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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要注意手的保養

麥穗兒拿回了玉米種子,看麥長青帶著麥嘉凡在點種,估計的兩天時間。吃過飯,看著籃子里的種子,有點技癢,便拿著?頭提著裝有玉米種子的籃子出了院子。

盛管家忙也隨手拿起一把小鐵杴跟了出來。自從麥穗兒開始做飯,他就一直跟著她轉,本來是自己的活兒有人幫操心做,還做得很不錯,這個人按情理來說還是他的主子,而且韓冬羽回來了,公子也不需要他天天跟著。

跟著麥穗兒在廚房里轉悠了一會兒的姝草見兩人出了院子,沒有跟來,溜在後面去了芳院找穆丹丹。

反正這個時候公子韓少爺一定在義園,夫人一般不會說她,她可不想跟著麥穗兒侍弄土地。

「大志叔,你忙去吧。我是看我二爺那邊忙著,先種種看。不急的。」

麥穗兒拿著?頭先在平整的地里挖一個坑,將玉米種子丟下去,再用腳撫平,一顆玉米就種好了。

盛管家是西夏侯府的家奴,自出生起就跟著爹娘在盛府,稍微長大一點就開始為主子服務,為人忠厚老實,很有主見。

雖然知道自家公子娶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村姑的目的,但是這麼多天接觸下來,這個村姑少夫人確實很不錯。來這里的這麼多年,他每天都為三頓飯菜,日常用品絞盡腦汁。他深刻的體會到生活的艱難,柴米油鹽醬醋茶的重要性。

但是除了夫人莊媽還有點體血之心,體諒他的辛苦,三位未出閣的女子,包括姝草,都對他表現出主子般的優越。

而這個村姑夫人,雖然出身寒門,自小沒有爹娘,听說受了很多苦,才進門短短的不到半年時間。卻很體諒他。

不會種地也看樣學樣照貓畫虎的跟在麥穗兒後面。

麥穗兒見他沒有一點常識的東一?頭西一?頭的在松軟平整的地里挖一個小坑,將幾粒玉米種子丟了進去,也用腳將種子蓋起來,再撫平。

笑著說︰「大志叔。玉米的有行距,也就是一行之間要有距離,大概的這麼遠。株距的這麼遠,要不然長出的玉米就亂了。」

她邊說邊用腳丈量出六十厘米做行距,又量出二十厘米做株距。

盛管家笑著搖了搖頭直起腰身看著遠處播種的人︰「少夫人,都說隔行如隔山,老奴還不相信,這下信了。」

麥穗兒微微一笑︰「那是。念書的就種不了地,種地的就做不好學問。大志叔自小衣食無憂,哪里會種莊稼。莊稼也不好種。你看看這麼多的地。種出來的效果就不一樣,同樣的連畔的地,有的就畝產幾百斤,有的會少一半。」

盛管家便按照麥穗兒說的跟在她身邊往前點種子,兩人邊干活邊聊天。

麥穗兒悠閑自在的慢慢種著玉米。春天的太陽不是很毒辣,卻也熱乎乎暖洋洋的照在臉上,看起來紅撲撲的,猶如田邊盛開的挑花。

不遠處盛夏慢悠悠沿著田間地頭的小徑慢悠悠的往回走,看起來病怏怏的,後面跟著高大威武的韓冬羽。

兩人一個柔弱的步履近乎蹣跚,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

麥穗兒放下?頭。遠遠地迎上前去,笑吟吟的問︰「夫君,今天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了?二弟,辛苦你了。」

盛夏的臉在陽光下顯得特別的蒼白,近乎透明。嘴唇也毫無血色,眼楮沒有平時那點光彩。

她雖然嘴里問著,心里很納悶。這些天在家里看起來好好的,只是稍微有點虛弱,怎麼出了大門就變得如此如弱不禁風呢?難道她的判斷錯了。剩下的內傷深入骨髓了?

盛夏輕輕點了點頭︰「娘子,為夫今兒個覺得全身乏力。讓二弟陪著去濟世堂看了看。」

原來是去看病了,盛夏受的是內傷。如果嚴重的話應該是五髒六腑心肝脾碎裂什麼的,姬老大夫姬小童醫術都很高明,尤其是姬老大夫,人稱姬懸壺。一把脈不就知道他是摔傷的?會不會對他產生懷疑呢?對于盛夏的病,對外可是說胎里帶來的。

盛夏見麥穗兒花瓣般的臉龐溫情的盯著他看,有點別扭,回過話之後便帶著蒼白的笑容進了院子。

韓冬羽稜角分明的臉上扯開一絲笑意,抬頭看了看天色,拿過麥穗兒放在地里的?頭在地里挖了個坑,麥穗兒忙將幾粒種子放進去,用鞋底撫平。

看韓冬羽也來幫忙,麥穗兒忙提著籃子跟在後面提醒他︰「二弟啊,順著直線挖,間隔這麼遠。」

韓冬羽也是個不會種田之人,拿著?頭胡亂挖。

韓冬羽在麥穗兒的指揮下,一會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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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規矩,他一挖著不深不淺的坑,看盛管家離得遠,小聲說︰「穗兒,種田是個辛苦活兒,似這等力氣活兒,你不用管了。以後告訴韓大哥一聲就行了。怎麼做你說。」

