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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嗜血擂台

一場大混戰被壓制了,沒有真正的爆發起來。я

解決問題的辦法,還是要在擂台上比試高低。

雖然看見鄭世勛是飛劍踏上擂台,知道他至少是紅玄階六層的修為,可玄鴻宗的弟子們早已經被恨意淹沒了理智,他們不服,而且他們有血xing。

很快,又有人登上擂台,跟鄭世勛打在一起。

內門弟子彭哲麟,紅玄階四層修為,他曾經有過奇遇,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一件下品防御法器黃銅鐘,以此為屏障,彭哲麟上台之後跟鄭世勛連打十幾回合都沒分勝負。

鄭世勛的劍罡頎長,威力非凡,每一劍斬落下來都有刺耳的破空聲響,與之相比,彭哲麟的攻擊就弱了很多,手中一把鐵錘基本沒有什麼還手的力量,但是黃銅鐘幫了他的大忙,只要鄭世勛的劍罡斬來,就有一口黃銅鐘突兀的虛浮出現,將彭哲麟籠罩其中。鄭世勛雖然力量遠遠超過彭哲麟,可他手中的細劍卻不是法器,無論怎麼打都無法將黃銅鐘破防,彭哲麟打著打著漸漸興奮起來,大聲叫道︰「打吧,打吧,使勁打,等你沒勁兒了,我就來給康悅報仇,今天不活劈了你我就不姓彭。」

「大言不慚!」

鄭世勛冷哼了一聲,忽然縱身往後一躍,當啷啷,手中的細劍直接被他扔到擂台底下,棄如敝履,眾人正在納悶他要干什麼的時候,卻見他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副造型十分古怪的手套。

這副手套赤紅的顏s ,前後各有十八個尖銳稜角,戴在手上,又有波紋鱗片在太陽的映照下反sh 出耀眼的光芒。

下品法器天印手套,這才是鄭世勛擅長的武器,之前那把細劍,其實是他隨便拿著玩的。

「來,再來!」

鄭世勛大喝一聲,飛身而來,一掌拍了過去。

罡風強硬,彭哲麟不敢怠慢,真氣一涌,黃銅鐘又一次浮現出來,將他的身體籠蓋其中。

砰的一聲巨響,鄭世勛這一掌正拍在黃銅鐘上。

喀拉拉!

之前異常堅固,無論細劍怎麼劈砍都無法破防的黃銅鐘,在這一掌之下,居然出現了彷佛雷電形狀的不規則裂紋,紋路蔓延,鄭世勛冷笑一聲,又是一掌按下,一聲悶響之後,黃銅鐘居然片片碎裂,化作點點星芒。

黃銅鐘,破了!

彭哲麟大駭,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掌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威力,自己的下品法器黃銅鐘居然只是一下就被擊成粉碎,他傻了,愣了,不知所措了,而就在他發怔的一剎那,鄭世勛趕上前來,又是一掌,正拍在彭哲麟的胸口。

這一下,太狠了。

鄭世勛是紅玄階六層修為,本身就有四千斤的力量,再有天印手套的加成,這一下的威力更是難以抵擋,彭哲麟的胸骨頓時癟了下去,凹出一個駭人的大坑,七竅之中 出鮮血,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挺挺地飛了出去。

砰!

一聲悶響,彭哲麟倒在擂台之上,四肢劇烈的抽搐,口中吐出許多血淋淋的碎塊,這一掌的威力太大,直接將他的五髒六腑全都打碎了。

猛地一抻,彭哲麟不動了,氣絕身亡。

鄭世勛又殺一人。

而就在這時,東看台上,早有一人帶著哭聲飛身上了擂台,二話不說,劍罡斬向鄭世勛。

玄鴻宗內門弟子,彭哲麟最好的朋友,張鵬程,他也是紅玄階四層修為。

鄭世勛冷冷一笑,側身躲開劍罡,不慌不忙開始反擊,只是三個回合而已,鄭世勛一掌拍在張鵬程後背,張鵬程遭此重擊,口中噴血,眼楮一翻失去知覺。

他沒死,卻生不如死。

張鵬程的丹田已經被這一掌完全震碎,再也無法凝結真氣,紅玄階四層修為化作南柯一夢,從此之後淪為廢人。

書不重敘,在此之後,玄鴻宗又有四人登上擂台與鄭世勛對敵,兩死兩重傷,算上之前的三人,鄭世勛對敵七人,死了四個,重傷三個,無人能在他手下全身而退,雖然鄭世勛長得並不凶惡,可是從他對戰的結果來看,凶殘嗜血可見一斑。

這一下,東看台沉寂了。

再沒有之前那種熱血沸騰的場景。

宗主長老默不作聲,弟子們面面相覷,有人低聲嘆道︰「要是大師兄在這里就好了。」

他們說的這位大師兄,名叫姜恨離,是玄鴻宗青莽山分宗早三代的弟子,年紀已經三十出頭,跟他一批的弟子,要麼通過考試拜入總宗,要麼離開投靠朝廷步入官場,也有離開宗門回家過小ri子的,留在宗門里沒走的,就只有他一個,其他的弟子都比他小了不少,所以都尊稱他為大師兄。

其實,姜恨離不是不想走,他一直都想拜入總宗,成為總宗的弟子,他的修為也夠,早已經達到紅玄階七層的境界,只是他一直比較倒霉,所以蹉跎了這麼多年,卻依然在宗門里輾轉反側。

他參加過好幾次考試,可每次都因為一些意外而落選,生病,受傷,迷路……反正就是各種倒霉,一直都沒遂了心願,上一次參加考試失敗之後,姜恨離心情極其低落,運功修煉時候走火入魔,幸虧宗主令狐渠及時發現,一掌將他擊傷,從心魔中掙月兌出來,雖然xing命沒有大礙,可最近一直都在閉關養傷,並沒有來參加這次與鄭家的擂台比斗。

看到東看台陷入一片沉默,鄭世勛也愈發的猖狂囂張,指著東看台的方向大喝︰「還有誰敢上來,還有沒有?玄鴻宗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全都變成縮頭烏龜了?來啊,來啊,來個有種的,來個褲襠底下有那一嘟嚕的,來啊,與我一戰!」

他這話非常難听,可連喊了數遍,東看台上卻是無人答言。

而這個時候,鄭澤淵已經運用真氣,將密語送到縣令楚天雄的耳邊,「縣尊大人,玄鴻宗已經無人應戰,我看,再這麼拖延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就此宣布我鄭家在這次擂台上獲勝如何?」

「可以!」

楚天雄點點頭,他也覺得這場擂台比斗差不多了。

按照之前的約定,如果鄭家獲勝,玄鴻宗的所有弟子都要為披麻戴孝,以父母之禮為鄭澤淵的兒子鄭世文送葬,這個條件實在太羞辱人了,可那又如何?誰讓你們玄鴻宗在擂台上輸了的?技不如人,就只能認賭服輸,看看那邊……鄭家早已經將孝衣和白綾子都準備好了。

楚天雄站起身來,正要宣布這次擂台比斗結束,可就在這個時候,就听東看台上有人一聲暴喝︰「鄭世勛,你猖狂什麼?你不是要找人比試嗎?來,咱倆比劃比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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