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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我們是兄弟嗎?

日落日升,這個世界不會存在永遠的黑暗。

但是塵世中,總是有著種種繁雜。讓人深陷黑暗,許多人盲目的看不到路邊的風景,就錯過了人生以走向光明的機會。

不等遠方的天空剛剛呈現魚肚白,朝霞已經侵染了雲端。

時間不等人,生命亦如是。

在醫院的加護病房中,艾娃正在打著點滴,心跳測試儀的數字依然起伏不定。

就像此刻坐在她身旁的上官逸一樣,他的心一樣起伏不定。

他十指交叉在身前,任由下巴放在雙手之上。臂肘拄著病床的一角。

哭紅的眼楮還有些微腫。他凝望著病床上緊閉雙目的艾娃。

艾娃安詳的睡在那里。笑的是,以往都是她叫上官逸起床的。

而此刻,懶床的人變得清醒。反而應該清醒的人,卻睡得死死。

上官逸呆在一旁,久久的,說不出一句話。

他本有千言萬語要對艾娃講。但是他看到此時的艾娃,卻不由得語塞。

上官逸默默的將目光移向一旁的cd機,那是他囑托寒舟拿來的老式cd機。

現在,他要為艾娃放一首歌。

那是艾娃最喜歡听的《can’t**ilewithoutyou》。

他動作緩慢的按下了播放鍵,在歌聲響起的時候。他握緊了艾娃的手。

「艾娃,我們似乎從來都沒有時間靜靜的談話。」

「youknowican’t**ilewithout’t**ilewithoutyou」

「我還沒有長大,好多事,都是你一直為我支撐著。」上官逸說。

「ican’tlaughandican’tsing」

「沒有你,我連最起碼的生活自理都做不到。」上官逸哭著說。

「i-mfindingithardtodoanything」

「艾娃,你醒醒啊,」上官逸握緊了艾娃的手,但是艾娃還是冰冷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上官逸接著說,「太陽升起來了,懶床不是好孩子!」

那是艾娃經常對上官逸說的話。

望著艾娃的臉,往事歷歷在目,艾娃的哭,艾娃的笑。艾娃對展顏嫉妒的神情。想起這些,上官逸愉快中帶著一點苦澀。

「艾娃,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上官逸捋著艾娃額前的碎說,「那時我才五歲。我父親把你帶到我的面前。說以後你照顧我飲食起居,那時我就說‘我才不要女孩子照顧我,我長大要照顧女孩子’。」

「結果,這麼多年,一直是你照顧我。你任由我的任性,任由我著小孩子脾氣。」上官逸笑著說。

「上小學的時候,我被同班的壞孩子欺負,你挺身而出。真厲害呢!一個打五個。」上官逸接著說下去,「我真沒用,這麼大的人了,什麼都做不好。」

「小時候,我父親從來都不在家。家里沒有人的時候,我就不敢一個人睡覺。那麼大的屋子,我一個人都會害怕,每每打雷的時候,我都會尿床。你總是說我膽小鬼。然後臭著臉給我換床單,陪我睡覺,給我講睡前故事。」

「長大後,我也問過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以不用再當我的‘寵物’,自由自在的生活。結果你告訴我……」

