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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 血繼覺醒,其名……

]]芙原本是瀧忍村的新星,年僅12歲便擔任上忍。高超的實力,加上可愛的外表,使她成為了無數人心慕的對象。可是好景不長,上一任人柱力在掌控七尾的試煉中因為走火入魔,導致尾獸破封,若不是村子大半上忍眾犧牲自己,喝下英雄之水,想必瀧忍村已淪為歷史。事情到這里並沒有結束,為了維護村子的利益,必須盡快選出新的七尾人柱力,但是高層們都是些貪生怕死的家伙,將尾獸封進自己身體對他們來說是何等天方夜譚。所以,為了不失去這份兵器,他們決定從平民選取人柱力。而芙,由于孤兒身份,加上天資優異,很「榮幸」的成為了不二人選。

成為人柱力後,芙才開始意識到村子的黑暗。高層們在一開始口口聲聲勸導自己說成為人柱力就等于成為村子的英雄,受村民們愛戴,實力上更能和所有女忍的偶像——千手綱手相提並論。單純的芙信以為真,答應了高層的請求。誰想到成為人柱力後,連那些曾仰慕自己的人每次見到自己都像遇到瘟疫一樣遠遠避開,白眼、辱罵每天都有。高層們也開始讓自己做些滅絕人性的高級任務,完全就是要將自己培養成沒有感情的工具,意識到這點後,對村子的做法心灰意冷的芙選擇了叛逃。

村子的背叛,讓夢想成為瀧影的芙一下失去了生活的目標。追殺、戰斗屢屢不斷;孤獨、悲傷只是家常便飯,久而久之,心也隨之麻木。之後,芙開始了日復一日的自殘訓練,一是希望借戰斗麻醉自己痛苦的回憶,二則是期盼自己能擁有改變命運的力量。當意識到自己的實力步入瓶頸,芙想起了瀧忍村引以為傲的秘寶——英雄之水,于是,為了獲得更強的力量,芙回到了村子,暗地打探起英雄之水的情報,可一直一無所獲。終于在不久前體內的七尾告訴了自己村子中央散發極大壓迫,一心變強的芙急忙趕了過去,發現壓迫是從一位長得很帥的橘發男孩身上散發出的,此時他正要出村,為了得到英雄之水,芙急忙使用磷粉隱之術消失蹤跡,緊緊跟在神威身後,卻沒料到……

「是要偷襲還是正面進攻?雖然我這麼說的話你會感到不可思議,可是呢,我的心情正不爽,所以……你去死吧!」伴隨每一個字的吐出,爆發出的殺氣就更大一份。嘴角重又掛起嗜血的笑容,對于神威來說,戰斗則是最好的發泄。

‘被他發現了,什麼時候?!’對方的話語讓躲在樹後的芙始料未及,磷隱之術是她一向引以為傲的暗殺秘術,不少上忍,甚至準影都死在這招下,為什麼會被眼前這個跟她差不多大的男孩發覺?‘應該只是他的第六感吧,就算知道我的存在,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具體位置。’芙不停地安慰自己,借此讓自己鎮定下來,作為獵手,絕不能在一開始就失去冷靜。

但是下一秒,對方的舉動就讓自己的信心被瞬間瓦解。

「真麻煩,不進攻的話,那樣我只好先動手逼你出來了!」等了很久也不見對方行動,漸漸地神威失去了耐心,無奈地一笑,腳突然發力,箭步沖向樹林。肉眼可見的查克拉團環繞在拳頭四周,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下神威重重向她打去。

砰——

數百米內的大樹轟然倒塌,大地形成了巨大的半圓凹坑。芙狼狽地落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被石子劃破的傷口。

「很有膽量嗎,竟然自己跑出來了。」神威從塵埃中走出,笑容充滿了邪魅。他沒有打算繼續進攻,從對方能避開自己的攻擊上說,她應該掌握了尾獸化,既然這樣,在對方還沒使出全力的時候就殺掉她未免有些太過可惜。