韓冬羽的語氣充滿了關心,和他粗狂的外表很不搭配。

麥穗兒心里一暖,也小聲說︰「韓大哥,穗兒知道。種地不用我的,有二爺,我只是想種,在娘家的時候,咱們門前那點地,就是我和姐姐種的,就種玉米豆子。不瞞你說韓大哥,這些玉米種子可是新品種,是我研究培植的,新鮮的女敕玉米吃起來黏黏甜甜的,很有市場。」

她跟韓冬羽說話的時候,特意將娘家說成咱們家,無形中將韓冬羽當做了自家人。

韓冬羽沒說話,心里暖暖的。

這個曾經救了他生命小村姑,雖然做了公子的少夫人,卻還在他身邊。

公子將她當做掩人耳目的擺設,他可以保護她。

看麥穗兒柔女敕的臉龐,光滑的修長的手,小聲說︰「穗兒很能干,韓大哥知道。但是女兒家家的,干粗活,手會變粗的。」

麥穗兒忙將雙手展開,看著手掌,還好,沒有老繭,只是皮有點厚實。

心里一緊,怎麼沒想到這些,韓大哥說的對,女兒家家的不能干太粗的活兒。

她感激地看了韓冬羽一眼,他真的很細心很貼心,如果盛夏對她也這麼好就好了。

可是這個盛夏對她總是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嘴里娘子娘子的叫,卻听起來很生疏。

他這是什麼意思呢?她盯著自己的手掌心發呆。

種玉米雖說沒有沒有耕田種地那麼累,卻也得用點力氣還得有技巧,手要將?頭柄抓緊,用力要巧,要不然活干不好,手上還會起老繭。

這些年來她一直在保養自己的皮膚,不但臉上還有手。保養不止是喝點魚湯用點自己做護膚品,保持鍛煉還得盡可能地為不干粗活累活兒。

好在就門前那一畝二分地,除了挖玉米根,也不用費多少力氣,那點活兒麥苗兒一個人幾乎就包攬了,她干活有技巧不傷手。

保養自己的原因就是為了再次見到盛夏,現在他就在自己身邊。

不但和想了兩個世界的人同床共枕了,還住進了夢寐以求的院子,擁有了可以自己支配的土地。

這一高興起來就忘了這麼多年堅持。

現在得地可不是一畝二分,而是五畝。

見她發呆,韓冬羽也沒去打擾她,和盛管家並排成兩行挖著坑。

「少夫人,表小姐餓了,想吃饅頭,天不早了,該做飯了。」

麥穗兒楞夠了神,很小心翼翼的盡可能地用兩根手指頭將玉米粒放進坑里,用腳埋上,還努力的低著頭,不讓太陽曬到臉上。

就听見姝草在院門內清脆的喊了聲。

她抬起頭沖著里面說聲︰「沒有饅頭,面沒發起來。有早上的餅兒,還有咸菜,湊合著先吃一點。等下午了再做。」

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她是少夫人,穆丹丹只是一個寄居的表妹,怎麼可以指使她呢。

但是她沒說出來,穆丹丹對盛夏的意思新婚之夜她就看了出來。

盛夏對這麼表妹似乎也十分的上心,按理說她應該很是提防。但是這種關系她只是看了出來,兩人並沒有過多的接觸,這個她可以保證。

盛夫人的家教非常之嚴格,平時沒有她在場,穆丹丹從沒來過馨園。而盛夏出門總是有人跟著,穆丹丹又和梅瑰紅住在一起,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機會為零。

既然這是人家以前的情分,總不能抹去吧。

喜歡盛夏,就喜歡他在意的人哪怕是面子上的。

反正現在他們沒什麼機會,就是有機會盛夏的內傷還沒好,也做不了什麼苟且之事。

所以對她的防範要比姝草少得多。

韓冬羽對姝草在院門對麥穗兒發號施令般的語氣很不高興。他有點生氣的提著?頭走出田地,進了院門。

姝草已經走過湖心,進了穿堂。

他站在院子里看著她走過穿堂拐彎去了芳院。

這個膽大的小丫鬟,他兩次提醒她要好好伺候麥穗兒,可是她卻當做耳旁風。不但不好好跟著麥穗兒,竟然跑去找穆丹丹。

他能猜得出姝草的心思,對著她消失的地方蹙了蹙眉頭,無聲的罵了句︰做白日夢,想要公子以後收她做侍妾,想得美。就算公子有那個意思,他也會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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