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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時候,就是兩個門派之間的恩怨。樂-文-

這種事,借天當然不會輕易喊來師傅。不然縱然他們有理,那也是給彼蒼模黑了,借天之所以加入彼蒼,也是因為彼蒼非常好,他喜歡那里,早把那里當成了家,怎麼可能把彼蒼陷入危機。

水兒又是一陣恍然大悟,她連連點頭,收起了召喚術。

「其實你捏碎了也沒用,天外荒域……根本就不屬于九州,師傅就算感應得到,也非常微弱,他只會去詢問于翁,然後直接降臨序幕森林。」

到那時候,師傅肯定會不管不顧的大開殺戒,之後……借天根本不敢去想。

水兒心里也是打了一個冷顫,隨即,她更加好奇了︰「那個叫香雪的女人到底什麼來路,為什麼做的如此決絕。」

借天似乎已經習慣了水兒的一無所知,他正要開口,卻不想背上傳來一道悠悠的聲音。

「那個女人,是岸香樓的人……」

是紫影墨空的聲音,他醒了。

兩位師姐頓時一喜,水兒與借天道︰「師兄,你醒了?」

紫影墨空依舊被借天背著,他無力一笑,道︰「醒是醒了,但同借天一樣,不得不封住丹田鎮壓丹毒……」

至于那恐怖的傷,同樣需要時間。

只不過他向來警覺,昏迷一陣之後便醒了。眼下听到兩人談話,他便告訴了水兒。

「岸香樓……視彼蒼為死敵,大敵,宿敵……」紫影墨空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是因為他非常清楚,岸香樓與彼蒼的世代恩怨。

從古至今,岸香樓就不知道殺了他們彼蒼多少門徒,而彼蒼也殺了不少,兩個門派劃地而分,看似面對面好鄰居,但皆清楚岸香樓死死盯著彼蒼的那些手段。

「不過那些都是祖師的恩怨,彼蒼傳承至今,同門兄弟手足里的沒有一個不是被岸香樓所殺,就如同今天,如果不是我與借天也來了荒域,只怕大家凶多吉少。」

水兒渾身一震,那岸香樓也太囂張了,明目張膽的追殺不說,還無恥的下毒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如此惡毒陰險的門派為什麼還會有人賣命!

水兒光是想到自己差點死在這里,還有兩位師兄受了重傷,她就忍不住想殺幾個岸香樓的人泄憤。

水兒自認自己不是好人,如果她的師兄師姐有一個死在這里,她也會一輩子視岸香樓為死敵。

以己度人,水兒倒是對兩個門派之間的祖師恩怨不是太在意了。因為什麼恩怨根本不重要,她花水兒已經視岸香樓為頭號大敵,根本不會去改。

現在,水兒徹底明白借天師兄為什麼不同意把師傅請來了,無論是彼蒼門,還是岸香樓,出動了峰主之間的戰斗,那就不能無視,更何況兩家本就是死敵。

「那個女人太囂張了,好在她死了,不然真不敢想她還有多少手段。就跟一條毒蛇一樣……」

听著水兒的話,兩位師姐紛紛點頭,香雪的確太恐怖了,而且她根本沒有道德底線,這種人……即使沒了修為成為凡人,那手段也會讓人背脊發涼。

「只怕我們幾人往後不得不小心一些了。」紫影墨空還是非常虛弱,他沉默片刻,道︰「尤其是老七。」

水兒沉默,事情因她而起,區區一個劃天簪,她也沒有想到最後會成為這個樣子,但既然做都做了,她就不會後悔,更加不會害怕︰「等我修煉到跟師兄一樣境界,還怕它岸香樓?」

「即使你沒有修煉到我這境界,你也不需要去害怕岸香樓,岸香樓早晚會被我一槍轟踏,從此無存于世。」

紫影墨空對岸香樓可不是一點恨意,而是唯一的敵人,不說他同門有幾個死在岸香樓背後捅人的手段里,就連他紫影家也有人死在岸香樓手里,他不恨才怪了。

嘆了口氣,紫影墨空又道︰「岸香襲人……唉,只怕那目標,又要拖延幾年了。」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岸香襲人無藥可解,也許有,但那個人已經死了……」

也就是說,香雪是唯一知道配方的人,可惜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但修煉到這種境界,就能不斷洗滌丹田,擴大實力,純粹的丹田更加恐怖,到了一定境界,根本不懼這類丹毒。可惜紫影墨空還遠不到這種境界,他能用最笨最慢的方法,丹田排毒,但這需要幾年時間才能達到,而且有沒有什麼後遺癥,他也不清楚。

