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滕洛有些意外的是,冬琪所表現出來的,卻是令人心驚膽寒的震怒。
「放肆!難道你想被處死嗎?」她低吼著。
聲音雖然不高,但卻很有震懾力。
若是換做真正的登徒浪子,或許真的就被嚇唬住了。
可滕洛畢竟不是真心來此一親芳澤的。
所以,盡管他做出了驚恐的樣子,心里卻仍舊是十分坦然的。
要想擒住眼前這只母老虎,就必須有一定的演技。
他瑟縮著扯住身上半遮半掩的浴巾,「二夫人,請您一定要為我保密!我真的不是故意闖入您的房間的」
雖然是求情的話語,但語氣卻說得有一些不卑不亢。
冬琪許是被情*欲襲得有些心旌蕩漾,竟然忽視了滕洛的語氣。
若是她當時細細品味,就會發覺,滕洛的聲音里根本就沒有恐懼。
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害怕的動作而已。
冬琪冷笑一聲,「想讓我為你保密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看你會不會做人了」
說著,緩步走到床邊,月兌去外面的浴袍,只剩下一身三點式比基尼。
原本比基尼就是質料很少的泳裝,而冬琪身上的這套,設計得更加性*感大膽。
當她上了床,躺在上面之後,骨感的身材就一覽無余了。
上身基本沒有什麼魅力可言。
胸很小,只是兩個圓圓的帶狀突起。
腰肢非常細,感覺不盈一握似的。
不過,那雙美腿倒是很值得稱道的。
非常長,很勻稱。
滕洛閉了一下眼楮,然後,又迅速睜開。
在冬琪看來,那是他在積攢親近她的勇氣。
可是,滕洛心里清楚,他是在下狠心出賣自己。
出賣自己的身體。
同時,也出賣了他的靈魂。
睜開眼楮之後,他便甩開浴巾,沖向床邊。
雖然只是幾步之遙,但在奔跑的過程中,卻積攢了足夠的激情。
當他的手觸模到冬琪的身體之後,隨即便翻身上床。
一下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雖然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瘦削,好像根本承受不了他的重壓一般。
然而,如預期的那樣,冬琪並未反抗,甚至連掙扎都省略了。
她的身姿配合著他的手指,以最快的速度月兌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三塊小布頭。
當滕洛以「極高的」熱情投入到對冬琪的親吻中去的時候,冬琪發出了一聲嘆息。
那是一聲滿足的嘆息。
但里面也參雜著荒涼和悲戚。
滕洛親吻了一陣之後,便欲進入主題。
可就在這個時候,冬琪竟然一把握住了他的那里。
力道有點大,弄得他有些疼。
「怎麼了?」他皺著眉頭問道。
聲音帶著繼續情*欲侵襲下的沙啞。
然而卻在一定程度上加劇了他的性感。
冬琪冷笑一聲,「你最好能夠一次性征服我!否則」
在激情澎湃的時候,還能夠想到威脅別人,也只有冬琪這樣的女人才能夠做得出。
滕洛沒有作聲,而是用行動回答了她。
他以全身的沖擊力做後盾,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身體畢竟閑置了好久,哪里經得起這樣的粗魯沖擊!
正要開口責罵,接踵而來的快感卻令她不得不閉上了嘴巴。
這是前所未有的從未體驗過的性的美好。
冬琪沉迷了。
漸漸地,露出了飄飄欲仙的神情。
滕洛望著身下的這個女人,心里幾乎想吐。
他知道,從此之後,他的生命里將添加進一段永遠的恥辱。
這段恥辱一直陪伴著他,走到了冬琪被殺的那個時刻。
可冬琪的死並未令他抹去那段恥辱。
反而還添加了一份擔心。
他擔心菲蓿看見冬琪被殺之後,原本做出的決定會有改變。
所以,他又追問了一次。
盡管他愛她,可他還是希望她是心甘情願的。
雖然這份甘願是被他逼出來的。
菲蓿看著他,「我已經決定了,現在就帶我去看看他吧!」
滕洛的眼里抹過一絲酸澀,「好!」
然後,拿出口袋里的絲巾。
「按照規矩,我得蒙上你的眼楮。」他說。
菲蓿點點頭,主動走到他面前,背對著他。
滕洛遲疑了一下,將絲巾折疊好,放在菲蓿的眼楮上,輕輕地系好。
待到確定菲蓿看不到任何東西之後,滕洛從身後抱住了菲蓿的身體。
菲蓿顫抖了一下。
但克制住了想要掙扎的沖動。
「我們去吧!」她說。
「好!」滕洛並未立刻松開菲蓿。
而是輕輕吻了吻她的頭發。
菲蓿感覺得到
這個親吻。
她仍舊沉著地站在那里。
滕洛親完之後,半擁著菲蓿,走出了門口。
他認定,懷里擁著的這個女人,是個純潔的天使。
他曾經經歷的那段屈辱,也只有這個女人才能夠幫他擦拭掉。
有時候,他也會問自己,這個女人究竟哪里好?
她是自己仇人的女奴!
她還被仇人蹂躪過無數次!
甚至,她還懷了他仇人的孩子!
可這些他都可以忽略不計。
他心里的她,比處*子還要干淨純潔!
他不知道她身上哪里來的魔力,可以令他這個嗜血的男人收斂到現在這個樣子。
在他眼里,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最初是因為她那一頭長長的黑發。
後來,她的一顰一笑都成了魔力的源泉。
只要她能夠生活在身邊,他的心就是踏實的,安定的。
擁著她,他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可他懷里的菲蓿卻並不是這樣的感受。
她的心隨著腳步的顛簸而浮浮沉沉著
***
金廈的某個房間里。
一個身影坐在一台電腦前。
他反復觀看著之前錄下來的一段畫面。
里面是一個委坐在地毯上的長發男人。
男人沖他微笑著。
然後,嘴巴一張一翕。
電腦前的身影反復斟酌著長發男人的口型。
大概看了幾十遍之後,他差不多讀懂了那些口型的意義所在。
一絲微笑掛上了他的臉龐。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待到那端的人開口說話之後,他開始低語起來
***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遮在菲蓿眼楮上的絲巾終于被拿了下來。
她不停地揉著已經視線模糊的眼楮。
好一會,才看得清眼前的事物。
自打眼楮被蒙上之後,她一直就被滕洛半擁著前行,除了坐電梯之外,並未乘坐任何的交通工具。
可見,楚爾的藏身之處還是在金廈內部的。
只是,眼前的這些個場景都是她從未見過的。
因此,並不能確定這里究竟是何處。
還未來得及多加觀察,滕洛就開口說話了。
「他就在房間里,」他指著眼前的這扇門,「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有什麼話趕快跟他說,這將是你們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
菲蓿點點頭。
然後,便迫不及待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剛進門,滕洛就從外面把房門關上了。
房間里十分陰暗。
菲蓿站了幾秒鐘之後,才一點點適應里面的光線。
「楚爾?你在哪兒?」她輕聲問道。
話剛說完,就有一個身影竄了過來。
一把將她抱住。
然後,便是排山倒海般的親吻。
菲蓿瞬間就要被親得窒息了!
她知道,是楚爾!
但時間有限,她沒辦法跟他一直這樣親昵下去。
「當心有人監視。」她說。
「別怕,這里沒有監控設施。」楚爾說道。
他依舊緊緊地擁抱著她,仿佛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似的。
「你,還好嗎?」菲蓿伸出雙手,撫模著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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