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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首次處于被太一保護狀態下,帝俊此時大怒,忍不住就說了幾句難听的,等剛說完就有些後悔,畢竟萬一引得太一不小心行錯偏差了一步,或許就會……

可太一自覺一片好心居然還被罵,當下不爽︰「都受傷了還是老實點別給我添麻煩,老子單刷副本刷的爽著呢。」

聞家曾經的大公子雖把所有時間都用在努力奮斗上,可游戲里的名詞兒還是听說過的,更是被氣個夠嗆,眼楮一閉自是懶得再理他。

雖如此,河圖洛書仍舊懸在頭上,只待一有不測,便立即祭出。

太一听他不吱聲也只當自己勝利,得瑟地又哼了一聲,卻沒再行挑釁。

他說自己爽那是真的爽——在布陣後也不知是這個縮小版的周天星斗大陣真的如此牛叉,還是東皇鐘被他全力催發之下起了作用,總之原本寸步難行的他,又飛得輕快起來,哪里如帝俊所憂心地那般艱難?

混沌中荒蕪一片,又有地火水風雷肆虐其中,他偏偏閉著眼楮朝著心中所感的那個方位飛去,一路居然沒有飛錯半分,還有心思逗起帝俊︰「氣到了?就知道你一直都是這麼小心眼,放心,等下東西少不了你那一份。」

他說的輕松又愜意,帝俊眸眼微開,望著鐘內金色壁身上看不懂的銘文道︰「看來少了我你的確輕快了。」

太一心里咯 了下,他哪里不知道帝俊的心胸就針尖那麼大一點,怕是帝俊惱了他。

正猶豫著怎麼跟這人解釋的時候,卻听帝俊又道︰「你給我小心點,本大爺也是出了大力的,老二你要是敢獨吞我就滅了你!」

「喊誰老二!你才老二你全家都老二!」

「我全家現在除了你就是老三。」

「……」

太一冷笑︰「我這具身子和你現在這具誰大誰小,誰說得清?要當老大先打贏我再說!」

帝俊淡淡道︰「又是誰說帝俊為妖皇,太一為東皇的?」

「東為尊你懂個毛!」

「鳥嘴硬的話等到時候有緣見了那位道祖再請他分個高下。」

「……」

太一覺得自己有時候真的是知道的太多了,更不應該說給這個家伙听,眼下好了,自己上輩子就小了他兩個月,這輩子估計只比他晚出生一小會兒,合著兩輩子他都該被他壓下下面?

還是找個機會弄死他吧!

帝俊也是見好就收,畢竟太一是個一點就著的,真在這地方打起來兩個人估計只有魂飛湮滅的下場。

再者,他也能感悟到他們距離那東西越來越近了。

這種感悟是玄之又玄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可兩人都明白這就是他們的機緣,也許也會成為他們日後在洪荒立足的根本。

太一也睜開了眼楮看著眼前,在各種混沌雷火中,一抹充滿生機的綠色靜靜地漂浮在那兒,就連原本躁動的混元雷火都跟著溫馴起來。

下一瞬,太一將帝俊放了出來,雖然有心使壞,但奈何帝俊反應迅猛,從鐘內出來的那一瞬就已經靈巧地一拍翅膀,避開雷火靜靜地落在他身後。

往那綠色上定楮一看,帝俊扭頭看向哪怕還是頂著一張鳥臉,但已經遮掩不住那喜色的太一,不禁道︰「好寶貝?」

太一眼珠子刷一下落在他身上,認真地上下掃了掃他,繼而哼了一聲︰「就你這衰鳥,肯定是沾我的光!」

帝俊懶得跟他計較,再次轉眸看向那片柔和又充滿生機的綠,不跟他打玄機,直接問︰「兩個半橢圓的殼?這到底是什麼寶貝?」

「哼哼,如果本大爺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混沌青蓮的蓮子……被劈壞了……」

見太一一下就從興奮地金烏似乎變成了悻悻地鵪鶉,帝俊卻不甚在意,瞧著兩顆被破開的蓮子定定地瞧著,最終飛向左邊那顆。

這還是他除了河圖與洛書外首次得到與自己有機緣的寶貝,不管是否是劈壞的他都不在意,畢竟是合該他們得到的,有一天肯定有用得上的緣法。

那綠色的柔光絲毫沒有避開的意思,被帝俊抓在爪子里。

太一見帝俊先挑走了一顆也不在意,學著他的模樣將剩下的那顆也抓在爪中,不待仔細看這顆讓他驚喜萬分的青蓮子,就滿眼怒火地盯著帝俊道︰「你給我听清楚,我不用你什麼事兒都先出頭。」

布陣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發一言就寧可降了境界也要布二十八星宿的陣法。

剛剛沖向蓮子也如此,萬一這混沌青蓮子即使與他們有機緣,也不能輕取到,等待他的下場是什麼?

他以前那里是這麼莽撞的人?!

帝俊卻轉過身道︰「走吧。」

啊?

