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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個相愛的人不能再一起,一是各自放手,二是一起私奔,而染月和臣宿選擇了私奔。兩天後,便是雪矢皇族染月公主與魔界皇族汐宇王子的婚禮,神冥殿十分的熱鬧,就像人間嫁取那般,到處都是是喜慶的紅色,連禹冷和冥宇也都解禁了。

風殿,染月坐在梳妝台前撫模著自己的臉,鳳冠霞披,那件火紅的嫁衣是多麼的刺眼。「姐姐,我已經把侍女譴走了。」禹冷望著梳妝台前染月的背影,輕嘆了一口氣,「事不疑遲。」

染月微微點頭,褪下華麗的嫁衣,換上了一身她最愛的粉色衣袍,走到禹冷跟前,擔心又不舍,「冷兒,我走了…答應姐姐,千萬不能有事!」

禹冷安然一笑,那笑容里包含了許許多多的無可奈何,當然染月是察覺不到的,「在沒有完成母後的遺願之前我絕不會有事的!姐姐,放心的和姐夫離開吧!」

這時,冥宇帶著臣宿、天瑞和淺瑾進了屋,冥宇朝禹冷使了個眼神,示意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姐,走後就別掛念,走了就別回頭,我們會好好的。天下無不散宴席,待到塵埃落定時,有緣再聚。」冥宇鄭重地看著琉寒臣宿,「姐夫,姐姐就交給你了。」

琉寒臣宿重重地抱了抱拳,心里有的除了無限的感激,就是愧疚了,「保重!」不舍得回頭望了兩眼,帶著染月離開了。

淺瑾也緊緊跟著他們,按冥宇的指示,護送他們離開天界。禹冷不解地看向冥宇人旁英俊小屁孩,「哥哥,你怎麼把小天天也帶來了?」而且還是魔格分裂時期的。

冥宇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淡淡地回答道︰「正好遇到,他看見我吵著要找你,我就把他帶來了。」

禹冷一臉黑線,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天瑞,雪矢雲遲那老頭怎麼沒把他的魔格分裂癥給治好!天瑞感受到了禹冷精湛的眼神,心里有些委屈,表現出一副被人欺的模樣,讓人看了特糾心。禹冷欲哭無淚,向冥宇求救道︰「哥哥,怎麼辦?」

冥宇也沒轍,拋下一句話,「這…還是你看著辦吧!」

禹冷冷哼了一聲,瞥見床上的那一身華麗的鳳冠霞披,突然來了一個好念頭。「小天天,咱們來玩一個游戲好不好?」

「好丫好丫!」天瑞拋開了剛剛的小情緒,立刻興奮了起來。

冥宇與禹冷對視了一眼,為了少一點危機感,只好委屈一下天瑞了,反正天瑞月兌胎換骨成為上古血麒麟是禹冷再造的,再說了,六界之人對于上古神獸都要敬上幾分,縱然被秋疾浪識破了,也不會拿天瑞怎樣,只會遷怒到禹冷和冥宇身上。

過了許久,婚禮即將開始,禹冷攙扶著蓋上了蓋頭的「染月」出了花殿,一對小花童撒著紅色的花瓣跟在後面,另外一對小花童則拖著「染月」長長的裙尾。一行人踩著祥雲,飛往神冥殿,一路上,紅色的玫瑰花瓣與紅色的月季花瓣交織在空中,飄落在九霄雲外的上空,形成一幅亮麗的紅雨圖。

到了神冥殿上空,回首一看,整片九霄雲外之地上都灑滿了月季花與玫瑰花的花瓣,十分好看。隨著紅色的花瓣雨從神冥殿上方落下,禹冷和「染月」一行人便從天而降,落在了神冥殿前。

