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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醋意橫生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黑暗里,兩個人對視著,誰都沒有講話。『**言*情**』

所有的空氣似乎在這一瞬間凝結在一起,世界都停住了。

上官淺有些惴惴不安,但是卻又強裝鎮定,畢竟讓夜鶯幫她,那就是反抗他的上頭,這對他來說應該很難抉擇吧。

「上官淺,你膽子很大,你不怕危險嗎?」

先不說她不會武功,就是現在獨自一人在大燕,沒有任何靠山,又能怎麼樣?

雖然李風逸在皇子中不算受寵,但是他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她拿什麼跟李風逸斗?

「怕啊,誰說我不怕,夜鶯,我只問你幫不幫我。」

「幫,誰讓我欠你人情了。」夜鶯扯了扯嘴角,回答的很隨意,「你想知道什麼?」

「剛才去李風逸屋子的人是誰?」

「白子沐,就是護送和親隊伍的將軍。」夜鶯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些困倦了,「這幾天一直追著白子沐,都沒怎麼睡好。」

「是他。」

上官淺咬了咬唇,眼底帶著一絲詫異,白子沐是上官爵的人?還是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的手下?

而且這個人到底是誰?

「丫頭,這個給你,我的人會出現。」夜鶯將一個類似哨子的東西交給她,從窗戶越出去。

上官淺重新點燃蠟燭,望著手中的哨子,眼底閃過一絲幽深。

而她並不知道,黑暗里一個人影正躲在一旁偷偷的觀看著,直到看到夜鶯離開,這才跑向另外的院子。

清晨,翠竹終于醒了,紅纓一大早不管不顧的哭著闖進屋子,望著還在休息的上官淺哭。

上官淺被她的架勢嚇到了,猛地坐起來,「可是翠竹出事兒了?」

「翠竹姐醒了。」

上官淺松了一口氣,快速的穿上衣服,向偏殿走去,偏殿里滿滿都是藥香。

推門進去,正好看到翠竹坐起來。

「翠竹,感覺怎麼樣?」上官淺坐在床邊,深深的看著她,眼底掩飾不住喜悅。

「就是覺得睡得身體都酸了,公主,到底生什麼事兒了?」她一臉茫然的問道。

「我們看到了不該看的,然後被人打暈了,差點背了黑鍋。『**言*情**』」上官淺簡單的講述了一番。

「那公主可知道是誰殺了人?」

「誰殺了人,誰會付出代價的。」上官淺冷笑了一聲,握緊翠竹的手,「你的苦,我會雙倍還給他們。」

翠竹盈盈的目光盯著她,咬著唇,「翠竹不期待別的,只希望公主好好的。」

「在大燕,我們能怎麼好好的?唯有站穩腳跟才行。」上官淺眼神里閃過一抹厲色,說來說去她都是一個外來的,哪怕有大瀝撐腰,但是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上官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傳來了男人的叫喊聲,她大步走出去,正好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李清影。

他笑嘻嘻的站在院子中央,笑容很純粹,是那種很干淨的笑容,只是

上官淺的眉頭皺起來,聯想到上一世,第一個慘死在李風逸手里的就是他。

「你怎麼來了?」

李清影有些不高興了,大步走過來,「喂,看到我不高興嗎?」

「我為什麼要高興。」

「上官淺,你」

她挑了挑眉,語氣薄淡,「八皇子,你私自闖到我的院子里來,要是讓人看到,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李清影無所謂的開口,「我是想你請教怎麼作畫的,很有趣。」

說著李清影大大咧咧的推開上官淺的門,直接走了進去,「進來,教我。」

上官淺臉上染上一絲無奈,眼角的余光正好掃了一個躲在院子外粉色衣衫的女人,悄然離開。

走進屋子,給李清影準備了一杯茶,安靜的坐著。

「喂,你不是答應要教我嗎?」

「紅纓,告訴他原理。」

上官淺喝了一口茶,便听到門外有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門彭的一聲被推開,李丹鳳張揚跋扈的闖進來。

「上官淺!看你這次怎麼說!」

「說什麼?」上官淺一臉的淡然,眼底染著笑容,低聲問道,「丹鳳郡主想要我說什麼?」

「你們都被我抓到了,還狡辯什麼?」李丹鳳星眸微瞪,狠狠的瞪著李清影,「八皇子,你私自闖進三皇子府上就是來私會上官淺的吧?」

李清影無所謂的笑了一聲,「李丹鳳,我不是三皇子府上的人,沒空陪你胡鬧,我現在很忙,請你從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你!我要去告訴逸哥哥,你最好別走!」李丹鳳怒眼瞪著兩個人,快速跑開。

