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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最毒婦人心

第四十三章最毒婦人心

李風逸的臉上帶著自責,倘若不是自己期望得到的東西太多,又怎麼會讓月嬌如此受苦?

「月嬌,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沒關系,反正我也沒事兒,更何況我跟你的關系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畢竟現在公主還沒有嫁給你,若是傳出去不好。」孫月嬌體貼的開口。

「月嬌,我真的很慚愧,不能給你期望,不能給你未來。」

「好了,風逸,我願意等。」

孫月嬌的一個‘願意等’真的讓李風逸覺得特別的慚愧,讓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等上幾年不出嫁,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兒。

他又怎麼能辜負這個待他的女人呢?只是上官淺

開始對這個女人並沒有過多的在意,但是不得不說,她也確實是個好女人。

「月嬌?」

突然,門外傳來了男人的聲音,門被推開,秦昊一臉擔心的走進來,待看到坐在床邊的李風逸的時候,他的表情變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恢復如初。

「原來三皇子也在,月嬌,你怎麼樣?身體好些沒?大小姐知道你病了,很擔心你,特地讓我拿了天山雪蓮給你。」秦昊擔憂的將天山雪蓮放在桌子上。

孫月嬌感激的看著他,微笑著開口,「秦昊哥哥,我沒事兒,都是月嬌的身子從小就弱,所以出點事兒娘就擔心。」

「知道你沒事兒就好,大小姐也心安了。」

「月嬌,你好好休息,千萬別勞累,我先走了。」李風逸一臉愛憐的看著她,語氣輕柔,透著幾分溫柔。

「好。」她認真的點頭,眼底滿是羞澀。

李風逸這才走出孫家,而秦昊則後追了上來。

「三皇子」

「都安排的怎麼樣了?」李風逸面色冷清,眼神犀利的詢問道,「這事兒一定要謹慎,不能有半點的馬虎。」

「所有的事宜都是秦昊一人安排的,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一切妥當,就等狩獵那天到來了。」秦昊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殺氣,沉聲說道。

「好!」李風逸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大步離開。

屋子內,一束蓮花插在水中,給單一的屋子增添了幾分顏色,上官淺坐在椅子上,任由大夫包扎,她的臉色一直很平靜,看不出有任何的感覺。

就好像受傷的胳膊根本就不是她的,是別人的一樣。

守在一旁的紅纓終于忍不住了,「公主,難道你不疼嗎?來到大燕,你就從來都沒好過,大傷小傷的不斷,奴婢真是看著都心疼。」

上官淺听到這兒,臉上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抬頭看著眼眶紅紅的紅纓,微笑著開口,「我沒事兒,別擔心。」

「能不擔心嗎?每次都弄成這樣。」紅纓轉過?轉過腦袋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淚。

「以後盡量不了。」上官淺的語氣松懈了下來,能有這麼一個人擔心她,她這一世也夠幸福的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開腳步聲,一個肥胖的身體探進來,沈嬤嬤三角眼里帶著幾分試探,笑嘻嘻的走進來。

「公主怎麼受傷了?可嚴重嗎?」

「公主怎麼樣不需要你管吧?反正沈嬤嬤自從來了大燕,就從未關心過公主,現在來這里,不知道又打算找公主干嘛啊?」紅纓嘲諷的問道,眼神里帶著一絲犀利。

在大瀝的時候就看不慣沈嬤嬤了,但是那時公主一直偏袒沈氏母女,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紅纓」翠竹走進來,拽了拽紅纓的衣服,「我教你的又忘了?」

紅纓冷哼了一聲,眼神帶著幾分不悅,「我就是個沖動的性格,沒法冷靜!」

「其實紅纓說的不錯,嬤嬤我來的確是有事兒要求公主的。」沈嬤嬤也不扭捏,點頭哈腰的說道。

「翠竹,紅纓,送大夫出去。」上官淺冷冷的開口,將受傷的地方用衣袖遮蓋住,看著她們走出去,這才慢條斯理的問道,「不知沈嬤嬤有什麼事情要跟淺兒說?」

「我是為若琪來的。」沈嬤嬤蹙了蹙眉頭,望著安靜喝茶的女子,她的神情太過恬靜,完全猜不到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沈嬤嬤這才意識到,上官淺早就不是以前單純任由她拿捏的公主了。

