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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哈哈哈哈嗝~

渡罹鳥翻了個白眼, 但還算老實的開口解釋︰「守望崖的蛇女我也算略知一二,要從西邊進黑暗疆域, 首先就要過守望崖,而過守望崖只有一個要求, 留下一人。」

「留下一人?」卿狂皺眉,她撇過頭望向不遠處左以右的雕塑,豁然開朗︰「你是說,但凡要穿過守望崖就必須留下一個人在守望崖代替蛇女?」

「也可以這麼說。」渡罹鳥揮動翅膀︰「這次你們帶頭的領隊應該就是那個姓呂的,他一定知道進入黑暗疆域的條件,我甚至懷疑他去過黑暗疆域,不然也不會對我這麼清楚, 至于他怎麼進去的, 跟誰進入的這個暫且放在一邊,既然他清楚進入的條件,那麼這群人里一定就有一個祭品。」

「很顯然……」渡罹鳥抬起頭望向左以右,那雕塑立于懸崖之巔, 垂眸俯瞰崖底︰「那個就是祭品。」

「可是不是說取走蛇女膽……我明白了!」卿狂恍然大悟, 也許觸踫蛇女雕塑,觸發某個陣法,就會形成祭品,難怪當時大家都朝蛇女石像靠攏,唯獨姓呂的仍舊絲毫未動,甚至催促著左以右快點,原來這一切都在他計算之中。

「那個姓呂的絕對來過黑暗疆域。」回想起一路上的經歷, 卿狂篤定道。她坐起身,凝視著左以右的雕塑,不知道是不是卿狂的錯覺,她感覺那雕塑正在一點一點的變成蛇女……

「他來沒來過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臨走時做了什麼,很顯然身為祭品,那個老頭早就被那姓呂的拋棄了,也不知道他們都在這守望崖做了什麼,居然連聚靈化形都出來了。」

「什麼是聚靈化形?」卿狂問。

「一種被執念操控的特殊靈力吧,爆發起來有點麻煩,但又超月兌固定形態,屬于另外一種存在。」渡罹鳥歪著腦袋解釋道︰「這里地理條件特殊,有一兩個聚靈化形也不足為奇,其實說白了那就是一股執念,一縷靈魂意識而已,只是听著這蛇女講述的故事,真是叫人無奈。」

「怎麼說?」死里逃生,卿狂反而有了听故事的興致,一開始她完全是被逼的。

「听這蛇女所說,那個蘇烈似乎是個極度無恥的人類。」渡罹鳥道。

卿狂點頭。

「可是……」渡罹鳥回望向卿狂,道︰「據我所知,蘇烈並非是這種人。」

「哦?你認識蘇烈?」這倒讓卿狂好奇起來了,淮罹居然認識蘇烈?

渡罹鳥搖頭︰「其實蛇女只說對了一半,蘇烈作為邊疆守衛軍統領,有責任看守邊疆,守望崖就是其中之一,當年的蛇山聞名遐邇,那里龍蛇混雜,匯聚了四面八方窮途末路之輩,為了鏟除隱患,蘇烈受命剿山,用了這一計謀。」

美男計?

卿狂聞言勾唇一笑。

渡罹鳥也笑笑︰「但是蘇烈是真的愛上蛇女,有關于他取走蛇女心一事也是當年諸多魔獸津津樂道的事。」

卿狂失笑︰「想不到你們魔獸也這麼愛八卦。」真無法想象一堆飛禽走獸聚會在一起磕瓜子嘮嗑的場景,卿狂頓時就笑出聲。

渡罹鳥頓時無語,它看著這寂寥無聲,雲海翻涌的守望崖,崖底下的寒風幽幽穿梭,將渡罹鳥的聲音傳得老遠︰「受命剿山蘇烈別無他法,受于大軍壓近他多次勸退蛇山眾人無果,眼看雙方廝殺,他為護蛇女身死黑暗疆域。蛇女之心,則也在黑暗疆域之中。」

「蘇烈大可帶著蛇女一同逃進黑暗疆域,為何偏偏要挖她心髒?」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渡罹鳥道︰「沒了心,蛇女還可以活,縱然蛇女身死,也能憑借蛇心再生,所以蘇烈並不擔心這點,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蛇女懷疑他,最終他抵達黑暗疆域時,已經奄奄一息。」

「這種事,任誰都會懷疑吧……」卿狂垂眸。

渡罹鳥詫異的看了眼卿狂,繼續道︰「蘇烈本命不該絕,奈何兩方人馬都認定蘇烈叛變,故而他是以一人之力,對抗正邪兩道,那天那場廝殺混戰,黑暗疆域幾個不知。這一分為二的守望崖,亦是那天所留。」

