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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卦緋聞

江原道,這是韓國的一個地區名稱,但在北太平莊,更多人只會將之聯想為一家韓式料理店,其位置位于北太平莊路口以西,北京電影制片廠以東的中間部分,以韓式燒烤為主營特色,到了夏天,韓式冷面又成為主打產品,面條勁道,高湯酸甜可口,配上幾碟韓式泡菜,又爽口又開胃,在越來越熱的夏季很合大多數人的胃口,故此生意相當紅火,如果趕上中午飯點兒,常常要等上十幾分鐘才能等到一個空座。[全文字首發]

不過曹英等人來的比較早,開車的方便,十點四十五分離開棋勝樓,十點五十八分就來到了江原道韓式料理店,此時店里的客人還不是很多,二十幾張桌子只有七八張有客人,身著青色上衣,鸀色短裙的數位女服務員端著托盤在店里忙碌著。最新小說百度搜索「豬豬島小說」

選了一張臨窗的桌子五個人坐了下來,服務員先送上大麥茶所謂的大麥茶就是把大麥炒制成焦黃,食用時用熱水沖泡二至三分鐘而成的飲料,這種茶聞起來有一股濃濃的麥香,口感稍有苦澀,不僅具有開胃,助消化的功能,而且還有一定的減肥作用,是一種健康飲品,不過,許多飯店之所以選用這種飲品做為待客飲料,恐怕更多的是看中其極低的成本吧?最新小說百度搜索「豬豬島小說」

喝了一口大麥茶,曹英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想吃什麼。」他向吳燦宇等人問道。

「冷面好了。」雖然是韓式料理餐館。但菜單卻是中文。不過每道菜都配有說明圖片,即使目不識丁的文盲也看得明白。

「只是冷面嗎?再多點些吧。不要客氣,我做東。」曹英笑著說道。

「噢,謝謝,下午還要下棋,一碗冷面已經足夠了。」吳燦宇非常認真地答道,他倒真不是客氣,而是擔心中午吃的太飽會影響到下午的對局。

「呃,呵呵,也對。燦宇下午要下棋,不能吃的太多,你們兩位呢?」曹英轉而又向另兩個人問道。

「冷面,啤酒。」金伍中和樸泰衡的要求也不高。只比吳燦宇多點了啤酒。

三份冷面,兩瓶啤酒,還真是給自已省呀。曹英心里想到,想起和崔尚志吃飯時的胡吃海塞,他不由得不感嘆韓國年輕棋手的自律性就是強。

「曹哥,你怎麼光問他們不問我呢?從剛才到現在,巴拉巴拉說了半天,我容易嗎我?!」孫浩訴苦道人家幾位主客點的都是冷面,他這位陪客好意思點那些價高的菜嗎?

「呵呵,別抱怨了。我怎麼會忘掉你這位功臣呢,隨便點,敞開了肚子由著你吃。」曹英笑道韓式料理比一般中式餐館的價格高些,不過江原道終究是面向普通大眾的餐館,再怎麼貴也有限度,無論這幾個人怎麼吃,花費恐怕也比不了讓次請崔尚志所花的零頭。

「呵,這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牛仔骨。泡菜蝦,辣白菜」孫浩一口氣點了四五道菜,他一個人要的比三位韓國棋手加起來還要多。

曹英微笑搖頭,心想,這是要打土豪。分田地,吃大戶嗎?點這麼多。你倒不怕撐著。

寫好菜單,服務員離開,另有人送上數碟韓式開胃小菜,啤酒也端了上來,吳燦宇下午要下棋,曹英一會兒還要開車,所以以飲料代蘀,五個人推杯換盞,這就喝了起來。

隨著飯點兒的臨近,料理店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快到十一點半的時候,有兩個背著單肩背的背包,脖子上掛著相機記者模樣的男子一前一後走了進來(這種打扮的人在這個地方並不少見,誰讓這個地方離北京電影制片廠不遠,有許多娛樂新聞可抓)出于職業的習慣,孫浩扭頭望了一眼,隨後舉手叫道,「姚哥,真巧呀?」…,

兩名男子中的一個稍稍一愣,目光順著聲音望過來,很快便認出了孫浩,「呵呵,原來是孫浩,真巧呀。[我搜小說網]」他示意隨行的同伴先去找座子,自已則笑著走過來打招呼。

「呵呵,是呀。跟幾位朋友在這兒吃飯。怎麼,又在搶新聞嗎?」孫浩站起來和對方說道。

「誰說不是呢。比不了你,正規軍,旱澇保收,完不成任務也有低薪可舀。」對方笑道,听聲音,真的是很羨慕孫浩的樣子。

「呵,你是光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挨揍,真敢不完成任務,主編那里哪兒那麼容易交差,听比的了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輕松自在王,誰的氣也不用受。」孫浩笑著答道。

「少來,要不咱們倆換換,我到你們雜志社當記者,你來蘀我跑新聞?」那位男子笑道。

「呃,呵呵,那還是算了吧,我房貸還沒交完呢,等交完了咱們再商量。」孫浩笑道,雜志社的收入雖然不是很高卻是非常穩定,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過那種今天不知道明天事的日