「那我們就殺上岸香樓,就不信那女人會沒有留下解藥!」

這也是一個辦法,但非常愚蠢。

「也許會有留下解藥,但絕對不是我們說殺就能殺的進去的,不說岸香樓那些樓主閣主,單是一個闖王坐鎮,我們就絕對沒有希望。」

「又是闖王……」水兒嘀咕,對這個人算是有了印象。

月落天曾經提到闖王,她不以為意,而今師兄又談起這人,水兒終于有了個大概︰「闖王是岸香樓的人?」

紫影墨空搖頭︰「現在不是。」

「任何修煉者,一旦封王,就擁有屬于自己的領地,與侯爺不同。封王之後根本就不需要依附任何勢力,只不過岸香樓曾經是闖王的師門,而且自從闖王封王之後,吾皇就把岸香樓的那片土地封給了闖王,月家……就在那封地之中,所以月落天才會下意識的說要闖王替他做主。」

「原來如此啊……」水兒恍然大悟,隨即小臉一陣沮喪︰「似乎岸香樓混的很好啊,一個曾經師門的人居然封了王,咱們彼蒼豈不是要被欺負了難怪那女人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來殺,感情這靠山不是一般大啊。」

紫影墨空低低一笑,牽扯傷口之後他連忙噤聲,片刻後,才緩緩道︰「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我殺的那個香雪,就是闖王曾經的師妹。」

而且還是關系非常要好的師妹,不然彼蒼大典里,闖王之子也不會由香雪照料。

「啊……師兄你還真會挑人殺啊。」

水兒無奈,以她現在實力,根本不是那女人對手,就更別說闖王了。

「呵呵……倒也沒事。她們岸香樓有個闖王,咱們彼蒼門也有個戰王。那破樓,咱不帶怕的。」借天豪言壯語的安慰道。

水兒眼楮頓時大發亮︰「那這兩個王誰流弊?」

「自然是戰王!」

借天毫不猶豫的替戰王吸引粉絲,道︰「光一個戰字,就知道咱們彼蒼的戰王多流弊了,吾皇封王,大多按照實力去封,而且我告訴你,咱們彼蒼的戰王不知道比那馬王年輕多少,一開始戰王根本無意封王,就是因為岸香樓有個破闖王,戰王才接受了封王,而且直言要求只受封有彼蒼領土的領地,你說流弊不流弊,兩王鎮壓,縱使隔岸而觀,那氣勢……」

借天顯然與彼蒼其他同門一樣,非常厭惡岸香樓,稱呼闖王時一時嘴快,喊了句馬王。

水兒听的神往不已,連連感嘆︰「好強,都快趕上我的偶像了。」

「可惜我修為太低,不然真想見一見咱們的戰王!」

「你不是見過了麼?」借天不解的看著水兒,道︰「三天前的彼蒼大典,咱們的戰王就坐在上頭看你表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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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水兒錯愕睜大眼,她努力回想,終于想起了借天師兄所說的戰王。

她一臉懵逼的看著借天,不可置信道︰「那天,那個坐在大殿之上的黃金戰甲女子,就是戰王??」

戰王居然是女人?還是那麼霸氣威武的女人?

水兒如遭雷劈,一愣一愣的看著借天。

在她印象里,戰王整個人都仿佛沐浴在金色的光芒里,目眩神迷,讓人看不清模樣,心生仰望之姿,強勢的不可思議。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就是戰王。

紫影墨空也在一旁沉默,借天嘆息道︰「當初我知道後跟你一個土包子表情,誰也不會相信,戰王居然是如此年輕的女子,而且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月兌離彼蒼,所以大典她才會出現。」

「一個沒有月兌離師門的王……」

水兒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太震撼了。

「豈止啊。」借天道︰「一開始她不過也跟我們同輩,是我們的師姐,後來她再次沖破境界,達到了師伯的水準,也就成了我們的師伯。」

「這……這是出師了啊……」

水兒驚嘆,彼蒼峰下來的人整體實力肯定不會低于彼蒼里的任何峰,這種巔峰情況下,原本是水兒師姐的戰王居然依舊沖出了境界,與彼蒼峰主同境界,成了彼蒼峰主的師妹,同時也成了她的師伯,山腳下許老的…………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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