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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吃醋的男人真可愛【5】

鐘離塵也絲毫不示弱,冷笑道︰「你這又是何是什麼意思,」隨後,便轉頭看著南宮惜朝,一字一句地說道,「說起看不慣,我不是?」

南宮惜朝听到這句話後便死死地盯著鐘離塵,看著他那麼囂張的樣子,心里更是不爽。

而鐘離塵也嘴角含笑,站在南宮惜朝的對面,狠狠地和他對視著,大有以氣勢壓倒南宮惜朝的動機。

南宮惜朝看著眼前這個毫不示弱的男人,再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于是冷冰冰地丟下一句︰「你自己好自為之吧,鐘離塵。有些人,你是動不得的,即使她現在為你做了這些事情,我會幫她討回來的,到時候,誰是勝利者,誰是失敗者,便能一清二楚地看出來了。」

南宮惜朝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小河邊。剩下滿臉疑惑的鐘離塵靜靜地站在那里。

看著漸漸遠去的南宮惜朝背影,鐘離塵心中解開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件事的越深。

夜色漸暗,鐘離塵卻久久不能睡去,心里不斷想著今天南宮惜朝說的話,輕觸著自己日漸恢復光滑的臉,走近自己的水盆細細地端詳著。

看著水盆里清澈的水面映出自己恢復得差不多的俊美容貌,鐘離塵心里充滿疑惑。即使自己有能力慢慢地讓自己的傷口愈合,也沒有能力讓自己的容貌恢復啊,難道是因為楚輕狂最近為自己熬得藥草嗎?

突然腦內一個閃光,鐘離塵遙想起二長老曾經說過也只有玉顏草可以恢復自己的相貌,那麼如今容貌的恢復,是不是說明楚輕狂給自己熬的草藥里有玉顏草的成分呢?

但是這玉顏草不是只有御龍山上獨有的嗎?而且那里長年有蛇妖守護著,楚輕狂又怎麼可能輕易奪得玉顏草呢?

鐘離塵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楚輕狂是如何拿到玉顏草的,御龍山上不是有設下結界嗎?憑著楚輕狂的內力是不可能打開結界進去御龍山的,即使她有方法進去御龍山。那里依然有蛇妖在守護著玉顏草啊。難道還有別的什麼地方有玉顏草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嗎?那楚輕狂又是怎樣取到的呢?他無法想出,楚輕狂可以用別的方式達到成果。

坐在床上沉思良久的鐘離塵,始終不能從自己的思緒中理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來回地在房間里踱步著,最後還是決定動身夜探御龍山,徹底地探個究竟。讓自己的疑惑可以一一解開。

鐘離塵打開房門,稍稍一個縱身,運用輕功奔赴到御龍山。剛想繼續向前走,便感覺到了眼前有一道無形的牆壁,這是……結界!看起來結界的封印度還不小,力度似乎又比上次加強了一點。但是這點小力度對于鐘離塵來說可不是什麼問題,于是鐘離塵運用起內力,雙手開始不斷地比劃著,一道**的閃光亮出,閃光慢慢地開始化出一個圓形的結印,鐘離塵輕輕地把結印推在結界上。結界神奇地開出一道門的位置,讓鐘離塵輕易地通過,進入御龍山。

御龍山上山霧彌漫,潔白的月光于黑夜中灑落在鐘離塵的臉上,讓鐘離塵的身上更加增添一絲神秘。狂風吹拂著鐘離塵的那一襲白衣,白衣于風中凌亂飛舞。

鐘離塵平靜地任狂風拍擊自己的臉,靜靜地觀察著這周圍的一切。

鐘離塵雙手放在背後,定楮地看著一處明顯被踩踏過的草地,心想到底是誰來到了這里。自己的內力雖然沒有恢復完全,但是憑著現在的能力制作一個結界還是可以的。那人的內力應該和自己不相上下才是,不然的話,定是沖不進來的,這時候,會有什麼人會來這個空無一物又充滿危險的御龍山。所有的疑惑又再一次涌上鐘離塵的心頭。

鐘離塵走近那處草地,俯身開始審視著,草地應該是被人重重地踏在那里,但是圓圓的印跡不像是腳印啊,而且里這里的痕跡不遠還有一個更大一點的印跡。莫非……

一陣不安感涌上鐘離塵的心頭,這是什麼痕跡?倒像是有人跪下膝蓋所留下的印記。

鐘離塵彎來,閉上了眼楮,他竟然感覺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那到底是誰?這氣息絕對不是楚輕狂的,他太過于熟悉她的味道了。但是,除了她,還會有誰進來御龍山?