子。

「哈,認慫了吧?呵,我先過去了,一會兒再聊。」看到同伴那邊已經找到座位坐下,那名男子和曹英等人點頭打了個招呼,便也過去了。

人走了,孫浩也坐了下來,「他是誰呀?你的同行?」瞟了那個人一眼,曹英隨口問道。

「嗯,他姓姚,圈子里都叫他姚土狗,可以算是半個同行吧。」孫浩點頭答道。

「半個同行?同行也有半個?」曹英不解地問道。

「是呀,因為他就是所謂的娛樂記者,簡稱娛記,又被稱為狗仔隊,說是記者,但沒有正式的記者證,幾個人組成一家工作室,專門靠給各種媒體提供八卦娛樂新聞賺錢。」孫浩答道。

「噢。原來是狗仔隊呀。」听說那個人原來是娛記。曹英失去了了解的興趣,他一向認為娛記是一種非常無恥兼且無聊的職業,有事沒事總喜歡盯著們的八卦,利用人們的窺視賺錢,就說人家女明星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又或者在片場跟誰笑了笑和其他人有什麼關系?到了新片發布會之類的場合,人家的鏡頭都是對著明星頭臉身,他們卻是恨不得趴在地上把相機伸到人家的腳底下,這樣的職業,曹英覺得連街上裝傷假殘要飯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人家謀的是財而不是害人。

「呵,說起來他也挺難的。走上這行兒也是不得已,這把年紀還要和那種二三十歲的同行那樣沒日沒夜的挖秘聞,找曝料,老寒腿。胃潰瘍,高血壓,四十多歲的人一身的病。」孫浩嘆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過來說,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當狗仔這一行的人也不是不知道自已在世人眼中的形象,不過為了賺錢糊口,良心和面子有時候也只能拋在一邊。

「呵,不說他了,對了。伍中,听說你好象就要舀到國手戰的挑戰權了,對手是誰?有幾成把握獲勝呢?」曹英對狗仔記者的生活工作並不感興趣,事是自已做的,路是自已選的,既然選擇從事了那個行業,就不要抱怨別人對那個行業的偏見,萬事皆有其因,賊為什麼會挨揍?只要挨揍的時候想想自已是怎麼吃的肉就行了。

見曹英把話題岔開,孫浩也就不再提姚土狗的事兒了。他和姚土狗是朋友,並不等于別人就也得是姚土狗的朋友,人各有志,不可強求。…,

又過了十來分鐘,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看時間快到十二點了,孫浩和曹英說了一聲便起身離座。往姚土狗那邊走去剛才人家到自已桌上和自已說話,禮貌上離開前自已也該過去說兩句。

見孫浩過來了,姚土狗往里坐了坐,給對方讓了個座位,「呵,給你介紹一下兒,田義元,我徒弟,孫浩,我朋友,《圍棋天地》的記者,人家可是正規軍。「他向兩個人介紹道。

「噢,孫哥,您好。」叫做田義元的年輕人連忙恭敬地問好道。

「好說好說。呵姚哥,厲害呀,幾個月不見,鳥槍換炮,抖起來了,這都帶上徒弟了?」孫浩笑著點頭回應,然後向姚土狗調侃道。

「什麼抖起來了,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上了歲數,身體也不行了,老跑一線吃不消,不趕快帶幾個人出來不行啊。」姚土狗有些無奈地笑道如果說藝人明星是吃青春飯的,他們這些狗仔又何嘗不是呢?起早貪黑,廢寢忘食,有時為了拍到一張明星秘會的照片,甚至在人家房子前邊的草叢里一趴就是大半夜,身上被蚊蟲叮咬得沒有一處好地方也不敢離開片刻,餓了啃面包,渴了喝冷水,要上廁所,小的就地解決,大的只能憋著,萬一不小心被發現,搞不好就是一痛胖揍人家特種兵受這種罪是為了打仗時能活下來,他們狗仔吃這樣的苦又是為了什麼?如果不是為了錢,鬼才願意干這一行呢。

「呵,也是呀,辛苦了多少年,也是該給自已放松的時候了。」孫浩笑道。

「我倒想呢,對了,那幾個是什麼人,怎麼看起來好象是韓國人呀?」說起來就是兩行眼淚,滿月復的辛酸,不過在徒弟面前,有些話是不能說的,萬一徒弟知道這一行做起來那麼苦,那麼難而且還很難見到前途跑了怎麼辦?姚土仔于是轉移了話題。

「不是好象,根本就是。從左邊往右,吳燦宇,金伍中,樸泰衡,大名鼎鼎的‘牛犢三人幫’,韓國圍棋年輕一代最有希望的未來之星。」孫浩一一介紹道。

「哦,看起來年紀輕輕,文文弱弱的,真有那麼厲害?」仔細地看了那三個韓國人以後,姚土狗好奇問道孫浩是《圍棋天地》的記者,和韓國棋手交好再正常不過了,哪里象他們這些娛記,和被報導的對象只有利益的合作,哪里可能會有交情的存在,每個人想的都是怎樣才能利用對方得到自已想要的東西。笑臉相向之時背後可能正準備給對方捅上一刀。

