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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你見到蘇烈了麼

「什麼?!」

卿狂聞言差點一個趔趄, 至尊神器居然是由創世神所造出來的,那這豈不是等于持有至尊神器便是持有了創世神的力量?

天吶, 那到底是什麼概念,揮手間就是創世之威, 那這大陸之上,豈不是無敵的存在?

卿狂再看一夕,忽然听懂了它聲音之中的落寞,如果沒有至尊神器,它本就是第一武器,可是至尊神器的出現,徹底打破了一切。甚至是萬物平衡。

一個不是由人類或者神明鍛造的武器, 一個本不該出現在大陸的武器……

卿狂深呼吸, 如果她持有至尊神器的話……

這個想法一出現,卿狂微微一愣,隨即搖頭苦笑,看來她也跟其他人一樣啊。

「那創世神沒事造那三把武器出來干嘛!」卿狂不解, 這武器也太恐怖了點, 創世神既然是守護大陸的,又為什麼要創造出摧毀大陸的力量?

「這我也不得而知。」一夕道︰「但有傳聞說是創世神在用身軀化作大陸支撐這個星球時,曾有三件東西被其遺棄,貪婪,憤怒,絕望,後來有位強者將這三者利用, 最後成了三把至尊神器,貪婪是吞噬輪,絕望是遮天鏡,至于憤怒……是曾經魔天持有的武器,毀滅之槍。」

「遮天鏡居然就是至尊神器之一?」卿狂聞言大吃一驚,這震撼可不是一般的大,她還見過遮天鏡來著,兩回!

「是的,但它也是第一個被摧毀的!」一夕道。

「我曾經見過破碎後的遮天鏡,僅僅一枚碎片,便能扭轉乾坤,甚至讓我多次處于被動,真想象不出,完整的遮天鏡會是多恐怖。」回想帝都大戰,左風眼瞳之中藏匿的遮天鏡,以及眼下呂城主手中的遮天鏡碎片,雖然僅僅是遮天鏡的一角,卻能釋放如此神奇的力量,倘若遮天鏡完璧,那……卿狂不敢想了。

「完整的遮天鏡……我也沒見過,自我問世那遮天鏡就一直是破碎的。」一夕總算緩和過來,聲音也比之前輕快許多︰「瞧,再厲害的東西,哪怕是創世神所有,不也同樣支離破碎。」與它好不了多少。

卿狂聞言不置可否,有關于遮天鏡,吞噬輪,以及毀滅之槍,她唯一見過的也只是遮天鏡,她要上哪去找吞噬輪,這個米修亞還在她腦子里呢,真是見鬼了。

夜色闌珊,周圍一片寂靜,只有身側那暗河之中涌動的水流在嘩啦作響,米修爾與河對岸那留聲谷的人都走了,卿狂盤算了一下今天收獲,好歹去了躺不死泉,還得了個大君王魔獸,自己也成功突破到君王境,除去腦子里那個東西外,她也算是賺了。

這麼想著,卿狂嘴角不禁上揚起來,然而還沒等到那笑容徹底綻放,她腳下一空,直接跌進這條暗河里去了。

「辣雞,嚇死我了!」

空中只剩下渡罹鳥還煽動著藍色的小翅膀,看著底下掙扎著從河里爬上岸,再次濕漉漉的卿狂,沒好氣道。

卿狂連嗆了好幾口水才從河里爬了出來,一坐在草地上,將一夕劍鞘一倒,里面也滿是河水︰「見鬼,我居然摔河里去了?!」

听著嘩啦啦的水流,卿狂干瞪眼看著自己還在滴水的長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這說出去都會被人給笑死,她堂堂君王境修士,居然平地摔跤?!

「應該是罹禍。」一旁的一夕幽幽開口。

卿狂一愣,隨即搖頭︰「怎麼可能,我沒中罹禍,而且,淮罹都被我契約了,我怎麼可能有罹禍。」

「咳,這個……」頭頂傳來渡罹鳥掩飾的咳嗽,它煽動翅膀駐足在卿狂肩膀,先是掃了眼卿狂的臉色,見其後者還算正常,隨即吞吞吐吐得道︰「與我們渡罹鳥契約,就會自帶罹禍傷害,這也不是我的錯,天生如此我也沒辦法,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見卿狂的臉色越來越黑,渡罹鳥急忙道︰「只是運氣不好而已,最多讓你生個小病,掉點錢,摔個跤……而已。」