上官逸說話時有些哽咽,他還是強忍著把話說下去,「你說——」

「有你的地方,就是艾娃的全世界。」

「艾娃!你倒是醒醒啊!」上官逸控制不住,哭了出來,「艾娃,懶床的不是好孩子!會被打**!」

「艾娃!你醒醒啊!」

上官逸緊握著艾娃的手,將頭深深的埋在了病床里。艾娃的眼角,緩緩的流下了一滴淚。

「youcamealongjustlikeasong

andbrightenmyday

who’dofbelievedthatyouwerepartofadream

nowitallseemslightyearsaway

nowsomepeoplesayhappinesstakessoverylongtofind

well,i-mfindingithardle**ingyourlovebehindme

andyouseeican-t**ilewithoutyou

ican-t**ilewithoutyou

ican-tlaughandican-tsing

i-mfindingithardtodoanything

ifeelsadwhenyou-resad

youseeifeelgladwhenyou-reglad

ifyouonlyknewwhati-mgoingthrough

ijustcan-t**ilewithoutyou

……」

章魚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它們的神經系統和大腦構造與人類完全不同。

當你切下它的爪,那被切下的肢體也會不停蠕動,出噗吱噗吱的聲音。

听起來非常的黏稠。

沾上美味的蘸料,活章魚的口感會異常的特別。

盛在盤里,那帶有蘸料的章魚爪不停的扭動著,像是一種掙扎,也像是一種舞蹈。

「活章魚,」東方睿呷了一口清酒,清酒在口中還是淡淡的沒有什麼滋味,但是一旦入喉,那濃烈的酒精灼熱感就會隨著酒水一路直通腸胃。實在是清洗舌頭和腸胃的好東西。

「品嘗活章魚這樣的美味,就是需要過人的勇氣。」東方睿用筷子夾起盤子中蠕動的章魚爪,「它們爪上的吸盤很能會吸住你的氣管,讓你當場窒息。」

東方睿伸出另外一只手,將活章魚的爪子緊緊的纏在筷子上,「每年為了品嘗這樣的美味,是有不少人會噎死呢~」

東方睿張大了嘴,將活章魚爪子一口氣擼進嘴里。隨即閉上了眼楮,咀嚼了起來,他反復的享受著活章魚的獨特口感。

那感覺就像是在咀嚼帶有海水咸味和調味料味道的焦化塑料,確實很是筋道。

牙口不好還真的享受不了這樣的美食。東方睿不禁想。

「東方睿,你到底想怎麼樣!」東方玦拍著桌子沖著東方睿吼到。

東方睿緩緩睜開眼楮,把身體坐正。又呷了一口清酒,把活章魚的爪子整個漱了下去。

還好沒有哽住,東方睿慶幸。

他正了正衣冠,對面前充滿憤怒的東方玦說,「別那麼凶嘛,我的好兄弟。」

他說,「我們兄弟有多久沒有在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提兄弟,你配嗎?」東方玦抓起東方睿的衣領,「快告訴我你把展顏怎麼樣了?」

「我這個人你是了解的,」東方睿笑笑說,「我很討厭跟揪著我領子的人說話,也能我本來想說點什麼,現在都沒有那個興致了。」

東方玦冷哼一聲松開了東方睿,悻悻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東方睿正了正領子,「我記得有個人說過,這個世界的每一件事都需要一定的代價。一分錢,一分貨,親兄弟,明算賬。」

「你想怎麼樣?」東方玦問。

「我听說,下個禮拜六,就是老爺子的壽辰。」東方睿說的老爺子不是別人,正是東方家的家主——東方理。

「你還是那麼喜歡拐彎抹角。」東方玦恨恨說。

「已經很明顯了吧?」東方睿拿起清酒倒了一杯,「我要東方世家的繼承權。」

「你要我行刺爺爺?」東方玦問。

「終于上路了!」東方睿放下清酒的瓶子,「只要你行刺老爺子,我就會把展顏還給你。」

「你休想!」東方玦一字一句的說。

「好弟弟呀,我不逼你,」東方睿將手放在東方玦的肩膀上,「一命換兩命。這生意你不虧本。」

說罷,東方睿從懷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放在了桌上,緩緩推向東方玦。

「怎麼選擇,看你啦,我的好弟弟?」東方睿說完,笑著起身離開了餐桌。

「東方睿,」東方玦叫住了東方睿。

「什麼事?」東方睿回頭。

「我們從什麼時候不再是兄弟了?」東方玦冷冷的問。

這句話讓東方睿一陣錯愕,他愣了一陣,突然大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東方睿的笑聲越來越大,「什麼時候不再是兄弟了?問得好!這個問題我要好好回去思考一下。」

東方睿撓了撓頭,「我想出來給你答案啊。」

東方睿笑著走出了餐廳。留下東方玦一個人在餐廳中,他呆呆的望著匕首。

東方玦十分清楚的知道東方睿的盤算。

東方睿希望通過東方玦刺殺東方理,就等于變向的放棄了東方世家的繼承權。

到時候,整個東方世家都會在東方睿的掌控之下。

東方睿為了自己政權的合法性,這一刀,必須要由東方玦親自動手。

介時,整個東方世家就會將東方玦視為大逆不道的叛徒,下達江湖追殺令。

為了這個計劃,東方睿不惜跟賽格合作,見,賽格在這件事之後是要分一杯羹的。

進退兩難的境地之下,東方玦將要如何選擇?

