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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楚雲溪與展顏相遇

「好吧。」展顏點點頭,她看的出來,應該是有什麼人要來看東方玦,而她在這里不方便。

走到醫院大廳,迎面而來一伙人,氣派很大。

四五個身穿黑衣的保鏢環繞著一個一身大紅風衣,十二宮分高跟系的年輕女人。

女人帶著墨鏡,行色匆匆,臉上神色焦急,充滿擔憂。

展顏只是看了女人一樣,並未多想,在醫院大廳與她擦肩而過。

楚雲溪從得到消息東方玦中槍之後,就非常著急,也沒有心思去管周圍的人,她和展顏錯開兩步之後,楚雲溪身邊的一個人小聲地在對她報告,「小姐,東方少爺和上官少爺上次就是為了那個女人打賭賽車。」

關于東方玦和上官逸在賽車場上的那件事,楚雲溪當然是調查過的。

楚雲溪听罷,腳步頓住,摘下墨鏡,回頭看向展顏的方向。

「阿力,你確定?」她眯了眯眼楮問道。

「是的,小姐,我確定,就是那個女人,我調查過她,是z大美術系的學生。」阿力的聲音頓了一下說道,「而且我還調查到,最近她和東方少爺走的很近。」

楚雲溪的下巴稍微抬了抬,眼楮眯著看展顏的背影,臉上的神色莫測,看了大約三秒鐘,她帶上墨鏡,繼續向前走。

「阿力,你做的很好,繼續調查。」

「是,小姐。」阿力聲音恭敬,偷偷看向楚雲溪的眼神是壓抑的隱藏的深深的愛慕。

楚雲溪的腳步依然匆匆,神色依舊淡漠高貴。

只是心里已經在開始盤算。

東方玦向來薄情,就算她幫他搬到了東方沛,幫他坐上了東方國際總裁的位置,他對她也是敷衍多于真心。

而他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和上官逸賽車,而且在他中槍之時,那個女人似乎也在他的身邊。

他們關系一定不一般。

這是楚雲溪得到的結論。

當然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會去質問東方玦這些事情,那太不明智,太愚蠢。

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她有很多辦法讓她消失。

……

展顏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學校,而是去了畫廊。

她剛一進畫廊就听到了里面熱切的討論。

「我們的新老板真是太帥了,他笑起來的時候太好看了,我都要暈倒了。」

「你暈倒也沒有用,你沒看到他身邊的美女嗎?我猜是老板的女朋友。」

正在討論的人見展顏進來,叫住她,「哎呀展顏,你怎麼今天來的這麼晚,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們新老板張什麼樣子嗎,他剛剛走了,這次你又錯過了。」

展顏還在想著東方玦中槍的事情,在晃神,「你說什麼?」她問。

「我說我們新老板來了,不過已經走了,就在你進門之前的三分鐘內。」這話還沒落地,展顏就跑到了畫廊門外。

當然,她什麼都沒看到。

展顏回來,有人笑著說道,「展顏啊,你這麼激動干什麼啊,我的話還都沒說完。」

一個平時不喜歡展顏的女人嗤笑一聲,說道,「有些人啊,激動也沒有用。陪我們新老板一起來的可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有些人不要覺得自己長得漂亮一點就想勾搭新老板,我們沒門!」

展顏沒理會說風涼話的那個人,詢問其他人,「他真的帶女朋友一起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不過很老板之間動作非常親昵。」

後來,那些同事有說了些什麼,展顏都沒有听到。

她出神地望著厚厚的玻璃後面的那些畫。

就算是雲錦回來的話,他那麼優秀,四年的時間,身邊應該也有了別人了吧。

那麼,她是不是也應該開始忘記他呢……

展顏很迷茫。

整個下午,展顏的腦子里都很亂,一會是雲錦微笑的樣子,一會是東方玦白色的襯衣染滿刺目鮮血的樣子。

總之,非常混亂。

而她一直等的寒舟告訴她東方玦消息的電話也沒有打來。

……

晚上,展顏回到家中,心中焦躁不安,不知道東方玦現在怎麼樣了,她手機內只有東方玦的號碼,打了好幾遍,都沒有人接,而寒舟也沒有打電話來。

她知道,現在就算去醫院,他也見不到東方玦。

于是,收拾了畫架畫紙,打算去中心廣場畫畫,現在只有畫畫能安撫她焦躁不安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一想到東方玦死掉了,從今再也看不到他,她心就發堵,然後就是鈍鈍的同意,蔓延開來。

