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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賽格的友誼

「窩們一起來欣賞吧,朋友。」賽格對小樓說完,拍了兩下手,在場的兩個保鏢點了點頭,就搬上來了兩張椅子。兩把普通的椅子。

小樓詫異賽格是要做什麼,然而賽格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默默的走向椅子,對小樓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原來他是示意小樓坐在椅子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小樓笑著走向了椅子坐了下來。

「宮頸?」賽格詫異的看著小樓,「不是只有女潤才有宮頸嗎?」

「啊,對,只有女人才有。」小樓忘記了賽格是個國語白痴。真後悔剛才說出了那句成語。

賽格的保鏢為賽格拿來了爆米花和。而賽格把這些也分給了身旁的小樓。

原來,他是要我跟他一起觀看實驗……

小樓思考的工夫,保鏢已經將那張帶有 膠手臂的椅子放在了他們對面。

「窩很開心,」賽格說,「好久都沒有人陪我一起觀看‘實驗’了。」

小樓只得苦笑,「it’smypleasure.」

說話的當,賽格的兩個保鏢已經將剛才從籠子里拉出來的luo替男人放在了那張形狀怪誕的椅子上。

luo男掙扎著,但是力氣始終沒有那兩個保鏢大。

只見那兩個保鏢把luo男結結實實的按在了椅子上,用椅子上的皮帶固定住了luo男的雙手雙腳。

但是他們並沒有著急按下在那張椅子上的開關,而是先從身上抽出了膠皮繩,綁在了男人的左胳膊上。

另外一個保鏢從衣服里面拿出了一個針管,針管里面已經有了滿滿的液體。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luo男被蒙住了眼楮,然後那個拿著針管的保鏢將針管上的針套拔去,針頭插進了luo男那被膠皮繩捆綁著的左臂的血管。

隨著針管里面的液體一點點的下降,坐在椅子上面的luo男不再掙扎,他的腦袋像是不倒翁一樣的不停晃動著。全身顫動著。

保鏢摘下了蒙在luo男眼楮上的布,他的眼神變得很朦朧。

小樓猜想,那針管里面裝的是海洛因。

「老大,以開始了。」一個保鏢對小樓身旁的賽格說。

賽格默然點點頭,擺了擺手。

另一個保鏢微微點頭,走向坐在椅子上的luo男身後,那張電動「按摩椅」的開關想必就在那張椅子的椅子背上。

 嚓,隨著電動開關的按下,小樓看到了更加怪誕的一幕——

那開關按下以後,那六只電動手臂一起動,從六個方向輕輕的撫模著男人。

小樓不禁想,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刑具……

就在小樓在想的時候,坐在那張刑具椅子上的luo男出了尖銳的笑聲。

小樓仔細觀察,那六只電動手撫模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一些。

在luo男身後的保鏢又按下了另一個開關。

六只電動手就分別伸向了luo男的肋下,腋下和腳底板下面。

六只電動手從這六個能刺激人笑的位置對男人進行著無休止的搔癢。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笑聲變得更尖銳了。

賽格的笑容也變得更加猙獰,小樓看到賽格的笑容,料想賽格一定十分開心。

而賽格,正在觀察著luo男「快」的反應。

這種酷刑雖然趕不上古代刑具那麼殘忍血腥,但是在小樓的眼里,這是更加殘酷的用刑。

人的笑往往是代表開心的。

但是如果笑的過頭了,很能會讓面部肌肉痙攣。

如果一直不停的笑,就會引全身肌肉痙攣,呼吸不均勻,能會刺激內髒。

賽格看得津津有味,而小樓不得不看的津津有味。

小樓之前听說上官逸曾經也與賽格一起觀看過這樣的實驗,想必上官逸與小樓此時的心情是一樣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luo男不停的笑著,笑得十分痛苦,臉上的青筋已經一條條的起來了。

luo男的嘴邊流下了口水,眼角流下了眼淚,而一雙睜得大大的瞳仁不停的向上運動著。

「sopretty!」賽格興奮的往嘴里狂塞著爆米花,「這就是快,真的是好神奇的感覺!」

機械手的瘙癢變得越猛烈了,小樓越的不忍看下去。

小樓現,此時luo男的面目已經十分猙獰,笑的十分痛苦,想必已經非常難受了。

因為呼吸不順暢導致luo男的體內供氧不足,他已經翻起了白眼,卻依舊不能停止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而在地上籠子里面裝著的luo男們听到了這樣的笑聲,紛紛出了求救式的哀嚎。

整個場面就像是恐怖片里面的橋段。

小樓想,那些人之中恐怕會有因為這件事被嚇死的人。

二戰的時候,德國納粹明了一種最殘酷的酷刑,就是在犯人的手上割一個小口,然後蒙上犯人的眼楮,再用滴水的水龍頭模擬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這種滴答滴答的聲音通過心理暗示,在犯人的腦袋中就會呈現出自己血液一點一點流盡畫面。

