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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羽幾個照著軒轅舞的法子,今天進城去殺一個貪官,明天進城殺一個污吏,那滿滿的罪狀,讓韓城的百姓們的怒火瞬間被挑到了最高點,看見當官的都是人人用眼神死死的盯著,恨不得給人的身上剜出個洞來,

沒過幾天,韃子國的大臣們也頂不住了,這要細數下來,當官的就沒有幾個干淨的,再讓他們折騰下去,估計韃子國的官吏全都要死在對方的刀下。

朝堂之上,韃子國的大臣們一起跪求默里開門投降,一片哀嚎之聲。

默里終于抗不住這種壓力,寫下了降書,派人送去給花潯。

軒轅舞站在一個坡上,看著韓城,身後站著琴瑟幾個。

「主子,這韓城有什麼好看的?你這幾日總是站在這里看。」琴瑟舉著傘,天空飄著小雨,若是軒轅舞不注意感染了風寒,可怎麼是好。

「我在看,默里還能支持多久才會投降。」軒轅舞指了指韓城里金光閃閃的地方,「你們看,那就是韓城默里跟韃子國王後的住處,比我那皇帝爹爹住的都奢侈,光是看著,我就想啊,韃子國的金礦是不是全部用在了修繕上,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富麗堂皇的宮殿?你們瞧,這麼富麗堂皇的宮殿,誰知道下面藏了多少腌漬?」

「主子……」知棋擔憂的看著軒轅舞。

軒轅舞一笑,「別擔心,你家主子自來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這朝廷,從來就不缺當官的,好官都是靠發掘的,這種爛到骨子里的官員,也該好好的清洗一下了。」

綹書放了心。「主子說得對,善良的人。在宮里,是活不下去的。」

「其實,在哪里,太過善良的人,都是活不下去的,好看的小說:。我听過一件事,說是有一個村子里,有個男人特別善良,誰家有事都會幫一把,但是卻總是被人欺負。有人就看不過去,就問欺負他的人說。你們為什麼欺負他?人家理直氣壯的回答,我就是欺負他善良!所以,要我說。慈悲心是該有,可也得分人,不是所有人都存有善念。」軒轅舞說起這個事情就撇嘴。「眾生百態,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所以才有了政黨。才有了文武,才有了有錢人跟窮人。幸好,我們是有錢人,不然的話,我們就得等著別人來對我們慈悲嘍。人啊,只有自己先吃飽了。再去談慈悲心。自己都吃不飽,難道要自己餓死讓人家吃飽才算慈悲?什麼狗屁道理!」

「主子,你居然罵人……」知棋一臉驚訝。

軒轅舞煞有介事的揮了揮手。「不要介意,跟將士們呆久了,學了兩句粗話。」

綹書咯咯的笑起來,「也就是主子,罵人也說得理直氣壯。」

「你家主子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你們也都給我記好了,所謂的什麼善心。都是有錢人的。那些窮苦老百姓,自己能吃飽就不錯了,頂多算的上善良。我不求別的,只希望你們不要被一些假象所迷惑。人生在世,不過名利二字。這個利,可是誰都需要的。老百姓需要吃飽肚子,就要種地就要掙錢,他們為的是吃飽的小利,那些商人,做生氣,貪圖享樂,為的是大利。治理一個國家,自然免不了跟這些小利大利的打交道,士農工商,可不能看不起跟錢打交道的人,沒了錢,國家一樣會弊端連連,戰火四起。」軒轅舞說著就搖了搖頭。

「小舞,看的可真透。」花蝶衣不知什麼時候來了。

軒轅鸞聳聳肩,道︰「小舞說的是,父皇不就是被錢難倒了。」

怪不得沒人攔他,原來是他們上來了。

「你們怎麼上來也不出聲,偷听我們主僕說話。」軒轅舞看著他二人,眼里都帶了笑。

「我又不是外人,算得上什麼偷听。」花蝶衣沖著她眨了眨眼。

「小舞,我才知道,原來你們主僕竟不比許多男兒差。」軒轅鸞挑眉,道︰「若是父皇听見你這一番話,小舞定能封侯拜相。」

「得,我可不去湊那份熱鬧,我們這就是私下說說。還有啊,以後我們的下一代肯定經常在琴瑟他們跟前打轉,所以琴瑟他們的想法自然要比較客觀才可以,可不能讓這後人變成不明是非的紈褲。」軒轅舞笑了笑,她所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家人而已。

花蝶衣的眼就一亮,軒轅舞已經在想孩子們的事情了麼?