……

第二天早上,重癥加護病房內,東方玦睜開眼楮。

他臉色青灰,幾乎沒有任何血色,削薄的唇意識蒼白干裂,眼中有很重的血色,眼窩深陷,非常憔悴。

寒舟已經等在他的床邊。

東方玦看了寒舟一眼,淡淡吐出兩個字,「睡吧。」聲音听上去還很虛弱。

那一槍是沖著心髒打去的,可能是因為拒絕比較遠,打偏了一些,東方玦才能夠活下來,否則的話必死無疑。

「我還在調查中,初步判斷是大少爺的人做的。」寒舟說的大少爺是東方玦大伯家的哥哥東方睿。

在東方家族中,東方玦和東方睿是他們這一帶中最出類拔萃的孩子,也是東方老爺子最喜歡的兩個孫子。

兩人多年來一直明爭暗斗,現在東方玦搬到了自己的父親東方沛成為了東方家族中地僅次于東方理東方老爺子的人,東方睿當然不會甘心。

東方睿把東方玦吞掉張虎貨物的事情透露給張彪,是想借著張彪之手,給東方玦一個重創,只是他沒想到張彪對東方玦根本不敢動手,非常忌憚,所以東方睿才自己動手。

打死張彪,只是為了可以陷害東方玦。

然後若是一槍能把東方玦打死,算是一了百了。

若是不能的話,也在一定程度上讓東方玦和張彪的那些兄弟結了怨,讓東方玦在**上不好混。

寒舟說完,東方玦淡淡吩咐了他幾句要做的事情,臉色更加難看起來,顯然那幾句話已經用掉了他多有的力氣,他低低地咳嗽,咳出了幾率血絲。

「行了,你先出去吧。」東方玦疲倦地說。

「是。」寒舟應聲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少爺,您已經醒來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展小姐,昨天您手術期間,展小姐一直等在外面,後來楚小姐要來,我才讓人把展小姐送走。」

「昨天晚上,展小姐還打了好幾次您的手機,我沒有接。」說完,寒舟等待東方玦的吩咐。

東方玦閉著眼楮,沉思了一會。

說道,「先不要告訴她,去宣布消息吧。」

「是。」寒舟這才走出病房,讓醫生進來給東方玦檢查。

東方玦的病房外,有十幾個黑衣人保鏢,在醫院內部,寒舟也安插了不少人,防止把醫院內關于東方玦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

……

整整一夜,展顏的沒怎麼睡,就算是睡著了也是被噩夢驚醒,差不多快天亮的時候才好了一點。

她睡了一會,沒多久,又醒了。

展顏坐起來,不打算在睡了。

她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看才早上七點半。

一低頭,看到掉在地上的畫冊,是那本畫滿了雲錦的畫冊。

昨天晚上,她從中心廣場回來之後,依舊沒有任何睡衣,心中焦躁不安,不能排解,所以拿出這本畫冊來一頁一頁,一遍一遍地看,然後回憶這雲錦溫潤如水的面容,雲錦如沐春風的微笑。

然而,她悲哀的發現,竟然不能集中思想,中間有好幾次在想著雲錦的時候,眼前就突然冒出了東方玦的臉。

展顏撿起來,發現再掉地上之時,有一張撕扯了,還有兩章弄皺了。

她心疼地把弄皺的地方撫平,又找來膠水,那撕扯的那一張粘好。

撕扯的地方正好是雲錦的臉,這一張是畫的雲錦微笑的樣子,撕扯的那一長道,就算粘好了,也非常的難看。

展顏心疼,一遍一遍地撫模那裂痕的位置,想要把它撫平,想要把裂痕修復。

然而,沒有用。

無論他撫模多少次,那裂痕都不能被撫平,不能被修復。

她有些慌,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預感。

低頭,去吻畫紙上雲錦臉上裂痕的地方,輕聲喃呢,「雲錦,對不起。」

尖銳的鈴聲,就是在這時候響起。

展顏听到這鈴聲第一個反映就是寒舟打來的,告訴她東方玦的消息。

這樣一想,她覺得很心虛,好像是對不起雲錦似得。

她愣神兩秒鐘,又看了畫紙上雲錦臉上那道裂痕之後,才接起電話。

听到咋咋呼呼的女聲,她不能否認,她失望了。

不是寒舟打來的,是夏曉詩。

「顏顏,你看今天的報紙沒有?」夏曉詩在電話里大叫。

「什麼報紙?我還沒看,剛起床。」展顏回答。

「啊——」夏曉詩在那邊繼續大叫,「是財經雜志,我本來也不看那個的,但是今天早上宿舍的李曉買了,我就瞅了一眼,看了我就馬上給你打電話了。」

展顏蹙眉,問道,「曉詩,你在說什麼啊?」

財經雜志,然後她突然想起東方玦若是有什麼情況的話,財經雜志上一定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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