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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圭!敏圭!」趙敏圭迷迷糊糊的被人大力的搖醒,只覺得天旋地轉。

「停!再搖下去我非得被你弄死啊。」趙敏圭扯開嗓子嚷嚷道。這人怎麼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自己睡得好好的正想親一親夢中美人兒的方澤就來個搗亂的真是晦氣!!他揉了揉眼楮看向那個罪魁禍首,哦~原來是夏侯櫻家的那個小男孩兒啊!「你來干嘛?」

「給你送飯唄。」蒼術沖他犯了個白眼,這人除了書可以腦子好使之外好像也沒啥特別啊,果然百無一同事書生啊。夏侯小姐怎麼說他來著?哦~對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生活白痴!自己要是每天不按時給他送飯說不定等夏侯小姐他們回來的時候這人已經變成一具干尸了。

「謝謝你啊小孩兒。」趙敏圭笑眯眯的接過食盒,拿出里邊的飯菜狼吞虎咽起來。

听了他的話蒼術不樂意了,說道︰「誰是小孩兒啊!你才是小孩兒呢!!」

「#%#%¥%……」趙敏圭嘴里都是飯說了一句沒人能听得懂的話,等他把飯都咽下去之後又重復了一遍,「說的就是你,哥哥我可比你大上將近十歲呢!」

蒼術不滿的看著他,從年齡上來說十三歲的自己的確比二十歲的趙敏圭小了近十歲,可是從外表上來看的話他明明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開心啊~不開心!!!

「你吃了麼?要不要一起來點兒?」趙敏圭夾了一筷子雞肉往前遞了遞說道。蒼術雖然搖頭表示自己已經吃過了可是那人顯然不信,筷子就那麼舉著,無奈之下他才向前傾了傾身子一口將那塊雞肉吞入口中。

「怎麼樣?好吃吧!」趙敏圭賣乖似的沖他笑了笑繼續埋頭吃飯。蒼術等他吃晚飯收拾了碗筷便準備提著食盒往外走,要知道他還要趕緊回去完成今天紹冠雲布置給自己的作業呢。練武雖然苦了點,但是可比讓他在這里翻古籍有趣多了。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太苦了自己也曾逃過來幫助趙敏圭看這一堆文字,可是一天之後他只覺得兩眼直冒金星還惡心想吐,弄得趙敏圭直笑他跟懷了身孕的婦人一樣,最後還是他自己求著紹冠雲回去練武的。現在習慣了也就不覺得那麼苦了。

「咦?!」蒼術剛走到門口就听到身後趙敏圭的怪叫聲回頭不解的看著他問道︰「你又怎麼了?」

「小蒼蒼你有趁我睡著的時候偷偷吃掉我的書嗎?」只見趙敏圭站在桌案前手里拿著本掉頁的古書看著他問道。

「你瘋了,我又不是老鼠干嘛吃你的書!」蒼術撇撇嘴,「不是你自己睡著的時候把它當成美味撕下來吃了吧。」

「不對啊。」難得趙敏圭沒有反駁,他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脖子,「哎呀!」

「這又是鬧哪出啊?」蒼術放下食盒走了過去。

「小蒼蒼我後脖頸子好疼啊。」趙敏圭模著自己的脖子皺起眉頭,不動還沒發現,可現在一模好疼啊。蒼術聞言走到他身後將他的衣領子扯開些看到的是後脖頸子紅了一片,甚至有些微微變青了,很顯然是人用鈍器打過的樣子。「你最近和人打架了?」

「沒有啊。」趙敏圭搖搖頭。再說他就算要打和誰打啊?