生病,掉錢,摔跤……

你見過會生病的君王境修煉者麼,這看上去會不會太弱雞了。

卿狂額頭冷汗一流,一把將渡罹鳥抓在手里︰「可你是渡罹鳥,你不會把災難轉移給別人麼?」

「某種意義上來說,渡罹鳥一生都災難連連,所以沒什麼人願意與我們契約,可也正是因為有著災難的跟隨,所以我們的內丹能夠幫助別人度過災難,我也想不通我這一生為何會如此倒霉,這一切也許都是創世神的安排。」渡罹鳥搖頭,沒有掙扎︰「渡罹鳥已經所剩無幾,也許,我會是這片大陸最後一只渡罹鳥也說不定。」

沒有人願意與災難為伍,即便是渡罹鳥自己,它們也都是互相遠離。

卿狂撇嘴,松開渡罹鳥︰「行吧,不就是感冒發燒流鼻涕,不打緊,我不帶怕的,你就跟著我吧。」

卿狂說完便起身,朝之前渡罹鳥所棲息的沼澤進發。她還要確定絕朗是不是還活著,以及呂城主他們的下落。

已經將電閃九煉習滿的卿狂速度絕對不是蓋的,這條暗河橫跨邊界半個疆域,線上線下分叉無數,卿狂距離那片沼澤並不是很近,但于此時的她而言,不過是一場短途旅游。

銀色光芒在漆黑的夜空一閃而過,周圍一片漆黑,只听嘀嗒不斷的水聲傳來,這片沼澤地上頓時傳來腳步聲。

「這里沒有人,看來他們已經離開黑暗疆域了。」對上卿狂的視線,渡罹鳥解釋︰「我雖然自爆,但是我感應到那幾個人並沒有死。」

卿狂聞言點頭,旋即腳下一點,整個人化作流星,迅速往黑暗疆域外飛去。

「你要離開這里了?」渡罹鳥忍不住開口,夜風在它耳旁不斷的呼嘯,屬于黑暗疆域的樹木在一點一點遠離,眼前的一切在告訴它,它要離開黑暗疆域了。

「你是想去絕羅門吧。」一夕道。

卿狂點頭,在夜風之中開口,聲音有些悠揚︰「去那里解決一些問題。」

「比如遮天鏡?」

卿狂聞言勾唇一笑︰「不止。」

不止?

這下一夕有些犯嘀咕了,絕羅門除了那個呂城主還有些動手的資格外,其他的都不算什麼,難不成那呂城主手中不止遮天鏡這一個寶貝?

一夕沒在開口,卿狂也沒解釋,渡罹鳥仍舊倒趴在卿狂肩膀看著它曾經生活過,戰斗過的故鄉,眼眸之中深邃一片,也許……它是第一個與人契約的渡罹鳥,這個不計較災難的人類,也許,會是唯一一個渡罹鳥的主人吧。

漆黑一片的夜空逐漸變得暗淡,最後只听到一聲來自雲層之上穿梭,似乎是將那翻滾的烏雲甩在腦後,月兌離了黑暗疆域的天際一瞬間亮了起來。

終于看到了一絲光明。

望著守望崖頂上的黃昏,雖然有種暮色將至的晦暗與陰沉,但卻比黑暗疆域里漆黑得徹底要好太多。

人啊,總是向往著懸崖上的風景。即使那些風景其實與尋常的並無二致……

昏黃的守望崖對岸,朦朧間蛇女的雕塑依稀可見,但卿狂已經不需要蛇女膽了,因為在登兩相望梯橋時,卿狂便悄悄在上面覆上了她的印記,此時她意念一動,即便沒有蛇膽顯示梯橋她也仍舊能夠捕捉到兩相望的具體位置。

意念微動,幾乎是剎那卿狂便感應到了兩相望梯橋,她勾唇一笑正要抬腳登上去時,她的身後,驀地幽幽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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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到烈了麼?」

卿狂面色大變,幾乎是想也沒想的立馬轉身,卻剎那對上一張慘白尖細的臉。

這是一張如死人一般的慘白的臉,大大的眼楮尖挺的鼻梁,櫻桃小嘴,以及小巧的下顎……如果不是這膚色太過慘白,這將會是一張非常漂亮的女人的臉,那五官最多算得上不錯,可是都結合在一張臉上,卻又出奇的漂亮,只是那雙眼楮,驟然是一雙蛇的眼楮!

「你是守望崖的蛇女?」卿狂強行穩定心神,暗自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盯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這個女人居然下半身是蛇,與雕塑別無二致,卿狂甚至在她腰月復之間看到了一處猙獰的傷口,那傷口也不知多少年了,邊沿處的肉早已變了顏色腐爛得不像樣子,那里黑乎乎的一個窟窿,就如同被人取了蛇膽。

取走蛇膽?

卿狂驀地一驚,旋即迅速望向對岸,那里仍舊有一個雕塑,只是卿狂這才看清,那已然不是蛇女的雕塑,而是……左以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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