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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珊覺得這老男人明顯就是步步為營的想要改變她的價值觀,用糖衣炮彈迷惑她的雙眼,進而得出最適合她的就是他的偽真理結論,然後對他主動投懷送抱,心甘情願做他籠子里的金絲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所以她作為一個三觀古典的失戀女青年,有必要向他表達一下自己對節操這件事還是很珍惜的。

「叔叔,您說得對,我現在也覺得周長安不適合我,因為我本以為他和我一樣是個品行高潔的人,沒想到他還是經不住誘惑,成了金錢的奴隸。我以後再找男朋友,一定要把眼楮擦亮點,找一個老實人,我不求他有多麼遠大的志向,只要能跟我一起安貧樂道,過過普通小老百姓的日子,一輩子無病無災的,開開心心的,就像我爸媽一樣,我就知足了。」

顧池西看看她,意味深長的笑笑,沒有再說話。

叢珊覺得自己勝利了,用堅定不移的鋼鐵意志打敗了資本主義病毒的腐蝕。

隔了一會兒,叢珊才忽然听到他說︰「珊珊,你真的愛周長安嗎?」

她笑了一下道︰「以前挺愛的,現在一點都不愛了。」

他笑道︰「那就不是真正的愛。」

「為什麼?」叢珊皺起眉頭問。

「如果你真愛他,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放棄他並且說那麼一大堆慷慨陳詞的話抨擊他的。」他笑笑,目光深沉。

「為什麼不能,這叫因愛生恨啊。」叢珊又不自覺的提高了嗓門。

顧池西搖頭,「你還太小,不懂什麼是愛。」

叢珊表示不能接受,「我雖然只談過一次戀愛,但是我們在一起快三年,穩定持久,你怎麼能說我不懂愛呢?難道非要一個月換一個男朋友把愛情游戲玩個遍的,才叫懂愛?」

顧池西笑笑,轉過頭看向車窗外,「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出去吧。」

兩個人就此打斷了這個話題,走下車,晨風微涼,叢珊不自覺的將身上的西裝外套又拉的緊了緊。然後轉頭看向身邊的顧池西,見他只穿一件襯衫,特別好的質地,版型修身,顯得身材精壯挺拔,兩腿筆直,西褲料子很厚實,也是修長緊致的款式。整個人看著那麼精神,像一棵蒼勁的松樹。

東方天際露出一絲淺淡的金光從雲的裂縫里鑽出來,不出一會兒那道金光就撐破了裂縫將整個天際都映得發紅。

叢珊看著那紅色越來越刺眼,有點激動,「來了來了!」

顧池西笑笑看著她,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

叢珊樂了,「叔叔你還挺潮,拍照是想發微博啊還是微信朋友圈?」

顧池西笑而不語。

一輪紅日漸漸冒出了頭,大半邊的天空都變成了紅色,那紅色由淺至深的變換著,擴散著,瑰麗而凝重,四周的景致也被染上了一層顏色。

他們站的位置是山頂的觀景台,很小的一塊平台建在一塊大石頭上,叢珊扶著欄桿看下去,一片青蔥蒼翠。

天上的太陽越來越大,叢珊第一次發現,原來日出可以這麼美。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美,華麗的不像話。這是山頂,頭頂上只有一大片無垠的天空,和一輪越升越高的太陽。沒有任何遮攔的美,豪放,甚至霸道。

叢珊看著那大大的太陽,抑制不住的微笑。

忽而听到相機快門的 嚓一聲,她轉頭,又是 嚓一聲。

「能拍得好嗎?會不會光線太強?」她問。

顧池西沒說話,很淡定的將手機放回口袋。

「你給我看看啊,拍的怎麼樣?」叢珊急著說。

顧池西笑道︰「喜歡嗎?這個日出。」

叢珊點頭,鄭重其事的道︰「叔叔,我要為剛剛的淺薄向您道歉。這個日出太美了,是我活了二十年看過的最美的景色。」

顧池西笑的很受用,「你才活了二十歲,以後還有很多機會。有些人窮盡一生,都不曾看過一個這樣的日出。」

叢珊還是點頭,「是啊,說日出大家都覺得平常,每天都有嘛。可是,在哪里看,什麼時候看,還真是大不一樣呢。」

「就像愛情,好多人自認為愛了一輩子,卻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愛。因為,真正的愛情,他們根本就沒嘗試過。」顧池西說。