無法理清自己對楚輕狂是何種感情的鐘離塵只好搖了搖頭,不再去猜想些什麼,如今解開楚輕狂怎樣得到玉顏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鐘離塵環顧四周,除了一片漆黑以外,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但是愈是覺得沒有任何問題,這才表現出愈是有問題!山上都沒有任何的小蟲小獸的聲音,它們似乎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絕跡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這是愛嗎

鐘離塵只好憑著自己敏銳的眼神開始尋找著玉顏草所處之處。

鐘離塵輕步走在草叢上,害怕于深夜之中會因為驚動蛇妖而被蛇妖所傷。畢竟自己即使內力再強,也是大病初愈的人,總不可能輕易地和蛇妖決一死戰吧。

憑著自己的記憶,鐘離塵終于找到蛇妖所在的位置,一個躍身跳到樹上,觀察著地上的情況,環顧四周好幾遍的他始終沒有找到玉顏草,鐘離塵心中充滿疑惑,難道玉顏草真的被楚輕狂取走了嗎?那麼蛇妖呢?

鐘離塵一個縱身,再次回到地面上,開始搜尋著這里,但是四顧無人,唯一有的也只是雜七雜八的荒草和雜亂無章的亂石,怎麼找也沒有找到蛇妖的身影。

鐘離塵有點心灰意冷,只好開始喊叫著蛇妖的名字。

「蛇妖,蛇妖,出來,我有事想要問你。你最好老實地給我出來!」或許是蛇妖的功力過于深厚,才會讓自己感受不到他的氣息,不管如何,鐘離塵都要問清楚蛇妖,玉顏草到底是怎麼回事。蛇妖身為守護者又怎麼會輕易把玉顏草給楚輕狂呢?到底楚輕狂作出怎樣的行為,才能奪得玉顏草?

但是任憑鐘離塵如何呼喚,蛇妖始終沒有現身。于是鐘離塵開始聚精會神地感受著這里的氣息,氣息里沒有蛇妖的氣息,卻還是充滿了熟悉氣息的殘留,難道是他認識的人趁蛇妖不在而輕易把玉顏草得手的?但是蛇妖怎麼會不在御龍山呢?

所有的問號凝聚在鐘離塵的心中。「既然在御龍山根本沒有出現什麼,那麼南宮惜朝和二長老,說得到底是什麼事情?」鐘離塵沉思著。

鐘離塵又在御龍山頂上查探良久的鐘離塵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于是他只好離開御龍山,動身回去村子里。

回到村子的時候,鐘離塵卻開始在村口里徘徊了。自己的心好像在呼喚著自己要去楚輕狂的房間里看看楚輕狂,自己的心,好像十分想要去看看那個面容姣好的女人;好像十分想要去看看那個好強要勝卻為自己溫柔地熬藥的女人;好像想要去看看那個為了自己不知道以何種方法奪得玉顏草的女人。

行動總是隨心而行,不知不覺中,鐘離塵便來到了楚輕狂房間的門前。抬頭看向那輪明月,鐘離塵心里掠過一絲不清不楚的情感。

夜晚總是有些寒冷的,不知楚輕狂的被子有沒有蓋好,說來也奇怪,鐘離塵竟然為了自己要去見楚輕狂找了一個這樣的理由,這也確實好笑。

深夜里瘋狂地想見一個人的沖動,這算是愛嗎?鐘離塵心里冷笑,自己怎麼會愛上楚輕狂呢,她只不過是一只被利用的棋子,自己還真沒有听過下棋的人會愛上棋子。

躡手躡腳走進了楚輕狂房間的鐘離塵,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心想如果自己被楚輕狂發現了,該怎麼解釋自己現在這樣的行為呢?可能那個要看看她被子有沒有蓋好的這個理由根本就不能適用的吧。

鐘離塵斜靠在圓柱上的鐘離塵看向床上的人兒,床紗散落,遮蓋了楚輕狂的容貌。

鐘離塵只能隱隱約約地透過床紗看到楚輕狂的容貌,那個褪去平日堅毅表情的楚輕狂,此刻看起來竟然有那麼一絲可愛,鐘離塵輕笑,自己什麼時候會變成這樣的**狂,**著別人的睡臉呢?

但是看著潔白的月光灑落在楚輕狂的臉上,讓她的臉顯得更加的柔和,褪去了平日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鐘離塵有著一種忍不住想一親香澤的想法。

鐘離塵小心翼翼地走近楚輕狂的床邊,撩起垂在床邊的床紗,坐在楚輕狂的床邊看著楚輕狂恬靜的睡臉。

眉眼間滿滿的都是一股女子的柔情,神秘如她,又有平常女子所沒有的堅強。難怪南宮惜朝會如此迷戀這個女人,那麼自己呢?或許自己不知已經在何時,和在她的相處中,陷入了沼澤,想到這里,鐘離塵甩頭。

鐘離塵的內心十分的復雜,開始不斷地問自己,自己對楚輕狂到底是愛情還是在利用她呢?任憑自己如何在腦中搜索,始終不能得出一個合適的答案。但是鐘離塵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弱處,堅定地想到自己絕對不會按自己的心所控制!但這一切似乎都是枉然的。

鐘離塵一只大手輕輕地撫上楚輕狂的臉上,楚輕狂的臉好女敕好滑,鐘離塵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楚輕狂的額頭。這時鐘離塵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受控制了,在楚輕狂的面前。

楚輕狂因此而皺眉,好像隨時都準備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樣子。鐘離塵一個錯神,害怕自己會驚醒楚輕狂,只好縮開自己的大手,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撫過楚輕狂緊皺著的眉頭。想讓楚輕狂放輕松一點。

