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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斷定他出事了?

︰「你會給我機會嗎?如果我做過虧心事?」車子的空間很大,可是她縴細的身影被他牢牢困在他寬闊的胸膛里面,溫熱的呼吸的緊緊的貼上了她的柔軟的發絲,距離就那麼近那麼近,近得兩個人似乎也已經融化成了一個。

︰「你不想跟我談談嗎?什麼都不想嗎?」就因為她什麼都不說,他才會難受,才會急得如熱鍋上有螞蟻般的。她到底要做什麼呢?他深遂俊逸的側臉有著最鋒利的弧線,薄唇暗啞的微微開啟著。如果她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為她做到,可是為什麼到現在她去什麼也不提呢?

︰「如果你有一個期望,你期望你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依然可以得到原諒,但你把這個期望放在別人的身上,你希望著別人因為善良,因為心軟會原諒你,那麼這個期望其實是妄念」郁蘇清透的眸子看著穆奕南,沒有一絲的退避。在她的世界里,愛與傷害分得很清楚。她曾經愛過他,可是卻被傷害得那麼深,因為愛而原諒這樣的事情在她這兒不會有的。

︰「我知道以前的事情,你受了很多的委屈,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我都會為你辦到的」他愛惜的揉弄著她的柔軟的發絲,她的身體在他的懷中分明是那麼的柔軟,可是那種無形的刺還是將他割作傷了。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為她做點什麼,可是卻不知道什麼是她想要的。做什麼才足夠洗刷掉自己的罪惡。才能讓他足以匹配她。

晚上竟然吃的是西餐,到了餐廳這後才發現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這男人包了餐廳了吧。郁蘇皺了皺眉,穆奕南拉著她的手坐下之後,低低的說著︰「現在世道有些不太平,我們還是小心點的好。」其實小心是一點,更重要的是他就只想跟她在一起吃飯,就他們兩個人就好。

長的餐桌上面鋪著白色的桌巾,白得令人心悸的顏色,整齊的依次擺放著刀、叉、匙、盤、杯、餐巾等,她並不是很喜歡吃西餐的,因為太麻煩,禮儀太多。不像是中餐,只要一雙筷子就可以搞定,有時候還可以直接用手。西餐的禮數太多了,不過今天既然他已經包場了,那麼也就無所謂禮數這樣的問題了。

這間餐廳是非常的專業的,上的餐具不像是那種大街上幾十塊錢一份牛排的那種所謂的牛排店,只有一把刀,一個把叉子還有一根勺子。看著那些刀具,她簡直是有點犯暈了,刀分為食用刀、魚刀、肉刀,還配有黃油刀和水果刀。叉子也有好幾種,叉分為食用叉、魚叉、肉叉和蝦叉。匙則有湯匙、甜食匙、茶匙,看著面前滿滿的一排閃著冷光的銀餐具,這還讓不讓人好好的吃飯了?

上菜時,郁蘇才發現了這家餐廳竟然大手筆的用了範思哲的金葉餐具。那一件件的餐具在聖潔融合著純金的高貴,一件件餐具像驕傲的公主,姿態優雅,散發著不可侵犯的美。這算是擺譜嗎?

︰「你不喜歡吃牛排的,所以我讓人準備了意面。」她好像並不是很喜歡吃那些肉類的食品,相反的海鮮倒是對極了她的胃口。郁蘇看著那份意面,意面上有新鮮的緬因州龍蝦,黑松露,所說還有野生菌和其他有機蔬菜,她拿起了叉子,吃了起來,辜負美食是一種罪過,所以她還是認真吃吧。

︰「穆先生,這是您特別要求的按照紐約的Nino’sBellissima餐館做的魚子醬披薩,希望還能合您的口味。」主廚是一個標準的意大利人,操著不太流利的中文說著。介紹完了之後便下去了,郁蘇沒有搭理著,這面的味道果真是不錯的,非常的地道呀。郁蘇看了一眼那個披薩,厚厚的女乃酪以及充足的餡料,上面還有著中種不同的魚子醬,十足霸氣萬分誘人。還有一些改良的西式餐點,千層酥芒果三文魚,凱撒沙律配帕瑪臣芝士,紅酒凍鵝肝,還有各種的小甜點。