其實那小口子並不致命,但是經過這種刑罰的犯人沒有一個能生還。

他們多數都是被那滴答滴答的聲音嚇死的。

這種心理的恐懼,要比**上的摧殘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luo男依舊笑得十分怖,他的手腳已經在固定的皮帶上掙扎出了紅紅的印記。

甚至他的大小便也開始失禁。

那惡臭的味道充斥了這個空曠的地下室。

小樓想,他或許不久就要窒息了。

果然不錯,luo男的面部肌肉抽搐著,嘴角不再流下唾液,而是白沫。

他的笑聲停止了,但是身體卻還在不停的抽動著。

就像是一條被扔在地上的魚,他身體的抽動逐漸加劇,又變得遲緩。

最終,抽搐的頻率越來越低,直到身體僵硬在了那里。

小樓已經整個人看得說不出話來。

看來,我要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一個保鏢試探性的探了探那luo男的鼻息,「已經咽氣了。」

賽格卻站起身,鼓起了掌來,「太棒啦!太棒啦!我終于知道快應該是什麼樣子啦!」

「……啊,真是精彩!真是精彩!」小樓也跟著賽格站起身,鼓了掌。

「你也喜歡?」賽格問小樓。

「當然,喜歡的不得了~」小樓擠出一個笑,他心里的潛台詞是︰喜歡的想要去死。

「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啦!」賽格的語言細胞又復活了,「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叫白小年。」小樓故意編了一個假名。

「以後不以經常來陪我看實驗?」賽格問小樓,也就是他所知道的白小年。

「當……當然,以啊!」小樓無奈的說。

真他娘的以啊!

小樓的內心咆哮著。

「太好啦,太好啦!」賽格在這個瞬間突然開心的像個孩子,「終于又有人陪我看實驗啦!」

賽格喜出望外的抱著小樓,他看不到,小樓的臉上表情像是聞了貓屎味一樣。

看到賽格這樣的反應,小樓不禁想了一下賽格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好像不明白世界上所有人的感受,所以要不停的做實驗去了解。

而他把小樓帶來陪他看實驗,是因為賽格喜歡找人陪他看實驗。

賽格為什麼喜歡別人陪他看實驗呢?

小樓推測,能賽格是一個希望被人理解的人。

他之前找上上官逸陪他,現在找小樓陪他。

小樓覺得上官逸和自己的共性能就是比較有趣。

賽格渴望被這樣「比較有趣」的人理解。

所以他才找人陪他看實驗。

小樓想到了這一點,確定自己應該是安全了,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這時,賽格松開了小樓,對小樓伸出手來,「從今天開始,窩們就是朋友了。」

小樓也裝作親切的與賽格握手,「朋友你好。」

潛台詞是︰朋友再見!

「作為朋友,窩要送逆一件gift,怎麼樣?」賽格說。

「禮物?」小樓問賽格。

「yes!」

「那就送我一件刑具怎麼樣?」小樓問賽格。

「沒問題,我的刑具你隨便挑!」賽格說。

「no,no,no~」小樓頑皮的說,「我不要你這些刑具。」

「那逆要什麼?」賽格問小樓。

「我要你房間里面那個人。」小樓回答,「鐵狼。」

「不以啊,老大!」一個保鏢說,「鐵狼是咱們的招牌拳手。」

「沒關系,沒關系~」賽格說,「反正他的實驗價值也不多了。」

「是——」保鏢剛要說下去,就遭到了賽格的一記眼刀。

賽格很少有朋友,所以如果遇到朋友,他是什麼都能給的。

畢竟他不知道,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

因為賽格從小就沒有友誼。

而這時的小樓卻開心的不得了,他終于得逞了。

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成功了!

小樓自真心的對賽格報以友好的微笑,此時的小樓覺得賽格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很壞的人。

走出了賽格的「實驗室」,小樓與賽格和兩個保鏢就又回到了他們方才初次見面的那個屋子。

賽格親切的與小樓握手之後,就把愣愣的站在牆邊的鐵狼交給了小樓。並且在臨走前交代小樓——

「千萬不能打開他的手銬和腳鐐,除非在用刑的時候。」

「知道啦,知道啦~」小樓對著賽格敬禮,然後就帶著楞得像一塊木頭一樣的鐵狼離開了賽格的房間。

為了避開其他**中人的耳目,賽格的手下帶領小樓和鐵狼從後門離開了「困獸籠」。

通過這件事,小樓覺得賽格應該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但是看賽格那個「智商無下限」的樣子又覺得很不搭調……

真是想不透,賽格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小樓是個想不通所幸就不想了的人,所以他總是那麼天派,起碼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對于他來說,就是喜賀的。

小樓在前面走著,鐵狼在後面跟著。腳鐐的鐵鏈子出嘩啦啦的聲音。

小樓好奇的是,為什麼不能解開他呢?

從困獸籠的倉庫出來後,走了大約一公里的路,小樓才把鐵狼帶到了公路上,而東方理的手下,早就已經把車停在這里等著接應小樓了。

小樓把鐵狼帶上了車,也帶著一大堆解不開的問題謎團離開了困獸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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