第二天,楚雲溪一如往常的在酒吧里面喝著酒。

現在她只需要酒,對于她來說,人生就是一杯苦酒。

她多麼希望這酒能讓她一醉不起啊?

「有興趣一起喝兩杯麼?」一個來搭訕的男孩走到楚雲溪身邊。

「如果你希望以灌醉我,然後帶我去賓館,那我勸你不要試。」楚雲溪冷淡的說。

「是嗎?」男孩用左手的食指點點自己的額頭,「為什麼呢?」

「因為你很能因為一時的性沖動惹上麻煩。」楚雲溪翹了翹嘴角。

男孩翹了翹眉毛,嘟著嘴說,「這個……其實不是我想跟你喝。是我老大想跟你喝。」

「哼,」楚雲溪冷笑,「笑話,這里的老大我就不信哪個敢踫我。」

楚雲溪接著說,「回去跟你老大說,老娘沒興趣!」

「還是通融通融吧,」男孩探近了楚雲溪,耳語道,「楚家的大小姐,你最好還是配合配合。」

「你是誰?」楚雲溪錯愕的問。一般的人,斷不能知道她就是楚家大小姐,楚雲溪。

「見到我老大,你自然會知道。」男孩對楚雲溪笑著說。

「你老大在哪?」楚雲溪問。

「跟我來。」男孩沖著楚雲溪擺了擺手。

男孩帶著楚雲溪出了酒吧,經過隱蔽的後巷,帶著她來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前。一個司機打扮的人彬彬有禮的打開車門,對楚雲溪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楚雲溪問。

「哦,對了。」在楚雲溪身邊的男孩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絲絨,「請楚小姐將這塊布蒙在眼楮上。」

「也就是說,我連去哪里都不必知道了?」楚雲溪問。

「楚小姐請放心,我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男孩的臉上綻放出頑皮的笑容,「因為對你做什麼,會惹上很大的麻煩,你說的,不是嗎?」

楚雲溪看著男孩,小心翼翼的拿起絲絨系在頭上。蒙住了眼楮,上了車。

在半個多小時之後,楚雲溪感覺到道路有些顛簸,她猜測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下車後,男孩扶著她走過了一條相對平整的道路。

人的視力受到阻礙的時候,其他的感官就會變得相對靈敏。例如觸覺。

楚雲溪通過腳下的觸感判斷,地上應該是鋪著地毯的。

這里的空氣很新鮮,所以應該是在外面。

吱嘎——

是鐵門打開的聲音,楚雲溪判斷,自己來到的應該是個類似莊園的地方。

但是誰會蒙著她的眼楮帶她來到一間莊園呢?

對方肯定是不想讓自己知道怎麼來到這里。

對方為什麼不想讓自己知道怎麼來到這里呢?

對方應該是不想讓楚雲溪清楚自己是誰。

但是楚雲溪也覺得,現在的情況下,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因為知道的太多,能就會有來無回。

「前面有台階,楚小姐,請慢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男孩說話了。楚雲溪抬腳,試探著走上了面前的石階。

一節,兩節,三節。

楚雲溪先是走上了五級台階,然後听到一聲悶響。

她判斷,那是木門打開的聲音,自己應該是要進入一間房子。

通過清脆的腳步聲,楚雲溪覺得自己已經來到了室內。

通過腳步聲的回聲,她判斷這房子很寬敞。起碼比自己住的別墅還要大。

她判斷,這個要見自己的人鐵定比自己還要有勢力。

腳步的回聲逐漸變小,應該是來到了一個長廊。

長廊應該很長,楚雲溪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

「楚小姐,現在咱們要下樓了。」男孩用溫柔的聲音告訴楚雲溪。

說罷,男孩松開了楚雲溪的手。

 嚓——

楚雲溪想,那應該是一個木制的蓋子。

「楚小姐,來吧。」男孩溫柔的牽起了楚雲溪的手。帶著她一步步走下木蓋子揭開後的台階。

這樣的台階一共有二十四級,楚雲溪一步步數過,她感覺到能是地下的原因,這里略顯潮濕。

走下長長的台階,楚雲溪又听到了門打開的聲音。這應該是一個相對小的房間,因為沒有那麼大的混響回聲。

「主人,楚小姐來了。」男孩的聲音溫柔的說。

「看到啦,讓她坐吧。」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回答,那聲音很特別,並不像人說話出來的。更像是通過機器。

