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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也很是滿意,沒想到這聖殿後面還有如此漂亮地方,找了個隱蔽處,初夏也開始練習著血影術。

緩緩的閉眼,調動腦里的彩線,一點點升出,遵照老頭的教法感悟這自然界的元素魂息,一顆顆各色的小點出現在周圍,初夏緩緩的調動,將各色的元素一點點分別成一組,緩緩的進入身體流竄,腦里的彩線越來越長,卻是迅速有黑息生出,初夏腦里一怔,集中注意力穩穩的壓住,只是一瞬,那黑息便迅速的消失了,周而復始,一次次繼續,也不只過了多久,卻是腦里一轟,一聲嘶鳴在腦里炸開,彩眸一睜,那嘶鳴似乎還在耳里,打量著周圍,卻是沒有絲毫發現。

初夏蹙眉,半響再次的修煉起來。

山谷攜著鳥鳴清流,周身的氣息變的更加純淨,這樣一坐便是兩個時辰過去,緩緩收息,向著A殿而回,卻是還沒走到,就瞧著路坤一臉緊張的跑了過來。

「雲兄弟,完了,冥翁叫你去找他!」

「呃……」這麼快就被發現了,第一天被見導師的估計也就是初夏了,瞧著周圍一群諷刺看好戲的嘴臉,初夏卻是大搖大擺的向著冥翁的住所而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不行塞點紅包。

「小奴隸,記得表現好點,別挨了鞭子喲!」走的老遠,便听著男人喊到,頓時周圍路過的人齊齊向著初夏看去。

「死男人!」

一句咒怨,身影一閃,迅速向著血影師的住宿區去。

初夏站在屋子外,思索著是不是先買了禮再過來。

「進來。」聲音一出,初夏愣了下,卻迅速的推門進去,微微打量了下,屋子很簡單整潔,就跟他們的住宿區一樣,只是一個人住。

「坐吧!」冥翁抬了抬頭言道。

「哦!」初夏迅速老實的坐了下來,房間的座位也是那種地上鋪墊,墊上帶著些軟毛,倒也舒適。

「雲灝,你說說為什麼要逃課呢?」老者直言,也沒有怎麼拐彎,一身白色道袍在身,眼里帶著探索的瞧著初夏,他始終覺得這人的氣息很奇怪呢,看不透。

初夏一愣,卻是迅速答道︰「那個冥翁先生,我不是故意逃的,只是你講的我都知道了。」

「知道了?」老者有些意外,他講得東西雖然淺顯,卻也是修習血影術人才知道的領悟,要知道下午講時不只是領悟,也是讓這些人通過講的過程去練習,去感受血脈調動元素的感覺。

「那你會調動血脈嗎?」

「調動血脈?」初夏疑惑了下。

「冥翁先生,你說的是感悟元素麼?」

冥翁一驚,不可置信︰「你會!」

「呃……會!」看著老頭震驚的樣子,實在不好隱瞞。

「真的,那你給我試試?」老頭身子一顫,繼續說道,眼神赤luoluo的好奇。

初夏卻是皺眉,思索著要不要暴露,萬一這老頭子是傀儡王的人呢,只要稍微有高級能力的可都能看出她彩息能力的不同呢。

「趕緊的呀!」老者很急切,眼巴巴的盯著。

「冥翁先生,我想先問你個問題?」初夏瞧著對面的老者嚴肅道,有些風險她不敢冒,因為已經不是一個人,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可以相信,從他看這些血族人的眼神可以看出,沒有算計利用,只有簡單的傳授知識還有愛護。

冥翁一愣,瞧著初夏的表情,卻也嚴肅的點點頭︰「你說!」

「冥翁先生,你更在乎血族之脈還是在乎冥域之都?」兩者比較,卻都是難者,這就相當于在問老頭你是忠于冥域傀儡王還是更忠于血族王脈,初夏直直的瞧著對方,手心有些緊張,就算問這個問題也是很冒險的。

冥翁一怔,沒想到是如此慎重的問題,直直的瞧著對面的男子,這個人似乎變的不一樣了,周身有股王者之息的感覺,雖然壓制,可是來自自身血脈的感覺覺不會錯,似乎想到什麼,老者一怔,難道這人……

微微思量,冥翁卻也一字一句而道︰「冥域之都很重要,但我是血族直系後裔,對于我來說我的身體靈魂更忠于我們血族之脈。」

初夏緩緩而笑,果然像雲老頭所說,越是血脈上乘的血族人他們更忠于的是自己的血脈,傀儡王也是忠誠,但是他的野心太大,大得早已忘了自己血脈靈魂。或許是血祭太多,血脈洗髓的早已沒了原樣,靈魂也早已變異。

