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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轉眼即過,藥谷考核開始了。(http;//考核的項目很多,首先是修為增長情況,再有將枯木激活生機,有滋養將死幼苗,有煉丹、煉藥,最後,才是武技考核。這里,除了修為增長不設名次外,每一項都有前三名,獲得名次的,就有獎勵,而且尤以武技項的獎勵,特別的讓人關注。

林炎在藥谷,暫時是屬于不可見光的存在,所以,考核的現場,林炎也是不能去的,木婉清連呼可惜。

教導了木婉清一個月,對那套針法,林炎已經練習純熟。學會這套針法之後,林炎對其做了一些修改,以方便教木婉清。完全修改好之後,林炎忽然發覺,這套武技,真可謂是為藥谷弟子量身定做的,經過林炎修改之後,這套武技,實際是一套逃命用的武技,它所有的招式,無一例外,全都可以是一邊退,一邊反身進攻的。細細思索之後,林炎覺得,這可能應該才是這武技本來的樣子。醫療用的細針,無論是從什麼方面來說,都不具備足夠的傷害力,所以,用以阻敵更加符合實際。

考核開始了,林炎的教導也結束了,可林炎還在思索這套針法武技。這套針法肯定還有些什麼特殊的地方,否則就憑這些針,除非對付比自己差很多的對手,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對別人造成什麼傷害。

看著手上的大針,林炎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用細針威力是小,可是若是用加大號的針,即便不知道那個可能存在的特殊,但殺人肯定沒有問題。’想到就做,林炎立刻讓人給他打造一批,加大五倍的大針。林炎射飛針,無論是準頭還是力度,都遠比木婉清強的多,可林炎還是決定要好好練練。畢竟也是藥谷弟子了,不會這招牌武技,似乎很說不過去。

武技考核,一直是藥谷考核最有看頭的,今年更是格外的火爆。

擂台上,木婉清動作熟如流暢,避開對手一次次的進攻。

「族長啊,婉兒把木王針的身法練得如此純熟,怎麼之前都沒听你說過呀。」看台上,一個長老對木昆岡說道。

「啊!這個呀,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她的木王針,一直是玨兒教的,這個大家都是知道的。」木昆岡似乎不在意的說道。

「玨兒的木王針,雖然也非常純熟,但是似乎還沒有到婉兒這種程度吧?」

「沒有,玨兒少爺的木王針很純熟,可這完全以退守為主的身法,恐怕玨兒少爺都使不出來。」

「就是,玨兒絕對教不出來,不說這身法,就那最後的出針,動作幅度很小,很隱蔽,若不仔細觀察,很難發覺,但力度卻更大,快準狠也都超過木王針,應該並不是木王針的手法。莫說玨兒不會,我們整個藥谷,可能也就兩三個人會吧,族長,你這樣可不好啊,這麼好的手法,是不是該普及下。」長老將身體傾向木昆岡。

「普及?倒是可以試試。」木昆岡似乎自言自語。

「族長,這才對嘛。哎呀!那小子該倒霉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長老的話,木婉清手腕一抖,一枚大針射穿了對手的肩膀。

特制大針很快就造好了,林炎拿在手里試了試,手感不錯。練習一番,覺得死練看不出效果,于是來到訓練場。

「放一頭巔峰的熊出來。」站在訓練場中央,林炎大聲說道。

桃園訓練場,有專人值班,很快就放出一頭老熊。

熊皮糙肉厚,基本都有土屬性,防御驚人,在同等級的荒獸里,很難找到比熊還耐打的。想要殺熊,基本上要靠壓倒性的實力,否則很難對付熊,更不要說擊殺。

林炎很小心的閃避著熊的攻擊。別看熊看上去很笨重,實際上,熊很靈活,攻擊的頻次雖然不能跟靈敏的荒獸相比,可他攻擊的速度,並不遜色多少,若是被它笨重的表象給迷惑,而心存輕視,稍不注意,熊瞎子的肉掌,可不比任何兵器差。林炎從來沒有輕敵的習慣,更何況,這次還不是殺熊,而是拿熊做對練的對象,那可比過刀山懸多了。

老熊撲擊了幾十次,都撲空了之後,開始慢慢*向林炎,希望縮短雙方的距離,然後再發起攻擊,讓林炎躲避不及。

林炎只出手了一次,不是沒有機會,反而機會多得是,只是那唯一出手的一次,是林炎自覺機會最好的一次,出針在熊前肢關節,可針只射入半寸,對老熊根本就沒有影響。

老熊再次撲擊,林炎急退,飛針再次出手,這次對的是雙目之間,頭顱上除眼耳之外,最為脆弱的一點,也是最為致命的一點,除非是六級以上的荒獸,否則這里是用不到力的,只能硬抗。可即便是硬抗,熊類荒獸的頭顱,可不是一般人的防御能比的上的。

針如期扎在熊的腦袋上,可還不如上次,入肉不足三分。

「唉!算了,不跟你玩了。」

林炎無奈的退出訓練場,老熊被訓練場的人重新關押。

擂台上,木婉清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對手,武技考核上,人級組里頭後種子選手——木樂土。

「小公主好黑呀,你們說,她會不會一路黑到底,把木樂土也黑了。」

「很難,木樂土的實力太強了,平常的神士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可不一定,婉兒公主到現在可都是一針就擺平了對手」

「面對小公主,大家難免要手下留情嘛。可木樂土肯定不會,他已經連續九年武考第一了,今年是他能參加人級組的最後一次,如果是十連冠,他的獎勵可豐富得很,他肯定不會放水的。」

擂台下的議論,在裁判一聲令下後,全部止息。

木樂土用的不是飛針,而是一柄大刀。藥谷的武技考核,是點到為止,真正的點到為止,只要武器點到了對方,就算贏了。所以,飛針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佔了不小的便宜。

木樂土的刀法很綿密,飛針很難射的到,不說木婉清這種只發一針的,就算是四面八方都是針,他也從不懷疑自己能擋住。可木婉清從頭到尾,對戰一直只發一針,即快又準,百發百中。木樂土看過木婉清的對戰,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當下木婉清的針,所以木樂土沒有率先動手,而是慢慢*近木婉清。

「哎呀!樂土這小子有些不地道呀,族長,你覺得婉兒能勝嗎?」長老在看台上開著玩笑。

「婉兒能到這里,已經是超出預料了,就算輸了,不也拿到第二名了嘛,那獎勵也很不錯了,婉兒會滿意的。」

「不是吧,我們的族長,對自己女兒這麼沒有信心?」

木昆岡沒有再說,只是笑了笑。

木樂土不先動手,木婉清卻不能被他真的*住,那樣就等于是輸了。木婉清以她的身法不停地圍著木樂土轉,木樂土不為所動,只是盯著木婉清,衣服旁觀的樣子。

轉了好幾圈,木婉清一直沒有找到木樂土的破綻,忽然計上心來。在又一次轉身的時候,木婉清忽然腳下一滑,人毫無征兆的滑倒。

原本仍然精神緊繃的木樂土,也頓時愕然。可就在此刻,一道光芒閃過,插入木樂土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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