楚雲溪斷定,那人應該是不希望楚雲溪認出自己。

在男孩的攙扶下,楚雲溪坐在了一張柔軟的椅子上。

「給她把眼楮上的東西取下來把。」蒼老的聲音說。

「是。」

男孩給楚雲溪揭開了蒙在眼楮上的布。

那一瞬間,楚雲溪還睜不開眼楮,突然的強光照射讓她看什麼都是朦朦朧朧的。

適應了一下,她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這是一間二十平見方的土坯房,房間里除了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什麼都沒有。

楚雲溪猜想恐怕是屋子的主人不希望在這個房間里留下任何有關自己的線索,所以才這麼布置的。

周遭的牆壁只砌了一層水泥,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她面前是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桌子,和一張背對著自己的,毫不特別的轉椅。

坐在那椅子上的人連頭的輪廓都沒有露出來,楚雲熙判斷那人的身高或許不高,也因此,他成功的隱瞞了自己的身份。

楚雲溪向下打量,現那人連鞋子都特地穿上了最廉價的布鞋和 綸的白色襪子。看來這個人十分心細。

他有意的隱瞞自己身份,細心到任何細節都不會落下,這種人不由得會讓人害怕。

只有她坐的椅子是木制的帶有軟墊,但是那椅子也一樣很廉價。任何二手貨市場都能看到一大把。

這一個謎一樣的人物到底是誰呢?楚雲溪不禁問。

「主人,你們先聊著,我出去了。」男孩微笑著說。

「嗯,去吧。」轉椅後面,蒼老的聲音回答。

男孩點點頭,走出門,從門外把室內反鎖。楚雲溪看著那個門,是一扇十分破爛的木門。即使反鎖了,也以輕易的打開。連撬鎖都不需要。

「就是你把展顏帶走了吧?」轉椅後的人問。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楚雲溪悻悻的說。

「哦,」轉椅後的人說,「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

「沒興趣……」楚雲溪斬釘截鐵的說。

「是嗎?」轉椅後的人說,「楚雲溪,我是知道你不少事情,比如你把展顏賣到皇城夜總會,又唆使上官逸買下她。比如,你跟東方睿去酒店開房,再比如……」

「你到底是誰!」楚雲溪急忙問。

「你現在對我是誰有興趣了?」

楚雲溪不說話。

「好,這樣我們就以進入正題了。」坐在轉椅上的人說,「展顏是不是在你們手里?」

「……」楚雲溪思索了一陣子。

「我就當你默認了。」椅子後面的人說。

「但是我並不知道她在哪,展顏現在是東方睿親自關押!我想放走展顏,被他抓了個正著,我已經得不到東方睿的信任了!」楚雲溪著急的說。

「好,」椅子後的人說,「我就姑且相信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誰?」

「我想,你今天應該會讓我知道。」楚雲溪說。

「為什麼?」

「因為你坐的是轉椅,如果你一定不會讓我知道你是誰,那你應該選一個不會轉的椅子。」楚雲溪悻悻的說。

「聰明,」轉椅後的人說,「但是要看你的表現。」

「表現?」楚雲溪詫異的問。

「我要你為我做一件事。」這聲音不帶任何機器的雜音,他拿掉了變聲器。

就在那人說話的同時,楚雲溪腦中似有靈光飄過,她斷定這人自己認識。

只是,這聲音讓楚雲溪有些熟悉的感覺,但是她不清楚那是誰。

「什麼事?」楚雲溪問。

「打听出展顏的下落。」那個人回答。

「我為什麼要幫你做這件事?」楚雲溪問。

「因為我這張臉。」

說著,轉椅轉向了楚雲溪。

「是你!」

在z市的一間私人俱部里面,正在上演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有一門行為藝術,叫做人體懸掛,就是讓人身上穿進數根鐵鉤和鐵 ,然後高高的掛起來。