「可笑蛇女雖不死不滅,卻最終落得如此下場,聚靈化形與其蛇心永不得相見,倘若有一天蛇心能重歸她體內,也許她會在留聲谷,踫到蘇烈的遺體。」

說到這,渡罹鳥忽地搖頭一笑︰「但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卿狂不解︰「她與蛇心之間應該有所感應才對。」

渡罹鳥看了眼卿狂,驀地道︰「蛇女永遠不會再回黑暗疆域,當初立下的誓言,她從來沒有忘記。」

即便已經成了一縷靈魂之念,她的聚靈化形,依舊徘徊在守望崖,即便感應到,她也從未踏足。

「這也是蘇烈為何只帶蛇女心進黑暗疆域的主要原因。」渡罹鳥撇過頭,深深看了眼那片漆黑無際的疆域,幽幽道︰「也許走投無路之後,那無盡的深淵反而是最後一線生機之地。」

「永不回?蛇女曾經是黑暗疆域里的……」卿狂恍然,略微吃驚的望著渡罹鳥,最終凝噎。

她長長嘆息︰「難怪了。」

伸了個懶腰,卿狂縱身向山腳飛去,沒了蛇女作祟,這座守望崖倒顯得幾分荒涼淒美。

「那蛇女的靈形被我打下懸崖,豈不是……」卿狂的速度很快,她的聲音漸漸被狂風吹散。

一旁的渡罹鳥緊緊扣住卿狂肩膀,眼楮直視前方,那似乎越來越接近的層層白雲,以及耀眼萬丈的太陽︰「這點倒不用擔心,那聚靈化形而成的靈形正是從守望崖崖底淨化深淵之中誕生的,那淨化深淵里一定有至寶,只是沒有人敢靠近罷了。用不了多久,靈形會再次匯聚的。」

感情是這樣。

卿狂心中的愧疚頓時減下去不少,她還以為蛇女掉下去會被淨化干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豈不是做了件壞事,萬一蛇女的靈形有一天會走進黑暗疆域呢。

「你多久沒見過太陽了?」高空之中在雲層穿梭的卿狂突然開口。

渡罹鳥一愣。

卿狂伸出手抓緊渡罹鳥,聲音在雲層之中輕快回蕩︰「如果不曾見過,那你得小心了!」

咻dd

雲層之中躥出一道修長人影,直飛向湛藍的天空,迎接著那耀眼的金色陽光,感受著微風吹過,渡罹鳥驚叫的聲音與某人輕笑的聲音響徹這片區域。

他們,再次回到魔神大陸。

如果我在荊棘之中輾轉,定然是為了萬丈高空的金色陽光。

能夠有朝一日,再回掌心……

…………………………

惡風領,吞噬沙暴砰砰四起,在這仿佛一望無際的黃沙漫天的領土之中,一支由五人組隊的隊伍正在觀望著這沙暴狂龍瘋狂席卷上天際的震撼一幕,最讓人感到奇特的是,這支平均實力在君王境的隊伍中,有一個約莫七八歲的粉女敕小女圭女圭。

遠遠望去,那個小女圭女圭衣著淡雅精致,長得也是粉雕玉琢非常的可愛漂亮,簡直像個洋女圭女圭。

那個漂亮洋女圭女圭般的小男孩則似乎沒有多大興致觀看吞噬沙暴的景象,他自顧自的月兌離了人群,在不遠處的沙丘後,與一個墨發飛揚卻衣衫襤褸的人饒有興致的交談。

「洋女圭女圭,你多大啊?」那個衣衫襤褸的人捋了捋自己長發,道。

「洋女圭女圭?」小男孩頗為女乃聲女乃氣,他眨著湛藍色的眼眸望著眼前這個半蹲在沙子里如同乞丐一樣的人,歪著腦袋問︰「洋女圭女圭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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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女圭女圭是我們那漂亮可愛的形容詞,你就是洋女圭女圭!」說罷,那人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小男孩粉嘟嘟的臉頰。

這個堪比乞丐一身黃沙的就是我們的卿狂了,至于她為什麼是一頭栽在這沙丘里的,這就要問為什麼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飛著飛著,突然就被一道閃電劈中,導致她在橫渡吞噬沙暴時候直接被擊飛到這里來了。

而不知道被埋在哪堆黃沙之中的渡罹鳥表示,是這個女人自己人品有問題,被雷劈什麼的跟它沒有關系,這個鍋它不背。

「我不叫洋女圭女圭,我有名字,我叫雅瑪。」小男孩雖然女乃聲女乃氣,倒說的話非常的老成,直把一旁拔出腳的卿狂听得哈哈大笑。

「我再給你添個字吧,會讓你名字更好听。」

「什麼字?」不知道為何,這個長得帥氣的乞丐笑的模樣頗讓這小男孩惱火。

卿狂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蝶,在你的名字後面再加個蝶,就完美了哈哈哈哈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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