃哪樣了。」

眼楮里閃爍著溫柔,微笑著說道,「既然這樣,就多吃一些,不必客氣,我也會經常帶你來的。」

我可不想你經常有事情求我,或是老是算計我。上官淺心里冷哼一聲,暗忖道。

上官淺還未用早飯,自然不想一大早便吃那些油膩的東西,吃了一枚七巧玲瓏包,便盛了一碗湯慢慢喝著。

她也很想表現出一幅大快朵頤的樣子,但是,她真的沒有什麼胃口,她更喜歡清淡的一些東西。

「三皇子,您找淺兒出來,是不是等一下還帶淺兒去轉轉?」

不想叫李風逸起疑,順便也逼他盡快說出自己的目的。

夾八寶鴨的筷子頓了一下,而後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淺兒,今天恐怕不行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其實上官淺早就在心底冷笑開了,可是,面上卻一副委屈,咬著下唇應了一個哦,便沒有其它的話語,自然,也沒有問是什麼事。

李風逸沒有想到上官淺不接話,頓了一下,只好繼續柔聲說道,「淺兒啊,其實我還是有些擔心森的,我們三人關系都不錯,而如今……」

終于說出來了。

上官淺在心底冷哼一聲,可面上卻是一片擔心,看到她這本,李風逸稍稍松了口氣。

卻不料她只是無辜地說道,「可是,淺兒也沒有辦法啊!」

「皇後娘娘這麼寵你,若是你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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