「呵。」鐘離塵一聲輕笑,好像在嘲笑自己現在的行為,又好像在嘲笑自己不敢面對自己的情感。

鐘離塵柔聲地問不會回答他的楚輕狂,說︰「到底你是以什麼樣的方法拿到玉顏草的?你到底為我付出了多少?楚輕狂,我越來越模不透你了。我隱隱地感覺到你一直在隱瞞我些什麼,但是我不願問出口,我想听你說清楚。」

听著楚輕狂的氣息漸漸均勻,鐘離塵搖了搖頭,輕輕地起身準備動身離開。

「離塵。」一聲動听的離塵讓鐘離塵停止了自己離開的步伐,轉頭看向楚輕狂。心想終究是被她發現了自己夜深造訪吧,自己該怎麼解釋自己現在幼稚的行為呢?

但是當鐘離塵轉身看向楚輕狂的時候,楚輕狂長長的眼睫毛依然緊貼著自己的肌膚,呼吸依然十分的均勻,害得鐘離塵以為自己剛才听到的那聲離塵是一個錯覺。但是那聲離塵卻那麼的清晰,分明是在楚輕狂口中發出的,難道楚輕狂在夢中夢到了自己?

鐘離塵再次回到楚輕狂的床邊坐下,輕聲地問道︰「在夢中的我到底是怎樣的?對你好嗎?還是說,如現在一樣……輕狂……」想起自己平日對楚輕狂的冷漠,即使是擔心也只是深深地埋在心中,不輕易把自己情感說出口的自己。在夢中對楚輕狂又是怎樣的呢?

鐘離塵想起二長老叫自己珍惜眼前人,是因為他洞悉天機,還是因為楚輕狂真的就是自己所值得相知相愛的那個人呢?楚輕狂到底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呢?是因為愛才會讓她如此無條件地付出吧?

楚輕狂女敕白的小手突然緊握著鐘離塵的手,輕呼道︰「不要走。」說出這話時,鐘離塵清楚地看見,楚輕狂的眼角似乎有淚流出來。說實話,自己似乎還真沒怎麼看過楚輕狂哭過,尤其是在夢中。

鐘離塵心中一陣觸動,自己在楚輕狂心中到底佔據怎樣的位置呢?她夢里的自己也要極力推開她嗎?自己在夢中也傷害了她將她惹哭了嗎?

鐘離塵輕輕地撫模著楚輕狂的小手,好像在以這種沉默的方式告訴楚輕狂,自己不會離開似的,以這樣的方式來安慰此時被噩夢所糾纏的楚輕狂。

但是漸漸地,楚輕狂的表情變得緩和了起來,鐘離塵驚喜地看著楚輕狂的表情由痛苦轉為微笑,鐘離塵感覺自己的內心一陣舒暢,自己也會因為鐘離塵的心情所影響嗎?

鐘離塵不知道自己凝視了楚輕狂多久的鐘離塵,再次俯身吻了一下楚輕狂的額頭,輕輕地放下楚輕狂的小手,終于還是動身離開了楚輕狂的房間,躍身回到自己房間去,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沉淪在這種不可得之的甜蜜之中。

寬衣以後的鐘離塵,雙臂放在枕上,不斷地理清著自己的思緒,到底楚輕狂是怎樣奪得玉顏草,為了自己而放下自己的強勢,真的值得嗎?而自己愛的是楚輕狂嗎?或者說自己根本不是在利用楚輕狂?

想起楚輕狂的一眸一笑,想起她只為自己一人展示的溫柔,想起她日漸向自己透露的情誼。鐘離塵輾轉反側地依然無法擺月兌楚輕狂的笑臉。

如果不是愛而是利用,那麼自己怎麼會對楚輕狂的行為而擔心而覺得受傷呢?難道是因為愧疚嗎?鐘離塵無論怎樣都說服不了自己,自己愛上了楚輕狂。但又解釋不了自己為什麼那麼在乎楚輕狂的一切。

滿懷疑問的鐘離塵始終是奔波了一整夜,終究敵不過睡意,沉沉地睡去了。于睡夢中,鐘離塵夢到了楚輕狂,一身青衣的楚輕狂卸去了平日的強勢,如同一個普通女子一般坐在繁花滿布,蝴蝶飛舞的仙境里撫琴。

「輕狂。」鐘離塵伸出手想要走近楚輕狂,觸踫這個平日少有如此神態的楚輕狂。

「離塵,你是想要愛這樣的我嗎?」楚輕狂抱起古琴,微微地小家碧玉地對笑著對鐘離塵說。反正在生活中,鐘離塵是從未見過這樣的楚輕狂。

「我……」鐘離塵低頭,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楚輕狂,自己愛的難道不是楚輕狂的倔強嗎?

突然畫面一轉,兩人來到一個充滿血腥味,陰森恐怖的洞穴里。

楚輕狂拔劍,用鋒利的刀鋒貼近鐘離塵脖子的肌膚,冷哼道︰「為什麼你要利用我,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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