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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有毒 第138章 崩潰

軒轅瑾兒輕笑著,白樂菱卻覺得一股涼意從頭到腳。

‘胡說,我的孩子是我跟太子殿下的骨肉,怎麼會是怪異的!呸呸呸!」白樂菱對自己已經無所謂了,可是若有人敢詛咒她的孩子,她恨不得拼上這條命!

軒轅瑾兒掩面而笑,「你不信麼?不信的話,你就繼續孕育著你的孩子吧,等到了分娩的時候,孩子就可能是三只腿,或者有尾巴,還有可能渾身有長毛,都說不定。那個時候,太子心心念念想要個兒子,若是知道你生了個怪物出來,你覺得他會把你們母子怎麼樣?嘖嘖……我怎麼這麼快就說穿了,原本應該等到那一天,再看好戲的啊!」

‘你胡說,你胡說,你這個魔鬼,你這個魔鬼,魔鬼!我跟太子的孩子,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種東西,你這是嫉妒我,嫉妒我有可能會懷上龍子!」

‘呦,親愛的樂菱妹妹,我怎麼會騙你呢?那日我讓你去跟白淺把話說清楚,讓你放下花籃就走人的,原本是想讓南宮雪痕和白淺在一起,這樣既成全了六王爺和你的嫡姐,結果你卻是犯了癢了,竟然跟太子殿下搞在了一起。他不清醒,你可是清醒的啊,怎麼了?是已經習慣了做妓,女,所以沒辦法做正常的大小姐了麼?這都是你自找的。你可記得,後來我給你吃了一丸保胎的藥?」

‘我記得……你是說,你是說那藥是?!」白樂菱揉著自己的肚子,想到月復中的孩子,真的有可能是個怪物,她不由自主的抓著自己的肚子,指甲都快要嵌入肉里。

‘你不要那副表情。我當時告訴你那是毒藥,你為了取得我的信任,還是喝了下去啊。現在,她不過是讓你能夠更大幾率的懷上孩子。只不過孩子嘛,長得怪異了點。總比你當時就死去要好的多吧?」

‘你!!你!你是個魔鬼!「白樂菱忽然從石床上撲了過來,抓著地牢的大鐵門,拼命的。拼命的搖晃著那鐵門。像是發瘋了一樣,她猩紅著眼,恨不得吃了軒轅瑾兒,白樂菱心中的懼怕,似乎已經不復存在,她只想跟軒轅瑾兒來個了斷!殺了她,殺了她!

軒轅瑾兒從容的站起身,只見牢籠里的白樂菱像個瘋狗一樣的拼命的捶打著鐵門。

軒轅瑾兒覺得被南宮玄燁冷落的失落感,似乎少了些,她看著白樂菱那落魄的樣子。比起她來。自己的境遇好了一萬倍了。這個憂傷的夜晚,終于以這樣酣暢淋灕的對話快要結束。軒轅瑾兒覺得自己現在暢快多了。

她退後半步,欣賞著白樂菱此刻歇斯底里的狀態。不做聲,只是欣賞。

她心中忽然繁復的想法萬千。若不是這些沒腦子的女人,自己又怎麼能成為萬芳叢中的那一點紅呢?雖然南宮玄燁現在更看重白淺。可是那又如何呢?他喜歡過的女人,比天上的星星少不了幾顆。可他真正需要的,是政治上的依靠。他需要丞相府的支持,所以,她永遠不會落得白樂菱這份田地。

‘你不要叫了,也不要吵了。你就算喊破喉嚨,又有誰會在乎你呢?也許這地牢里的那些囚犯們會知道。可是你知道嗎?他們最短的也在這里關押了有十年了。能被關押到地牢的人。多半是要死在這里的。你可以叫給她們听,不過他們早就听膩了。因為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會像你一樣歇斯底里。可是時間久了,他們自己都會忘了自己是誰。你也應該忘了你是誰,秋雲菲麼?你還是不要給秋家丟臉了吧。萍萍嗎?你覺得會有人記得住你這樣的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嗎?上過你的男人有多少,你還記得麼?有哪個男人的名字。你現在可還記得?你的相貌若是在大家閨秀中,算是還有幾分姿色,可若拿去風月場所,你不夠騷,也不夠媚。我告訴你。沒有任何人會留戀你。你現在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在乎。我勸你,省點力氣,至少在你生下你那怪胎孩子之前,你還可以保命。」

