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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極度摧殘

第三百一十章極度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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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臭表子,有什麼招數盡管再來啊!等小爺解放了看我不整死你!」接近兩個小時的折磨,我的身上早已是血汗交加。體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可偏偏受藥物影響身體還處于激昂狀態,這種感覺別提多難受了,連精神都進入了恍惚的狀態。

「這小子,真難纏。」招數用盡,hine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別說我了,經過幾個回合的對壘,就連她自己都有點心猿意馬了。可是她對面的小牛犢子就是死活不開口。這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老娘都快自己貼進去了,你還不松口?你還是男人嗎?」

「少廢話,是不是男人你心里沒b數嗎?有種放小爺下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男人!」

「呵呦你這臭小子還嘴硬!」說話間,hine再次拿起了皮鞭在我身上抽了起來,一道道的血痕中點點滴滴的流下了鮮血。

「夠了hine。」spirytus通過麥克喊道。「這關結束了。」

「哼,這次就放過你這小子。」hine恨恨的穿上了衣服,打開了密室的大門。而早等在外面的貝爾摩德和靜流也第一時間走了進來。靜流更是直接沖過來,一盆冷水澆在了我的頭上。

「呼……」被冷水淋了個邊,身上的邪火頓時也去了大半。理智也重新回歸了我的雙眼。

「冰,你沒事吧?」靜流關切道。

「解藥,快……」我重重的喘著粗氣。而靜流也飛快的從自己箱子里拿出了藥物開始往針筒中填充著。

「小子,我還是推薦你直接推了你的女圭女圭比較好。」換好衣服的hine重新走了進來。「這樣你的身體就能得到最大程度的緩解。或者……姐姐也可以幫你這個忙哦。」

「你以為我是你嗎?」我橫了hine一眼。理智重新回到的大腦,剛剛說要將hine按地上摩擦的想法也被我收了回來。「還是說,剛剛我的表現讓你把持不住了?」

「哼,老娘什麼風浪沒見過,還在乎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女乃狗?」hine不屑道。「隨你吧,spirytus準備下一項考核了。」

「在那之前,我想到了個好玩的事情。」spirytus那粗厚的聲音響起,還沒等靜流把我從椅子上放下來,spirytus就伸手抓住了靜流的肩膀,將她帶了起來。

「小子,你似乎很在意你的玩具啊?」spirytus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玩味。

「你什麼意思。」見spirytus粗魯的舉動,我的眼神沉了下來。

「說出密語,要不然我就讓你的玩具變成我的。」說著,spirytus一只手按在了靜流的胸前,將她攬入了懷里,盡管靜流奮力反抗,可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把你的髒手,從靜流的身上拿開!」剛剛的虛弱感頓時消失,被氙燈照射的有些發熱的密室也在一瞬間降回冰點。無盡的殺意在這一刻噴薄而出。冰冷的殺氣直直的刺向了spirytus讓他的動作一滯,靜流也伺機從他的手中跑了出來。

「這,這小子。」似乎是被我的殺氣挑釁了一般spirytus開口破罵道。「你不太狂了,信不信我現在就……」

「你要再敢踫她一下,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死在這里!」

 !

話音剛落,綁在我身後的手銬砰然斷裂,連扎帶也被繃斷了。雙手得到解放,盡管手腕處滿是鮮血,但是卻已經可以靈活的使用了。

「騙人的吧?」hine不可置信道。「竟然把手銬都繃斷了,這小子是有多大力量啊!」想到這里她不由得一陣後怕,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讓這個小子給耍了。是的,這小子明明有繃斷手銬的力量,但是在自己的測試時卻絲毫沒有這麼做,否則他剛剛說的要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就要成為真事了。而他一直都在忍耐,卻在這個時候爆發了,說明這小子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啊。

「spirytus,算了吧。」貝爾摩德看著眼前這個渾身紅果,滿是傷痕,卻依舊爆發出了那可怕的殺意時,就知道事情有些過火了。「你再鬧下去,我也沒把握能將icewine攔住。」貝爾摩德走在spirytus身後對他小聲道。

「我……我知道了。」spirytus喘了口氣。然後對我鄭重的鞠了一躬道。「對不起,是我過火了。」這個道歉很有必要,因為下一個考核就是由spirytus來完成的,如果對面這個孩子對他起了殺意,那保不齊之後的考核中這個孩子會不會對他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考核是小,真的出了問題才是大,畢竟是貝爾摩德帶出來的孩子,他可說不好對方會藏有什麼樣的殺招。