太陽完完整整的升起來了,天邊最後一絲陰沉也經不起那光亮的打磨,消失殆盡。

叢珊琢磨著顧池西的這句話,「因為,真正的愛情,他們根本就沒嘗試過。」也不得不承認好像有點道理。

轉過去仰起臉對著太陽,閉上眼楮,享受著初生的光線在臉上跳躍的感覺。

山頂的清晨,空氣清新,微風清涼。

這樣就好了吧。

灰姑娘的十二點早就過了。

她這一晚上,變了身,吃了大餐,徹夜長談,還看了日出。

覺得面前的氣息好像有點不對,她睜開眼,就見到顧池西一張臉近在咫尺。他的臉背著陽光,陷在一片陰影里,可她還是看的真切。這是一張好看的臉,雖然有了點歲月的打磨,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英俊是會讓女人心跳凌亂的。

比如現在。

顧池西的眼楮里透出明確的*,她有點膽怯,想往後退一步,卻被他一把摟住了腰身,然後那雙唇就覆了上來。

時而輕柔,時而霸道,時而隱忍,時而放縱。

她仿佛靈魂出竅的木偶,身子都輕飄飄的。

他吻她,在這麼一個寂靜的清晨,空蕩蕩的山頂,只有鳥鳴,陽光普照。

她的理智有點斷線,反而是身體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不自覺的貼他更緊,仿佛在索取。

他得到了回應,更加高興了,索性一彎腰將她整個抱起,大步走回車子,打開車門,將她扔在座位,然後放平了椅背。

不用過多的言語,他們都知道彼此需要什麼。

他解開了腰帶,三兩下扯掉了她身上的長裙,像一頭困頓已久的猛獸,終于得意馳騁荒原。啃~咬,舌忝~舐,吮~吸。她就是他的獵物,想了那麼久的,終于吃下了肚。她全身乏力,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了,被他踫過的皮膚帶著腫脹的發燙感。長裙被扯破,最後的那道蕾~絲~防~線也被退了下來,他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撫~模~著那塊禁區,聲音嘶啞的問︰「不是第一次吧?」

「嗯不是」她已經說不出一個連續的句子。

他的手指忽然就闖了進去,她緊張的一聲尖叫。

他笑了,「不是第一次還這麼緊張,以前那小子到底會不會啊!」

她氣得皺眉,「你,別啊」

他手指一轉動,她就抑制不住的一聲~呻~吟。

然後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那里流出來了。

痛。

他~拔~出手指,隨手扯過她的長裙擦了擦,「根本就沒破,那小子是太監嗎?」

「啊?」她驚得說不出話來。

下一刻身體就像被~撕~裂了一樣,一把出鞘的利刃狠狠的闖了進去,直接刺向了她最~柔~軟的部位。

「啊——」她差點暈過去。

「你看,你口口聲聲說你談了兩年的戀愛,結果連做~愛~都不會。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笑道。

刀尖又是用力一深入。

她仍是慘叫。

車廂里充滿了荷爾蒙與血液混雜的味道,溫度高的不像話,悶悶的空氣壓的她幾近虛月兌。

他仍在她身體里肆虐,然後隨手打開了車窗,一陣涼風灌進來,她才終于喘了口氣。

可是他卻用力一ding,她便「啊——」的大叫一聲。

這一聲叫聲傳得好遠,似乎整個山谷都在回蕩。

他到達~巔~峰之時,狠狠的將她抱起,一口咬在她的鎖骨,她痛得已經叫不出來,直接昏死過去。

他看著縮成一團的小女人,衣不蔽體,頭發凌亂,滿身的吻痕,身上血跡斑斑,才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操之過急了。

用西裝將她蓋好,他又看看自己這一身,跟殺人犯似的。

走下車,點了一支煙,抽了兩口又掐掉。轉身進車里一路開下山,到了雲頂的那套公寓。打開車門將小女人抱起來,敲門。

門被打開,一個女人慵懶的倚在門口,剛想笑著說話,卻見到男人懷里居然還抱著一個。

「怎麼回事兒?」女人不滿了。

顧池西抱著叢珊進了屋子,「這房子你別住了,我要在這待兩天。你現在馬上收拾一下東西離開,別留下任何垃圾。」

「什麼?你叫我走?」女人一臉的難以置信,「那我去哪?」

「你可以先隨便找個地方住幾天,回頭我會安排給你一筆錢。現在你要做的是馬上帶著你的東西走。什麼都別留下。」

女人還想說什麼,卻被顧池西一個眼神嚇的禁了聲。

顧池西抱著叢珊上了二樓的浴室,放了水,將她和自己都洗洗干淨,再抱著她走出來的時候,屋子已經沒人了。他把叢珊放在了主臥干淨的大床上,蓋好被子。

轉身下樓打了個電話,「張新,你現在馬上開車過來雲頂,我的車髒了,你過來給我拿去清洗一下,順便帶兩套女士睡衣和便服,s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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