秋疾浪站在正中間,右邊站著的是淺瑾與冥宇,左邊則是身著艷麗的紅衣的琉寒汐宇,汐宇臉上絲毫沒有喜悅之色,這讓禹冷感到有些意外,難道他不想娶姐姐?禹冷無意間對上汐宇異樣的眼神,好似一種被冰雪覆蓋了的感覺,瞬間,她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今天是本帝長女與汐宇王子的婚禮!從此以後,神冥皇族便與魔界結成一家!」秋疾浪達到了他要的目的,自得其樂地宣布著這一大喜訊。禹冷看著他冷冷一笑,你樂吧!到時候知道了真相,看你還能不能樂得起來!秋疾浪也以同樣的眼神回饋給禹冷,禹冷感到有些可笑。

「秋疾浪,可別高興的太早了!」禹冷輕聲地說著,說著只能有他們兩個才能听到的聲音。

「月兒的幸福是毀在你手里的,你就帶著這份愧疚活下去吧!」秋疾浪陰冷一笑,伸出手掌。

剎那間,禹冷臉色沉了下去,默默無言地將「染月」的手放在秋疾浪手掌中。秋疾浪接過「染月」的手,輕輕一握,也就這輕輕一握,他感覺到了「染月」的不對勁,不驚皺起了雙眉,此人體內靈氣有些上古神獸的感覺…

禹冷看出了秋疾浪臉上的一絲異常,勾勒出一抹冷淡的笑容,秋疾浪回頭看著禹冷的表情,一股怒意涌上心頭。他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當眾揭發,只是關乎他與魔界面子問題,萬一處理不當,魔界便會翻臉不認人,何況他還與魔界有一些糾葛…還有面前的假染月,萬一真的是上古神獸,那就不好辦了!此計行不通!那麼只好委屈一下汐宇了,辦完婚禮再追究。

婚禮開始舉行了,禹冷、冥宇、淺瑾三人退到了暗處,婚禮上不見了他們,在別人眼里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對于天界的唐家三位王子和秋疾浪,感到十分的奇怪。

「大哥,離塵,你們也覺得了?」仕雅望著三人離去背影,尋思起來。

離塵點點頭,帝允一手搭在仕雅肩上,有些痞痞的感覺,「這不廢話嘛!仕雅,不如你跟著去看看。」

「這…那我去看看。」雖然有些缺德,不過仕雅也是挺好奇的,于是便跟了去。

濃密的小竹林處,禹冷、冥宇和淺瑾與在竹林久候多時的紫囚琛會面。「阿琛,怎麼樣?」淺瑾急忙問道。

紫囚琛看了禹冷一眼,「淺瑾把染月姐姐和琉寒臣宿安全送到人界,我便接他們去了千墓宗把整理好的物品給了他們,現在他們應該正在去往天涯之角。如果時間能拖久一點的話,便能夠躲避追蹤了。」

淺瑾吐了口氣,而禹冷沒有一點輕松的模樣,神色有些凝重,冥宇冷漠的臉上也掛起了嚴肅,問道︰「小冷,怎麼了?」紫囚琛也皺起了眉頭。

「剛剛將小天天的手放在秋疾浪手里的那一刻,好像是因為血脈的關系,被秋疾浪發覺了。」禹冷一顆心懸了起來,「我怕,姐姐躲不了。」

淺瑾微笑地安慰道︰「放心吧,只好沒人泄露他們的路線,便是安全的,到時候,就算父王找天涯之角,把那里翻遍了,也不會找到他們的!」說著,淺瑾摘下一片竹葉朝禹冷身後射擊,剎時,一個人影現了出來,「仕雅!」淺瑾吃驚地喚道。

禹冷回過頭去,頗為吃驚,「仕雅哥哥,你怎麼在這里?你…」

仕雅臉色凝重,一雙漂亮的眼楮略帶深意地望向禹冷,「我都听到了,冷兒,這樣子真的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紫囚琛與淺瑾對視了一眼,冥宇淡漠一笑,走到仕雅面前,他們悉知,仕雅絕不會透露此事的,冥宇看著仕雅,淡淡道︰「仕雅,此事我和小冷慎重考慮過了。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我怎麼能當做沒發生過!」仕雅有些激動,深吸了一口氣,調適了一下心情,「好吧,你們有你們的道理。不過,萬事小心!保護好冷兒,別讓她受傷。」最後一句話是說給冥宇听的,仕雅深情地看了禹冷一眼,轉身走了。冷兒,不管有多艱難,我對你始終如一,你一定要沒事,小時候,你說過你會嫁給我的,等我娶你!