「那你好好想想。」

趙敏圭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拍掌說道︰「啊!是昨晚!!」他又仔細想了想把昨晚的事情跟蒼術細細道來。

在兩人對于昨晚的行刺者正毫無頭緒的時候紀霖笑那只飛鴿也到了,白鴿撲騰著翅膀飛到了桌案上,趙敏圭解下白鴿腿上的紙條閱過後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想我是知道那人為什麼這麼做了。」

「為何?」蒼術問。趙敏圭將紙條遞給蒼術,紙條上寫的不是別的,正是紀霖笑傳來詢問白烏鴉一事的。結果飛鴿還是晚了一步,那記載著關于白烏鴉內容的書頁早被人撕掉了。

「這麼說來咱們身邊似乎有他們的眼楮呢。」趙敏圭拿過一張新的紙條在上邊寫了幾行字之後將它綁到白鴿腿上,又將白鴿放走了。

那邊紀霖笑他們為了等白鴿回來決定下午再出發,這期間夏侯櫻正好讓深草給眾人說說五年前線索中斷的事情。

「當時老宮主還在而負責調查線索的也不是我們,是老宮主的影僕笑煞。」深草回憶道,「笑煞算是那波影僕里比較健談的,她為人又很親切,所以在宮里人員很好的。說起那件事情也是在和她閑聊的時候無意中提起的。」

「當時去調查的只有她一人麼?」陸安爵問道。

「皇上那邊不知道,但是我們魔宮這邊的確只有她一人。」深草肯定的說道,「當時她們曾抓到一個活口,可那人似乎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不肯供出主謀,還說什麼他們是替天行道之類的鬼話,當時的影僕里也有擅長蠱毒的就給那人下了蠱,可是那人仍舊不肯開口。」

「看來他們對那組織十分效忠啊。」鳳羽安道。

夏侯櫻淡淡的笑了,說︰「這不是效忠,這是愚笨。他們從進入那個組織的那刻起就已經被那個神秘的組織洗腦了。雖然活著,但和死了無異。」

「最後那人頂不住蠱蟲的折磨死掉了。」深草繼續說道,「可能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那人居然在臨死之前對宮主說什麼‘貓,白貓不見了。一定要找到。’這類的話。然後宮主就問他去哪里找白貓,那人說去貓村。就是這樣笑煞才去了貓村。」

「就憑這沒頭沒尾的話?」蕭炎疑惑,「難道就不怕是陷阱麼?」

「這就不得而知了,」深草攤攤手繼續說,「之後笑煞就動身去了貓村,我記得當時她回來之後曾和宮主在書房里談了很久。之後她和我們閑聊的時候無意提起過她去貓村時候的事兒。」

「說的很神秘的樣子啊。」莫言在一旁插話卻被鳳羽安敲了腦袋,鳳羽安看著深草說︰「哎呀,姑娘不要斷在這里啊~繼續說,繼續說!」

深草環視四周只見眾人都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看,輕咳了一聲接著說道︰「她說那貓村果然名副其實,地方不大,但滿村子都是貓,各種各樣的。村子里的人對那些貓兒也是格外的好,她和老鄉打听才知道那個村子本是個快要荒寂的地方,之前也並不叫做‘貓村’,而是叫做‘富遙’。在村民們決定居家搬去鄰村的時候村里來了個過路的道士,那人告訴他們只要信奉貓神這個村子就能活起來。」

「誰都不願意背井離鄉的討生活,所以村民們就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自從請了貓神之後村子里那些畝本來荒廢的田地也成了良田,種下去的農作物也有了收獲。本來河床里干枯的河水也逐漸從細流變成了汩汩奔涌向大海的清河,這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只是很快村民就發現村子里不知何時起聚集了很多野貓,隨著村子的富裕程度,那些貓兒也越聚越多,他們以為是信奉了貓神的緣故所以對這些貓兒也就格外上心。當時笑煞就問那村民說這里邊可是有白色的貓咪?沒想到那村民听到她的問話反而笑了起來。」

「那人說,姑娘你還就真問著了。說來也怪,我們這村子里邊兒什麼樣的貓都有,就是沒有那白色的貓。而且是一只也沒有哦!」

听深草說道這里紀霖笑不解的問道︰「沒有理由什麼樣的都有,就唯獨白色的沒有啊。」

「真的哦。」深草點點頭說,「那個時候笑煞也不信的,就讓那老鄉帶著自己去瞧瞧。結果看遍整個貓村別說是純白的,連那種雜色的貓里邊都沒有白色斑紋的!後來笑煞不信邪在村子里呆了兩三天結果還是一樣,根本就沒有白色的貓兒!」