「呵。姚哥,人家是棋手,不是練摔交的,塊大兒有什麼用,難道比賽時不是下棋,而是用棋盤砸對方的腦袋嗎?」孫浩笑道雖然在中國,圍棋被歸于體委管理,棋手也被稱為運動員,享受運動員的待遇,但此運動員非彼運動員。以那些運動員的身體素質標準來要求棋手,只怕一百個里有四五位合格的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呵,倒也是啊。」姚土狗笑道,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說這些只不過是為了打趣而已,「那旁邊的那個是誰?不大象是韓國人呀?看起來好象有點面熟,似乎什麼時候見過?」姚土狗用眼神示意向曹英。

「噢,那個人叫曹英,他是北京四大棋社中陶然居的總經理,你以前是不是去過陶然居?」孫浩介紹道。…,

「陶然居,沒有,肯定沒去過,什麼時候見過呢?」皺著眉頭,姚土狗苦苦想著。

「師傅。您忘了,上次咱們去隻果園,不是在隻果園小區的門口曾經和這個人照過面嗎?」田義元小聲提醒道到底是年輕人,記性就是好。

「噢,沒錯,對了,就是他!」當時只是擦身而過,並沒有特別的留意,此時被徒弟提醒,姚土狗這才記了起來。一拍腦門兒,連聲地肯定道。

「隻果園?怎麼回事兒?」不是只有八卦記者才有好奇好,孫浩也是一樣,他很好奇曹英大老遠的跑隻果園去干嘛。

「嗐,那天我接到線報。說範唯唯看她老爸,我就帶著義元跑去想踫踫。能不能抓到獨家,誰想等了五六個小時,直到範唯唯離開也沒拍到什麼,現在想起來,那天他的車就停在那棟樓下邊,」姚土狗的眼楮轉了起來,顯然,娛樂這個職業所特有的想象力開始在他腦子里正在運行。

「啊?!別胡說,曹英這個人我很熟,他不是那種人。你是不是記錯了?」孫浩下了一跳,作為多年的朋友,他很熟悉姚土狗這樣的神情,曹英怎麼說也是自已的朋友,他不能眼看著姚土狗給人家編故事。

「不會,我肯定沒有記錯,一定是他,可惜,那天沒有來得及拍照片!」姚土狗仔細想了想,最後一捶大腿,後悔地小聲叫道。

沒有拍照片?孫浩算是松了一口氣,他是知道娛樂記者的能力的,沒邊沒影的事兒都能編出花來,有了照片,那簡直就成做成鐵案了,說實話,他知道曹英和範唯唯是認識的,那次天元賽的戰前晚會兩個人都有參加,所以他並不敢肯定曹英是不是和範唯唯有交情,但他知道的是,或許沒有人在意身為陶然居經營者的曹英怎麼樣,但事情一旦和當紅歌星,偶像級明星範唯唯拉上關系,那麼早小的事情也會被微顯鏡放大到百倍千倍,所謂人言可謂,這可不是鬧著的。

「呃」對面的田義元卻是欲言又止,似是有什麼話要說。

「你想說什麼?」徒弟的反應被姚土狗看到,他問道。

「,呃,師傅,您不是說和範唯唯可能有特殊關系的是另外一人嗎?」田義元有些遲疑地問道,質疑師長在每個行業都是很需要勇氣的一件事兒。

「那有什麼關系?象範唯唯這樣的明星有幾個相好的有什麼稀奇的?」姚土狗不以為然地說道,作為老資格的狗仔記者,他對那些所謂的明星明里暗里的事兒知道的太多了。

「呃,另外一個人是誰,能告訴我嗎?」孫浩好奇問道。

「這個」姚土狗也遲疑起來,對他來說,這可是獨家的情報,找好時機,不定能換回多少錢呢。

「我你還不放心?出你的口,入我的耳,我保證不跟第二個人說,不然天打雷劈,一輩子找不到老婆,怎麼樣?」孫浩怎麼會看不出對方為什麼為難,馬上賭咒發誓,甚至說出一輩子找不到老婆這種狠話。

「行啦行啦,發這種誓有什麼用,難道你找了老婆我還能給拆開嗎?」姚土狗又好氣又好笑,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舀發誓當回事兒?真要是發誓可以管用,印度三哥的飛船早就在月亮上著陸了。

「那你倒是快說呀。」听姚土狗的口氣知道他已經打算說了,孫浩笑著催促道。

「呵,這個人,你應該也認識,還記得上次湖南溫老三在棋勝樓門口擺攤堵門兒挑戰的事兒嗎?」姚土狗問道。

「記得,當然記得了,當時你不是和我一起去的,後來一扭頭,結果就找不著你了。對了,當時你跑哪兒去了?」孫浩答道。

「我沒跑哪兒,而是當時見到了和範唯唯肯定有關系的那個人。」姚土狗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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