有好多人稱之為疼痛的藝術,說這是一種讓人體會到自己活著的行為藝術。

賽格就很好奇,究竟這樣的藝術為什麼會讓人體會到自己活著。

他把這件事,當做一項科研項目進行。

賽格吩咐手下,分別吊起了自己的三個男寵。

那些男寵剛開始非常反對,逼不得已,賽格就又命令手下把他們都打暈了吊起來。

他們把那些男寵的衣服月兌去,然後用鐵鉤子穿過他們的皮膚,一根一根的鉤住,吊在房間的正上方。

然後賽格又命人拿來涼水,一桶一桶的把他們澆醒。並且,給他們喂下了搖頭丸。

現在,這些男寵有的邊大笑,邊慘叫。

有的,在央求賽格將自己放下來。

有的疼得直喊娘。

但是賽格就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

賽格在他們的身體下方來回走動,反復的端詳著他們。時不時的,還要模一模。看看他們的反應。

賽格就像是個生物學家,在研究外太空來到地球的生物一樣的研究這些人的種種反應。並且,把這些反應記錄在大腦里。

賽格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痛覺,他不知道疼痛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與上次的騎木驢不同,那次是痛苦,這次是純粹的疼痛。

「哦~」賽格看著慘叫的男寵們,「原來,疼痛是要遮陽叫的。」

賽格突然有一種酸楚的感覺,還有點憤怒。

「這個情緒,叫做嫉妒嗎?」賽格問自己。

「咦?」賽格撓著頭,「我為什麼要嫉妒呢?」

賽格並不知道,他嫉妒這些人,是因為他們有痛覺。而賽格沒有。

「好神奇!」賽格綻放出猙獰的笑容,「原來這就是嫉妒!」

賽格開心的拍了拍手,一個在旁邊火爐中升起一對火烤著一塊烙鐵的保鏢點點頭,把烤的通紅的烙鐵從爐子里面抽出來,遞給賽格。

「啊!」賽格拿著烙鐵,用手掌按上紅彤彤的部分,只听到刺啦一聲,他的手掌就烤焦了。出陣陣難聞的氣味。

賽格看著自己的手掌,「不會痛。」

賽格抬起頭,又看向那些被吊起來痛苦不堪的男寵。臉上笑得更猙獰了。

「好嫉妒你們啊!」賽格把烙鐵烙在了其中一個男寵身上。男寵被烙了,出了慘烈的嚎叫。

他順次不停的把烙鐵烙在這幾個男寵身上,每每烙在他們身上,賽格都會增加一些嫉妒的感覺。

「好開心!」賽格說,「這就是嫉妒的感覺!好開心!」

賽格盡情享受著嫉妒的感覺,直到身著粉色西裝的禿頭矮子走了進來。

「老大!」西蒙說。

賽格放下了手邊的烙鐵,「什麼事?」

「東方睿來了。」

「請進來。」賽格說。

「是!」

西蒙走出門之後,東方睿信步款款的走進了這間「人體懸掛」的殿堂。

「朋友,雅興不淺啊。」東方睿月兌去外套,讓身邊的保鏢拿著。

「不知深夜來訪,有海貴干?」賽格說。

其實不是「有海貴干」是「有何貴干」但是賽格只會說中文,還有些詞一知半解,他覺得有「河」不如有「海」好,所以就把「有何貴干」說成「有海貴干」。

「朋友還是如此幽默啊!」東方睿說著,就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震驚的舉動——

他從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槍,迅速的指向了賽格,「我好心跟你合伙,你居然擺我一道!」

頓時,整個房間都充滿了肅殺之氣。

刷,房間里的七八個保鏢都把槍口對準了東方睿。

刷——

又有七八個保鏢把槍口對準了那七八個保鏢。

「什麼叫‘白泥胰島’?」賽格問東方睿。

「夏曉詩是不是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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