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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一舞傾城(二)

我也是一個平常人,在王府受了兩年的折磨,我需要一個發泄的機會,希望萬眾矚目,希望得到別人的贊賞,希望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跳舞也有自己的私心,我還是有些喜歡這些熱鬧的,也許從一開始就注定我這一生不會平平淡淡。

那時的我太過年輕氣盛,忍耐不足,太過浮躁以致于為後來埋下了禍根。如果我知道後來,我覺不會如此早的暴露自己,使自己淪為他人的棋子,使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世上沒有如果,自己做了錯的選擇就要付出代價的。當然,這些是我日後才明白的。

對于跳什麼舞,我是經過思考的。我當然不能去跳街舞或是肚皮舞或者是印度舞的,這些舞種這些人不會接受,會懷疑我是細作,這樣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于是我決定跳古典舞,白舞是一種起源于漢末的舞蹈,舞者著白色舞衣,質地細膩,色彩潔白,如同藍天上輕輕飄動的白雲,而且袖子很長。白舞的動作以手和袖的功夫見長,步法分輕緩和快節奏。當節奏開始時,舞者輕輕起步,兩手高舉好像白鵠在飛翔。舞者有時折腰轉身,有時腳步輕移,舞姿飄逸,舞衣潔白,光彩照人。舞蹈者還善于運用眼神,含笑流盼,如訴如怨,產生了勾魂攝魄的魅力。白舞發展到後來,舞衣已經不再局限于白色。

光跳白舞沒有什麼震撼力,于是我會將水袖與驚鴻舞中的動作加入其中並融合入神話中我喜歡的那幅畫卷。因為喜歡,我看了很多遍,加上這兩年的練習,我對自己有信心。我不會穿白衣,穿白衣跳舞是純潔下的誘惑,而我現在跳舞只是想發泄一下,證實自己並幫一下紅玉而已。

我不屑誘惑這里的人,能這樣輕易就被誘惑的人又有什麼出眾的地方呢?我也不信真會在這里遇到那些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然後一見鐘情,成就一段美好姻緣這些只是幻想而已。這兩年的隱忍,身上的傷痕告訴我這是現實,幻想的那些永不可能,能靠的只有自己的實力,不然我不會隱忍至今。

當我平復了自己的心境的時候,我又帶上了微笑。我先自己跳了試了一番後,將整個舞整合了一番。我想這時弄情差不多彈了兩曲了,調的胃口也差不多了。

我對紅玉說︰「姐姐,讓人把弄情請下來,弄情下來後將舞台上的燈滅一些。」

我轉身對那小丫頭,也就是小離說︰「小離,把這份曲譜給弄情看一看,請她在等會我吹笛子的時候先看一看,我跳舞後她彈這一曲。再去準備一些花瓣和鋪地的紗布及上好的墨汁,謝謝了!」

紅玉說︰「按染兒說的去辦吧!」說完回頭對我說︰「染兒,我可是等著你送我的驚喜的哦!」

這時燈熄滅了,我拿出笛子吹奏了起來,吹奏的是笛曲《寒江殘雪》,我一直喜歡這首曲子的名字。笛子比之蕭多了一絲空靈少了一分低沉蒼涼。

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這樣的曲子更能顯出接下來的舞的效果。我一曲終了,眾人的心情平復了一些。

這時弄情也看的差不多了,我請她在我滅兩盞燈時彈起來。我用暗器同時點亮那些燈盞,我將白紗拋下同時將花瓣拋散出。我運用輕功隨著花瓣翩然而下,赤腳落在白紗上。

當我落下後,我抬起了頭,輕輕的笑了。眾人看到一女子,一襲紅衫,青絲墨染。燈光下的女子緩慢的抬起頭,那是怎樣的絕色,雲城第一美人競不及她的一半。不是說她的相貌,而是氣質,竟然將紅色穿出魅惑和聖潔,若仙若妖。眾人仿佛在夢境中,一片的感嘆聲。當我听到了一片吸氣聲,我對此視若無堵。

等一切準備好了後,我從容而舞,形舒意廣。我的心遨游在無垠的太空,自由地遠思長想。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自由,沒有糾紛,沒有愁思,沒有煩惱,天地間只有我一人。

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是那樣的飄逸若仙,又帶著那麼一絲魅惑,實難用語言來形象。接著舞下去,不經意的動作也決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應著腳腕上的玲聲。

縴細的羅衣從風飄舞,繚繞的長袖左右交橫。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曲折的身段手腳合並。白色的紗布上染上點點墨跡,舞姿輕盈、飄逸、柔美、自如。含笑流盼,如訴如怨,產生了勾魂攝魄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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