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風傾舞被易寒派人用轎子從醉煙樓接了出來。抬手,她掀起轎子的窗簾,無奈的嘆息一聲後,復又將簾子放下。
自那次之後,她一直尋思著要逃離醉煙樓,無奈易寒派人看的緊,導致她非但無法逃月兌,如今更是要履行諾言,成為易寒的女人。如今細想,風傾舞都覺得自己那天定是哪根神經沒搭對,才會作出那樣的承諾。亦或是老天故意和她作對,否則,以古代的那種封建思想,怎會有人想出那與她相近的答案?
一路顛簸了有一會兒後,轎子方停了下來。外頭,只听有人說道,「如煙姑娘,已經到了。」
「嗯。」她深吸了一口氣,如玉的手指掀起轎簾,她一腳伸出,微探出頭,就看見她的面前是一座大院子,門口站著兩人,一個是身著寶藍色衣服的易寒,另一個則是那日見到的他身邊的侍衛——陸承。
直至今日,風傾舞還無法想明白,如此一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絕美男子,為何會出現在一個煙花之地,還對那天的一個「小鬧劇」產生了興趣,致使她輸的一敗涂地。
易寒的心情似乎很是不錯,在看到風傾舞時,他便笑著走到風傾舞面前,然後伸出了手。風傾舞一愣,低頭看著那只手,心里譏誚道,不愧是貴公子的手,這雙手生的真是好看。
如此想了一會兒後,她斂下心緒,沒有理會易寒伸出的手,便顧自走出來說道,「易公子能親自出來迎接,當真是讓如煙深感榮幸。」
易寒不以為意的放下手,挑眉笑道,「如煙姑娘已經是在下的女人了不是嗎?」
風傾舞一噎,撇過臉,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滿。
易寒淡淡一笑,在不經意間突然拂過她的額間,輕柔的指間撩開她的發絲,無奈道,「怎的還不接下面紗?」
「我不習慣。」
「以後就該得習慣了,你是我的女人,難不成還想一直遮著不讓我瞧嗎?」說著,那本在停留在額間的手突然落到了她的耳際,猝不及防的揭開了她的面紗。
「誒?!」風傾舞急忙的想要抓住,然,手剛抬起,就忽的被易寒的手握住。臉頰,只感覺道薄紗滑落的感覺。
「易公子,你這是」
「噓,」易寒左手揚起,將食指放置在唇上,在風傾舞沒有防備之下,湊到她耳旁邪笑道,「沒想到,我的女人竟是一副傾國傾城之色。」
風傾舞面色一紅,萬萬沒想到易寒竟會將「我的女人」這句話說的如此順口,好似這句話他已經說過無數遍了一樣。而他們,除卻這次明明只見過一次面而已,況且,那天在醉煙樓也不過是一個承諾罷了。
想到這邊,她羞腦的推開易寒,臉色頗為不自然的說道,「易公子,您打算讓如煙一直站在這兒嗎?」
易寒一怔,還未說話,陸承已然氣勢洶洶的說道,「你這人怎麼如此不知好歹,公子就算讓你在這站著你也」
「陸承,」易寒打斷他的話說道,「以後如煙姑娘也算是你的主人了,說話可要注意些。」
「……」陸承疑惑的看著易寒,心里忍不住想道,難不成公子是認真的,轉眸,看見易寒已經領著風傾舞進去,陸承無奈的嘆了口氣,也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