軒轅鸞就搖頭,「小舞啊……有你在,我們的後人,變不成紈褲?」

「就是嘛,十三爺說得對,主子你純屬過于擔心了。有你在,往後咱們的小主子再怎麼也不會變成紈褲的。」綹書覺得她家主子這種擔心純屬多余,有主子這樣的人在,能把孩子養成紈褲,那才叫奇怪。

「綹書,你可別覺得我是危言聳听。你想想看,若是往後我成了親,只怕肚子里的小家伙還沒出生就有很多人護著了。我可不希望他們以後仗著家里的人疼,胡作非為,為所欲為。」軒轅舞是真的擔心,皺了皺眉,「我跟你們說,孩子是要寵,可也不能寵上天,要適可而止。他們以後要撐得起這個家,身上的擔子很重,所以要學的東西就很多。我們既要保證孩子有個美好的童年,可要不能松了他們的教育。不僅是我,就連你們,對孩子該狠下心的時候,必須狠下心來,不然,我就把你們全部扔給四哥教去。」

琴瑟一凜,認真的行了個禮,答應下來。「主子,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握好分寸!」

知棋也認真行了禮。「主子請放心,若是將來小主子們學習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做個嚴師,不負主子所托。」

「主子,我們以後一定想的更加周全些,其他書友正在看:。」綹書也正色道。

軒轅舞這才滿意,「這才對,如果孩子做錯了事,你們就要罰他們,記得,不管是誰,連我也不準求情。」

「就不怕孩子到時誤解你?」軒轅鸞扁嘴,道︰「沒關系,你這個做娘的不疼他們,我這個做舅舅的疼!」

「十三哥,我都還沒嫁人你就想著禍害我的孩子了?」軒轅舞笑道,她今日也就是突然有感而發,想起這麼一出,不然……她也不會跟琴瑟幾個這樣說話。琴瑟幾個對她太盲從了,這樣做起事情來,還真的會有局限,她不過是拿孩子打個比方而已。

軒轅鸞笑了笑,道︰「舅舅疼外甥,還有句話叫外甥似舅!我怎麼可能不疼自己的外甥?你別說我,到時說不定四哥比我還過呢!」

軒轅舞搖搖頭,「四哥一天忙得很,應該沒有什麼時間去寵著孩子。咦,說起四哥……四哥就沒有什麼意中人之類麼?爹就不急?」

「你問我,我問誰?」軒轅鸞攤手,擺擺手。「算了,四哥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這種事情我們去說沒有任何用處的!什麼時候四哥想了,自然我們就有嫂子了。若是四哥不想,誰會逼他?」也沒人敢呢……

「這倒也是……」軒轅舞笑了笑。「這韓城都給圍了三個多月了吧?也死了這麼多人,默里怎麼還不投降呢?」軒轅舞輕聲道。

「怎麼?小舞想回去了?」軒轅鸞笑道。

「這倒不是,只是這都春天了,這韓城還是冷的要死,我不喜歡這個地方,想回幽州了而已。現在回去,正巧能趕上春耕。春耕之後再回去,就不用擔心冬天沒糧食了。」她可真的不想在這韓城耗下去了,沒什麼意思。

花蝶衣點了點頭,「應該差不多了……」

軒轅鸞也點頭,「是應該差不多了……」

軒轅舞還沒有說話,就听到大軍有動靜,她就往中軍大營看去。

也不知出了什麼事,中軍忽然有了動作,各個營帳都在集合人,很快就在營里站的整齊有序。不一會兒,就看見花潯從帥帳出來,帶著一隊人馬慢悠悠的朝著城門前進。

軒轅舞皺了皺眉,花潯這是要做什麼?攻城嗎?也不像。去叫陣的?叫陣這種事情,應該也不需要花潯這個元帥親自去吧?難不成……

再看花潯周圍,其他的大中小將領也到了個齊,都隨著花潯一起出動。

花潯帶著人在距城門還有些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那個位置,踫巧是弓箭手無法偷襲暗殺的位置。他站在三軍最前,勒住了馬。

「主子,你看,城門開了!」忽然,綹書指著韓城的城門,驚訝的道。

軒轅舞看過去,厚重的城門已經打開,里面出來了不少人,看穿著還都是大官,他們簇擁著一個穿著龍袍的人慢慢地走出來,那人應該就是默里。

默里帶著穿著鳳袍的韃子國王後,對著皇帝陛下給花潯的金牌令箭緩緩地跪了下去。

軒轅鸞跟花蝶衣對看一眼,兩個人的眼里都帶著驚喜,韃子國降了!

軒轅舞輕吐出一口氣,終于降了……這個默里,撐得也真夠久的,但從此往後……只怕再也沒有默里了……

ps︰

前兩天感冒發燒,今兒個一次補上。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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