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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第327章 番外︰一個瘋子的自白(2)

老板娘還在那里大喊大叫這說給我抓住那個吃白食的,那個瘋子,那個騙子!

什麼?我是騙子!我才不是騙子,我只是認真的吃著飯,吃完飯沒付錢就跑了而已,哪里看出來我是騙子?如果我要是騙子,也只能怪你自己瞎了眼啊。況且罪名是要跟根據實際情況來判定的。莫須有的罪名,我比那個抗金英雄還冤,他有戰士和民族的榮譽,而我要扣上這個屎盆子,我這輩子就完了,什麼也沒有了。現在為止,我還一事無成,我想百世流芳,可騙子的罪名讓我如何面對以後的人生。可現在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跑要緊。

夏園新村小區入口處的警衛員听到抓瘋子,抓吃白食的時候,立馬從警衛亭子里奔了出來,看到他熟悉的老板娘,一臉茫然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朝著老板娘喊道︰「抓哪個吃白食的?哪個瘋子?」老板年指著正在狂奔的我氣喘吁吁的說就是那個。

我告訴你們吧,其實那個警衛是個老漢。然後警衛一頭霧水的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瘋呢,前天晚上,我們還踫見,他還給我煙抽著,怎麼可能今天就瘋了呢。」

「我也不知道。他在我那吃飯,沒給錢,就狂跑了起來,她要是認真給我說,我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啊,你說他是不是瘋了。他以前也不像這樣啊,一點變瘋的跡象也沒有的啊,你現在看那打扮,再看他那副被雨淋的衰相,肯定瘋了,簡直是跟一個瘋乞丐一樣。」老板娘喘著粗氣說著,氣息渾濁的像霧霾一樣。

警衛沉思了一下想到為什麼變的怎麼快,難道因為是天氣不好,這幾天都陰陰沉沉的,還下雨,再這樣下去,真會讓人發瘋的。然後他說,你看我這老骨頭,加上這天氣,快散架了,我是追不上了,我給你打搖搖靈。

然後老板娘卯足了勁兒,像獅子吼一樣向我的方向噴射出一句,站住,不站住我打搖搖靈。幸虧他沒有槍,真是萬幸。

他這一句我是怕的,我慌了,搖搖靈可不是鬧著玩的,抓住了我可沒好東西吃,于是我又加快了腳步,健步如飛。我這樣跑起來,是沒有人能抓住的。

就在狂奔的這會,太陽居然出來了,陽光瀉了一地,可風仍然在耳邊呼嘯著,那聲音好似有人拿刀在我耳邊磨著似的。中新路兩邊花花草草和香樟樹立馬都亮了起來,閃閃發光。這時候我已經不管有沒有追我了,我慢了下來,只是慢了下來,沒有停止奔跑。我左顧右盼,捕捉著這陽光帶給大地的喜悅,那光像從天流淌下來的水銀一樣,讓這世界永遠不會枯朽似的。這世界太可愛了,我開始手足舞蹈地跑著。他們說我瘋了,我不會再這樣描述下去了,瘋子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想象力的,你們說是麼?我是不可能用這樣美麗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個世界的。

「哎呦,我的胳膊。」我一下子跪倒了地上,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我雙膝跪地,膝蓋感覺要碎了,疼痛從膝蓋傳到我的大腦。但是疼痛並不要緊,最要緊的時我才意識到,我真的真的瘋了嗎?意識開始錯亂了嗎?

正好旁邊有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她看著我,我也看了看她。她在那里一動不動,難道是因為我剛才大喊時發出的那幾字把她震住了嗎?我覺的是被震住了,然後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我以為這時候他的爸爸媽媽會過來安慰她說︰「不要哭了,摔的又不是你,你有什麼好哭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人來哄她不要哭了。我也慶幸她父母不在身邊,要是在她旁邊,那麼他們真的會見證一個瘋子是怎麼形成的了。

小女孩還在原地哇啦哇啦的哭著,我是一個心腸非常軟的一個人,看到這麼可愛的小女孩孤單的哭著,我心疼。我想去哄她不要哭了,可是後面有追兵,我是不可能停下來的,我必須得跑。

跑著跑著我心里開始不安起來,不是因為我怕被抓到,他們早已被我甩的不見影兒了。是因為小女孩真的已經意識到他遇到了一個髒兮兮,落魄的瘋子了。那幾個字在她的腦海里猶如一個霹靂,嚇的她全身一顫,抖動一下,嚎哭起來。

