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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叔,我爹可是說了,天黑之前,您必須回府!」花蝶衣嘴角一勾,突然露出個很純良的笑容。

夜舞發現軒轅智一抖,而後很哀怨的看著她。「小舞……」

這一句喊的夜舞也渾身發抖,立刻道︰「我現在就讓人給你準備好吃的喝的帶回去!」

軒轅智點點頭,放夜舞下來。

給軒轅智打包了五只鹽?h雞,還有三壇子提純的酒,才把人送走。

「智叔很喜歡你。」花蝶衣站在夜舞身旁,看著軒轅智一步三回頭的騎馬離去,不由得起了興趣。「我听說,智叔家里那天麻子是你送的?」

「很奇怪麼?」夜舞拍拍手,轉身斜眼看著他。「我說,狐狸,你能不能少出來禍害人間。」

「我何時禍害人間了?」花蝶衣不滿的皺眉。

指了指一樓大堂里所有的女性,夜舞搖頭。「自己看,你在這大堂轉了一圈,人家的眼珠子恨不得掛在你身上跟著你走了,你還說沒有為禍人間?我看你啊,就是一只從京城跑出來的狐狸精!」

「狐狸精說的是女人,我是男人!」花蝶衣不滿的拉著她的手,上樓。

夜舞甩了幾下,甩不掉也就不甩了。「人有男女,牲畜有公母,狐狸精怎麼就沒有男的?」

「歪理!」花蝶衣拉著她到了三樓一個雅間,這雅間里也有軟榻,客人要是喝多了,也有休息的地方。「智叔跟華叔下個月就要跟我爹一起出征了。」

夜舞眼珠子一轉,爬到凳子上坐下。「你想問我要些保命的藥材給花叔?」

「……是!」花蝶衣干脆也不跟她拐彎抹角,因他覺得跟夜舞繞著說話,還不如痛痛快快直來直去的好。更何況……他心里有一種感覺,跟夜舞直說會比較好,若是繞著彎,他的所求,肯定不會達成。

「行!走吧,一起試試新菜。」夜舞擺擺手,爬下凳子,理了理衣服。「藥材的事情我應了,但我听說幽州很冷。家里新釀了酒,也許你用的上。但……你得跟我哥哥他們談,那酒我做不了主。」

酒?

花蝶衣眼里的光飛快的一閃,要知道,酒可是好東西。夏天的幽州還算好過,可到了冬天,那地方冰天雪地,有一口烈酒可以暖身,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你那酒……烈?」

夜舞點點頭,「只此一家。」

「你大哥呢?」花蝶衣站起來,這一次花潯出征,他也是要跟著去的。這一去,再回來,不知是何年何月。

「樓上。」夜舞偏頭看了看他,總覺得這次花蝶衣來,哪里不大對勁。

花蝶衣看了她一眼,想說什麼,但卻沒說出來,只是徑自上了樓,好看的小說:。

夜凰跟花蝶衣怎麼談那高粱酒的事情,夜舞可懶得管。那高粱酒是她買了不少高粱米種,在空間種出來之後,買下了仙家村里的荒廢酒坊,帶著福叔、福嬸,還有阿大等人釀制的。空間種出的高粱米,自然是比外面的要好。這酒,自然也好。

酒釀制出來之後,夜舞盡數收進了空間,將酒坊交給了尚夏,讓他帶人繼續釀酒。

走到廚房外面,夜舞仔細看了看,確定無人,才拿出了一大壇子酒,放在了廚房的外面,朝著廚房喊道︰「胡叔!我讓人送過來的高粱酒怎麼放在外面,不拿進去?」

胡叔本人才二十有五,比柳若羽幾個還大,胡嬸更是年輕,二人在逃難時失去了唯一的兒子。何蘇診治過後,讓胡嬸養上一年再生。他听見夜舞的聲音,立刻從廚房跑了出來。「我的小主子!你怎麼一個人跑後廚來了?若是遇見壞人,可怎麼得了!」他是把夜舞當自己的孩子了,緊張的不得了,抱著夜舞就進了後廚。「小可,去找人把酒搬進來!」

小可是夜舞買回來的其中一個,才十三歲,因對做菜很有興趣跟天分,跟幾個同歲的人被夜舞派來給胡叔打下手。他沖著夜舞行了個禮,笑道︰「主子,我這就喊人把酒搬進來。」

胡嬸洗了手,一臉期待的看著夜舞。「主子,又有新菜了?」

「嗯,今天晚上做紅棗小米粥、小米面肉餡餅、高粱面雞蛋餅,高粱面饅頭,高粱面烙餅、清湯豬肉丸子、烤豬腿肉、豬血湯、蓴菜雞蛋花、薺菜煎蛋餅、肉絲蕨菜這些吧!」夜舞隨口說了這些,然後就開始教胡嬸怎麼做。

胡叔看著那豬血有些發愁,「主子,這也能吃?」

「嗯,這豬血可是我讓他們專門留著的,這可是好東西!」夜舞一邊說著,一邊指揮胡嬸做那豬血湯。「這豬血湯,補血、養血、強身健體,胡叔胡嬸可以多喝些。總之,後廚交給你們,你們可不能虧了自己店里的人。」夜舞囑咐了一句,默默地將防癌兩個字咽了下去。

「主子,您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虧了自己人!」胡叔樂呵呵的應了一句,嘗了一口出鍋的豬血湯。「嗯!好喝!有了這些新吃食,咱們酒樓的生意還能紅火一些。」

夜舞撇撇嘴,「胡叔,每日從早到晚,你不累?」

「不累!還有小可他們呢!」胡叔擺擺手。

正在切菜的阿蒙抬起頭,「主子,您放心,我們會幫胡叔的!」

「胡叔,這些菜送到四樓去,那酒也拿幾壺上去,若是好,我明日讓他們多送些來。」夜舞模模頭,看他們忙得熱鬧,說完,自己就上樓去了。

沒過多久,胡叔就帶著人把飯菜送了上去。

花蝶衣深深吸了口氣,沖著夜舞豎起大拇指。「這菜式,比夜宴上的菜色可好多了!怪不得你這天香酒樓把京城里的大酒樓都給比下去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在京城開分店啊?」

「沒有!人手不夠!」夜舞倒了杯酒,放在花蝶衣跟前。「按理,不該讓你喝酒,不過,這高粱酒怎樣,還要你自己嘗過才知道!」

花蝶衣一口喝了下去,只說了一個字︰「好……」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醉了?」夜鸞推了推花蝶衣,「這酒果然烈!」

夜凰不動如山,穩穩地拿著筷子吃飯。「小舞釀的酒,也敢這麼喝,一個字︰該!」

喚了人把花蝶衣抬去他的雅間,夜舞才坐下問他們新菜如何?得到的答案自然也是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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