初夏緩緩的抬手,調動起自己的彩息,只是一瞬,七彩之光出現在手指間,冥翁徹底的驚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卻是一瞬,迅速的打掉了初夏手中的彩息,初夏疑惑,對方卻是迅速叫道。

「收住,趕緊收住!」神色慌張,似乎發現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冥翁先生怎麼了麼?」初夏剛剛問出,卻見著冥翁迅速跳起,眼里的淚迅速落了出來,神情激動的低喃著︰「出現了,終于出現了……」

冥翁自言自語了半響,神情似乎帶著眷戀懷念釋然和希望。

初夏靜靜的等待,等待這個老者情緒的宣泄。

時間過的有些久了,老者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卻是神情嚴肅的瞧著初夏,一下單膝跪了下來,頭顱恭敬的低著。

「冥翁你……」初夏不解,卻是一瞬間來自靈魂的聲音在心里響起。

「血族第一千四百零一代守護使血冥叩見王者之脈!」聲音鏗鏘堅定,來自靈魂的恭敬!這是一種誓言,一種精神,一種不可磨滅的靈魂之息。

初夏愣怔,她只感覺到這人的血族之脈很純,卻不知是如此的身份,雖然有听雲老頭說過關于血族守護使的故事,可是那些基本都是些傳說的歷史,沒想到到現在血族居然還保留著這些,在初夏的認知里,血族是一個強大的存在,強大的有些神秘,神秘的好像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無法解釋它,似乎在另一個世界,另一個時空血族也進行著他們自強不息的繁衍。

冥翁聲音里的靈魂之息讓初夏震撼了,她是否感覺到這個名族的強大,感覺到他們想要重生的渴望。

「金鳳,那你一定也是金鳳了!」冥翁繼續言道,神色里帶著激動。

初夏又是詫異,這人居然連這個也知道。

良久,兩人都平息了些,冥翁才緩緩的講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金鳳是血族的化身,你擁有血族王脈那麼你一定就是金鳳……」

「金鳳?」這個稱呼對于初夏來說已經不陌生了,只是即使現在听到還是有一種來自靈魂的呼喚。

談話繼續,講訴著血族的曾經,講訴著這個古老血脈的一切。

「這麼說我的彩色之息是身份的標志,可是我之前使用並沒有人認出來呀!」

「彩色之息是標志,可是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血族曾經最高層的幾人,上一代血族王脈也就是你的母親交代我們等到你十六去中元大陸尋你,可是冥域傀儡王封鎖了冥域,只要是血族之人都不能出了冥域。」

「母親?我有母親?她在哪?」初夏的心里跳動,似乎听著什麼不可信的事實,帶著些懵懂的渴望。

「血王你當然有母親,只是老血王生下你不久就不見了,這些年我們也一直再找,只是沒有半點消息。」

初夏一顫,心里說不清什麼滋味,但是更多的是苦澀。

「那我的……父親呢?」有些顫抖的問道。

「血主的父親應該在冥域吧!自從現任冥域王的母親傀佳背叛了老血王便一直追殺著你們,雲穹大人為了護住老血王,受了重傷,再後來,他們兩人都沒了消息,但是一年前冥域大人的魂靈有在血壇殿出現過,後來我們也不知道消息了。」冥翁有些傷感,想到這些年的等待,心里終于落下了一些,血王居然自己尋來了這里,他相信,相信現在的血王能夠帶領他們的血族之脈再次的強大起來。

初夏皺眉,心里卻也算落下,有消息就好,現在的初夏敢肯定大婚時的慕容丘一定就是她父親身邊的人或者就是她的父親,因為那股氣息不會錯的,即使變了多少次,那股氣息上的親切感是永遠存在的,對于那個冒著危險去中元參加自己婚禮的父親,初夏充滿了期待,終于她也有了那些珍貴的東西,只是想到父親居然無法顯身,心里又有些擔憂。

兩人再聊了一會,初夏便回去了,冥翁也再次千叮萬囑不能再貿然使用血影術,這兩日,他將教會她控制氣息的方法,到時候能隨意生出單色氣息的時候再使用就行了,最後初夏還詢問了下雲秦的事,因為初夏曾經見過那人的彩息,而且他的血脈氣息的純度也特別高。

後來冥翁告訴她,雲秦也有王者之脈,只是他只沾染了一點,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冥域王才收了他進血壇,一是控制,二是尋著方法提取他的王者之脈,不過雲秦也是尋找血王的人,只是為了安全,他們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卻從來沒有接觸。為了初夏的安全,冥翁也不會告訴他,現在的初夏不夠強大,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才是越安全的存在。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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