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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富平候府(上)

王立悄悄跟蹤淳于長。他發現淳于長與皇上是一對分不開的寶貝。尾隨到了富平候家。他停車不前行了。他見兩人直接把車進到大院里。趙臨與張放站在門前接他倆。見他倆進去之後。他才過去。

趙臨見是王立,忙陪不是。拉著他的手說,今天來的不是時候,皇上與淳于長來了。王立額額頭表示曉得,說「我是想偷看他的馬車」趙臨驚訝「車,馬車怎的?」王立說「你沒有見過他的車嗎?那可是天下第一車。車里應的盡有。是一個濃縮的大宮殿」趙臨說「長安的爺們有兩大喜好,一個是美女,另一個就是車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第三個特別喜好了」。

成帝同淳于長進去之後,下車就直往清許殿去。成帝說「上次來偶遇趙氏姊妹,被兩人邊舞邊唱地把魂勾著了。今天是為了找魂兒的。」淳于長說「我不打攪你的好事。我去見許姐,她听說你要來。專程來看你的。」說完就留成帝一人在此。成帝說「不會是說她妹妹的事吧!我不想听她的事」回頭不見了淳于長。他直接隨張放進殿門。

長公主聞聲從外頭進來了。她拉過成帝上下瞧,象瞧一件東西。成帝在這姑姑面前是永遠的小孩。任隨她瞧。自從姑父死後,寡居在家的長公主突然喜歡上了歌舞。逢舞必叫兒子張放捎信給成帝一塊來看。成帝在姑姑面前听話,倒象個好孩子。

姑姑先抱著成帝親了親。嫌不夠她把鼻子湊到成帝身上嗅了又嗅,又謙遠了點,拉成帝貼到身上一邊嗅一邊說,象嗅一個嬰兒那樣。「你小時候就是這樣,現在還是那樣,不過現在更加的好玩。那時你穿著**。現在你穿著兜襠褲。小時候,你見著女人只是發呆,是個呆痴兒,是個大呆鵝。現在你叱 風雲,是風流場上猛士。你把趙氏姐姐妹妹當馬騎。騎得人歡騰馬歡叫,你可真是大男孩。」

她指著有水,有花兒的大舞池子說「玩吧,這里是你的家,這里是你風流地。乖小孩,討女人痛的乖小孩子。把人生濃縮之後著消費同樣的精彩。短促的人生,絢麗的花朵兒更加地耀眼」說完她拍拍掌。那掌聲顯示著權威,顯示著客人對主人的絕對遵從。音樂應掌聲起,那手掌象是魔掌,那里能拍出音樂。舞女隨樂入舞池,音樂象酒,立馬把人變成醉態,心兒逃出了現實世界,現實的舞場成了仙人的虛幻世界。

那舞隊是嫦娥隊。頭上的花兒香氣招蜂引蝶。身上的薄羽又明又暗,身子朦朧和著衣服相得益彰,把成帝的味覺吊到嗓子口下。長袖在手里捏時,是大龍欲吐出一團白霧氣。長袖往外一甩,象蛇精吐艷。上次成帝就是被長袖打臉上把魂兒勾走的。趙氏姊妹倆分頭舞。先是姐姐領舞,後是妹妹舞。姐姐的舞火辣辣,妹妹的舞象絲竹翠柳,如弱柳扶風。

「美麗是轉瞬即逝的朝霞,姊妹們莫辜負熱血青春。乘著火熱跳起來,呀呼嗨,跳起來」

合聲「呀呼嗨,跳起來」

那合聲所體現的看空一切的情緒在成帝心中掀起了共鳴的狂浪。把人間看破象麻醉後的幻覺,一切苦惱,原來是這樣的就幸福的狂歡。沒是非。沒丑惡,沒榮恥。青春是一堆猛烈燒的干柴,把所有的**堆在一起燒成熊熊大火。

「我是人間美人,我使你活,我使你死。戰爭是因我而起,宗教因我而變更。我是至上神聖。我的名字叫女神,呀呼嗨,我的名字叫女神」

合聲「呀呼嗨,我的名字叫女神」

「享樂要乘時,轉瞬即逝的青春,比喻朝露。後悔是無治的病,後悔結伴死亡。享樂要乘時,兩腳一伸什麼也沒了。呀呼嗨,兩腳一伸什麼也沒了。」

合聲「呀呼嗨,兩腳一伸什麼也沒了」

「激情的火焰,你把三十年的生命合在一塊燒。為了風流快活,把生命的火焰亮些亮些再亮些。為快樂你少活三十年又何妨。呀呼嗨,你少活三十年又何妨。」

合唱「呀呼嗨,你少活三十年又何妨」

「我腰如蛇,我腰如妖。我扭腰擺臀,問你躲藏心頭的魔鬼服不服。呀呼嗨,問你的魔鬼服不服,服不服」

合唱「呀呼嗨,問你的魔鬼服不服」

「我是人間的安慰,我是痛苦的安撫。枯了的**因我而生。**的暴怒見我就萎。我是安慰安撫的使者。呀呼嗨,我是安慰安撫的使者」

合唱「呀呼嗨,我是安慰安撫的使者」

長公主來到成帝邊,悄悄地說「這樣激情的舞,你都不動心。該你上去陪著舞,陪著歡。歡樂是男女共樂,單獨的歡樂都是失望式的怨樂。世界少了男人就不完整,連舞蹈都是這樣,少了男人的伴舞就不完美了」

成帝在猶豫間隙就被趙飛燕拉了上去。長公主贊他是乖孩子。乖孩子隨趙飛燕舞東又舞到西。他伴隨著粵曲唱「什麼都踩在我的腳下,尊嚴是虛偽的臉面。」。成帝一曲結束剛下來,又被姐姐趙後德拉了上去。兩人在台上抱,台上摟,藝術中的抱摟把現實中的抱摟抖得一覽無余。她倆的動作引得長公主大笑。她在快樂中享盡了喪夫後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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