繼而又怒︰「老子說話你听沒听啊!」

「我老子就是你老子,快點走。」帝俊感覺地出失去那兩顆蓮子之後,這周圍的混元雷火已經開始有些暴烈的趨勢,自然不想在這里多呆。

不過他倆周圍卻是一片祥和,想來應當是他們爪中蓮子的緣故。

太一拿他沒辦法,最後嘀咕了一句「別總在老子面前擺哥哥的譜兒」就再次拍打著翅膀向來的地方飛回。

雖然來的時候閉著眼楮,但是記路似乎是他這具金烏的一種本能。

等回到不周山頂兩兄弟倆沒有著急下山,畢竟帝俊硬生生地倒退了一個境界,這個時候再不穩定一下,若是在路上遇到了什麼強者怕是要吃虧的。

所以太一就幫他守著等他穩定下境界,至于療養傷勢……似乎這肉身太過強悍,簡直不需要自己費心,沒兩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待帝俊完全傷愈,太一斜著眼瞧著他說︰「就你現在這樣還要跟本大爺分道揚鑣?」

帝俊渾不在意他的渾話,「都說了沒什麼事情你又有個什麼可擔心地,我既有所感你又沒有什麼感覺,自然是那寶貝和我有緣,再說太陰星的月桂,若要布陣你也只是打個下手,幫不得我什麼,卻還要听你鴰躁,還是分開得好。」

太一冷冷地看著他,被他給氣得有點難受,可看著自己這麼看著他,他居然毫無動容,頓時大爺脾氣上來一拍翅膀徑自往山下飛去。

不就是自尊心過不去嗎?

以為本大爺真樂意幫那你不成?

當你兄弟真是本大爺倒霉!

帝俊眼睜睜地看著那抹金色漸行漸遠,徐徐吐出一口氣,待那抹金色再也看不到的時候,終是沒有追上去。

上輩子兩人誰都恨不得弄死對方,大權獨攬,這輩子要想體貼起對方也是別別扭扭,不如先分開一段時間。

畢竟從重生開始他們兩個就一直膩在一起,是時候分開想想他們倆要合還是要分。

因為下山的時候沒有四處采集仙植,也沒有再去探尋那三清兄弟的住處,哪怕只能低空飛行,太一這次下山也只用了幾天的時間而已。

等下了山,他想也不想就直接往東飛去——既然那家伙要一個人去西方,他管他個鳥!

萬一不小心踫到那準提和接引倆是兄弟,吃虧也別找他幫忙!

他這次飛行速度很慢,主要就是奔著靈姝仙草去的,就算是踫不到什麼寶貝,但是這些東西也是可以收集一下。畢竟龍鳳麒麟三族爭端引來天地第一場量劫後,也不知道會被毀掉多少。

這麼一路上旅游一樣走走停停,倒是讓他發現了一件稀奇事兒——不是這洪荒生靈太少,是見到他就落荒而逃!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怎麼注意,但是當那只體型相當漂亮又相當炫目的金色鳳凰出現的時候,他原本還有些高興地想飛過去打聲招呼,順帶問問能不能見見祖鳳,順帶比一比他和鳳凰的鳥毛哪個漂亮地,可卻看到人家遠遠地就遁了!

難道他現在讓的模樣那麼難看?或者說是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有違天道的事兒?這不能!他分明就是收集點仙植都舍不得傷了它們的根睫,現在都好端端地在他的東皇鐘內呢!

于是還有什麼可說的?當下氣哼哼地翅膀一扇便追上去,順帶想比一比是他飛得快還是當鳳凰的飛得快。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那也不知道是公的還是的母的鳳凰居然在被他一翅膀扇在地上按住之後,居然哭哭啼啼地對他道︰「道友,我……我是鳳!不是雌鳥!」

「……老子管你是公是母——」只問你看到我就跑是何道理?

卻不想未說完的話卻被這只鳳給驚地咽回了肚子里——「可是我……我只的跟凰交|配啊!」

交……配……?

交|配!

配你妹!

太一繃緊鳥嘴,生怕一個沖動就咬死了這傻鳥,進而冷聲道︰「難道還有人強迫著你們公的鳳凰交|配地?」

那鳳一听自己貞操保住有望,再听太一這話,當即明白自己是誤會了什麼,再看太一的眼神卻是既帶著三分羞澀,又帶著七分的慈和。

他覺得自己有義務跟這個還處于幼崽期的道友好好解釋,便道︰「現在正是發情時節,道友還是幼崽自然感覺不到,我等卻是不敢大意,若不想有那麼一場*,不管公母雄雌均是遠遠避開。」

「今天之所以會莽撞,則是因為前些天祖龍和麒麟居然對我們祖鳳追纏不休呢,是以看到道友的體型便……可沒想道友還是幼崽呢!」

是以他這個鳳凰也以為自己追著他不放也是對他**有興趣!

是以他現在對他這個鳳凰沒興趣是因為他還未成年?

幼崽?幼崽你妹啊!老子比你還大只居然還是幼崽?

可這怒氣卻是沒多久就消散了,畢竟他雖然不知道當了多少年的鳥,可做那二十八年的人的本能卻讓他不希望自己被本性掌控,進而像飛禽走獸那般被本能掌控,所以是幼崽也沒什麼不好的,至于成年了……他可是能關注自己下半身的男人!

而且他剛剛听到了什麼來著?

祖龍和麒麟都對祖鳳發情?

他一定是知道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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