禹冷在心里默默地嘆著氣,望著仕雅的背影有一些愧疚,仕雅哥哥,我喜歡上了別人…小時候的那句話,可不可以算是童言無忌?冥宇攬過禹冷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各中原由只有他們清楚吧!噢,還有一旁不作聲的紫囚琛,淺瑾就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

入夜,禹冷望著那顆夜明珠發呆,她想到了人界的明月。記得有李白的《水調歌頭》是這麼寫的,「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所謂悲歡離合,便是只他們了。最後一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卻不知能否實現。

「淺瑾王子,冥宇王子,禹冷公主,琛小姐,帝尊有請!」四人面面相覷,該來的總算來了。

神冥宮殿,唯有秋疾浪與琉寒汐宇在宮內等待著他們的到來。據說,洞房的時候,天瑞變回小時調戲了汐宇一把,又恢復了正常,迷迷糊糊的從秋疾浪眼皮底下正大光明地走了。因為是獨特的上古血麒麟,而且天瑞又有分裂癥秋疾浪便沒多加追究。

「參見父王。」淺瑾行了行禮,看著父親蘊怒的神色,識趣地站到了一旁。

禹冷含笑地看著氣憤地秋疾浪,既然要耗時間,那麼我就氣氣你。「怎麼?對我送你的厚禮不滿意麼?」

秋疾浪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禹冷,咬牙切齒道︰「滿意!十分的滿意!」

汐宇淡淡一笑,淡漠地說了一句,「帝尊,此事與紫囚琛無關,我想,要追究便追究主謀!」琉寒汐宇本是受害者,不過,他卻變著法為紫囚琛開月兌,還帶有感激地看了禹冷和冥宇一眼,看來是真的不想娶染月。不過感激又能如何,他的面子被禹冷他們給損了。

秋疾浪同意地點點頭,手一揮,將紫囚琛揮出了殿內,走到禹冷跟前,犀利的眼光威脅著禹冷,「告訴我月兒在哪?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誠實一點,那麼我會讓你們活命,不然…」秋疾浪對著柱子猛地一擊,那根柱子立馬凹陷了進去,「我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

禹冷冷冷地瞥向那根深深陷下去的柱子,心里居然會恐慌起來。秋疾浪趕盡殺絕的時候,憑借著黯月邪氣,興許能躲過一劫,而哥哥就…這個晚上,必須得想辦法離開!既然是姐姐與姐夫私奔了,那我與哥哥便逃亡,到時候秋疾浪定會分神,那麼姐姐就安全了點。

不得不承認秋疾浪很精明,他把禹冷和冥宇打入了關押大魔頭的天牢,還加以重兵把守,淺瑾也被禁足了。至于紫囚琛,也不知道那個琉寒汐宇怎麼哄的,居然讓秋疾浪完全忽視了一個知情人的存在。不過這樣挺好的,至少她是安全的。更讓人訝異的是,深夜,淺瑾竟然出現在了天牢。

「大哥?你不是被禁足了麼?」禹冷滿臉震驚。

「我偷跑出來的!」淺瑾邊說邊用偷來的天匙打開圈錮著兩人的天牢結界,「你們快走,趁父王正值疲憊之時,能走多遠便走多遠,到時候,我想辦法拖住他。」

「大哥!」冥宇略帶些感激地抱了抱拳,「多謝。」

「兄弟之間,何必言謝。」淺瑾微然一笑。

由于時間緊迫,離別之言便省了去,禹冷回望了淺瑾一眼,便與冥宇消失在天際。淺瑾愧疚地走往神冥殿,冷兒,對不起!為了保住你,大哥只好這麼做!希望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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