「哼!管好你的手,否則再有下一次我就讓他和你的腦袋分家!」給了spirytus一個警告,我便自己解開了腿上的繩索。離開了牢房,而靜流則是快步跟上了我的腳步,將她的外衣披在了我的身上,陪著我一起回了醫務室。

「冰,你還好吧?」靜流關切的看著我還在流血的手腕。

「沒事。」我甩了甩手。事實上,憑借我的力量根本沒辦法掙月兌開手銬和扎帶的雙重束縛,能夠繃斷手銬的原因是因為我的項鏈一直都掛在脖子上,雖然被扒光了,但是唯獨這個項鏈我讓貝爾摩德給我保了下來,而不知道我項鏈秘密的貝爾摩德自然沒多想。于是,與身體接觸的項鏈發揮了作用,將手銬和扎帶強行收起又放出,一收一放,束縛自然迎刃而解,而我手腕上的傷則是在收放間被勒出來的,並不嚴重。「相比這個,我的藥力還沒退,快點給我打解藥吧。難受死了。」

「噗……」看著我的窘迫以及小小冰的昂揚。靜流噗地笑開了。「你個小sl。要不……我真的幫你……」

「不用了。」我搖搖頭拒絕了這香艷的邀請。「想吃你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幫我打藥吧,我想睡一會兒。」

「嗤~」嘴角露出了幸福笑容,靜流帶著笑意為我打了針安眠的針。打過之後,靜流調皮的一笑,帶著小小的嫵媚在我的耳畔柔聲道。「冰大人,恭喜你再次通過了考核,這是人家給你的小小獎勵。」話後,靜流飽滿的嘴唇就輕輕的印在了我的唇上,滑舌輕易的撬開了是的唇齒,送到了我的口中。

嗡……

那一霎那仿佛我的大腦進入了眩暈的狀態。身體強行支撐的忍耐在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下意識的吮吸了口中的唇舌,那似乎成了我最渴望的甘露。然而,這短暫的快感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強烈的睡衣帶走了。

「呵~小冤家。」感受到我的睡意,靜流的吻輕輕抬起。雖然睡了,可她還是能看到這個孩子臉上的那抹紅暈。那是體內的火焰升騰的跡象,可惜卻被安眠的藥物強行的壓了下去。看著面前孩子的異樣睡眠,靜流的眼中流露出了幸福,卻帶著丁點的羨慕,溫柔的說道。「好好睡吧,冰。願你的夢中……有我。」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一覺醒來已經是16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再醒來之後,除了身上被hine抽打的傷以及手腕上的傷之外,我整個人都已經恢復了原來的狀態。而再過幾個小時,我就要迎來下一個考核。來自spirytus摧殘式的審訊。

走進牢房,我再次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椅子上。不過這次來的不是hine,而是spirytus。為了防止我再繃斷手銬,他特意又給我拷上了一幅新的手銬。以防止我亂來。

「icewine,這是你的倒數第二項考核,大概時長要兩個月,你做好準備了嗎?」spirytus向我詢問道。

「spirytus,你有自己的女人嗎?」

「嗯?」spirytus很難理解我突然的發問,他自己還在想,是不是我還在耿耿于懷昨天的事。「如果你還是在想昨天的事情,那我只能再次對你說抱歉,我只是想考……」

「看來是有,她是哪兒的人?日本?韓國?還是英?法?美?哦?是美國人啊。」看著spirytus突然閃爍一下的眼眸。我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icewine,你最好給我……」spirytus面露冷色,他以為我要對他實施報復了,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噎了回去。

「她叫什麼?金妮?蘇珊?蕾娜?還是別的?什麼開頭?abcd……」

「spirytus,他在對你冷讀!快回來!」麥克的聲音突然想起,是hine的聲音。

「臭小子!」spirytus面色一僵,在我的月復部狠狠地打了一拳,然後加快了腳步,離開了房間,在牢房關閉的剎那,于昨夜被裝在頂棚的20盞大氙燈同時涼了起來,整個牢房瞬間陷入了一片雪白。

「魂淡!你tm想弄瞎我的眼楮嗎!」突入其來的光線,讓我的雙眼瞬間失去了辨識的能力。就算緊閉雙眼,我也能感覺那充滿熱度的光線在刺激我的眼球。「快點把這些燈關了!你找死嗎!」

「小鬼,在這里烤烤吧,或者說出密語,我就讓你從里面出來。」spirytus僵硬的話語傳了進來。

「少廢話!多少招我接了!」身體費力的晃動一下,我的身體從椅子上栽了下去。倒在地上,我的頭緊緊地貼在了這間牢房唯一的地漏上,這里是進光最少的地方,雖然背後如火一般的被燈光炙烤著,但至少這個姿勢不會讓我當場就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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