軒轅瑾兒說完,覺得嗓子有些干,也有些困乏了。她很久沒有跟什麼人說過這麼多話了。

看著白樂菱像一條瘋狗一樣拼命的搖晃著地牢的鐵欄桿,她側頭,好像也看膩了。費這麼多力氣,究竟有什麼用處呢?她肯跟她講這麼多,已經算是對她姐妹之情的一番厚禮了。

‘我也乏了,今天我們的姐妹之間的話,就說到這兒吧,你可也早點休息。這兒……估計是比墨骨齋會陰冷些,你可要自己保重了。」

白樂菱根本听不進任何的話,她只是拼命的搖著柵欄,或是把手從柵欄里伸出來,或是放聲大叫大鬧,似乎也不再估計肚子里的那骨肉了。

軒轅瑾兒心滿意足的轉了身,漸漸走向那地牢出口處的光明,她手上拿著個斗篷,順手披在自己的身上。夜實在有點寒,這地牢也怪冷的,她輕輕的披上斗篷,便不覺得冷了。

常在太子府里行走,她幾乎知道什麼地方更熱些,什麼地方更潮濕一些,她所有的衣服都有著相應的清香味道。她是制香高手。她的妹妹軒轅落梨有武藝,可她更會做女人。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本就應該交給男人,男人都是自負的動物,當看到比他更有威脅的女人的時候,他們會失去安全感。做個制香高手,卻可以將他們玩弄于鼓掌之中,又給自己保留一份美好的溫婉形象。這片賽婭大陸是力量的大陸,可她偏偏沒有任何魔法值和武力值。她也需要有點本事,不是麼?

她緩緩的向外走,她能听到身後白樂菱的嘶吼,那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听著更像是一頭野獸在垂死前的最後掙扎。

她想,她也該很痛苦的吧。不如,讓她達到個極致,是否會好過些呢?

軒轅瑾兒停下了腳步,那身影在逆光中,被光暈勾勒的有些耀眼。

‘忘了告訴你。你可知道,那一年你們秋家是被什麼人所殺,你們秋家的錢財又去了哪麼?」

說到這里,白樂菱忽然噤了聲,她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若說之前所有的痛楚都像是在心上一片一片的剜肉,這一刻,她只覺得那刀片對準了心髒的正中心,要從中心剜出一塊最大的……

‘你以為丞相府富可敵國,全是靠些俸祿麼?你以為普通的劫匪能那麼干脆利落的滅了你們秋家並不被追查麼?你以為是你身手好能逃出那場劫難,才誤打誤撞了百香樓?不如明白的告訴你,滅了你們秋家的,是我們軒轅家。留你一個活口,是因為還想利用你。」

軒轅瑾兒轉身,看著白樂菱忽然癱倒在地,那抓著欄桿的手,竟然已經擦破了皮,流出鮮血來,她身上的血跡已經太多,不差這一點。

軒轅瑾兒滿意的笑了。

‘如此一來,我跟你姐妹之間,算是坦誠相待了,這不正是姐妹之間,該有的情分麼?」

說完,她步幅輕盈的離開了。

猛然之間,一聲尖叫響徹整個地牢。隨著那聲尖叫,白樂菱在地上抓起一個石頭猛的向自己的肚子戳去,直到鮮血流出,她已然倒在血泊里。

***

濃濃的夜,似乎不會為任何人悲傷或是歡喜。它只是自顧自的享受著黑夜帶來的靜謐,誰的生,誰的死,全部與它無關。

任何人的苦樂哀愁,都不會影響每一天太陽的東升西落。

白淺匆匆趕去了阿迷打听到的百香樓,她也想知道,自己最快的速度,究竟能有多快。

經歷了這麼多,她原以為將軍府是個安靜的地方,江湖才是險惡的,可回來後才發覺,比起將軍府來,江湖卻更有情有義。她的那幫土匪弟兄們,現在不知在山寨里過得可好?

若是有一天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了結了,她要帶著小沫沫去個地方隱居,時不時與那些山賊兄弟們暢飲幾桌,那該有多少的愜意。

‘丫頭,看來你之前的努力沒有白費啊,這樣的速度行進,竟然體力還能跟得上。」先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先祖,我等不及想要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人,能夠幫得上白樂菱。也想知道,自己的速度極限,究竟有多少。」

‘就算是一頭神獸,從這里趕赴凌月國也要三天時間,難道你想一夜之間就到達那里嗎?」先祖有些擔憂,白淺雖然是在堅持鍛煉肉身,還有那枚龍紋玉墜不斷的幫助她鞏固肉身的力量,可連夜趕往,就是要不斷的消耗體力和元素力,恐怕,也很難吃得消。

‘已經三個時辰過去了,恐怕是天亮之前趕不到了。」白淺有些遺憾的說。

‘除非是尊者之上的級別,他們的飛行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天亮之前,打個往返都是可以實現的。以你現在的功力,不要太難為自己,你現在的速度,已經很驚人了。」

‘先祖,你為什麼會這樣信任我?」白淺問。她不過是個地球來的普通女人罷了,上輩子也不過是個死的很烏龍的二流演員,而先祖卻對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ps︰

今天就兩更哈,發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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