上官淺一臉的平淡,完全沒有任何緊張感,讓紅纓將特殊的宣紙,跟染料交給李清影,便沒有再多說半句話。

很快,雜亂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李丹鳳拽著李風逸走進來,諷刺的瞥了他們一眼。

「逸哥哥,你看他們坐的那麼近」

「八弟,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府上沒有人通知我?」李風逸蹙著眉頭看著並排坐著的兩個人,心底多多少少都有些別扭。

李清影反而很坦然,「我?我翻牆過來的。」

「八弟,我跟淺兒還沒成親,你們走的太近的話,外面人傳出去不好听吧。」李風逸直接了當的開口,語氣充滿了酸味。

「三哥不是也說了,你們還沒成親。」李清影笑了笑,拿了染料,走到李風逸的面前,「三哥,淺兒只是住在你府上罷了,又沒成親。」

李風逸的表情變了一下,雖然李清影說話向來不管不顧,但是剛才這番話,明顯是對上官淺有意思。

上官淺住在三皇府上,李清影卻一直來府上私會,就算是一年後他跟上官淺成親了,傳出去恐怕也不是那麼好听。

「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是三哥心思敏感,總是想歪了,我拿了東西自然要離開了。」李清影擺了擺手中的東西,大步向外面走去。

李風逸站在屋子內,手緊緊握拳,男人都是佔有欲很強烈的動物,哪怕是自己不喜歡的,也容不得任何人窺探。

「上官淺,你還不跟逸哥哥解釋清楚,你跟八皇子到底什麼關系?」李丹鳳一臉看笑話的詢問道。

上官淺挑眉,沒有看向李丹鳳,反而將視線投給李風逸,微笑著詢問,「風逸,你也覺得我跟他有什麼?」

「就算沒什麼,被外人看到傳出去也不好听,淺兒,我希望你自重一些!」李風逸語氣低沉,帶著警告。

現在李風逸跟她談自重?他跟沈若琪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自重這個詞?

眼底布滿了嘲諷,淡然的開口,「淺兒,記住了。」

李風逸看了她一眼,語氣平靜,「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大步走出去,李丹鳳一臉得意的望著她,語氣囂張,「上官淺,看到沒,逸哥哥也不是那麼喜歡你。」

「是嗎?」她淡淡的開口,眼神幽深,「那你說他喜歡誰呢?難道是沈若琪?」

「哼,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李丹鳳的表情僵了一下,大步走出去。

很快,便听到院子里大聲的叫罵聲,跟刺耳的嚎叫聲。

「丹鳳郡主實在太囂張了,每次都拿沈若琪撒氣,她也真夠倒霉的。」

「她倒霉?」

上官淺眼底染上一抹嘲諷,賤人就是賤人,剛才還不是她故意去找的李丹鳳?

不然李丹鳳怎麼可能這麼快找來?她還真是閑不住。

一刻鐘之後,叫罵聲終于停住了,而就在這時沈若琪頭凌亂,衣服破落的闖進來。

她眼楮瞪得通紅,一臉惱怒的罵道,「上官淺,看到我這樣你該高興了吧?」

「高興,我當然高興,你為了擋了不少的麻煩呢。」上官淺抿了一口茶,語氣平靜,「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道理你應該不懂。」

「哼,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以前都是你陷害我的!你的心機怎麼這麼重?」沈若琪忍不住怒聲大罵,那模樣簡直就像是一個瘋子。

「我心機重?」她幽幽的望著沈若琪,語氣低沉,「沈若琪,是你想要的東西太多,私心太重,你現在不是很好嗎?成了三皇子的暖床,能時時刻刻都跟他在一起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沈若琪有苦難言,表面上雖然是她撿了便宜,在上官淺還沒出嫁的時候就做了李風逸的暖床。

但是實際上,李丹鳳那麼囂張,根本就容不下她,三天兩頭來找打罵她,她怎麼受得了?

而且即使她當時說了懷孕了,但是倘若三皇子知道她沒懷孕,還不知道會怎麼做。

她的未來堪憂,而操作這一切的都是上官淺,這個外表看似簡單,實際心思縝密的女人!

「上官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你還不是在晚上私會男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沈若琪氣急了,惱怒的罵出口。

上官淺的眼眸微眯,絲絲的盯著沈若琪,難道是昨天晚上沈若琪看到了夜鶯?

「既然你看到了,你去跟李風逸說啊,看他信不信你,沈若琪,講話要有憑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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