‘為什麼,我將自己身體的顏色與周圍的景物同化後仍會被他發覺!?’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芙仔細地觀察著神威,企圖發現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七尾人柱力的,我記得瀧忍村對于這件事可都一直守口如瓶的。」

神威微微一愣,「你說這些真的很可笑呢,從你的查克拉量來看,你有很大的概率是人柱力。其次,從我出了村子後,你就一直在離我不遠的位置上跟蹤著。強者怎麼可能用這種低賤的跟蹤方式,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你隱藏了身形,或是讓自身的顏色融入到自然中以此迷惑敵人。而尾獸中,擁有這種能力的不外乎是七尾了。」

察覺到神威的措辭,再加上對方雙眼從未睜開過的情況來判斷,芙有些了然了︰「你,看不見嗎?」

「就算看不見,根據風聲也能知道你的具體位置,可以開始戰斗了吧?」神威邊說邊弓起身,擺好了戰斗姿勢。

得知對方是瞎子後,芙一下失去了戰意,「我不過想知道英雄之水的消息,並不是來找你戰斗的,如果你有英雄之水的情報的話請務必告訴我!」

「你在說什麼啊」語氣不耐的低沉,神威已經無法再忍下去了,身影一閃,高速向對方沖去。

「等等」

見神威一拳向自己打來,以為對方沒听清自己的話語,芙想再重復一遍的,可對方的攻擊已經到了。小月復傳來陣劇痛,芙吐了口鮮血,如子彈般被神威一拳打飛。

「如果不戰斗的話,是根本無法讓我沸騰的鮮血得到滿足的!」再次瞬身出現在芙身後,右手呈刀狀準備在對方飛來時將其刺穿。

「你這家伙,根本無法理喻!」徹底被神威的話語惹火了,芙體內的查克拉突然暴亂起來。「尾獸化!」

一聲蟲鳴過後,狂風呼嘯而來,刮得眼楮都睜不開,神威停下手中的動作,笑容擴大了一倍。‘尾獸化終于被逼出來了啊。果然刺激對人柱力來說很有效果。’

「我絕對饒不了你!」借助了尾獸的力量,傷勢漸漸恢復了過來,但想到剛剛神威的進攻,芙還是一肚子的惱火,雖然對神威面對尾獸還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有些震驚,但現在容不得多想了。尾獸化剛練會沒多久,撐死也只能維持5分鐘,芙要在有限時間內,讓面前這個混蛋遭到報應!七尾鳴叫著,揮動羽翅,快速向神威咬去。

對于神威來說,即使是現在的自己,這樣的速度還有夠慢的,腳底的查克拉突然爆發,神威身影一閃,空中幾個翻滾就輕松躍過對方。

「就這種程度嗎,這樣的實力根本沒有入眼的必要啊。」邊躲開對方的進攻神威邊調笑著。

芙就算是上忍,到底也還太年輕了,僅僅被神威的一句話就憤怒得近乎失去理智。「秘術•磷粉爆碎!」黃色磷粉形成了巨大龍卷,呼嘯著沖向神威。還沒完,七尾飛入高空,尾部如鑽頭一樣高速旋轉地刺向神威,于此同時,颶風也分裂成三等,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掛向神威,好一個三面夾擊。風暴中的磷粉都附含麻痹效果,彌漫在空氣中,會讓對方失去躲開忍術的最佳時機。

「這樣才有意思嘛。」興奮取代了害怕,沸騰的熱血讓黃色的麻痹粉瞬間失去了效果。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下猛地躍入空中,水平旋轉,順勢抓向鑽來的尾部。

‘他想徒手抓住?不可能的,光論轉動的威力就足以將鋼鐵貫穿…什麼!’

