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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挑戰(1)

「來人,這兩人冒充我元家長老,立刻給我殺了。」

林炎一直都沒有敢放松,剛才那胖臉,可是明顯要置自己與古通天于死地,現在元柔與他們又不和,元柔一走,他們肯定更加危險。果不其然,殺招這就來了。

「元通你想干什麼?林炎古通天是我的人,我看有誰敢殺他們。」正當林炎心都涼了的時候,元柔的獅吼響起,在林炎的耳中听來,此時是最美妙的音樂了。元柔的一聲大喝,頓時讓要圍過來的護衛停了下來。

「你們倆傻站著干什麼,還不過來。」見林炎兩人還站在那里,元柔再次喊道。

兩人連忙的向元柔靠過去,對于已經停下的元家護衛,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元通眯著眼,陰鷙的盯著元柔看去。

「元柔,這兩個人身份不明,很可能是謝家和馬家的奸細,你可不要自誤。來人,給我拿下。」元通似乎刻意要殺了林炎與古通天,再次下令。

「元通,你敢。」元柔一听元通的話,立刻轉過身來,隱隱要對上元通。元剛一直就在元柔身邊,低著頭看手中的大劍,右手輕輕的撫模著。元柔轉身,他也轉身,抬起頭來看見了古通天,然後傻傻的笑。

「元柔,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難道要叛族不成。你們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拿下那兩個奸細。」元通根本就不怕元柔,從昨天元柔回來,一直到現在,從元柔的表現來看,元十三應該已經死了,最少元柔再也不抱什麼希望了。

元通唯一怕的,或者說,在元家,元十三這一脈,唯一令人不得不低頭的,只有這元十三。一旦元十三死了,他昔日的對頭,自然不會讓他的子女好過。

「夠了,既然這兩人是元柔的人,那也就是元家之人,都是元家之人,還想要大開殺戒嗎?此事到此為止,誰再挑起內斗,家法處置。元柔,帶你哥還有你的手下,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我們再出發。」正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客運站里傳來一個平淡的聲音。

「是,總管大人。」元柔一听到這聲音,立刻恭敬的說道。

同樣听到的圓通等人,則是一臉的不甘,偏偏又不能違背總管的意志。元通扭著頭,望向客運站里,那停在一號停靠位的元家飛舟,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坐到下面去,元家府邸南門。」元柔攔下一輛車,讓林炎與古通天跟駕車人坐在一起,然後吩咐獸車到元家府邸南門。

林炎跟古通天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此時可不敢有什麼骨氣,還是性命更加重要些。

「大哥,真就這麼算了嗎?」胖臉對圓通小聲的說道。

「哼!哪有那麼簡單就算了,就算不是奸細,內部人員不是經常切磋嗎?五十二號,五十三號,待會上門去給我挑戰那兩人,最好能夠廢掉他們。」元通絲毫也不壓抑自得聲音,仿佛根本就是有意說給某人听的一樣。

「是,公子,我們這就去。」元通身邊的兩個護衛立刻領命。

「元奇,我們也去看戲,看好戲。」

獸車上,待到離開了元通等人的視線,林炎這才松了口氣︰「多謝元柔小姐相助,否則我們兄弟倆肯定交待在這里了。」

「你們也不用謝我,若非你們幫助我哥,或許我就再也見不到我哥了,我們互不相欠,扯平了。不過這段時間,你們最好待在我身邊了,否則元通必殺你們。」元柔聲音落寞,與之前相比,完全是兩個人。

「老古?」林炎喊了一聲,坐在那里一聲不吭的古通天。

「明天他們就走了,到時候應該就沒事了。」古通天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听到林炎喊他,于是回答道。

「就這麼簡單?你確定?」林炎可不認同古通天的看法,而且這也未必是古通天的真實想法。

「那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不過我倆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肯定不會想死,那我就也能活下來。再說了,這都是你引起的,若不是你,我肯定安安穩穩的,不至于招惹到什麼人。」對于現在的情況,林炎心中很是不爽。覺得,若非古通天多此一舉的跟著元柔,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你是嫌我給你帶來麻煩,那你走啊。一個修神的人,就算是再有天賦,若是這點事情都看不開,還想能夠走多遠?你省省吧,老老實實娶妻生子,過你的凡人生活去吧。」也不知道古通天是怎麼了,忽然火氣大發。

「你們吵夠了沒有。」元柔听得不耐煩了。

元府就在回馬鎮的中心,很快就到了。在回馬鎮,元家府邸就是皇宮一般的存在,高大的圍牆,一眼望不到頭。圍牆外是寬大的石板路,寬有五六十米,兩旁都清淨的很,沒有商鋪、酒店之類,十幾輛獸車跑在上面,顯得格外的空闊。