現在上官淺的心機,恐怕她都不是對手,而且讓她們吃了這麼多的苦頭,她真的是恨,只是現在還不是跟她鬧翻的時候,畢竟若琪哪里

想到這兒,沈嬤嬤噗通一下,直接的跪在了地上,哭嚎道,「還請公主為我們母女做主啊。」

上官淺的眉梢挑了一下,臉色平靜的望著跪在面前哭嚎的婦人,眸子里的嘲諷越發的深。

「有什麼事兒要我為你們做主?沈嬤嬤也該知道,淺兒在三皇子府上,地位也就只比侍女高一些而已,求我又有什麼用?」

沈嬤嬤的眼楮轉了轉,連忙說道,「公主,以前都是老奴跟若琪貪心,才就招惹三皇子,但是我們從未對公主有過異心,自從若琪做了三皇子的暖床之後,丹鳳郡主就時不時的來這兒打罵我們,我腰上的傷也是才好。」

「你想我怎麼做?」上官淺心里了然,恐怕是午膳過後,李丹鳳又去找沈若琪的麻煩了,所以沈嬤嬤終于忍不住了,跑來這里找她了。

「求公主庇護,不忘我們母女再受到傷害了,我們實在是沒法忍受了。」沈嬤嬤一把老淚的訴說。

上官淺慢條斯理的把茶杯放下,眉宇間帶著一抹諷刺,「這種事情沈嬤嬤應該去找謹妃而不是找淺兒。」

「老奴知道錯了,當初都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去找謹妃的。」

「沈嬤嬤,我讓沈若琪做了三皇子的暖床也夠仁至義盡了吧?李丹鳳我也沒有辦法應付,淺兒實在幫不上忙。」上官淺冷冰冰的開口。

沈嬤嬤也知道肯定是在上官淺這兒鬧不到好處,臉色也如同敷了一層冰,退了出去。

回到偏院,沈若琪在屋里嚶嚶的哭著,屋子里的東西更是被砸的亂七八糟。

「娘,公主怎麼說?」沈若琪臉上染上一絲希望,連忙問道。

「她不管。」沈嬤嬤嘆了一口氣,眼神深邃,「真沒想到上官淺也有如此心機,設計讓咱們做了替罪羊,刻意的說你懷孕了,把李丹鳳的注意力引到這兒來。」

「我跟丹鳳郡主說的明明都是實話,我真的看到有男人從上官淺的屋子里出來。」沈若琪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一臉的不甘。

「你可看清楚了?」

「千真萬確。」沈若琪揉著被李丹鳳打疼的肩膀,眼底滿是諷刺,「而且還不止一次,只是不知道跟上官淺密會的男人底細。」

「哼,這個小賤人!」沈嬤嬤的三角眼里透著幾分惱恨,低聲道,「我們守守看,要是看到那個男人出現了,馬上去找三皇子,到時候看上官淺怎麼說!」

沈若琪點了點頭,眼底滿是得意,似乎已經看到上官淺被抓到的那一幕了。

午後,上官淺習慣午睡,而且她午睡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屋子里只有她一個。

現在雖然才臨近夏季,但是天氣就格外的熱了,上官淺將中衣月兌了,只穿著一件肚兜入睡。

門吱呀一聲響了,她背對著門口,語氣懶散,「翠竹,窗戶開一下,好熱。」

腳步聲響起,將窗戶打開了,但是卻遲遲的沒有听到翠竹離開的聲音。

她不習慣睡覺被人打擾,皺著眉頭翻身,卻對上了一雙好笑的眼楮。

李清影笑嘻嘻的看著她,臉上沒有半點的窘狀,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杵在哪兒。

上官淺的表情瞬間僵了一下,沉聲道,「你怎麼來了?」

「我翻牆過來的啊。」李清影得意的看著她,小聲說道,「這次沒被人發現。」

「你」上官淺才想說話,這才察覺自己僅僅穿著一件肚兜,連忙裹著被子,表情僵硬,「你出去!」

「我好不容易進來的,你卻轟我走?」李清影嘟囔著,臉上帶著一絲受傷。

上官淺真的拿他沒辦法了,真的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在裝傻,現在她衣衫不整的跟他共處一室,要是被人看到,她豈不是死定了?

「八皇子,你私闖淺兒的閨房,若是被人發現了淺兒的名聲怎麼辦?」

李清影無所謂的撇了撇嘴巴,「我怎麼會被世俗的那種觀感影響呢?再說了,我跟你也沒什麼啊。」

上官淺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雖然他們兩個知道跟對方沒什麼,但是被人看到就不一樣了。

所謂人言可畏,流言蜚語要是一傳出去,她身為大瀝公主,就是給大瀝蒙羞。

還沒出嫁,又勾引了八皇子,傳出去蕩婦的詞匯肯定坐實了,她可不想被人冤枉,更加不想跟李清影有什麼。

他對于她來說,真的沒有什麼價值可言,他只是一個不為世事,口無遮攔,張揚自大的八皇子,與她的計劃沒有半點的關系。

所以對于這樣的人,她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還沒等她再說什麼,就听到院子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上官淺的表情瞬間一僵。

壞了,難道是李清影翻牆進來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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