︰「你完全了這個大案子,後天簽約會後,我給你辦了一個慶功宴,就選在了這兒好不好?今天我就是想讓你來試試菜色的。」她非常的聰明,知道什麼樣的人要用什麼樣的東西來打動,從她一個步驟都不肯錯的制作那個點心他就可以看得出來,她不止聰明,還執著認真。所以這個慶功宴是該給她好好辦的。

︰「其實並不全是我的功勞,平心而論,博遠所有的集團里,算是上上之選。一定也是邢老最主要的考慮對像了,我只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郁蘇心里非常的清楚,如果博遠只是一個小小的,並沒有太多實力的集團,那麼就算是她把那份糙米糕做得再好,也是沒有用的。邢達開會喜歡她,會感謝她的用心,但是不會把華業銀行交給博遠的。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所以古話說得一點也沒錯,背靠大樹好乘涼,她靠的這棵算是參天巨木了吧?

︰「而且辦慶功宴,你用這樣的菜式?這份比薩不要算餐廳的利潤,就單單是材料都貴得不行,你是在顯擺你足夠有錢嗎?一點品味也沒有,用魚子醬放上面?」郁蘇挑了挑眉,一邊小聲的嘲笑著,一邊用手拿著一小塊吃了起來,厚厚的女乃酪,香脆的龍蝦肉,還有各種的野生的菌菇,果然是美味得令人咂舌呀。她靈活的舌頭舌忝走了披薩上面的魚子醬,用舌尖將魚子醬一粒粒緩緩碾碎;而幾乎就在這迸破的瞬間,那種帶著海洋的腥香讓人直呼過癮。這樣的顆粒越是肥碩飽滿圓潤,色澤透明清亮、微微閃爍著金黃輝光的都是最好的極別的,他可真浪費呀。

穆奕南看著她的小舌舌忝走了披薩上面的魚子醬後,就再也吃不下來,把那一塊披薩放在了盤子上。她都不知道她的樣子有多誘人,那種想把她就這樣按在餐桌上,把她的衣服撕碎的感覺讓他的身體發熱著,拿起了冰水猛的灌下了一大口,然後伸過手去把她吃剩下的端了過來,優雅的吃了起來——

分割線——

時間過得不緊不慢的,只是郁蘇心里有一點點小的疑問。為什麼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奕北一直都沒有出現呢?就算是他放心穆奕南處理,可是不會連一個電話也沒有的,而且唐海瀾死了,那個孩子怎麼辦呢?他是在帶著孩子,所以不方便給她打電話嗎?她的心里總是有一點點很奇怪的感覺,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面的風景,記得她第一天來博遠的時候,他就站在大樓的外面,遠遠的送著她。已經過了兩年了,可是卻好像還是昨天。他是這一生最關心她的,最愛護她的人,所以她只是想要確定一下他是不是安好,拿起了手機拔了出去,長長的嘟嘟嘟的聲音,他的電話沒有人接?以前他是因為在訓練的時候不接電話,現在為什麼不接了?他已經不跳芭蕾舞了呀?

一個早上,她都有一點心不在焉的,打了好幾個電話,或許有時候是沒有听到,可是這麼多個都沒听到,那就是一件怪事了。難道奕北也出了什麼事了?這種感覺突然就在她的心里升起,讓她想起了那個血腥味很濃很重的夜晚,雖然她昏睡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她足以相像那些畫面,血腥,黑暗,罪惡,可怕到了極點

︰「穆奕南,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情?」郁蘇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看著他,目光有一些焦灼,卻有著史無前例的認真。她知道穆奕南一直不喜歡奕北,可是現在這樣的情形,只能求他了,她心中總是有一種直覺,奕北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而且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強烈。

︰「別急,別急,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難得她有事求他,怎樣他都會為她辦好的,就算是她現在想上月球走一趟,他也會陪她去的。

︰「你不要隨便生氣,發火,因為這件事情只有你能辦。你听我說,奕北一定是出事了」郁蘇焦灼著,這些事情來得就是那麼的巧,在她的公寓里發生了那樣的血案之後,她發現穆奕北失聯了。而且她在早上問過他兩個為數不多的朋友,都沒有在最近聯系到他過。

︰「為什麼你斷定他出事了?」穆詼南眸子深邃而沉郁,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她身側,輕聲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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