「那貓神的牌位或者神像她看見沒?」听了良久夏侯櫻問道。

深草听了搖搖頭說道︰「不是她不想見,而是那些村民根本不肯讓她見。而且她在那里的時候也仔細找過,根本沒發現他們供奉那神仙的地方。」

「所以當時沒找到白貓,也沒找到那貓神。唯一的線索就這麼斷了?」鳳羽安不可置否的說。

「嗯。」深草點頭。故事說完了那白鴿也飛了回來,紀霖笑解下白鴿腿上的紙條看完後說道︰「或許這次我們沒有來錯!那邊已經有人行動了,敏圭說他昨晚看到了有關白烏鴉的記載,不過還沒看完就被人敲暈了,那書關于白烏鴉的部分也被人撕掉了。」

「這麼看來白烏鴉和白貓都是關鍵所在了,紀公子再傳書給敏圭。告訴他繼續找白烏鴉相關的,說不定那幅圖里邊就有和它相關的東西。」夏侯櫻說,「我們也趕緊啟程趕路吧,入夜之前務必要到那村子里去。」

「小姐!」佩蘭下馬走到夏侯櫻跟前說,「貓村的住宿已經安頓好了,小靈仙已經開始準備晚飯了。」夏侯櫻點頭,眾人啟程趕往貓村。

良駒果真不同,眾人人快馬加鞭在入夜之前趕到貓村。還沒進村夏侯櫻就听到貓的叫聲,一聲聲此起彼伏,這村子里的貓恐怕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眾人下馬跟著佩蘭來到一處小院落推門而進就聞到滿院子的飯菜飄香,讓人不忍食指大動。

「小姐你們可來了,飯都做好了快進去吧。」威靈仙笑眯眯的對眾人說道。佩蘭負責將馬匹安頓好,夏侯櫻他們則是先解決五髒廟的問題去了。

填完五髒廟,眾人圍坐在圓桌邊上開始討論案情,威靈仙泡了壺花茶就退到一旁。

「呦~夏侯小姐果然神通啊。這種地方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弄到個小院來住。」鳳羽安笑著說。

夏侯櫻抿了一口花茶說道︰「那得多虧了紀公子啊,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麼。」眾人看向紀霖笑的眼神不免敬畏起來,啊~有錢人果然就是好啊!

「說說你們查到什麼了?」夏侯櫻問佩蘭。

「回小姐,這村子里的貓我們都仔仔細細的觀察過的確沒有白貓,那村長也不讓我們拜那貓神。還有村子里的貓入夜之後就全部消失了,待到第二天天明才重新出現在村子里。」佩蘭把目前了解到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會不會是晚上的時候被村民給帶回家去了。」淺葉問道。

「我們一開始也這麼想的,但是觀察下來發現根本不是那回事兒。這些貓咪都是自己不見的。而且我們試著在附近找,可根本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這倒有趣,難道它們還長了翅膀飛走了不成?」陸安爵道,「你們就沒跟著某一只看看它們到底去了哪里?」

「是墓地。」威靈仙上前一步說,「鳳尾草她們跟到墓地之後就不見那些貓兒了。」

「墓地?」夏侯櫻皺眉,難不成這地方那個還真有阿飄出沒?

「那墓地可有什麼特別之處?」紀霖笑問道。

「這個嘛。」威靈仙頓了頓說,「的確有點奇怪。鳳尾草和玄明粉都說那墳地的古怪,好像是被人布了什麼陣法在里邊。因為我們每次跟著貓兒過去的時候一開始還跟的挺好的,到後來就被七繞八繞的給甩開了。」

「明天我們應該去見見這個迷惑人的墓地。」夏侯櫻說。這大晚上她可不準備去墓地里看那些個磷火是怎麼燃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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