可是不只怎麼的,我還是確信我沒有瘋,因為我知道我應該去哄她不哭的,也知道後面有追兵。但這不能說明什麼,我承認我確實有點混亂。那麼你們知不知道怎麼來分辨我有沒有瘋?我真的已經不清楚真相到底是什麼,反正意識混亂了,不正常了。哦對!在你們看來,我瘋了

後面追我的人已經不見影子了,我一口氣又跑到了歐尚超市的門口。我滿頭大汗,濕透了的衣服直往外冒著熱氣,像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似的站在超市的門口。我的胳膊好疼,我模模我的腿,但這感覺是那麼的讓人不舒服,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舒服。我還暗自嘲笑自己,我剛才居然還在懷疑自己自己是不是瘋了。

陽光被我頭頂的高架橋擋的死死的,我走到有光的地方,讓太陽照在我身上,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路上的飛馳的汽車像俄羅斯方塊一樣,一閃一閃而過,只是沒有疊在一起。如果要是那樣的話,它們會像俄羅斯方塊一樣一層一層的消失嗎?而後我怔了一下,砸了一下腦袋,心里罵道︰「你他媽的是****麼,汽車是俄羅斯方塊嗎?」

我這才真正意識到。那啥?我瘋了。

正常的人,是不會理解解瘋子的世界的,瘋子界是不允許你們正常人踏入他的領地半步。但或許有時候你正常的時候,突然你卻像瘋了似的。像我一樣,時而意識到自己瘋了,時而又十分肯定的確信自己沒有瘋,這種情況我這瘋子是最理解的。

經過剛才的一跑,感覺自己快虛月兌了。衣服黏在身上,渾身的熱氣已經散透,像一個冰涼的饅頭。雖然都是饅頭,但是性質真的不一樣,真饅頭是可以吃的,給人感覺由外而內,一看起來就是個饅頭。而我這饅頭是由內而外的,看的時候不是一個饅頭,但感覺上像個饅頭。這個問題很大,牽涉到個人認識問題,正常的人,你們意識到了麼?我這樣的人,我在我們瘋子界是個大問題,瘋子們看到我這樣的知識水平,他們肯定會把我逐出瘋子界。我好冷,我全身都冷,心更冷,牙顫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如果老天爺看到我這副模樣,肯定會把老天氣把我給他的那團氣還給我,因為老天爺是那麼的有憐憫之心。

這個大超市太大了,我見證過他的形成,也就是說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一段時間怎麼建成的,我只知道,那天我真正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支在那里了,因為不高,很寬,很長,只能這樣形容,瘋子的水平有限暫時只想到「支」字。像一個大大的水槽,翻過來,口朝下把那塊地給覆蓋了起來。建成後,人們就在這倒扣水槽的漏水處進進出出,不像滴出的水,倒像爬出來的螞蟥。

「哎呀!這里的人真多。」我在心里驚訝到。

這里的人比我剛才我在路口轉悠時那些打雨傘的人多了去了,天已放晴,雨傘已經不去了他該去的地方。你們發現沒,這里的人兒比剛才打雨傘的那些人生動多了,因為沒有了雨傘的遮蓋,他們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在暗示他的生動,他的秘密。

「我們也經常去超市,怎麼就沒有發現這些人有生動之處,也沒有發現他們暗藏著什麼驚天秘密?」說實話,這位看官,你這個問題提的太好了。請以我為中心,我給你解答,需要注意的是切莫對號入座。

「咳!」(清清嗓子)。大家听我說牛之所以是牛,因為它吃草,吃飽就睡或者干活,再無雜念。那麼人呢?人之所以是人,它具有特殊的愛好,**。你們看這個姑娘,大胸******,腿細個高,臉上粉還少。

「嘿!還真是一個好姑娘!」

大伙別插話,等我說完。這樣的姑娘,大家自然會贊不絕口。那麼她以後肯定會找個很好的老公,找個很好的工作,為自己的理想而活著的。

「他的條件太好了,找個好老公,好工作,沒問題。什麼理想的就算了吧!他願不願嫁給我這樣沒有理想的人啊!」

我說這個客觀,你別這樣無理,願不願意不是你說了算,你別急等我說完。

「行啦,你趕快接著說吧!」

他的條件太好了,我也是贊不絕口。條件是好,可有什麼用呢,不好好利用,嫌自己的老公不好,嫌賺的錢少,不能買更多的奢侈品。哎呦,你們看這如何是好。

「我可以滿足她!我有錢有勢,個高人還帥!也有遠大志向,他肯定會跟我走的」嗨,這位客觀你可把話說早嘍。老板娘還在那里大喊大叫這說給我抓住那個吃白食的,那個瘋子,那個騙子!