正想諷刺神威的不自量力,可是下一刻的狀況讓芙瞳孔縮為了一點。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外力撕扯著,皮膚滾燙得要命,旋轉的速度竟然在不受控制的減小。

火星四射, 啪作響。手上傳來的劇痛非但沒讓神威退開,反而施展更大的力量逆向強行制止對方的旋轉。察覺到快要落地,神威立刻運起查克拉,後背形成巨大的查克拉活性化,形成巨大的羽翼。羽翼大力地揮動,雖然以現在的狀態不能帶動七尾一起飛天,但用來拖延落地時間已經是錯錯有余了。

「哈!」神威突然喊了一聲,雙手帶動起腰扭轉的力量,狠狠將七尾摔向地面。

砰——

地面又一陣晃動,七尾陷入地中,身上滿是塵埃,連漂亮的翅膀也顯得十分破損。相比之下,神威的狀況看上去也不樂觀,雙掌通紅一片,鮮血不斷地滴落下來,配上他那笑容,就如同地獄般的修羅。

由于受到了嚴重創擊,使得原本就維持不了的尾獸化被強制解除。芙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恨恨地瞪著神威。

感知到對方的查克拉降低了,神威疑惑地停了下來︰「為什麼解除尾獸化?你應該清楚的吧,恢復人形後的你說到底只不過是不配和我對抗的雜兵而已。」

「別太小瞧人了!」快速結印,身後的道具伸展出巨大的昆蟲薄翼,芙在空中優雅地轉了一圈,凝聚查克拉以待爆發,緊接著飛快地向神威沖去。

縱然對方速度很快,可那也只是對于視覺而言。失去雙眼後,神威在感知力方面已經遠超組織任何一人了。模擬出對方的位置,神威身影一閃,飛雷神之術出現在對方面前一腳踹去,卻沒料到芙的韌性這麼高,一個側身,腰向後仰去,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圓的弧線就避開這必中一擊,飛到了一邊。身影輕盈,就像是夏日的蜻蜓。這是七尾人柱力具有的特殊能力,蟲之警報,能通過與自然的相融提前預知危機,作好防御措施。

到底是久經沙場,神威及時反應過來,腳步一蹬,身子躍入空中,翻轉一圈後膝蓋重重向其襲去。

「風遁•花瓣舞!」趁剛剛飛行的剎那,芙就開始了結印。花瓣在查克拉的引導下形成粉色暴風,卷向神威。

這招來得太過突然,再加上距離太短,對方又精通風的操縱,神威被打得措手不及,雖然急忙調轉了身子,可還是被風暴卷飛了出去。

「翅斬!」抓住時機,再次結印,磷粉化為風刀,交叉地刮向神威。還沒完「磷粉爆炸!」在快要接近的那刻,磷粉構成的風刀突然燃燒起來,接著發生劇烈的爆炸。‘華麗作結,這就是風的作風。’耀眼的光芒過後,連空氣都變成了迷人的黃色。‘這下他該完了吧。’剛想松口氣,但是身後的聲音卻將她嚇了一跳。

「我說過的吧,如果不尾獸化,你的攻擊,對于我沒有絲毫的用處!」神威不知何時來到芙身後,悠閑地說道。

「可惡,你到底是誰,這不過是個誤會,為什麼你要繼續攻擊!?是為了七尾嗎!?」芙不解地吼道。一是探取對方目的,而是為下次尾獸化爭取時間。

「其實沒有什麼目的,我不過是想戰斗罷了。你們人柱力不也是嗎,體內封印著那麼強的尾獸,所以無論你願不願意,我們的歸宿始終都是戰場。你想喝英雄之水,不是為了增強實力,讓戰斗更加激烈的嗎。」

「開什麼玩笑,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

「啊咧?」神威露出絲不解,不過又很快釋然︰「嘛,人總會為變強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但這些終究千律一篇。所謂強者,就是只有在戰斗中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我說過,不要拿我跟你相提並論,我想變強,只是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才不是為了單純的戰斗而變強!」

「這些都是沒用的。」神威收回了笑容︰「無論自己多麼努力,都沒法改變自己的命運。該放棄的時候必須放棄,該死去的時候也注定會死,沒辦法去改變,也許前一秒還有說有笑,下一刻就生死離別。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除了只有殺與被殺存在的戰場,沒有什麼還值得我們為此拼命,因為沒有意義。」

芙愣了一下,沉思片刻︰「也許你是對的,但我還是無法認同你的觀點。過去我想成為瀧影,只是為了不被人向看怪物那樣看待。現在我叛逃了,雖然對村子失去了熱愛,但是,我還是沒有忘記我的忍道,那就是像風那樣自由存在。」