「大人,元府南門到了。」獸車慢慢的停了下來,趕車的恭敬的說道。

元柔扔給趕車人幾個錢幣,然後領著元剛向府內走去。林炎與古通天,也緊緊的跟在後面。

「柔小姐,您又回來了?」一個女僕匆匆朝門口走,忽然看見元柔,立刻高興的喊道。

「恩!冬兒,走的這麼急,怎麼了?」女僕是元柔這邊院子里的,見她走的急切,元柔也隨口問了一句。

「柔小姐,羽滅大人回來,但受了很重的傷,我這是去為大人請醫師的。」冬兒見自家小姐問,立刻回答道。

「什麼?羽滅叔叔回來了,羽滅叔叔傷的怎麼樣?府里不是有醫師嗎?」羽滅是元十三的手下,忠心不二。這次元柔去回雁峰,就是羽滅護送去的,不過羽滅當時被謝馬兩家神士圍攻,被迫與元柔分開了。元柔以為,羽滅肯定無幸了,卻不想,羽滅還沒有死。

「彭醫師說羽滅大人傷得太重,已經醫治不了了,不肯醫治羽滅大人,我這才要出去請醫師的。」

「哼!彭花木,好你個忘恩負義之徒。冬兒,趕快去請醫師。」說完,元柔扯著元剛,就朝羽滅的院落奔去。

光光的床板上,一個消瘦的男人躺在那里,左肩一道見骨的傷口,傷口都沒有包扎,也不再有血水滲出。月復部是一件衣服包裹著的,應該是受了創傷,自己草草包扎了一下。右腿同樣有一道傷口,幾乎是從大腿根切到了膝蓋。這人渾身的衣服仿佛是黑色,那些都是血水干了之後留下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男人臉色焦黃,嘴唇一圈慘白的蛻皮,似乎是長時間月兌水了一般。他靜靜的躺在那里,除了睜開的眼楮,和偶爾起伏的胸膛,簡直就是一個死人。他不敢閉眼,他怕一閉眼,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羽滅叔叔,你怎麼樣了?」元柔幾乎是闖進了羽滅的房間,當看到躺在床上的羽滅,元柔眼淚簌簌之下。

「羽滅叔叔,你挺住了,醫師馬上就到了。」羽滅的傷實在太重了,若不是有著及其扎實的基礎,換個神士,根本早就死了。

林炎跟古通天也跟和元柔進來了。

「好一個猛人,這一身衣服,全都被血浸泡了成了這樣。看他這樣子,血都差不多流干了,若是沒有高明的醫師,小命可能就保不住了。」古通天雖然站在門口看的,但是卻看的很清楚了,小聲的對林炎說道。「林小子,你懂不懂救人?」

林炎也看的很清楚,同樣的情況,對林炎的震撼,明顯比對古通天要大的多,以至于,古通天那後面問的,林炎都沒有听進去。直到古通天推了林炎一下,「恩!怎麼了?」

「你會不會醫術?光系或者木系的治療神術。」古通天再次問道。

「醫術我不會,不過,我這里有些酒,或許會對他有些用處。」說著,林炎就拿出一個精致酒壺,里面裝的是米酒,摻了生命之液的米酒。

「米酒?」古通天疑惑的問道。

林炎沒有理會古通天,拿著酒壺,遞給了元柔。

元柔此時已經沒有了決斷,只是淚眼朦朧,求助的看著林炎。

「這是我族中秘傳的米酒,對刀兵之傷有很好的療效,可以讓大叔試試。」

「林炎你可不要亂來,你那米酒有這作用?」古通天急了。林炎的米酒,他可是嘗過,普通的很,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大叔失血過多,即便這米酒沒有治療作用,最少可以為大叔補充水分。」林炎沒有立刻給躺在床上羽滅喂,而是等待元柔的首肯。

元柔不知如何決斷,正猶豫間,床上的羽滅張了張嘴。

「希望你沒有騙我,你若救了我羽滅叔叔,定有厚報。」元柔見到羽滅張嘴,于是說道。

林炎得到首肯,連忙慢慢給羽滅喂酒。酒喂的很慢,林炎很細心,沒有讓酒浪費一滴。

喝了摻了生命之液的米酒,羽滅身上的生氣立刻慢慢濃郁起來了,這讓在一邊看的元柔驚喜不已,古通天則眼楮都恨不得瞪出來了,驚訝的不行。

「林炎、古通天兩臭小子給我出來,你大爺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快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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