什麼?我是騙子!我才不是騙子,我只是認真的吃著飯,吃完飯沒付錢就跑了而已,哪里看出來我是騙子?如果我要是騙子,也只能怪你自己瞎了眼啊。況且罪名是要跟根據實際情況來判定的。莫須有的罪名,我比那個抗金英雄還冤,他有戰士和民族的榮譽,而我要扣上這個屎盆子,我這輩子就完了,什麼也沒有了。現在為止,我還一事無成,我想百世流芳,可騙子的罪名讓我如何面對以後的人生。可現在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跑要緊。

夏園新村小區入口處的警衛員听到抓瘋子,抓吃白食的時候,立馬從警衛亭子里奔了出來,看到他熟悉的老板娘,一臉茫然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朝著老板娘喊道︰「抓哪個吃白食的?哪個瘋子?」老板年指著正在狂奔的我氣喘吁吁的說就是那個。

我告訴你們吧,其實那個警衛是個老漢。然後警衛一頭霧水的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瘋呢,前天晚上,我們還踫見,他還給我煙抽著,怎麼可能今天就瘋了呢。」

「我也不知道。他在我那吃飯,沒給錢,就狂跑了起來,她要是認真給我說,我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啊,你說他是不是瘋了。他以前也不像這樣啊,一點變瘋的跡象也沒有的啊,你現在看那打扮,再看他那副被雨淋的衰相,肯定瘋了,簡直是跟一個瘋乞丐一樣。」老板娘喘著粗氣說著,氣息渾濁的像霧霾一樣。

警衛沉思了一下想到為什麼變的怎麼快,難道因為是天氣不好,這幾天都陰陰沉沉的,還下雨,再這樣下去,真會讓人發瘋的。然後他說,你看我這老骨頭,加上這天氣,快散架了,我是追不上了,我給你打搖搖靈。

然後老板娘卯足了勁兒,像獅子吼一樣向我的方向噴射出一句,站住,不站住我打搖搖靈。幸虧他沒有槍,真是萬幸。

他這一句我是怕的,我慌了,搖搖靈可不是鬧著玩的,抓住了我可沒好東西吃,于是我又加快了腳步,健步如飛。我這樣跑起來,是沒有人能抓住的。

就在狂奔的這會,太陽居然出來了,陽光瀉了一地,可風仍然在耳邊呼嘯著,那聲音好似有人拿刀在我耳邊磨著似的。中新路兩邊花花草草和香樟樹立馬都亮了起來,閃閃發光。這時候我已經不管有沒有追我了,我慢了下來,只是慢了下來,沒有停止奔跑。我左顧右盼,捕捉著這陽光帶給大地的喜悅,那光像從天流淌下來的水銀一樣,讓這世界永遠不會枯朽似的。這世界太可愛了,我開始手足舞蹈地跑著。他們說我瘋了,我不會再這樣描述下去了,瘋子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想象力的,你們說是麼?我是不可能用這樣美麗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個世界的。

「哎呦,我的胳膊。」我一下子跪倒了地上,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我雙膝跪地,膝蓋感覺要碎了,疼痛從膝蓋傳到我的大腦。但是疼痛並不要緊,最要緊的時我才意識到,我真的真的瘋了嗎?意識開始錯亂了嗎?

正好旁邊有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她看著我,我也看了看她。她在那里一動不動,難道是因為我剛才大喊時發出的那幾字把她震住了嗎?我覺的是被震住了,然後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我以為這時候他的爸爸媽媽會過來安慰她說︰「不要哭了,摔的又不是你,你有什麼好哭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人來哄她不要哭了。我也慶幸她父母不在身邊,要是在她旁邊,那麼他們真的會見證一個瘋子是怎麼形成的了。

小女孩還在原地哇啦哇啦的哭著,我是一個心腸非常軟的一個人,看到這麼可愛的小女孩孤單的哭著,我心疼。我想去哄她不要哭了,可是後面有追兵,我是不可能停下來的,我必須得跑。

跑著跑著我心里開始不安起來,不是因為我怕被抓到,他們早已被我甩的不見影兒了。是因為小女孩真的已經意識到他遇到了一個髒兮兮,落魄的瘋子了。那幾個字在她的腦海里猶如一個霹靂,嚇的她全身一顫,抖動一下,嚎哭起來。