「真是幼稚至極的願望呢。」

「這只是你的看法而已,力量用于改變,如果不用在這一點的話,我想不出別的用法。連力量的概念都不清楚的家伙少說那種高傲的話來,你這呆毛!」末了,芙突然仗著膽子罵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神威沒有因此生氣,而是愣了一下,轉而露出了回憶的笑容。‘很熟悉的對白呢。’

————————————————————6歲時——————————————

「決定了!」正躺在草地上看白雲的淨土突然站起身來,把周圍的兩人嚇了一跳。

‘這樣子,難道她又想出什麼不好的點子了’神威希洛面面相覷,內心都涌起一陣不安。這個女惡魔,每次露出笑容都絕不是有什麼好事發生的。

「你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從對方的舉動中看出了他們的思想,淨土氣急敗壞地朝他們頭上一人捶了一下。「我在你們心里就那麼不好嗎!!」

‘你從你的行動不就可以看出來了嗎’兩人捂著被打的地方內心吐糟著,只是都不敢說出來,不然又被打。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淨土咳了一下,隨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希洛剛才不是說了嗎,等我們成為忍者後那些村民們自然會乖乖閉嘴,既然這樣,那我要成為火影,將村民們對我們的辱罵全部轉換為奉承。」

「為了這種事情就要變強未免也太幼稚了吧。」神威弱弱地說了句。

「那你說你變強的目的是什麼?」見神威沒再說話,淨土又道︰「看吧,你自己也不清楚,所以就不要說出那麼死板頑固的話來。」

「星辰說得也沒錯啊,我的原話是等我們成為忍者後,附帶著那些村民看我們的目光也會有所不同。」希洛急忙出來幫神威說話。

淨土切了一聲,轉而一臉的嚴肅,形象也高大了起來︰「每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在我看來,力量除了改變,我想不到別的用法!」

可惜的是,兩人完全沒被淨土的話語所感染,頭扭到一邊。

神威︰「說了那麼多貌似很了不起的話…」

希洛︰「…還不是在掩飾自己的幼稚無知。」

頭上冒出明顯的「#」字,淨土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剛才說了些什麼!?」

「不好,淨魔要暴走了!」就像很早以前就說好的一樣,神威見淨土臉色陰沉了下來,急忙拉起希洛向遠處逃去。然後希洛再配合著用很天真地話說︰「哇嗚~好恐怖啊!」

「你們兩個,死呆毛,死紅毛,給我站住!!」淨土怒氣更盛了,揮舞著拳頭向他們打去。

那些年的輕言狂語,可能只是出自當時的年少無知,但我們卻從來沒將它pass,因為我們都知道,只有那時的我們,一切的一切才是發自內心。

‘雖然很討厭木葉,但是,如果淨土你要成為火影的話,那我也會努力變強…’

‘…因為,不那麼做的話,很難想象你這個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的家伙作出什麼傻事……到時呢,我們也會為身為你的朋友而感到丟臉的。’

希洛、神威想到。

—————————————————————碎裂于碧空,水月鏡花!—————

‘3、2、1、0,太好了,時間到了!’「你有些太小瞧我了,剛剛跟你說這麼多,完全是為了爭取時間,現在,我要將之前的丑加倍奉還!」芙邊說邊尾獸化「這次跟剛剛不同,我要使用尾獸玉讓你終結于此!」

「終結嗎,不行呢。」神威邊說邊低下了鬧到,笑了起來。‘淨土,你的白痴言論,還有人相信呢。’「今天真的很愉快,作為回敬,我會全力跟你戰斗。」身上猛地爆發強大的氣勢,周圍的空氣被壓抑得隱隱有變紫的趨勢。「這個狀態,是我被奪去力量後無意間發現的,作為王牌,一般只在最後關頭才用,但是這次,我會破例使用出來的。在這個狀態下,速度、力量、還是防守,都會瞬間提升10倍,月亮之下則為100倍,我將其稱為︰夜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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