可是不只怎麼的,我還是確信我沒有瘋,因為我知道我應該去哄她不哭的,也知道後面有追兵。但這不能說明什麼,我承認我確實有點混亂。那麼你們知不知道怎麼來分辨我有沒有瘋?我真的已經不清楚真相到底是什麼,反正意識混亂了,不正常了。哦對!在你們看來,我瘋了

後面追我的人已經不見影子了,我一口氣又跑到了歐尚超市的門口。我滿頭大汗,濕透了的衣服直往外冒著熱氣,像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似的站在超市的門口。我的胳膊好疼,我模模我的腿,但這感覺是那麼的讓人不舒服,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舒服。我還暗自嘲笑自己,我剛才居然還在懷疑自己自己是不是瘋了。

陽光被我頭頂的高架橋擋的死死的,我走到有光的地方,讓太陽照在我身上,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路上的飛馳的汽車像俄羅斯方塊一樣,一閃一閃而過,只是沒有疊在一起。如果要是那樣的話,它們會像俄羅斯方塊一樣一層一層的消失嗎?而後我怔了一下,砸了一下腦袋,心里罵道︰「你他媽的是****麼,汽車是俄羅斯方塊嗎?」

我這才真正意識到。那啥?我瘋了。

正常的人,是不會理解解瘋子的世界的,瘋子界是不允許你們正常人踏入他的領地半步。但或許有時候你正常的時候,突然你卻像瘋了似的。像我一樣,時而意識到自己瘋了,時而又十分肯定的確信自己沒有瘋,這種情況我這瘋子是最理解的。

經過剛才的一跑,感覺自己快虛月兌了。衣服黏在身上,渾身的熱氣已經散透,像一個冰涼的饅頭。雖然都是饅頭,但是性質真的不一樣,真饅頭是可以吃的,給人感覺由外而內,一看起來就是個饅頭。而我這饅頭是由內而外的,看的時候不是一個饅頭,但感覺上像個饅頭。這個問題很大,牽涉到個人認識問題,正常的人,你們意識到了麼?我這樣的人,我在我們瘋子界是個大問題,瘋子們看到我這樣的知識水平,他們肯定會把我逐出瘋子界。我好冷,我全身都冷,心更冷,牙顫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如果老天爺看到我這副模樣,肯定會把老天氣把我給他的那團氣還給我,因為老天爺是那麼的有憐憫之心。

這個大超市太大了,我見證過他的形成,也就是說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一段時間怎麼建成的,我只知道,那天我真正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支在那里了,因為不高,很寬,很長,只能這樣形容,瘋子的水平有限暫時只想到「支」字。像一個大大的水槽,翻過來,口朝下把那塊地給覆蓋了起來。建成後,人們就在這倒扣水槽的漏水處進進出出,不像滴出的水,倒像爬出來的螞蟥。

「哎呀!這里的人真多。」我在心里驚訝到。

這里的人比我剛才我在路口轉悠時那些打雨傘的人多了去了,天已放晴,雨傘已經不去了他該去的地方。你們發現沒,這里的人兒比剛才打雨傘的那些人生動多了,因為沒有了雨傘的遮蓋,他們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在暗示他的生動,他的秘密。

「我們也經常去超市,怎麼就沒有發現這些人有生動之處,也沒有發現他們暗藏著什麼驚天秘密?」說實話,這位看官,你這個問題提的太好了。請以我為中心,我給你解答,需要注意的是切莫對號入座。

「咳!」(清清嗓子)。大家听我說牛之所以是牛,因為它吃草,吃飽就睡或者干活,再無雜念。那麼人呢?人之所以是人,它具有特殊的愛好,**。你們看這個姑娘,大胸******,腿細個高,臉上粉還少。

「嘿!還真是一個好姑娘!」

大伙別插話,等我說完。這樣的姑娘,大家自然會贊不絕口。那麼她以後肯定會找個很好的老公,找個很好的工作,為自己的理想而活著的。

「他的條件太好了,找個好老公,好工作,沒問題。什麼理想的就算了吧!他願不願嫁給我這樣沒有理想的人啊!」

我說這個客觀,你別這樣無理,願不願意不是你說了算,你別急等我說完。

「行啦,你趕快接著說吧!」

他的條件太好了,我也是贊不絕口。條件是好,可有什麼用呢,不好好利用,嫌自己的老公不好,嫌賺的錢少,不能買更多的奢侈品。哎呦,你們看這如何是好。

「我可以滿足她!我有錢有勢,個高人還帥!也有遠大志向,他肯定會跟我走的」嗨,這位客觀你可把話說早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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